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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快回去。” 阿葭越说越急,一边说一边摇头。 程宗扬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害怕。我们赶快回去。” 阿葭用南荒蛮语咿咿哩哩说着。她像是被那具尸体吓呆一样,无论程宗扬怎么说,都不放手。 程宗扬着急起来,谢艺说的奇遇就是这倒楣事?还不如让那家伙自己来呢。 花苗少女光溜溜的身体搂着是不错,可旁边还有具尸体睁眼看着,那感觉也太诡异了! 程宗扬半拖半抱地搂着阿葭退了几步,直到那具尸体被蕨叶遮蔽,看不到她的视线,才道:“我们回去再说!” 阿葭还咿咿哩哩说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他们两个彼此听不懂对方的话,打手势也表达不出彼此的意思。程宗扬越听越是头大,“我听不懂,别再说了!” 阿葭急切地说着,已经急得哭了出来。 程宗扬也急得浑身出汗,早知道应该把祁远带来,好歹他能听懂这丫头在说什么。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 阿葭仍然惶急地说着。 程宗扬一阵光火,抬手朝阿葭赤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花苗少女的声音立即中断。阿葭睁着圆圆的眼睛,有些错愕地望着程宗扬。 程宗扬也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手。 让他难堪的是,这一巴掌打上去,自己竟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说起来这花苗少女的屁股手感真不错,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满弹性。 阿葭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些慌乱地抱住双乳。她细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脸渐渐红了起来。 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却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未免太不恰当。意识到对方的尴尬,程宗扬急忙解开衣服,想替阿葭披上。 但他的动作却让阿葭误会了。阿葭脸颊时红时白,然后鼓足勇气,扬起脸唱歌似地向程宗扬说了几句。 如果她说英文,大家还可以交流一下。可这些南荒蛮语,程宗扬完全不知所云,只好摆出和蔼的笑容,频频点头。 阿葭脸色更加红艳,她水灵灵的妙目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两手抱着胸乳,羞赧地平躺下来,一边顺从地张开双腿。 正在解衣服的程宗扬像呆头鹅一样,看着花苗少女白嫩的双腿像玉扇一样打开,腹下那娇嫩而柔美的性器,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绽露出来。 少女的密处宛如一朵花苞,娇红的色泽鲜嫩欲滴。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也有一处纹身,却是一尾朱红的蝎子,蝎尾挑起,指向股间的蜜xue。 阿葭的话程宗扬一句都没听懂,不知道因为什么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如果说刚闻始程宗扬还有心想解释,当花苗少女白滑的双腿完全张开,那点念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祁远说的没错,花苗的女子风气果然很开放。这会儿他们两个还算是陌生人,而且彼此言语不通,这个花苗少女却主动敞露出身体……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的山林中,不知有多少花苗男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程宗扬俯下身,呼吸变得火热。 身后不远处,那具蛇彝少女的尸体掩在茂密的蕨叶间,睁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忽然她腹上那个由圆形和三角组成的鬼脸抖动了一下,接着,那颗白皙的腹球微微滚动起来。腹上的鬼脸也随之变形,仿佛妖异而又诡秘地哈哈大笑。 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随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纤细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壳,大腿内侧那只红蝎栩栩如生。 程宗扬搂着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纤腰向后摸去。那层甲壳光滑而略带弹性,yingying地包覆着粉嫩的臀rou,壳尾没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rou体抚过,指尖一软,触到一团柔腻的蜜rou。程宗扬停下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紧张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扬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侧,然后用双手剥开少女鲜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侧过脸,在碧绿的蕨叶映衬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娇柔的鲜花被剥得完全绽开,流缢出蜜rou红腻的光泽。 程宗扬阳具一阵冲动,胀得仿佛要爆裂一般。他搂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顶住xue口,将阳具慢慢插入少女体内。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rou体不同的光泽,那些残留的甲壳,显示出花苗少女来自于天蝎的血统。即使在燠热的南荒,她的rou体依然温凉,让程宗扬想起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微绽的蜜唇湿湿的,又滑又凉。阳具往前一挺,没入柔腻如脂的蜜rou间,顶住那个细小的rou孔,将它挤得张开。 程宗扬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张柔嫩的xue口被顶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guitou。 阿葭身体震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 guitou挤入窄紧的xue口,刚插进寸许,就触到一层柔韧的薄膜。程宗扬有些意外地停下来,“你还是处女?”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连处女都这么大胆,难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扬搂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皱紧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扬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没有淌出太多鲜血,她柔润的雪臀悬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皱了起来。