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12)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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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2日 12、捉jian 黄婉梨挤在人群中,看着行伍齐整的太平军从神策门开出去。 「小妹,别看了,快回家吧!」 她的大哥拉着她的衣服道,「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抛头 露面,成何体统?」 黄婉梨道:「怕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有忠王府的两位殿下保护了吗?」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人家两位小殿下军务繁忙,哪有工夫每天关 照你啊!」 「大哥,」 黄婉梨反手拉住了她大哥,「那不是忠二殿下的旗帜吗?」 「是啊!就是忠二殿下!「黄大哥点点头说。 「你说,太平军是不是要撤出天京了呀?」 「为什么这么说?」 「前两天,不是干王殿下也带着人出城去了吗?这次又是忠二殿下,不是撤 城,还能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呀?」 黄大哥说,「家里的米快吃完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吧!」 黄婉梨道:「现在全城都没有粮了,要饿肚子的话,就大家一起挨饿呗!」 「你倒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好了好了,别看了,人都走完了!」黄大哥死活 把meimei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咳咳!大哥,婉梨!」 不知什么时候,小麻雀已经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手里提着两只大粗布袋 子。 「哟!小殿下!」 黄大哥挤眉弄眼了一会儿,道,「你是有事找小妹吧?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 你们两个了,先回家去了!」 「哎!大哥,你等等,把这个带上!」小麻雀把两个粗布袋子塞到黄大哥的 手里。 「这里什么?」黄大哥掂量了一下两个布袋子,还有些分量,沉甸甸的。 「是大米!」 「啊?」 「你家里不是这两天快断粮了吗?我从我二哥的军饷里偷了两包出来,特意 给你们送来!不过,这事你们千万不能让我二哥知道,要不然他一定饶不了我!」 小麻雀笑嘻嘻地说。 「啊!这,这怎么能好意思呢!小殿下,你还是拿回去还给你二哥吧!你看, 你最近一个月三天两头地来给我们送米,让我怎么过意得去?」憨厚的黄大哥道。 「没事!你尽管收下吧!到时候,可不能让婉梨饿了肚子啊!」小麻雀红着 脸,看着黄婉梨道。 黄婉梨的脸跟着也红了起来,不敢抬头去看她的大哥。 小麻雀道:「再说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来给你们送米了!」 「为什么?」黄婉梨问道。 「我要跟我二哥去打清妖了!」 「啊?忠王不是没让你去吗?」 「父王不让我去,我可以偷偷跟着去啊!再说了,凭什么我二哥就可以带兵 打清妖,我就不行?」小麻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黄婉梨目送着他大哥离开,道:「我告诉为什么吧!因为,你二哥枪法如神, 武艺高超,带兵有方!你呢?你有什么?你每一次开枪都是脱靶,怎么杀清妖?」 「啊!你竟敢小看我!」 小麻雀顿时来了劲,「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吗?可是天国第一巾帼女英雄, 枪法天下无双的西王娘!」 「没错!西王娘的枪法确实有目共睹,可也抵不过她教出来的徒弟没脑子啊!」 「你是在说我没脑子吗?」 「就是在说你!」 「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两人嬉闹了一阵,当他们发现沿街的每 一个人都在看着他们这对男女没羞没臊地玩乐,顿时收敛起来。 黄婉梨正色道:「喂!你刚才该不是跟我说笑的吧?你跟你二哥要去打仗, 可是现在忠二殿下的人马都已经出城了,你还怎么去?」 「我当然是追上去啊!「 「城外曾铁桶挖了几十条壕沟,把我们都困在城里了!你二哥出不出的去还 另当别论,你单枪匹马的,怎么能行?」 「这好办!你知道当初我在苏州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不知道!剃头啊!」 「那也不行,太危险了!」 「我主意定了!今天一定要走!」 黄婉梨撇撇嘴说:「那我就去告诉忠王殿下!」 「父王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呢!到时候,你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 「你把你的腰牌给我!」 「不给!」 「给我!」 黄婉梨从小麻雀的腰里摘下了金牌,拿在手里不停把玩,笑道,「有了这面 金牌,我就可以在忠王府里随意进出了吧?」 小麻雀道:「你去也没用!等你告诉忠王,我早就出城了!」 黄婉梨把金牌丢还给小麻雀道:「 你真要去送死?」 「我不是去送死的!」 尚书苑。傅善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等到她在墙角蜷缩起身子的 时候,委屈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竟然被三个孩子戏弄了,这让她感到愤怒和悲伤,但对方却是幼天王,让她 不敢发作。 她的脑子还是清晰的,这种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一旦声张出来,老天 王会因为幼天王的所作所为而震怒,但他的怒气不会撒在儿子身上,那是他最名 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只能迁怒傅善祥。