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rou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著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sao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著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著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犹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 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cao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著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cao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著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不——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著滚滚臭气的大嘴巴犹如sao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rou片,那厚厚的,泛著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著、吸吮著,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著,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著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著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rou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著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 ,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著瓣扯开的红缝缝,瞅著瞅著,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著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著,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著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著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著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著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yin浪地分叉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犹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著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 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著、吮吸著:“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著,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roubang,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yin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roubang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著:“嘿嘿,姑娘,爸爸的大jiba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著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著。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roubang,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著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大jiba吧,爸爸的大jiba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著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著,示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roubang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支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舔吮著大酱块的roubang,两支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著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著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著女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roubang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著,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roubang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roubang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roudong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roubang无情地捅扎著白嫩嫩的roudong,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著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著即将属于我的白roudong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著,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著,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著,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著,抓著,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著,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著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著:“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著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著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著亲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cao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cao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著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著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