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这不,把裤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著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哗一下,小内裤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裤缓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裤底端,泛著一大滩湿淋淋的渍印,我yin迷地低下头去, 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mama的内裤,还有都木老师的内裤,可是,她们的内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的内裤,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著嗅著,我yin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嘻地拽扯著:“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著老姑湿淋淋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著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犹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著自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著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缓涌动著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顾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 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时,奋不顾身地挣扎著,早已冻 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著软绵的,泛著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著,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著,硬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著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著干渴的嘴巴,尽力地呼吸著,剧喘著,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地搏动著,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著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鸡鸡,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水珠,闪著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著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著滴滴水珠,一边享受著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见远方呈现著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好似笼罩著滚滚浓雾。我尽力地向著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著,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著彷佛失明的双眼,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著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著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光鲜娇艳的裸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著,坚硬如钢的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yin浪地叉著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支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著我的腰№,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yin液横流的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著:“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支手拄著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犹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著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rufang,抓抓小便,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将鸡鸡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鸡鸡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鸡鸡,我拽的动作稍慢,鸡鸡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著魔地紧缩起来,夹箍著我红通通的鸡鸡头,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著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著的roudong洞,泛著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我一支手握著直挺挺的鸡鸡,另一支手按著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爱液,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著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覆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爱液,顺著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