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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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不觉半年过去,秀枝的肚子逐渐隆了起来,看样子rou坡没白爬,终于把货装进去了。建国跑前忙后地,有好吃的尽量让秀枝吃,有好玩的尽量让秀枝玩,只要肚子里的小家伙今年生下来能够健健康康。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秀枝在贺玩喜的接生下,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当贺玩喜出来告诉大家秀枝生的是千金小姐时,守在卧室门外的张建国几乎和爹娘一样,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不过张建国是上过高中,学过生理卫生的,他知道生男生女是男人说了算,与女人没有多少关系的,可爹娘不知道。尤其是地主爹,当即就骂骂咧咧地说:“妈那个X ,我早就觉得有问题,在床上叫得越凶的东西就越不长面子,这不,应验了,我张家的香火怎么办呀。”建国把手中八毛钱一包的红芙蓉烟屁股像扔石头似的扔到地上,然后把穿着草鞋的脚踩上去用力地转了几个圈,那烟屁股便很快粉身碎骨了。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建国咬牙切齿地说:“不说了,都怪我,老子砸锅卖铁也要生第二胎,不信我张家就出不了男丁!”爹娘还能说啥,别说一个男丁了,就是一胎生五个带把的,他们也欢迎。看到床上虚脱般的秀枝,建国爹娘不由得羡慕起大屁股枝芬来,人家多会生,只一胎就为王大军家续上了香火,还不用给超生款。唉,人比人气死人呀。 为了生第二胎,张建国在地里拼死拼活地忙了一年又一年,那罚款的钱却始终挣不上,好在第二胎建国全家终于乐得合不拢嘴了,秀枝终于生了一个“茶壶嘴嘴”,前面的丫头叫小凤,这独根苗就叫小龙。小龙长到六岁时,建国被超生款早已罚得七零八落的家,更是穷得了极点。好在村里新起了打工之风,建国毫不犹豫地辞了自改革开放后也没有多少作用的生产队长之职,外出打工去了。 (七) 建国走了,秀枝惨了。 活儿增加了不少不说,还要管理两个半大的孩子,这还不算,关键是她那方面特别强烈,开头还能通过从娘家带来的自慰方式,度过难关,后来,终归没有实战那么酣畅淋漓,她就有些想若非非了。 她看中了邮递员。那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听说还没结婚呢。她得施展一些手段,他只要答应她满足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这天,邮递员那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坟弯村。 照例是叫村里人拿信或者是取汇款单。秀枝也有一封信,是建国来的。秀枝从邮递员手里接过信并没有马上离开。她没话找话:“我说,大兄弟,你有没有媳妇呀,我娘家还有几个水灵灵的妹子,可漂亮了,要是你乐意的话,我改天呀,回一躺娘家,给你张罗一下,让你呀早点尝尝有媳妇儿的滋味,那可是甜得死人的哟。”邮递员笑笑说:“谢了,秀枝嫂,我这条件哪能就娶上媳妇呀。瞧你们村的男人都外出打工挣大钱去了,就我还窝在这山沟里,钱挣不上不说,还累着哩。” “这你就不对了,大兄弟,你要是也去打工了,谁还往我们坟弯村送信和汇款呀。”“这倒也是。”邮递员说:“对象之事,就烦秀枝嫂的心了,我得去下一个村,今儿就不聊了,改日到了赶集的日子,我请你到镇上茶馆里坐坐,慢慢聊不迟。” 秀枝一听,求之不得地说:“赶情好,这可是大兄弟你说的,那就后天吧,正好是当场天,我到邮政所来找你,茶钱嘛,我出了就是。不见不散哟。”邮递员没想到随口的话秀枝竟来了真,只好勉为其难地说:“行,到时我在邮政所等你。” 秀枝没想到,她的第一步目的这么快就实现了。她下面隐隐有了一种快意。 她期待早一日找到建国的替代品。她心里可是想得都疯了呀。 两天时间过起来就像两年,秀枝心里幻想过多种和邮递员缠绵时的情景,今天终于迎来了真枪实弹的时刻。一早,秀枝把平时间很少收拾的一头乱发,用洗发水洗了个喷喷香油油亮,还把作姑娘时买下的牛仔装弄来穿起,一对屁股便被活生生地勾勒出来,像极了两块大豆腐。这些装束平时她是从不穿的,一方面嫌麻烦,另一方面也觉得不大合适。今天不同了,她有了一种比第一次相亲时还兴奋的心情,穿得好看点,收拾得光鲜点,完全是一种情不自禁,就这样,还怕不能引起邮递员这小伙儿的注意。悄悄的,秀枝等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去学校读书后,她锁好门,躲开公公婆婆和村子里其它人的目光,一个人抄小路去了镇上。 来到邮政所,秀枝的心便开始狂跳不已,她也有些怕,怕邮递员不给她面子,又怕邮递员忘了那天说的话,更怕让村里人看见了。秀枝在离邮政所五十米远的距离来回踱着步,想过去又不敢过去的样子。结果就被挺着大肚子的小媳妇桂花给发现了,桂花是牛二龙的老婆,她很热情地招呼秀枝说:“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注意半天了,没敢过来招呼,原来是秀枝嫂,打扮这么漂亮有啥喜事吗?” 秀枝差点给吓出病来,怕什么来什么,还是让村里人给逮着了。不过,她早有准备:“是桂花呀,都要生的人了,还敢上街来,就不怕让人给挤流产了?”桂花说:“还有三个月呢,不碍事。秀枝嫂你今天真的好年轻好漂亮哟,该不会建国哥要回来了吧。”秀枝说:“那个死鬼,只晓得写信寄钱,不知啥子时候才回得来哟。我今天就是来取汇款的。”桂花说:“我也是来邮政所办事的,孩子要生了,二龙他都出去快半年了,村里的男人就他没有给家里寄过钱了,前几天收到他一封信说啥子全村的男人中就数他体弱,在建筑工地上找不到活儿,没有包工头愿意用他,当然就挣不到钱了。这几个月的生活还是他靠死乞百赖打点小杂工混过来的,哪有余钱往家寄哟。所以,我今天来就是给他发封电报,让他挣不到钱就回家来,反正孩子要生了,家里又缺人手,没人要就干脆不打工了。” 