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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牙关,一声不吭,萧遥逸也不出一声,倒像是两边都心虚,怕惊动了湖上的其他人。刺客不出声,自己完全能够理解,可萧遥逸也把嘴巴闭这么紧,倒出乎程宗扬的意料。 程宗扬这会儿才发现,一个光屁股的男人也是可以很潇洒的。萧遥逸那小子水性奇佳,那枝龙牙锥落在他手里就像龙归大海虎入深山,显得霸气十足。 那刺客在水面略一使力,便腾出丈许,显然也是江湖中出色的好手。可在萧遥逸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不多时,小腿又被龙牙锥刺穿,身体一斜,半身沉入水中。 程宗扬料想这趟出来不会运气那么好,会再遇见云丹琉,没有随身携带他的双刀。这会儿看着另一枝芦管突然漂起,接着水面微起涟漪,不禁暗叫不好。这名刺客肯定是发现异常,吐掉芦管,加速朝小舟移近。 这会儿自己手无寸铁,刚才的古琴已经砸在那名刺客头上,萧遥逸又在十几丈外,等他赶回来,自己身上说不定已经被刺客扎了七、八个大洞。 情急中,程宗扬拿起船上的竹篙,对着涟漪来处一篙刺下。竹篙仿佛刺进一团淤泥中,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将竹篙从程宗扬手中夺走。 竹篙向下一沉,立在水中。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沿着湿洒洒的竹篙直攀上来,接着抖手打出一枝袖箭。 程宗扬大叫不好,连忙侧身闪避,但那袖箭射速极快,紧贴他脖颈飞过,带出一道血痕,只差少许就是脖颈洞穿的惨状。 那刺客离小舟只有丈许,随手再补一箭,程宗扬肯定自己躲不开。但那刺客猿猴般攀上竹篙,对手无寸铁的他理都不理,又抖手打出两枝袖箭,朝远处的萧遥逸射去。 程宗扬心头一喜一惊,喜的是刺客的目标并不是自己,惊的是萧遥逸怎么会被人盯上,这些刺客非要除之而后快。 萧遥逸半身浸在水中,先弹出一缕水箭射向身边那名刺客的眼睛,接着龙牙锥毒蛇般翻出,毫不留情地刺进那人喉下,从刺客颈后透出。接着空出的左掌向后一挥,将两枝袖箭都收到掌中。 那刺客一击不中,随即脚尖在竹篙上一点,飞身跃起,身在半空便打出十余枝暗器。只不过他跃的方位正与萧遥逸相反,显然是看出目标太过棘手,行刺任务失败,准备加速逃离。 萧遥逸离那刺客还有十几丈远,他把龙牙锥横咬在口中,双臂张开,蛟龙般往水中一扑,避开暗器,同时疾潜过来。 那刺客也水性不凡,黑色的水靠没入湖中,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遇到萧遥逸实在是他运气不好,那家伙死不要脸地光着屁股,比穿什么水靠都更快。程宗扬眼看着萧遥逸身影在湖上划过一道直线,迅速向那名刺客靠近。 就在接近芦苇荡的刹那,那名刺客忽然现出身形,匹练般的刀光一闪,朝萧遥逸肋下划去。萧遥逸摘下龙牙锥,半身钻出水面,沾水的长发向后甩起,对刺客劈来的刀光不理不睬,一锥刺穿他的胸口。 那刺客身体被龙牙锥挑起,弯刀摆动一下,落入湖中。萧遥逸幽灵般从芦苇丛中升起,四下张望片刻,然后潜回小舟。 程宗扬还没有开口,萧遥逸便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还有一个望风的。” 萧遥逸目光像寒星一样微微闪亮,低声道:“看到我出手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请续看十五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曲水流觞、心算神速,程宗扬在云府巧遇的病弱少女云如瑶,原来只是庶出,但对程宗扬几乎知无不言的云苍峰竟对他隐瞒了这个少女的存在,是因为云如瑶的孱弱?身分?还是能力?让云苍峰讳莫如深。 与艺高人胆大的萧遥逸连手同闯晋宫,程宗扬本以为无惊不险…… 第一章 布计 深夜的玄武湖万籁俱寂,湖面薄雾渐起,远处气势森然的宫城墙烁仿佛掩藏在轻纱后,一片朦胧。 那名杀手始终没有现身,不知道是因为萧遥逸判断失误,还是那杀手耐性奇佳,看着四名同伴被杀仍然能沉得住气。 程宗扬道:“那家伙是不是逃了?” 萧遥逸一手攀着船舷,半身浸在水中。”我跟你赌一把!那人还没走,这会儿就藏在附近。” 只看他懒散的表情,谁也想不到这个风流纨绔的小侯爷,会突然变成煞星,顷刻间接连击杀三名刺客,表情却比杀三只鸡还轻松。 