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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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sao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 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sao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 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啊,我可不饶你。”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cao,你看……”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吧,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jiba,舔jiba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jiba就硬起来了。jiba挺大,可根子粗jiba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caocao你的小sao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jiba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cao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jiba这么使劲cao.”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说着,前后抽送大jiba,一下一下往阿娣的屄里用力cao.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saosao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cao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cao孕妇是什么子味。”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要小心我的肚子啊。”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jiba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jibacao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cao,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jiba又cao进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cao,cao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呢,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sao屄,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yin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jiba,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jiba。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地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cao.” 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sao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cao,是没人愿意花钱cao你吧?”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地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jiba,用jiba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面的珍珠rou,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sao货,浪出水了吧。”阿娣说:“快进来吧。”冯奎一使劲,大jiba塞了两塞,全cao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cao了十来分钟,抽出大jiba,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cao.”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cao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冯奎说:“那就走后门。”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子,你成心累我呀!”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jiba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jiba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地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sao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是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cao屄声,有的屋里cao起来快得鸡咄米,挨cao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cao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 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yin水来了。俺心里骂:cao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啊,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 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俺忙说:“没事,没事。”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俺说:“哈尔滨。”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说着,俩小伙子就拿yin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也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jiba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jiba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cao,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着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sao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说完,大jiba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cao进去了。俺的屄里早就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cao,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jiba真烫人,真硬真大。”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cao. 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黑皮又狠cao了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jiba顶上俺的屄就使劲cao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着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jiba咋样?”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是货色好啊……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说着,手里一抬大jiba,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jiba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的将jiba含进嘴里面,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吐出来。黑皮舒服地哼了一声,说道:“好活,真地道!”俺心里也馋,叼着大jiba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cao下面。”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jiba一顶,cao起俺的sao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jiba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jiba。 俺被两根大jiba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guntang的大jiba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cao,别停呀!”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cao死你!”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cao,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cao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jiba,俺瞅着眼前的大jiba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jingye一下子就从jiba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jiba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jingye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cao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rou,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平头嘿嘿yin笑,更使劲的用大jiba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得想起来了。 平头cao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jiba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cao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jian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就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jingye。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cao,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cao,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yin水和jingye泡透泡软了。 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俺看着湿哒哒又sao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jiba犊子,真是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九)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了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要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冯奎火刺棱地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sao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jiba,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会了,jiba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jiba玩命一顶,整个cao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cao,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jiba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cao,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呢,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jiba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jiba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奎yin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sao,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冯奎说道:“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cao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jiba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冯奎一脸yin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说着,起身靠着床头,jiba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jiba,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jiba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jiba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jiba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jiba,在俺的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jiba,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jiba找屄,现在该屄找jiba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jiba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rou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jiba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的坐!”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rou,逗自己的yuhuo,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taonong大jiba。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jiba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yin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cao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也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sao……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cao.俺的屄里也滑溜不怕cao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cao俺,一边问:“舒服吗?”俺装sao说道:“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cao俺,使劲!”冯奎的jiba根子挺粗,可jiba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jiba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呢,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cao越不是味。 cao了没多大一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冯奎说:“好玩呀!”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cao过屁眼吗?”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cao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caoca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