滑嫩的美xue紧紧套在阳具上,仿佛无法承受阳具的粗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 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 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柔嫩的yinchun软软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随着阳具的抽送,yinchun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rou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xue窄而浅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rou套里,每一下都将蜜xue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rou体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rufang在胸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精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喷射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将阳具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鲜血的浓精从少女柔嫩的蜜xue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 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仿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阳具依然坚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股冷汗顺着程宗扬的背脊直淌下来。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脑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扬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丛、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参差,看不出丝毫异状。 程宗扬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马上回来。” 程宗扬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树丛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脸,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扬松了口气,刚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开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圆滚滚的腹球仿佛被人切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扬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和阿葭zuoai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伤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兽,伤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谁会来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许只有问问祁远他们。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扬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来。 蛇彝少女所有的伤口都看不到一滴鲜血,肌肤苍白得仿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龄未免太小,这样的年龄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产? 程宗扬握刀的手心渗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丛… …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扬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去。 远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软的叶子抹拭下体。 “阿葭……” 程宗扬低声唤道。 花苗少女抬起脸,朝程宗扬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个妖异的黑影缓缓昂起头,伸出细长的尖肢。 第四章 向导 阿葭雪白的胴体忽然一动,她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自己身下。 一根黑亮的锥状物体穿透蕨叶,像一根粗大的针头,笔直刺进少女腹下。毒素一瞬间麻痹了阿葭的rou体,她茫然坐在蕨叶上,看着那根腹针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 那黑影从阿葭身后探出头来,它碟形的额头上并排生着四只眼睛,中间两只大,旁边两只略小,黑亮的眼珠有着玻璃般的光泽。它昂起头,伸出两只尖长的前肢,勾住阿葭肩头一推,少女僵硬的rou体缓缓向前倒去。 妖物纵身跳到花苗少女光洁的粉背上,它像蜘蛛一样生着八条尖腿,身上布满黑色的绒毛。黏液顺着它毛茸茸的尖肢淌在少女洁白的rou体上,留下闪亮的湿痕。在它腹下,有一根尖长针状的物骼。此时阿葭伏着身子,白嫩的屁股向上翘起。那妖物按住她的四肢,腹针从后捅进她的雪臀,在她xue中疯狂地吸吮鲜血。 阿葭柔美的胴体迅速变得苍白,肌肤失去血色,和那蛇彝少女一样,变得几乎透明。 “铛”的一声,精钢打制的弯刀砍在妖物身上,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妖物绒毛上的黏液湿滑无比,刀锋劈在妖物背上,随即滑开。 程宗扬沉着脸,太阳xue上那处伤痕微微闪亮。他左手也握住刀柄,斜过身双手持刀同时劈出,砍在妖物细长的尖肢上。 这一刀程宗扬身手合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那妖物吱的一声怪叫,前肢冒出几点火花,被硬生生削去一截。淀出几点似血非血的液体。 妖物有八条尖肢,一条受伤,另 外七条同时放开身下的女体,向后一弹,没入浓密的蕨叶。程宗扬跨前一步,弯刀劈开蕨叶,只来得及在妖物后肢留下一道刀痕,砍下一撮茸毛。 那妖物看起来有半人大小,其实体积并不大,细长的弯肢一蜷,就缩成皮球大小一团,滚进蕨丛。 藤蔓的叶片一阵摇动,忽然一条细丝从蕨叶间射出,黏在松树的横枝上。那妖物从蕨丛间疾射而出,转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阿葭静静伏在蕨叶上,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她白皙的rou体已经变得僵硬。刚擦拭过的下体淌出一串血迹,娇嫩的蜜xue被妖物的腹针刺穿,xue口圆张着无法合拢。短短片刻时间,她体内的鲜血就被妖物吸食大半,肌肤血色全无。 夜色下,阿葭白嫩的臀部微微抬起,像皎洁的月轮般圆润。就在几个时辰之前,阿夕恶作剧地扯开这个花苗少女的裙子,将她雪白的屁股裸露出来。就在刚才,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程宗扬提刀的手微微颤抖,忽然狂吼道:“老四!” “是阴蛛。” 祁远额头汗涔涔的,脸色青得发黑。 “这东西靠吸血为生,白天躲在洞xue里,只在晚上出来。说是蜘蛛,其实又跟蜘蛛不一样。南荒人说,阴蛛是死物的怨气所化,体内有大毒。这种蜘蛛只有雄性,繁殖的时候就把卵下到别的动物身上。那卵就会吸食寄主的血rou,成熟的时候破腹出来。” 花苗人用蕉叶包住阿葭的尸体,然后拣来干柴,堆在一起。 程宗扬沙哑着嗓子道:“他们在做什么?” “烧尸。” 祁远小声道:“她体内如果被阴蛛产卵,就成了祸患,还是烧了干净。阴蛛肢体的外壳比铁还硬,刀砍水淹都没用,就是怕火。所以有阴蛛出没的地方,家家户户都要点火把。” 程宗扬喉头动了一下。那些花苗人都表情凝重,苏荔更是双眉紧锁,阿夕也一改平常的顽劣,抱住阿葭的尸体凄声哭泣。 “怎么能抓到那只阴蛛?” 祁远摇了摇头,“没法子。那鬼东西能吐丝,能钻洞,在林子里一荡就是十几丈远,朝哪片叶子下一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