换作别人,一连目睹四起凶杀事件,自己还亲手干掉一个,很难保持冷静。 但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自己见过的死人大概可以填满两个万人坑,四个人并不算多。 “那个人在哪儿?” “这我就说不准了。” 萧遥逸叹道:“我是第一次被暗杀,没有经验啊。” 说着一副很惋惜的神情。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人?” “我是猜的。” 萧遥逸伏在船舷上低声道:“刚才那家伙没有全力逃走,而是故意把我往芦苇荡里面引。我猜芦苇荡里肯定还伏着个人,而且水性不怎么高明。” “你刚才已经到芦苇荡边上,怎么不进去看看呢?” “我不是怕黑嘛……” 程宗扬哼了一声,这小子会怕黑? 萧遥逸用央求的口气道:“程兄?” 程宗扬道:“不行,芦苇荡太危险了,我没那个胆量进去。” “你就帮兄弟一把吧。” 萧遥逸死拉硬扯,程宗扬只好道:“咱们说好,我只陪你进去,动手的事你自己办。” 萧遥逸笑逐颜开,“那些粗事怎敢劳程兄大驾?娘的 ,敢来杀我!最好那刺客是个女的,让我给她来个先jian后杀!” “这事你都干?” “我就是说说,过个嘴瘾还不行啊?” 两人用竹篙撑起小舟,朝芦苇荡划去。那些芦苇将近一人高,苇叶仿佛水墨绘成,长长伸入月色,在月光中留下浓重的剪影。 忽然舟侧一片芦花猛地飞起,芦苇无声地断裂开来,一把斧轮在月光下旋转着飞来,斧刃在月下闪动寒光。 萧遥逸握住龙牙锥,朝斧轮挑去。这时一个身影从芦苇中飞起,一掌拍向萧遥逸胸口。 萧遥逸右肩微沉,将斧轮挑开,接着低喝一声,左掌递出,与那名刺客对了一掌。 那刺客掌力极猛,颇有些武二的声势,程宗扬自问接不下他这一掌。萧遥逸刚才显露的水准比自己高明不少,接下刺客这一掌并不算难。不过那小子jian诈得很,自己在旁边看得清楚;萧遥逸刚才从衣物中摸了只戒指戴上,这时故意翻转戒面,比拼掌力的同时将戒面拍在那人掌上。 果然,那大汉右掌一震,掌力刚吐出一半就如受雷哑,无名指生生折断,断指淀出鲜血。 萧遥逸狠狠一笑,掌力疾吐,将那刺客震得跪倒在地,随后龙牙锥从肘后翻出,从那人腕骨中间穿过,向右侧一拧,废了他一条手臂。 萧遥逸森然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大汉额头涌出黄豆大的汗珠,然后猛地张开口。 萧遥逸出手如电,一把摘下那人下颔,防止他咬断舌头,接着抬指封住他的气海xue,阻止他运功自绝心脉。 程宗扬松了口气,转头朝舟中看去,只见那两个美妓正惊恐地睁大美目。她们两个只是xue道被封,刚才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身后一声听不出语调的低吼传来,却是萧遥逸用龙牙锥刺进刺客肩膀,将他骨骼划得格格作响。 程宗扬知道这小子要审讯刺客。谢艺的审讯手段自己见过一次,感想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第二次。萧遥逸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果让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看见,可太作孽了。 程宗扬向萧遥逸略一示意,指了指两女,然后撑舟避开。 萧遥逸急忙道:“大哥,别走远啊!”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我就在这片芦苇后边,保证你放个屁都能听到。” 两个美妇玉体横陈,雪滑身子上还沾着刺客血迹。程宗扬用湖水帮芸娘和丽娘洗去血迹,一边微笑道:“刚才的事你们都看到,来了几个坏人,幸好被我们打跑。” 两女身不能动,只能眨眼示意,脸上的惊惶却挥之不去。 程宗扬心里也在嘀咕。萧遥逸说看过他出手的人都不能留,摆明是要掩藏身份。但芸娘和丽娘也都瞧见,总不能把这两个无辜的女子杀了吧? “那位公子因为钱上的事,跟他们起了些纠纷,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程宗扬吩咐道:“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最好都忘掉,一个字也不要向外说。” 丽娘和芸娘急忙眨着眼睛,一副惶恐娇怯的美态。程宗扬也不客气,索性把两具玉体都搂在怀里,一边一个摩拿笑道:“刚才是丽娘唱的曲子。下次我把你们两个都包了,让芸娘唱一段来听听。” 