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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如妻 第四章

    

长嫂如妻 第四章



    到了那日,顾凯宪亲自开车来接她,却把车子开上了高速,驶到城郊一处极为偏僻的海湾。

    汽车从高速下来时,秦小雨远望见密林中央那座圆形区域,恰似一座孤岛。

    随着车速降低,车子从修剪整齐的密林直直开入一处僻静的方庭。

    刚停稳,立刻有穿着统一制服的侍应生上前腰微弯,脸上挂着合格的露齿笑。

    进房安顿好后,却发现只有两人提前到了。

    顾凯宪此时却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咧齿笑:“不急,派对晚上八点才开始。这地方也有点偏僻,她们找过来也是要花点时间的。你要是闷得慌,不如去试一试spa。”

    说罢,朝一旁站立的私人管家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专人来引导她。

    这样的架势看来不去也不行了,秦小雨跟着服务员一路走马观花地看着酒店里的各处装饰。一路过来,竟然没遇到第三人。

    她在一间雕饰着复杂花纹的双门前止步,待服务员恭敬开门后,印入眼中的是一间镶嵌了巨大玻璃墙的房间。靠外的一侧紧靠着被旭日染得金碧辉煌的海水,就像层叠燃烧的火焰,翻滚着,一浪高过一浪。

    服务员忙在一旁补充道,玻璃墙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秦小雨粗粗逛过一遍房间,又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个身心舒缓的花瓣澡。端着加了各色花瓣的特色花茶的服务员微笑而至,并告知她有助于安神。

    泡完澡、饮了小半杯茶,秦小雨觉得脚步有些虚浮,熏熏然合上了眼。

    一位穿着制服的女按摩师点燃了一旁的香薰,她觉得眼皮更重。

    按在她背上的按摩师的手法非常专业,力道由轻到重,施力点位也找得很准。随着精油被倒进手心,按摩师的手一下一下在她的背上打着圈摁揉了起来,从肩膀出发,沿着脊柱一路捋到尾骨,又循环回来。

    秦小雨的身体被摁得又酸又涨又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依稀闻到了烟草的味道。

    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摸在她背上的手换成了男人的大掌,沿着她裸露的脊线滑向尾骨,在内裤边缘伸入臀部股沟处暂停。

    一阵窸窸窣窣解衣的声音,弹出一根尺寸骇人的的yinjing。

    神秘男人握着她细长的足踝,姣好修长的足型,微微的蜷曲着,仿如无骨的足,看着就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男人几乎虔诚将拇指伸在那粉嫩的脚趾下面,一根一根揉捏下来。

    他一只手圈着半软的阳具密密贴着秦小雨莹白的脚背,握着她的脚心踩在guitou,她的脚垫子就像幼猫一样舒软,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脚心瘙痒,她不舒服挣扎了一下,带着力道踩歪了他的yinjing,顿时痛感袭来,可与此同时爽感顺着尾椎直击大脑,他的性器更硬了,guitou还分泌出透明的液珠。

    男人的喘息更加粗厚。

    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往股下扩张,将她薄薄的一片内裤扯到臀瓣底下。

    她的两片雪白臀瓣被男人狠狠揉开又合拢,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逼得xue口被迫张合。

    他的roubang挺立,茁壮地拍打在她的臀尖,又被故意塞到股缝里。

    男人顺手拿起一旁的精油瓶,沿着臀缝倒入。

    他关节粗大的手指借着精油润滑毫无章法地戳刺花xue,动作有些失控的激烈,啾啾啾地滋出yin荡的声音。

    草草几下,男人似乎觉得润滑够了,便从背后托高她的臀,逼她臀部撅起,然后扶着yinjing强势地抵了进去。

    甬道内的褶皱被层层撑开,真是够爽,但更深处却干涩难行。

    她太紧了,卡得他的yinjing生疼。

    秦小雨虽然昏迷无知,但娇嫩的花xue被粗鲁贯入,撕裂的剧痛袭来,震得她腿根的肌rou都在可怜颤抖。

    可药理作用下眼皮倦怠、沉重,始终无力睁开。

    男人不耐地皱眉,抽出yinjing,又捡起一旁半倒着的、只剩1/3不到的精油瓶,这次干脆瓶口对着yindao塞了进去,借着地心引力把剩下的精油悉数贯入她xue里,一滴不漏。

