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mama一边说着,一边将新买来的布料放到胸前,对着镜子左顾右盼,然后,问我道:“儿子,这块布料,做成衣服,穿在mama的身上,漂亮不漂亮啊?” “不漂亮!”我故意违心地回答道,自从mama无情地虐待jiejie以后,我对mama突然产生了逆反心理,我既对mama的身体感兴趣,同时,我又极其讨厌mama的自私、无情和凶暴。我凭借着自己在mama心目中那特殊的、不可动摇的、至高无尚的地位,开始有意无意地,处处与mama作对,事事与mama过不去。“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 “真的吗?儿子,”从mama的神色上看得出来,mama非常喜欢这块布料,听到我的话,她感到非常地失望,她又反反复复地询问我数次,我都坚决地予以否定:“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 “唉,”mama彻底地失望了:“儿子,你说说,哪里不漂亮啊!” “mama,如果做成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定像个又肥又大的花蝴蝶!” “豁豁!”mama竟然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说道:“真的呀,那,我可得把它退换掉!” “儿子,走,”吃过晚饭,mama拉起我的手:“走,跟mama睡觉去!” “不,”我又开始拒绝mama,尽管我非常渴望与mama同床共枕,可是,嘴巴上却拒绝道:“mama,我喜欢自己睡!” “什么,”mama有些愠怒:“儿子,怎么,你,不喜欢mama了?” “不,mama”我不想让mama彻底伤心:“我喜欢mama,可是,我已经大了,已经上学了,我应该自己睡觉了!” “不行,”mama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她的双人木板床上:“儿子,在mama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孩子!” 说完,mama便开始脱我的衣服,爸爸在一旁嘀咕道:“你瞅你,犯不犯贱啊,陆陆想一个人睡,就让他一个人睡好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睡你的觉得了!” mama搂着我单独盖一床被子,却将爸爸冷落到了一旁,自从老姨走后,mama一直无情地冷落着爸爸,对他不理也不睬。mama之所以搂我同睡,完全是出于冷战的目的。爸爸知趣地裹着冷冰冰的被子,将头转向了硬梆梆的墙壁。mama幸福地搂抱着我,一个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啊,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长得好帅哦,看这rou皮,多细嫩啊!” mama一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将她的大rufang拥到我的嘴边,我叼住mama的长rutou,故意用力咬了一口,心中暗想:这是给jiejie报仇! “哎哟,”mama大叫起来,痛苦地捂住了rufang:“儿子,你怎么咬mama哟!” “mama,”我顽皮地揉了揉mama的rutou:“mama,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我再次叼住mama那隐隐作痛的rutou,讨好般地吸吮起来,mama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那份温柔、那份沉迷,与爸爸用大X狂X她的小便时,发出的那种yin吟之声,毫无二致。而那份娇姿、那份娆态,与爸爸撞出她的身体时,摆放出的那种极其放浪的身形没有什么两样。 我有意将大腿紧紧地贴靠在mama的肥腿上,立刻感受到一股股灼人的燥热和轻微的抖动,我将膝盖微略弯起,yin糜地顶在mamarou乎乎的小便处,mama早已沉醉在我吸吮rutou所带来的享乐之中,突然遇到膝盖的顶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肥腿大幅度地挪移一下,我的膝盖咕咚一声撞到mama的内裤底端,立刻感受到一片热滚滚的潮湿,哇,mama的小便竟然淌出来只有与爸爸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能淌出来的那种奇怪的粘液,并且,很多、很热、很粘。 我的小手在mama的白腿上轻轻地抓挠着,本能的胆怯,使我终于没有勇气触碰mama的小便。 哗啦——,mama拉上窗帘,屋子里顿时暗黑起来,我不解地望着mama:“mama,你要干么?” “洗相啊!”mama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去,哗啦一声,打开方桌下面总是挂着铁锁的小柜子,小心奕奕地拽出她那套心爱的洗印设备,极有规则地摆满了方桌,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新奇的小玩意,非常好奇地凑拢过去,正在调试溶液的mama叮嘱我道:“陆陆,不许乱动哦!” “哎!” mama将一张苍白的相纸轻轻地放到清澈的溶液里,不多时,奇迹出现了,原本光洁的相纸上,缓缓地映现出一幅令人瞠目的画面,哇,那不我吗,我笑嘻嘻地站在绿树之下,身后便是奢华、典雅,气势磅礴的办公大楼。 “哇,真好玩,真好玩!”我不停地拍着小手,正欲伸手去拽溶液里的相纸,mama啪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别动,还没定影呐!”说完,mama用小镊子夹起了相纸,放到另一盘溶液里,不停地摇动着。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谁啊,”听到敲门声,正专心致志地洗相的mama,不得不极不耐烦地走出黑漆漆的屋子里:“谁啊?” “是我,妹子,” “哦,”mama一边开启着房门,一边冷冰冰地说道:“唉,又是你,你又来干么啊?” “妹子,我,我,”我听到一个男人吱吱唔唔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循声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在mama的面前,在厨房和厕所之间,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男人,他身干体枯,皮肤黑沉粗糙,胶着成团絮状的头发可能已经几个月没有梳理过,乱蓬蓬的,象是一片被冰雹袭击过的芦苇塘,扣在呆滞的脑门上。 他怯生生地咧着干瘪的、双唇多处溃烂的大嘴巴,露出可笑的、只有几颗里出外进的黄板牙,滑稽地、彼此毫不相干地、孤零零地扎在深紫色的牙床上:“妹子,我,我,我坐了一宿的火车,这不,才下火车啊,妹子,你今天咋没上班啊!” “什么,”mama突然沉下脸来:“你,你,你去我的单位啦?” “嗯,我,我在你的单位,没找到你,你的同志告诉我,你今天没上班,结果,我,我,我只好到家里来找你!” “嗨嗨,”mama长叹一声,冲着乞丐般的男人吼道:“你,就你这身打扮,还好意思到单位去找我,你,你,你可给我丢尽了脸啊!” “哎哟,”见到呆立在门口的我,男人立刻转过身来,向我伸出脏乎乎的干手掌,我吓得一吐舌头,头也不回到逃回到里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