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轰隆一声,无路可逃的吉普车在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中痛苦地颤抖着,很快便被掀了个四轮朝天,车箱里的老年人狼狈不堪地爬出来,立刻遭致众人的拳打脚踢,一个个抱着脑袋四处乱窜。 “扑哧”一声,不知是谁往车箱里扔了一把火,吉普车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一瞬间便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污浊的空气里夹裹着剌鼻的焦糊味。 从吉普车里逃出来的那几个老人继续遭到众人的穷追猛打,一个中年女人在众人的围追堵截之下终于被打翻在地。许多人一拥而上撕扯着那个女人的衣服,女人的上衣很快就被扯得稀烂,两只白嫩嫩的大rufang颤颤惊惊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可能是这对大rufang的剌激,众人的积极性愈加高潮起来。 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女人的裤子连同三角裤衩一并撕得粉碎,然后顺手扬抛到石头马路中央,可怜的女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时间,羞得她不知是用双手捂住坦露在众目睽睽的小便,还是捂住被抓扯得伤痕累累的面颊。 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潮水般地涌过来一群举着彩旗的人流,很显然,他们也是赶来凑热闹的。 两伙人流终于在石头马路上相遇,他们横眉立目地对峙着,此起彼伏地相互谩骂着,这边敲锣,那边就打鼓,这边搞大合唱,那边就挂起高音大喇叭播放最高指示。两伙人流就这样非常可笑地僵持着、对峙着。 突然,迟来的那伙人流非常迅速地闪开一条整整齐齐的人缝,我举目望去,嗬嗬,这伙人流在最为关键的时候亮出了手里的王牌:一辆由拖拉机改制而成的样子极其滑稽可笑的装甲车耀武扬威、气势汹汹的从人缝里一路怪叫着冲向对面的人流,在装甲车的最上方还有一挺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轻机枪! 威力无穷的装甲车把敌对的一方逼得步步后退,一个头戴钢盔的射手把轻机枪高高地举向空中,然后扣动了板机。 “哒哒哒……,哒哒哒……,” “……” 剌耳的机枪声把这场闹剧推向了最高潮。 “陆陆,快,快,快下来!”听到剌耳的枪声,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mama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子,喊叫的声音几乎变了调:“陆陆,快下来,你不想活了。”我晕头转向地从阳台跳到屋子里,耳朵被枪声震得嗡嗡乱叫,我还没站稳脚跟,mama一把将我按倒在凉冰冰地板上,而jiejie,早已哭哭涕涕地溜到床底下。 良久,mama才胆战心惊地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扒到窗台处:“散了,散了,终于散了!”mama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陆陆,我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许上阳台了,外面正在搞武斗,到处乱打枪!” 叭——,叭——,叭——,mama正振振有词地告诫着我,屋外又响起清脆的枪声,我们又哆哆嗦嗦地趴回到地板上。 “这样,比较安全一些,”傍晚,参加完运动的爸爸满面疲惫地回到家里,听到mama的述说,爸爸老练地拽过一床旧棉被,又让jiejie找来一把铁钉子,然后,爸爸拎着铁锤,站在椅子上,叭叭叭地将旧棉被牢牢地钉在窗户扇上:“好喽,这样就安全一些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整理着书包,mama苦涩着脸,对我说道:“得了吧,陆陆,你不用上学了,武斗了,学校已经停课了!” 嘿嘿,这倒挺好,我最讨厌上学,可是,我却想念都木老师:“mama,那,我的老师呢?她不上班了?” “老师,”mama答道:“都下乡了!唉,”mama叹了口气:“你爸爸也得下去,明天就得走!” 我放下书包,乘mama不注意,偷偷溜出家门。我首先来到李湘家,想询问一下她的爸爸卡斯特罗是因为什么事情惨遭揪斗。可是,李湘家的房门紧紧地闭锁着,任凭我敲酸了手指头,也是无人应答,失望之余,我又溜到金花家。 “金花,”我轻轻地推开金花家的房门,金花和她的mama呆呆各自坐在木椅上。“金花。”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金花身旁,正欲张嘴说些什么,吱呀一声,金花家的房门又被人推开,大蚂蚱与另外两我不认识的个中年男人面孔阴冷地走进屋来,金花的mama慌忙迎接出去。我的目光无意之中与大蚂蚱对视到一处,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哼一声:“哼——,” “快请进,快请进!” 金花的mama堆着苦涩的笑脸,把大蚂蚱几个人让进里间屋,然后,重重地关上屋门,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轻的锁门声。没过多长时间,屋子里便传来金花mama低沉的呻吟声以及木板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声,我心里好生纳闷:金花妈这是干么?这种哼哼叽叽的声音,只有mama与爸爸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才会听得到的。 我和金花面面相榷。“他们又玩我mama啦!”金花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我说道,眼眶里噙着几滴泪水:“陆陆,mama为了不让爸爸被批斗,就陪着那几个革委会的干部玩,昨天晚上,那几个人在我家住了一宿!他们轮流玩我mama,把mama玩得直喊累,昨天夜里,我被mama的喊声惊醒了几好回,后来,干脆睡不着啦!我听到mama说: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太累啦,腿都抬不起来啦!” 我们这栋宿舍楼每间屋子的房门上都有一扇小窗户,金花家房门上的小窗户贴了一张旧报纸,有几处已经破损。我搬过一把椅子,蹑手蹑脚地登上椅子从报纸的小破孔向屋内窥视。 屋子里三男一女四个人均脱得精光,个个赤身露体,每个人的小便处都附着一层浓密的黑毛。 金花mama仰面躺倒在木板床上,她也是朝鲜族人,可是,身材却没有我的都木老师那么丰满、那么壮硕,但是,皮肤比都木老师细白一些,黑毛没有老师的浓密,但是有些乱纷纷的,毫无规则地布满整个小便,连肛门的四周也长出许多黑毛,金花mama的yinchun很小,深深地隐藏在阴阜里。 一个身材魁梧,壮得象头大公牛似的男人咬着牙,兴致勃勃地抽插着金花mama的小便,他的力量很大,每当双腿撞击到金花mama洁白的大腿内侧时,便发出清脆的、叭叽叭叽的响声。同时,他的手掌不停地抓挠金花mama的黑毛,金花mama痛苦地咧咧嘴,眉头紧锁,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外屋的女儿金花听见。金花mama伸出手去,企图推开那只抓挠黑毛的大手,却“啪”地一声被打了回去。 大蚂蚱骑在金花mama的脖颈处,把他那只瘫软的X插在金花mama的嘴里。我曾偷听到大人们谈论起大蚂蚱时,说他是个阳痿,看来的确是这样,无论金花mama怎样给他吸吮,他的X却总是非常失望、无法勃起。 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坐在床边吸着大前门香烟,一脸yin态地欣赏着金花mama的裸体,有时还伸过头去仔细审视着X是如何频繁出入的金花mama的小便的。过了一会,他扔掉烟蒂,推了推那头大公牛:“你先歇歇,来,让我玩一会!” 大公牛很不情愿地把粗大的X从被捣捅得一塌糊涂的金花mama的小便里抽了出来,矮个子立即走马上任,他端起金花mama的两条大腿,扑哧一声把他那根细小的、包皮很长的X捅进金花mamayin液横溢的小便里。 大公牛一步跳到木板床上,拍了拍大蚂蚱光溜溜的肩膀:“你先下去抽根烟吧,让她给我也啯啯!” 大蚂蚱站起身来,摸着始终也没有勃起的X,垂头丧气地下了床。 大公牛嘻皮笑脸地把粘满分泌物的X插进金花mama的嘴里,金花mama皱了皱眉,拔出X,试图用手擦拭一下。大公牛哪里肯依,不容金花mama擦拭,再次恶狠狠地塞进金花mama的嘴里:“尝一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金花mama正皱着眉头很不情愿地给大公牛吮吸着X,矮个子突然凑了上去,一把推开大公牛,那根细小的X还没送到金花mama的嘴里,粘乎乎的jingye已经喷涌而出,溅在金花mama的脸上、嘴唇上、脖颈上。金花mama伸出手刚想擦拭,大公牛按住她的手,再次将X塞进她的嘴里,并把她嘴唇上的jingye往嘴里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