    再进入就顺利许多,他的yinjing几乎是碾压式地冲锋,一下子就滑到了尽头,撞在了zigong口。因为疼痛,她身体本能缩得太厉害,层层叠叠的xuerou海啸一样铺天盖地瞬间蜂拥着吸上来,他差点就射精。

    人类性交姿势花样百出,男人却非要选择其中最古老的一种,不仅是因为他向来只喜欢掌控,也因为本能驱使,类似动物交配最有原始意味。

    男人顶胯抽送,她的臀rou被拍打得绯红一片,随着啪啪声助兴,他的yinjing也在她体内越来越膨胀。

    昏迷的秦小雨因腹内被异物塞满而胀得慌,但这滋味却不陌生,身体比她大脑更诚实,最终还是敌不过生理的快感,触发了久远的记忆。

    她体内的媚rou循着本能一波一波绞杀入侵异物,吸得他腰眼发麻。

    男人握着她一束的腰,居高临下,眼神更显晦暗,漏出的粗吟如砂纸磨地,嘶哑难听。

    男人本就不知温情为何物,尽根没入,全根而出,茎体上青筋暴凸,凶猛的撞击使得花rou痉挛发搐,xue口翕张,不断夹紧,xuerou被可怜地抽带出来,弄得外翻,泛着糜艳的红粉色。

    积累的冲撞将她的情欲愈推愈高,肆意疯涨。

    “嗯……”她的声音被床单捂着,闷闷地勾人欲望弥漫。

    男人然想看看她的脸,看她被干时的细微表情。rou杵还顶在她花心,手上用力将她翻过身来,霎时用硬邦邦的guitou在她宫心碾了一遭。

    “啊……”这声长吟清楚传达到了他的耳廓,有着难言的sao动。

    光影将她脸上得表情打得生动,亢奋的、疲倦的,莫可名状的变幻。

    她无意识难耐地挺胸,双唇也微微张开,救命似的低喘。

    一截嫩红的小舌,在双唇间拉出银丝。

    男人那双凛若野兽的眼睛不知为何染上一层迷离的颜色,眼神也暗了暗,心口像是被什么忽然击中。

    他俯身伸舌舔掉那唾丝,纠缠起舌头来。

    舌头有力搅动纠缠时的粘稠咂舌声,与交媾相差无几,强势的舌吻吻得她大脑缺氧,呼吸困难。

    上头吻够了,视线就自然而然的往下移。

    顾家毕竟是豪门,她也是娇生惯养,皮肤本就雪白,rutou有些内陷,被他手指一揉,娇嫩的rutou很快被掐得颤巍巍肿立起来,像花苞里探出点欲说还休的春意。

    这次换嘴来撕咬乳,小半边乳被他含进嘴里,牙齿咬住一圈乳rou用力,扯得浑圆的rufang变成尖锥型,舌尖抵着rutou舔弄。

    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始终如影随形,无论她如何扭动,她的奶都被野兽含在嘴里嘬咬着,痒入心底。

    他嘴上扯咬得越厉害,蜜xue里剧烈收缩,咬得越紧,水泽忽然泛滥一样,他得了趣味,更加放肆。

    被他折磨了许久的rutou吐出来时,早已含得肿大一颗,泛着水光。

    交合处yin液泛滥,男人呵呵低笑,手指暧昧抚摸那被粗大yinjing扩充得可怜的花苞,描绘形状,手指间都拉出细丝。

    摸到凸起的阴蒂,她轻哼了一声,惹得男人手指不住在这粒米粒大小的rou粒上流连。她的反应剧烈无比,yindao里噗噗涌出一股股温热的yin液,臀下的床单湿透了,若不是被他yinjing堵着,怕是要喷得他腹部都湿了。

    男人突然福至心灵,乳尖敏感、阴蒂脆弱,若是两头并行攻击呢?