秀枝听了,很是同情地说:“就牛二龙那身子骨,打工真还差了点,回村种地才是对的,外面的钱也不是就那么给你的。”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邮政所走去。无形中,桂花成了秀枝约见邮递员的挡箭牌。 (八) 邮政所的窗口前早就围了一大圈人,有打电报的,有交挂号信的,还有顺便来问问有没有某某汇款的。取钱的地方,也排着长龙。秀枝的汇款半个月前就取了,但她仍旧像模像样地排到那条龙的后面。待桂花和作别去另一个窗口打电报时,秀枝悄悄溜到了邮政所的后院,那儿停着不少自行车,有几个邮递员正把装满信件报纸的大邮包往车上挂。见没有熟悉的身影,秀枝怯怯地打听:“请问,跑我们坟弯村片区的那个叫刘强的邮递员在不在?”一个小伙子头也没抬,只是朝一间屋子噜噜嘴,说:“喏,正在值班室打电话哩。”秀枝说声谢了,就钻进那间屋子,见刘强正一边接电话一边往一个大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她不便打扰,便小心翼翼地坐到屋子里的一间床的边边上,因为屋里惟一的椅子正垫在邮递员刘强的屁股下。刘强打完电话,转过身来时,被秀枝吓了一跳似的,说:“哟,我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原来是秀枝嫂,你进门时,也不吭一声,真想把我给吓死呀。”“刘兄弟,我见你正忙着,没敢出声,对不起了。”刘强说:“开个玩笑,别当真,你一进来我就闻到股洗发水的味道了,心想定是我的秀枝嫂大驾光临了。不过,很不巧的是,我今天值班,哪儿都不能去,更不能陪嫂子喝茶了。” “没关系的,”秀枝说,“我今天来也没什么事,就是上街来看看,在村里呆久了,就想上街来凑凑热闹。” 二人说闲话的时候,外面那几个邮递员已经陆续骑上车下乡去了。他们不忙到傍晚是回不来的。 “秀枝嫂今天真的好漂亮,看上去别说是两个小学生的母亲,就是说你还是姑娘也没人会怀疑。”刘强的嘴巴是出了名的,爱开玩笑,而且在姑娘小媳妇面前总是一副油腔滑调。这也是他应聘当邮递员后,走村串户练出来的。 “刘兄弟别骂你秀枝嫂了,都快成老太婆的人了,哪还敢提漂亮二字。你不赶我出门,就是瞧得起我了。”秀枝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就乐开了花。看来,虽说刘强没结婚,但也绝不是那种啥都不懂的傻后生。老娘精心打扮了大半个早晨,到底还是把你胃口吊起来了。 两人又有一沓没一沓地说着闲话儿,不觉也到了中午十二点,是吃午饭的时间。秀枝自不会放过讨好的机会,当下说:“刘强兄弟,嫂子最近收到的汇款里面,也有你的功劳,今天就借花献佛,请你吃点卤菜喝点酒。怎么样?”刘强自是高兴不已,说:“那就有劳秀枝嫂了,下次再有你的单子,我保证第一时间给你送来。”秀枝出了值班室,去附近一卤菜摊点,切了半斤猪耳朵,半斤卤牛rou,半斤卤肥肠,花了十好几元,装进袋子后,她一下想建国每回喝了酒后,都跟着了魔一样,想上她的身子,她就明白酒这玩意儿,能让男人疯狂,她现在就希望刘强也能像建国那样能把人折腾个半死。提着三个袋子,秀枝走了几步去了旁边一日杂店:“老板,来一瓶高度数的沱牌酒。”老板选了一瓶度数达57的酒递给了秀枝。秀枝付过钱,提着酒和卤菜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她知道,她所追求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了。 就着放电话的那张桌子,秀枝和刘强一口卤菜一口酒,说说笑笑,打打情骂骂俏,不知不觉就喝得脸上红霞飞。刘强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他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但还是想说:“我说,秀枝,嫂,嫂,你今天对我太,太好了,我现在觉得你,你,就是我以后找老婆的标准,我好喜欢你哟。”秀枝酒量本来就不行,现在能喝这么多而没有钻到桌子下面去,本身就是超水平发挥了。她知道她的目的,见院内四周无人。秀枝踉踉跄跄去把值班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一把扑到了刘强的怀里,醉眼迷漓的刘强,只觉怀中有一堆肥rou在拱,也没多想就把那手拿到rou上一阵乱摸。如果这时有人从值班室门外过的话,会被秀枝剧烈的喘息声吓一跳,以为屋里关着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牛。 秀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接着,也不管刘强是否乐意,把刘强也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把刘强骑到身下,她太需要雨露甘泉了。一阵阵山呼海啸。值班室有如经受了一场地震,那间钢丝床也几乎就要散架了,终于,秀枝一声长啸,有如火车拉着汽笛钻进隧道时的轰响,秀枝全身停止了运动。她把刘强那干瘦的身体死死地压到了身下。秀枝的屁股像一对挨了刀的白猪,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彻底不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从秀枝的身体下拱出来,他长长嘘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啥子是母夜叉母大虫了。”秀枝也缓过劲来,虽说听不懂刘强在说什么,但她也知道这不什么好话。但终归爽了一次,她赶紧坐起来,把刚才胡乱脱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边套还不望安慰刘强说:“嫂子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没了烟酒钱,尽管找嫂子要,想吃卤菜也尽管说就是。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你再来我们村的时候,嫂子还要好好招待你。”