洪宣娇也会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儿子和 幼天王,问咎于她。 两边一齐发难,她焉能有活路? 何震川来了。自从那晚之后,他发现傅善祥也并不十分讨厌自己,此刻的她, 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他想有此替代慕王,所以隔三差五地,都会来献殷勤。 何震川推开门,见到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没有人在,正想退出。不料,却 发现墙角里缩着一个人影,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人?」 见对方一动不动,何震川这才壮了壮胆子,提着灯笼,慢慢地靠了过去。 走到近前,大吃一惊。傅善祥鬓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正把自己 的膝盖紧紧地抱在胸前,簌簌发抖。 他连忙把灯笼放在地上,扶起傅善祥道:「你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无神的双目看了一眼何震川,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头栽进了何 震川的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有崩溃的时刻。她在何震川的胸前不停地抽泣着,直到 像上次那样,哭得有些累了,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在傅善祥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何震川能感觉到,她此时 一定很需要安慰。 她紧紧地搂着傅善祥的肩,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已经有过上回的经验 了,何震川驾轻就熟,也隐约觉得,傅善祥对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讨厌了,他让 傅善祥平躺着,弯下腰,嘴唇轻吻在她的额头。 本以为一切能顺理成章,不料这次却发生了变故。猛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了,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影,指着何震川和傅善祥喝道:「好你们这对jian夫yin 妇,居然在这里干这等无耻之事!」 黑暗中,何震川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好事被人撞破,心中免不了有些 愤怒。料想,他多少也算在天王面前能够说得上话的人物,寻常的兵丁,压根儿 就没放在眼里,也高声地喊了回去:「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尚书苑!」油灯 亮了起来。 何震川很快便看清,这些人竟是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和崇王、巨王一帮 少年,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见过几位小殿下!」 傅善祥也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却没有像何震川一样跪下来,反而把被褥 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惊恐的双眼瞪着他们。 「呀!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都不晓得下跪了吗?」幼天王道。 「小殿下,你们……你们来此有何贵干?」何震川想帮傅善祥担待着一些, 急忙双膝并行,拦到了幼天王的跟前。 「滚开!」 幼天王重重地踹了何震川一脚,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拦 本殿的路!」 何震川被踢得栽了下去,一头撞到了床角上,立时被磕得鲜血直流,眼冒金 星。 幼天王其实也不是有多挂念傅善祥,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很难对一个年 近三十的女人的一心一意。只不过,年少的冲动抵抗不住傅善祥从骨子里散发出 来的妩媚,所做的事只凭一腔激情。 今天在马场诱jian了傅善祥,得偿所愿,可当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上不停耕耘之 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柔情和魅力,与他养在府里的几个王娘相比,真可谓天上 人间。 在马场回来之后,幼天王仍对傅善祥念念不忘,和几位堂表兄弟合计了一下, 又怀着一股热血,往傅善祥的住处杀了过来。 不凑巧的是,正遇到了傅善祥和何震川的jian情。 幼天王明知傅善祥是老天王的女人,老天王健朗时,他不敢下手,现在老天 王病倒在床,这才动了坏心眼。他可以容忍傅善祥在父亲跟前承欢,却容忍不了, 她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偷欢。 不过,自己临幸女簿书的这事,说出去也算不上十分光彩,他打算把何震川 暗暗地给弄死了,丢到城外的护城河里去。反正,最近天京城里每天都在死人, 多死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巨王洪和元与崇王洪利元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长的,力气也最大,马上就扑 了过来,把半昏不醒的何震川双臂往后扭了起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后心上, 不让他起来。 「放开我!「何震川不敢对几位小殿下用太大的劲,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象 征着自己的反抗。 