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乌尔比安] 完
“......”乌尔比安很快松了手,博士的手腕上留下四道红痕。转了转手腕,还有一道。 “还有必要继续吗?”博士的语气带上了不耐烦,他向来讨厌被人掌控。 “...不够。”乌尔比安的态度很微妙。不再是一开始那副泰然模样,动情后紧皱的眉毛少了几分阴郁,反倒像是嗔怪。他不愿意躺在床上和博士说话,仍执意回望博士的眼睛。让人凭空生出蹂躏过后被惨兮兮扔在一旁的联想。刚射过没多久的性器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想伸手去挡,又觉得太过刻意,抬到一半的胳膊就此作罢,故作自然地搭在大腿上。腿上伤疤盘根错节,手掌覆盖其上,视线就全被吸引到苍白手背上凸起的血管。 博士将乌尔比安推倒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深海猎人沉默着任他动作,无论是顺从地屈膝塌腰,还是放任那根灼热的男性性征挤进隐秘的臀缝。问题必须被解决。而一个谈不上熟悉的可靠合作伙伴,总要好过生死之交的队友,或是那帮不具人形的畜生。上方的身体逼近,博士的体温被衣物阻隔,只是算不上重的重物压在了自己背上。“据我所知,性交时穿着衣服不是你们的习惯。” “原来你还特意了解过。”博士缓缓动着腰,已经勃起的性器在方才被充分开发的xue口磨蹭,最多只是挤进一个头部,再抽出,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偶尔我们会这样,为了所谓的——‘情趣’。” 乌尔比安作势又要皱眉,却被突然挤进肠道的灼热物体打断,整个身体被顶得向床头耸动,只得又加了一只手臂撑在床上。他不想承认,但这具身体现在确实能够从这充实的饱胀感中获得由尾椎一直酥麻到头皮的快乐。甚至喉底没能抑制,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发情以来的烦躁与急切在此刻得到了些缓和。 “我只是怕,不穿衣服的话你会把我认成海嗣,出现在我背后,拧断我的喉咙。”博士话里带着笑意,隐晦地发泄着对于初见的不满。身下毫无保留地碾过之前找到的敏感点,凿到最深。 难以言说的欲望却由此得到抚慰。他确实会和自己对话。一部分神经想要挪动他的腰,追逐驰骋在身后的rou刃,想要被填满,被灌溉;一部分神经撕扯着,咆哮着,于内里翻腾,否定沾染偏差的过去和未来;余下维持着欲坠的理智。只有在被cao得手脚发软的片刻,两种对立的争吵才会和解,一方得到了他想要的,一方在瞬时空白中休憩。 “乌尔比安,”博士在叫他的名字。一只手遮在眼前,整个世界变为黑色,其他感官代偿之下变得更为敏感,脑子里深藏的东西蠢蠢欲动。“你在海嗣巢xue里,孤独吗?”身后的抽插变得又急又深,热气喷在他的侧颈,一道黏腻的触感划过。 最初的袭来的触须十分细小,轻易就被他挥锚扯断。断口渗出粘稠的汁液,带着奇异的甜醉香味逐渐充斥整个空间。等他发现自己动作艰涩异常时,为时已晚。新鲜折断的残肢在被乌尔比安踩烂的rou泥上扭曲着。更多更为粗壮的触须蜿蜒而来,同类的悲惨命运并未使它们愤怒,动作依旧轻柔舒缓,与乌尔比安的笨拙缓慢形成鲜明对比。它们沿着他不再能做出有效反抗的躯体蜿蜒而上,祂会原谅无知任性的孩子。 四肢被小臂粗细的触须固定,乌尔比安处于一种可以挣扎但无济于事的状态,像落入蛛网的飞虫。一定程度的自由供他徒劳的自救,他咬了咬牙,就好像他本可以挣脱却由于自己的懈怠沦落于此。手指粗细的触须摸索着,拆解他包裹严实的躯体,在黑色紧身衣上留下黏腻的痕迹。像被舌头舔过。乌尔比安憋足全身力气又抵抗了一次,平时能挥动巨大船锚的胳膊现在却连这么几根腕足都甩不开。触须们钻入他的护腿,缠绕着像藤蔓一般蜿蜒到脚腕,又像蛇一般缓慢收紧,无法施力的肌rou从缝隙间溢出。