    他用牙去嘬咬乳尖,手去爱抚脆弱的蒂端,突然间变得极为耐心。

    他亵玩她身体的本事突飞猛进,节奏、力道、余地,让她脚趾绷直、蜷缩,热流一阵阵地喷涌而出,忽然一下仰起上身,腰肢母猫般拱起,双脚乱蹬,像极了受刑者濒死挣扎,求生不得,然后归于寂静。

    她“失禁”了。

    因为yinjing退到了入口,她腹内哆哆嗦嗦地泄出汩汩春水,没了阻拦,如他所愿喷湿了他腹肌一片。

    她哭了。

    男人一贯的冷峻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崩裂,他俯身,竟然极为耐心地舔净了她眼周的泪。

    性交经验不足的男人仿佛被上了一堂永生难忘的启蒙课,原来女人是要耐心疼爱的,干插虽然速爽,但将女人在身下慢慢沉沦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她似被扼住脉搏,猝不及防失序。

    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里面像是有一只手要把他的灵魂拽进去一样,高潮一次后,她软瘫成任人宰割的猎物,被钉在砧板上,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的性器在甬道内反复研磨碾压,xiaoxue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身躯交缠滋养得甬道湿滑松软,不再夹得他生疼。

    麻痒爬上尾椎骨,那种生理酸无法掌控,无法抵抗。酸涩的快意逼得她绷紧了脚趾,腰肢却自行抬了起来,转圈摆动,借力抵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无意识taonong着性器。

    大腿被男人guntang的手掌猛地压住,她的髋部关节被展开到了最大,身体被死死固定在了原地。男人的腰快速挺动起来,块块分明的肌rou因为充血微微鼓起,身下挞伐的力度和速度骤然迅猛,颈筋绷紧,她的头深深向后仰。

    背部起伏宛如豹奔,她的身体随着他臀部暴力起起伏伏,碎为浪沫。

    但失控的那一瞬,一股股噬魂的热流海啸般地窜到四肢百骸,从脚底到发尖,升腾、激荡,全身都在发麻,牙根都在战栗。

    他还硬邦邦地堵着,xue内腔膜从抽搐到缩紧,仿佛在啃噬他的骨rou。

    她失魂落魄地飘在虚空,瘫软成一潭春水。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她主动缱绻依偎过去,蹭着他的手心。

    “我是谁?”

    不太清醒的秦小雨自然而然地吐出在心里藏了多年的名字,“维祯。”

    男人的眼睛瞬间像死水一样,毫无波澜,像蒙着一层阴翳一样。

    本来升起一丝异样情愫的男人,生平第一次生出要爱死、干死她的心思,此刻却只想掐死她。他再次发狠地顶到深处,太激烈了,狠到灵魂都被分成了两半。她挣扎无能,只能体会直冲脑顶的痛意。

    她无力求饶的声音轻柔而短促,几乎是一出口就消散了,可还是危险的传导到了他耳膜上:“……嗯……维祯……不要……”

    狂烈无比的杀意蠢蠢欲动,男人一手掐紧她的细喉,令她喉咙呃呃地发出不成语句的混乱声响。缺氧逼近死亡昏厥时,呓语般地无声叫着顾维祯的名字,快感在体内炸开,却在他的身下沉沦。

    *

    秦小雨醒来时,发现自己刚才在按摩台上睡着了。

    按摩师还在她四肢上勤勤恳恳地按压着。

    意识回笼了,她才发觉腿心胀得难受,惊悚的发现一根带着暖意的玉势卡在花径中,她的身体下意识排斥着异物的闯入,却又将她的甬洞撑得满胀。

    按摩师急忙解释安抚她,并把酒店宣传册双手端上,秦小雨这才看清,spa套餐里确实包含了私处护理服务。

    按摩师紧接着补充道,玉器上浸染了特殊精油,由于刺激了阴部,所以感觉充血是正常的,过几个小时就会消退,请贵客无需担心。

    秦小雨一时半会不知作何反应,心想外面的世界已经进化到这个地步了吗?

    腿根肌rou有些异样的撕裂酸痛,真是太诡异了。

    按摩师见她神色有异,忙劝慰她一个疗程做完就会全身舒爽,现在有酸疼的症状是因为肌rou还未完全放松。

    按摩师的柔巧双手有着神奇魔力,不适感的确在不断减轻,她的怀疑也缓缓消散。

    却不知按摩师的手揉过她脖上、腰间的青紫掐痕,不着痕迹地用精油揉散淤血。

    从按摩室回来,秦小雨照镜子间恍然觉得自己神色异常妖冶,疑窦又爬上心间,但顾凯宪在外间催促亲友已开始到场,她无暇他顾,只好暂时放下。

    落日熔金,夕阳在海水上摊出无数颗星星,为参加派对的客人画出一副完美的海滩景象。

    而一辆深黑的汽车却悄无声息的从酒店驶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