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著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著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著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著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 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yuhuo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著,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jiba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 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著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著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著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著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著,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著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yin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著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著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咕著,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著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著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著、涂抹著。 …… (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著眼睛,开启著珠唇,仰挺著面庞,任由我的鸡鸡糊涂乱抹,“嘻嘻,小sao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著口液,我涂著涂著,渐渐产生了厌烦感,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yuhuo灼烤得几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著,我的舌头沿著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著,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rou。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著,闭著眼睛放荡地呻吟著,一支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哧溜地研磨著:“好硬的jiba啊,rou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支手按住我的指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sao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著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著,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著我的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著,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撞著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yin液 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著,不知什么时候,两支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扯著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rou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盯著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著自己的roudong:“来啊,混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jiba给三婶吧,三婶的sao 痒痒的都不行了,快,快点用jiba狠狠地cao你三婶的大sao 吧!” 望著新三婶可笑的yin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著我,一支手继续拽扯著rou片,将另一支手的两根手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著、搅捅著。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cao,一天不让人cao,也不舒服!” 我抿著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著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著rou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yin液,厚厚的舌头反覆地舔吸著新三婶湿漉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著我的面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cao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sao,就等你的大jiba来cao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两支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rou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著:“好啊,太好了,快啊,快cao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支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著热浪袭人的嘴巴:“哎哟,好——cao!”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著,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roudong里面yin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著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著,四支yuhuo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著彼此间的相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著,碰撞著,发出令人如痴如醉的辟叭、辟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