还有萧有福够狠,直接从腰里抽出佩刀来,架在何震川的脖子上,威胁道: 「何尚书,你要是敢妄动,小爷我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他手中的刀自然 不是吃素的,是当年西王萧朝贵的佩刀,死在刀锋下的清兵,没有一百,怕也有 八十了吧。 何震川不敢动,也不敢喊了,看着那寒气逼人的战刀,即便隔着衣服,也能 渗透到他体内去。 幼天王爬到了傅善祥的床上去,双手扯住了她身上的被子,用力地想要抢夺 过来。谁知道傅善祥抓握得很紧,幼天王扯了几次,都没能夺过去。 萧有和见了,急忙上来帮衬。那些小殿下们,更是一拥而上,和傅善祥在床 上拔起了河。 傅善祥的力气终究及不过这些年少气盛的小殿下,忽然手心一滑,整床被子 都被人抢走了。但现在傅善祥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勉强还能遮 羞。她见到这些丧失了人性的幼王们,害怕地把自己在床头上缩得更紧了,双手 抱着膝盖。 「过来啊!掌朝仪,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呀!「幼天王把被褥丢在 地上,爬到了床上去,叫嚷着抓握住了傅善祥的两条小腿,用力一拉。 「啊!「傅善祥惊叫一声,屁股在床板上平移出几尺,像蜗牛一样蜷缩在一 起的身体也被扯直了。 这时,剩下的那几位幼王一起动手,三三两两地把傅善祥的手和脚都压在了 身下。 「幼天王!不可以!不可以啊!救命!「傅善祥在慌乱中不停地大叫,可纵 使她年长,力气也敌不过人多。这些少年全都是养尊处优,有力气没地方使的货 色,一见傅善祥反抗,使出来的劲也就越大。 傅善祥就像被铁钉钉在了床板上一样,身体被分张成了大字型。幼天王瞧着 她屈辱的表情,心中的那头猛兽顿时又被放了出来,扑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一顿 狼吞虎咽般的啃食。她一边亲吻着傅善祥裸露在外面的玉颈,一边忙乱地撕起了 她的衣服。 「哈!掌朝仪,你尽管大声叫吧!从幼天王的荣光殿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就 已经让人把尚书苑都清空了!「萧有和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傅善祥的小臂上,得意 地说。 幼天王可没那闲情逸致来一颗一颗地拧开傅善祥的扣子,全凭着一股蛮力, 用力一扯。 盘扣的扣绊被扯断了,杏黄色袍子的门襟又被敞了开来。 从马场回来的时候,傅善祥在恍惚之间,只整理了外面的长袍,贴身穿的肚 兜之类,根本不及细细穿戴。此时,她的袍子下面,几乎是完全赤裸的。 幼天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善祥的胸部瞧了一会儿,紧接着便一头栽到了她的 rufang之间,又是咬,又是吸。 「啊啊……呜呜……「傅善祥的身体根部不能动弹,在强烈的无助感之前, 她只能嘤嘤地哭了起来。 虽然在这些孩子面前痛哭流涕,对她这个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种侮辱,但她 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眼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傅善祥的叫声越来越小,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抗拒,都没法逃出幼 天王的魔掌,正如她从来也没有逃出过老天王的控制一样。 或许,老天王早就洞悉了她和谭绍光之间的感情,却一直隐忍不发。可是, 幼天王看起来比老天王更加无所忌惮,简直像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样。 「幼天王,你说得可真没错,这位掌朝仪的身材简直是惊为天人啊!「压着 何震川的洪和元、洪利元一看到傅善祥的裸体,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眸子深处 仿佛又要冒出火来。 「不要!求求你,幼天王,你不能这样!「何震川大声地哀求着,想要阻止 幼天王的暴行。他以为,自己和傅善祥的偷情,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却没 想到,这洪天贵福竟然比他还要猖狂,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老天王的 宠姬。 幼天王当是没听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顺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开 来,就像剥开一节花生似的,当最后一层衣物被扯开的时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 rou体便暴露出来。 傅善祥的身体上还留着白天被jianyin过后的痕迹,凌乱的耻毛上全都是被 她用 自己的体温捂干之后的jingye结晶,宛如布上了一层晶莹的蛛网。在紧致光滑的肌 肤上,散落着几块无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凄惨。 幼天王猛然之间发现,欺负一个年纪远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女人,这种感觉 堪称前所未有。作为男人,作为这个天国未来的继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 的满足。 幼天王的roubang很快又掏了出来,guitou早已勃起,与成年人一样,乌黑,却布 满了网状的青筋。他用手拿捏在阳根上,就像天国的武将握着战刀一样威风凛凛, 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扬威地晃荡了几圈。 傅善祥已经彻底认命,把脸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闭了起来。 