更多的,从腰带的缝隙向下或者潜入领口。细小的触须将他打开,以供后继者加入。 他只是个孩子,不会接纳,也不会哭闹。不够成熟,因而不理解祂。所以......触须揭开他的面罩,黏腻的汁液意外香甜,柔韧的细肢缠着辅助发声的软rou缠绵玩闹。在牙齿将要闭合时,进得更深、更深。狭窄的黏膜蠕动着,将它们送出,柔弱无骨的触须总能逆着推拒向前,喂饱他更多会从嘴角溢出的甜腻。 衣服还算整齐地挂着,可凭空多出些被触手贯穿的破洞。两根,还是三根?无论前后,都被粗细不一的触须一拥而上地填满。带着细微凸起的触须钻入guitou,尿道从内部被磨砺出灼烧感,本不该作此用途的器官变成了获取过量性快感的工具。触须深入到了让他生理性发颤的部位,只要它们愿意,他就会被从内部剖开。后xue也被挤得满胀,一整簇触须都被肠rou吃下,沿途的各个敏感点被照顾周全,最深处还有一条顶在结肠口的粗壮触须,对着更深处蠢蠢欲动。一想到这些就会让他浑身发颤。每一处敏感点,都是他被绑缚在此,可笑地闪躲着腰,由侵犯他的腕足一寸一寸倾轧过软rou试出来的。不会再有东西比经过实践的它们更了解他的身体。前列腺被前后夹击从内部碾压,他像一尾垂死的鱼做这些无谓的抵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却因为被触须紧缚的柱身和水泄不通的尿道什么都射不出来。 起初他还会在放任自己发出呻吟与咬紧牙关间煎熬,随着强制攀升的快感演化为痛,他再没余力考虑这个问题。只剩下零星的,不堪入目的回忆。 触须潮水般褪去,只留他一人狼狈地于此喘息。大脑会保护性地删除一些记忆,但有些片段是烙在灵魂里的。不记得射了几次jingye,高潮的次数更是远多于此。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他从未如此厌恶自己敏锐的嗅觉,腥臊的味道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他失禁了,小腹一阵阵抽痛,更多的是饱胀感。他射空了囊袋,但触须在他尿道内一股一股涨大,涌进了更多成分不明的黏液。...后面也是。彻底开发的后xue一时之间无法合拢,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在地面上积聚成一摊。脸上都是些生理性的泪水。眼尾染上近乎与瞳色相同的猩红。自身的体液,海嗣的黏液,混在一起沾了满身。 船锚放在一旁。他强撑着站起向那边走,整个人抖得不像样子。用船锚撑着身体,两根修长的手指被擦着舌面探入口腔,按向舌根,毫不留情地向咽口抠下。胃抽搐着,黏液逆着食道被呕出。青筋爆出的苍白手腕沿着船锚抓手下滑一段,他整个人踉跄两步。又颤巍巍地抬起,搭回抓手顶部。 不知过了多久,倚着船锚休息的乌尔比安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涌来的触须又一次顺着勒痕还未消失的苍白躯体攀附而上。 博士加快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后,乌尔比安开始变得安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越是意识模糊,他的身体就会变得越发温驯,不再抵抗。 “猎人,你动腰了。”想撕破他的伪装。博士凑到依旧撑着上半身的乌尔比安耳边轻声说道。 乌尔比安喉结滚动,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却又美妙的声音。 可惜海里的畜生不懂得欣赏艺术,不知道这声尾音究竟有多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