刘强夸张地喘了几口粗气,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我知道嫂子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也知道嫂子对我是真心的,只是下次嫂子手下留情,别把我给搞死了。”秀枝笑笑,说:“下次我俩再单独在一起时,你就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或者秀枝都行。我喜欢听。”刘强便甜甜地叫:“姐。”秀枝:“唉!”刘强又叫:“姐。”秀枝又答:“唉!”最后刘强忽然用怪怪的声音叫道:“秀枝,我的老婆。”秀枝一愣,马上就笑眯眯地就应了:“唉,我的小老公,你真乖。”说完,秀枝“啪”地在刘强的脸上啃了一口。 二人穿好衣服。秀枝从口袋里捞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来,往刘强手中一塞,说:“小老公,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下次才有劲儿和jiejie玩各种花样哟。” 刘强拿着票子,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往钞票上一弹,发出清脆的嚓声,他满意地收好钱,拉开门把秀枝送出去。 回村的路上,秀枝像一头偷嘴偷饱了的母猪,一路上哼哼着回到了家。 没有人发现,哈哈,神不知鬼不觉。“偷人”的感觉真爽! (九) 大家都知道,做这种事,是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的,仿佛吸毒一般,到了一定时间心里就跟猫抓一样。 这不才过了三天,秀枝的心就像着了火,夜里总是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出和刘强疯狂的那一幕。好在第四天,刘强又到坟弯村来了。自然仍旧是很多人把刘强围在中间。秀枝远远地站着,没敢过来。毕竟心里在有鬼。她得避嫌。刘强没有叫秀枝拿信,但他也不时从人群中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很快二人的目光接上了火。刘强似有意无意地甩了甩头。秀枝则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地方没机会,到半路等着吧。 把坟弯村的信件发完。刘强骑着自行车向下一个桔子踩去。他看了看四周,秀枝早没人影了。 下一个村是马背梁,离坟弯村不过两里地,途中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柏树林。 刘强心有灵犀,到了那片林子时,故意把车铃按得叮当响。果然,林子中闪出了秀枝,此时的秀枝已经将一块雨布铺到了林子深处。她让刘强赶紧把自行车也推进去。 刘强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放心大胆地边往林子里走边说:“秀枝姐,上次我没经验,这次就让我唱一回主角吧。”秀枝说:“随你,只要你能和姐大战一千回合,叫姐咋着姐咋着。”来到雨布前,秀枝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天,她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刘强一看到那黑三角,话儿自是打气般一下坚挺起来,他也迅速扯下裤子,往躺好了的秀枝身上扑了下去。 秀枝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那地方比较松弛,刘强几乎不费劲就把话儿送进了黄龙府。接下来便是一个快速运动骨盆,一个高一声低一声学猪叫,二人干得如火如荼,接将迎来极乐高潮的时候,在很远地方放牛的牛二龙五十五岁的老爹,耳边已经不时响起一种奇怪的喘气声嘶叫声,受这种声音吸引,他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把牛和自己一起赶到了通jian现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枝竟和邮递员勾搭成jian了。他没敢在靠近,有意把牛拴到较远的树上,自个儿选了一外陷落的地方,继续欣赏这免费的黄色真人秀。终于二人完事了。喘气声消失,秀枝的怪叫已停止。邮递员刘强看了下手表,说:“秀枝姐,我行不行,大战了二十八分钟也。”“兄弟不愧身强力壮,你姐比上次还爽,下次我们还是在这地方,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刘强说:“不一定,万一让人给看见了,我一个外乡人,倒无所谓,可姐就不同了,姐是已婚人士,让建国哥听到风声了,真不知会把你咋个打法。”秀枝说:“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打我一顿在跟我离婚。 只要兄弟以后不嫌弃jiejie,jiejie死都不怕。“二人说话的同时衣服也迅速穿好。 刘强推出车子说:“姐,我先走了,还有几个村的任务没完成,就陪姐了。”秀枝说:“你忙你的去。隹,别太累着了。姐下次到街上来看你。” 刘强把车推到路上,又按了一阵铃当,然后骑上去走了。 秀枝理了理满头凌乱的头发,她没有马上出林子,她得让自己冷下来,让脸上满足后的那块红晕渐渐消失。 这时候,躲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的的二龙爹,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让秀枝差点没把魂吓掉。秀枝一见是二龙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让人给看见了,便想溜。二龙爹忽然说:“我不会让建国知道的。”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还没昏花呀,什么都看得见。”二龙爹说:“我的眼睛亮着哩,而且下面的东西比眼睛还厉害,你要不要试试。”