她是天国唯一的女状元,也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状元,但是她现在任的职位, 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书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天 王跟前的红人,只不过是她凭着这副美丽的躯壳在维系罢了。 本来,她以为老天王病重,自己终于可以获得片刻的宁静,却没料到,半路 杀出个不依不饶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内,两次行暴。 「掌朝仪,看到本殿的roubang了吗?比起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何?」幼天王 依然在得意地说着。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何震川听在耳中,却全不在意,他现在最担 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 「来!何尚书,抬起头来,好好看个明白,看看幼天王是怎么玩弄你的女人 的!啊,不,她哪是你的呀!分明就是天王陛下的!「洪利元从后面托起了何震 川的下巴道。 何震川不敢直视,也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就在傅善祥已经咬着牙,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幼天王的roubang插进来的时候。 不料,幼天王却顺着她丰腴的身子爬了上来,一直攀到她的胸口上,把双腿 一分,骑坐下来。他把自己的腰用力地往前挺着,送出自己的roubang,对傅善祥道: 「掌朝仪,快点再用嘴来伺候伺候本殿!「傅善祥只当没有听见,依然紧紧地把 脖子扭向一边。 「嘿!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帮本殿撬开她的嘴!「幼天王一 声令下。 那些闲着的幼王都拥了上来,有的掐脸,有的撬牙关,一通胡闹,终于把傅 善祥的樱桃小嘴给扳开了一道缝隙来。 幼天王趁机用手扶在床头上,把屁股抬离了傅善祥的胸口,将整个胯部都往 女状元的嘴里压了下去。 他刚把阳具塞进傅善祥的口中,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才在马场 的时候,还求着本殿要替我舔roubang,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本殿今日要好 好玩弄玩弄的嘴!」 幼天王就像骑马似的,把双脚跨立在傅善祥的脸颊两侧,屁股蹲上蹲下,将 roubang不停地往傅善祥的口中送进去。 「唔唔!唔唔!」傅善祥不停地晃着脑袋,想把幼天王的阳具从口中甩出去, 可是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沾到了她的唇上一般,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傅善祥回到尚书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干净身体。同样,幼天王也是如此, 他勃起的roubang上,似乎也沾着jingye和傅善祥的yin水,又脏又臭。一股子刺鼻的气 味冲进傅善祥的鼻孔里,让她禁不住地想要呕吐。 roubang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就算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那一 股子酸水,又会被硬生生地塞回体内。 说到底,幼天王毕竟是主子,傅善祥不敢伤害他,更不敢用牙齿去咬他的rou 棒。那是太平天国的根基,如果傅善祥让幼天王绝后,想必天国的上上下下,没 有人会饶得过她。 所以,就算有多难受,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来。 嘴里被一番闹腾之后,傅善祥感觉有些窒息,脸色也被涨得通红起来。 幼天王却越来越起劲,他也只是第一次尝试和女人koujiao的滋味。至于他荣光 殿里的三位王娘,个个如木头人一般,哪里知晓着许多姿势? 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方式,还是在偶然之间,从一本叫做的 禁书里看到的。他的父亲不让他看四书五经,更别提这些清妖和天国同时遭禁的 古籍,但越是这样,洪天贵福就对那些书里记载的东西越好奇。 幼天王不停地做着深蹲动作,不一会儿口中便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行! 她的舌头实在是太香软了,本殿忍不住了!啊!射了射了!」话音刚落地,只觉 得一股热流从roubang中迅速地穿梭而过,汩汩地灌进了傅善祥的嘴里。 「啊!噗噗……啊!」傅善祥虽也服侍过不少男人,可是口中被灌进jingye却 还是第一次。 万没料到,那些滑腻腻的恶心液体,居然有如腥臭,让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 一并竖了起来。她猛的将头一扭,甩掉了幼天王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下来的阳具, 脸又拧到了一边,嘴角抵着枕头往外吐口水。 「贱货!本殿还没射完呢!」幼天王本来还在感受着女状元口中的湿滑温软, 不料roubang却被她吐了出来,让他很是扫兴。于是乎,他一把揪住了傅善祥的头发, 硬生生地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湿漉漉的guitou对准了她的脸孔。 最后几波jingye全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一坨坨nongnong的白色黏液将她秀气的五 官都流得模糊起来。 幼天王刚射完,身子紧跟着一软,滚到了一旁去。 