程宗扬一边摩玩两女滑腻的胴体,一边调笑着淡化两女的惊惧,把她们安抚下来。 芦苇另一侧,不知萧遥逸用了什么手段,出人意料地并没有传来多少惨叫。 过了半个时辰,萧遥逸从芦苇丛伸出头来,瞧见程宗扬先松了口气,然后朝他招了招手。 程宗扬跳下船朝萧遥逸走去。那些芦苇多半生在栈滩中,下面全是稀软的淤泥。如果不是踩着苇草,程宗扬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 刺客已经不见踪影,多半是被沉到湖底毁尸灭迹。那小子还光着屁股,不过这家伙有够没羞没躁的,看起来比穿着衣服还自在。奇怪的是他神情既不凝重也不轻松,而是带着做梦一样的表情,似乎对他问出来的东西很不可思议。 “程兄知道他们是谁吗?” “谁?” “这些人有个名号,叫什么江东五虎,平常在江上讨生意。没想到凭空落下一桩好事,掉到他们头上……” 萧遥逸揉了揉鼻子,“我还以为他们是追着孟老大来的,谁知道是有人出钱让这帮小杂鱼来杀我。” “小杂鱼怎么会到你头上动土?不要告诉我他们是正好路过,见财起意,准备给你来个劫财劫色。” 萧遥逸叹道:“我纳闷的就是这个!他们真是来杀我的。这几个杂鱼已经在青溪守了几天,今天运气好,在湖中碰到我。” 程宗扬顿时松口气:“幸好他们杀的是小侯爷,不是星月湖的玄骇。” 目标虽然是同一个,区别却大了。如果他们知道行刺的目标是星月湖的人,派出的杀手肯定要高出两个等级,不会一个照面就被萧遥逸干掉。只有行刺目标是小侯爷这种纨绔子弟,才会找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出手。 程宗扬猜测道:“是不是你诱jian了谁的姬妾,让他恼羞成怒,找人杀你泄愤吧?” “这事儿我虽然干过一点点,但和她们都没关系。” 萧遥逸道:“你怎么也猜不出,出钱让他们杀人的竟然是个官。” “谁?” “白下城的内史刘长之。”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没听说过啊。” “我也没听说过。” 萧遥逸抓了抓脑袋,“不记得我干过哪个姓刘的老婆女儿小妾媳妇什么的。” “既然有了名字,对着查就行了。” 萧遥逸摇了摇头。”这名字有八、九分是假冒的。 刚才那家伙说,那人找到他们,给了一百银铢的定金,约定事成之后再给四百。嘿嘿,五百个银铢就想要我的命,还真便宜。那家伙说,姓刘的紫脸膛,留着大胡子,眼皮上还有个疤,一个搞文书的内史怎么长这模样?” 程宗扬连忙道:“你自己的事自己擦屁股,别找我。” “程兄,你也太绝情了吧。” 萧遥逸委屈地说:“咱们俩可是有同舟共嫖之谊,说到天边也是一等一的交情啊。” “天知道你干过多少荒唐事,有多少仇家想要你的命。建康城能拿出五百银铢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我要跟着你一个一个查,那得查到什么时候?要让我说,出五百银铢要你命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你不理他也就完了。” “话是这么说,可被人盯着总不是好事。” 萧遥逸唉声叹气地说道:“往后我想偷个香、窃个玉,还得防着后面有没有尾巴,那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程宗扬笑道:“这我帮不了你。走吧,丽娘和芸娘还在舟上呢。” 萧遥逸一把扯住程宗扬,神情微动。 程宗扬压低声音:“你不会真想把她们两个灭口吧?” “建康城的人只知道我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今晚的事要是传扬出去,落到有心人耳朵里,麻烦就大了。” “她们只是两个妓女,又只知道你是什么公子,不知道你的小侯爷身份。” 程宗扬低声道:“你要是不放心,干脆查查她们底细,派个人去她们家里吩咐一声,她们还敢乱说乱动?真要不行,你索性把她们买来当姬妾养着,也比杀了她们强吧?” 萧遥逸琢磨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圣人兄既然吩咐,小弟怎敢不从?就依你好了。” 黎明时,程宗扬才返回玉鸡巷的住处。秦桧一直在门房守着,见他回来露出一丝宽慰。”公子回来了。” 程宗扬顺手拿起一串葡萄,一个个吃着,一边道:“昨晚有什么事吗?” “有两个商号的小厮来门前打听消息。” 秦桧轻飘飘道:“在下已经把他们打发了。” 昨天自己往云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