秀枝说:“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样了,还想吃嫩豆腐。”秀枝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向二龙爹这边靠近了两步。二龙爹知道“张建国”三个字的斤两,他相信秀枝已经成了他案板上的鱼,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龙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证不让你吃亏,而且睡这之后,牛叔和你是一条战壕的人,绝不会张着嘴巴乱说,更不会让张建国知道的。”秀枝知道这回不让这老东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刚才的走也是假装的。反正都是干,老点就老点,眼睛一闭只当下面有人在给自个儿挠痒痒。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铺到刚才那块草比较厚的地方,然后把裤子重新脱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龙爹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姜是老的辣。二龙爹虽说动作力度和频率不如刘强,但他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快,知道姿势最能让激发女人的潜能。总之,刚刚满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应的,可二十分钟后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是那种特别令人心慌的感觉,像慢火钝鸡般,想一下进入高潮不得行,节奏全在二龙爹的掌握中,那种要来不来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为了那最厉害的瞬间,一直在下面不着声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一边叫唤,一边求起上面仍在不紧不慢耕地的二龙爹说:“牛叔,牛爹,哟,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痒得难受,你就快点动吧。哎哟!”二龙爹仍旧用仿佛固定了频率动作着,见秀枝终于被她做情绪来了,他才说:“我牛大山做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连了,还没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分上,我就让你再惨叫一回。”“回”字话音一落,二龙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装了发条一样迅速抖动起来。秀枝的叫声也就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当年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勇猛阳刚。接着,秀枝也大叫起来,仿佛中了弹的敌人。 终于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动不动了。良久,宝刀不老的牛大山满意地从秀枝身上下来,边穿裤子边说:“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真得感谢老天有眼呀,本来我今天没有想过在这片山林放牛的,没想到那头老黄牛偏要往这边来,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这事了,不用舍近求远,虽说牛叔这条老枪不如年轻人的那么好看,但实用呀,何况远水不解近渴,想的时候招呼一声便是,我自当万死不辞。”秀枝还算比较满意,也就应了。二人收拾停当分头出了树林。牛大山去牵牛时,发现老黄牛已经挣脱绳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后来他还为此赔了人家十块钱,但他认为不冤,城里听说玩小姐还不止这个数呢。 (十) 秀枝无意中竟然有了两个解馋的工具,这下她总算夜里能睡个好觉了,但是自从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后,牛大山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两次,这次数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后来建国在广东听到了风声,专程不远千里花了好几百块路费赶回来,准备向秀枝兴师问罪的,没想秀枝恶人先告状,说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当爹来又当娘,还要家里家外两不误,而且村里总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总想借机揩油占便宜,你不答应,他们就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建国见秀枝犁花带泪,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得伤心伤心的时,心也就软了,何况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饥渴难忍时,也悄悄去叫过“野鸡”。 如今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婆,再听她这番诉苦,心里即使有气也早消了,何况他裤裆里的话儿早已眼镜蛇般抬起头来,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区发起进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