连续不断的几十次深蹲让他腰酸背痛,即便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 此地颠鸾倒凤,还是让他筋疲力尽。 「幼天王,」 一直看着自己表兄弟表演的萧有和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道,「咱们兄弟几个人 费了那么大的周章,要是放任了掌朝仪的窟窿不搞,岂不是太浪费了?」 「嗯嗯嗯!」压在傅善祥身上的几位幼王,不管年龄大的小的,都跟着附和 点头。 幼天王道:「你们几个若是想搞,本殿也没什么说辞!反正,她又不是我的 女人!」一听这话,众幼王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胡作非为。 虽然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才不过七八岁,但一看到哥哥们如此兴奋,他们也 就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最先把roubang插进去的是萧有和。早在马场那时,他就已经眼馋得紧,但碍于 傅善祥是幼天王指名道姓想要染指的女人,只能作罢。此时幼天王的一纸赦令, 让他再无顾忌,推开几位幼王,将早已是硬邦邦的阳具塞到了傅善祥的roudong里去。 「幼西王!不行!求求你们……放过她吧!你们这样……这样她会死的……」 何震川是最了解傅善祥的人,自从慕王死后,她就心如死灰。 好在他一直陪伴身边,让她心中的冷烬终于又开始温暖起来。 如果这十几位幼王轮流强暴她一遍,指不定傅善祥真会有心寻死。 幼天王已经提上裤子,从床头跃了下来,走到何震川的身边,道:「就你成 天聒聒噪噪的,像我在荣光殿里养的那只鹦鹉一般,好是让本殿扫兴!有福,把 他拖到外面去宰了!」 「是!幼天王!」萧有福答应一声,脸上邪魅地笑了出来。 他从小都是听着父亲的光荣事迹长大的,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父亲萧 朝贵一样上阵杀敌,却总被母亲洪宣娇用年纪尚小为由拦住。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一个人都没有杀过,成天看着天京城楼上的炮火连 天,无时不刻都在热血沸腾。 幼天王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用何震川的血来祭刀的好事。 「啊!」 何震川惊呼一声,「幼天王,幼南王,饶命!你们不能杀了我!」 幼天王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挥挥手,让萧有福和洪和元、洪利元两人像 拖一头快要被宰杀的年猪一样的何震川出了屋子。 萧有福举起西王的战刀,道:「何尚书,能死在我父王的战刀下,也算是你 今生的荣幸了!」说着,一刀便劈了下去。 就在何震川紧闭双眼,心里大喊着「善祥,来生再见」时,忽然听到叮的一 声金属磕撞。 萧有福的刀正要砍下何震川头颅的时候,忽然一把鬼头大刀硬生生地将他架 住了。顿时,萧有福感到虎口震痛,堂堂西王的战刀竟然脱手飞出,夺的一下, 钉在了尚书苑檐廊下的木柱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竟敢……啊!」萧有福火冒三丈,刚旋过头 来,便看到了他的母亲洪宣娇。 拦下萧有福战刀的,是汪一中。 洪宣娇带着汪一中、秋妹、采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萧有福的身后。萧有 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野。 洪宣娇面色铁青,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西王娘!西王娘!」 何震川顿时如获大赦,挣脱了洪和元和洪利元,跪在洪宣娇面前道,「求你 进去求求善祥……啊,不,傅簿书吧!」 洪宣娇看了一眼何震川,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何震川落魄地走了。他想不走都不行,因为西王娘来了。在太平天国里,就 算是天王,也要让着这个御妹几分。更何况,他现在留在此处,又是凭什么身份? 洪宣娇走进屋子里,简直没被眼前的场景气坏了。只见傅善祥被几名幼王压 着身体,萧有和正举挺着roubang,热火朝天地在她的roudong里抽插。 一看到洪宣娇进来 ,萧有和的脸都白了,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忙不迭 地穿着,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娘,你,你怎么来了?」 洪宣娇回头看看秋妹和采菱,她们的脸上已经红彤彤的,道:「你们先出去 吧!」 秋妹和采菱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和呆立在檐下的巨王和崇王局促地站到了一 起。 洪宣娇道:「看看你们,都干的什么好事?说,这事是谁主使的?」 大家都不敢出声,只是用目光偷瞄着幼天王。 幼天王虽然是天国未来之主,但也很怕他的这位姑姑,低着头一言不发。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对幼天王道:「贵福,看来天王给你纳了三位王娘, 你还没有知足啊!居然跑到尚书苑来玩一个贱人了!待明日,我亲自到天王面前 去请旨,为你再纳一位王娘如何?」 「姑姑,我……」幼天王哆哆嗦嗦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话头来接。 洪宣娇看看几位幼王,再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傅善祥,对幼天王道:「你把 你的几位兄弟都带回去吧!现在天京正值多事之秋,你们别再闹什么乱子出来了, 都给我好好地待在府里!」 幼天王和萧有和带着几位幼王,飞也似的地逃出了屋子。 汪一中低着头道:「西王娘,那么她呢?」 「秋妹,采菱,你们进来!」洪宣娇大喝一声。 两位侍女快步走进屋内。 洪宣娇道:「掌朝仪傅善祥勾引幼天王和几位幼王,先行押入天京大牢,待 我将此事禀明天王,再行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