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著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著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著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著,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 前,不知疲倦地书写著,一边写著,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著:“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覆,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mama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著,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著老姑微微凸起的rufang,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支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mama说了,你mama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 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著,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著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著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著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呵呵,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著,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著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著令我心醉的淡淡sao气,缓缓地扑进我的 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支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rou片,津津有味地欣赏著那个亮闪闪、结挂著晶莹液体的小roudong。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著,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著,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著的小roudong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著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著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著,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mama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著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yuhuo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yin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著:“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roudong里,随著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著,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著roudong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著,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著、抓拧著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