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37)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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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2021年10月17日 采菱在湖边打水的时候,发现了精毅营的行踪,可为时已晚,自己和大队人马之间已经被清妖切断。 为了不让太平天国的兄弟们被打个措手不及,只能冒险鸣枪。 可是她的枪声一想,自己的位置也暴露在清妖的眼皮子底下,迫不得已,只能跃上战马,跨过溪流,朝另外一个方向奔跑而去。 她听到身后有不少清妖正在对着她开枪,子弹嗖嗖地从耳边划过,随时都有被击毙的可能,连忙一挽缰绳,纵马进了一片林子。 可是在错枝横生的密林里奔跑,哪里能比起上平地?更何况,她发现座下的战马似乎也受惊了,怎么也拉不住缰绳。 忽然,她被一根横生出来的树枝击中,整个人从马背上被硬生生地打了下来,一头栽地。 等她揉着几乎散架的关节重新站起来后,发现战马早就不知去向。 回过头,从斑驳的枝叶缝隙里望出去,远处的山坳间炮声枪声连天,硝烟滚滚而起,和头顶的乌云连成一片。 采菱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又不敢轻易转身回去。 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出天京后的每一场大战,她很难有信心保证,圣兵们能够像以前那样所向无敌。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清妖想要一口吃掉太平军,也没有那么容易,估摸着等到天黑,双方留下一地尸首后,都会往后撤出几十里安营扎寨。 采菱想着绕过战场,直接去寻幼天王的本阵,那样很容易就能找到西王娘。 可偏偏在这时,天空里撒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连远处因为炮火焚烧起来的兵燹也被扑灭了,天和地彷佛陷入了无边的苍茫。 采菱被淋得浑身湿透,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冻得她簌簌发抖。 不得已,只能寻了一处树洞躲了起来,一边祈祷着大雨能够快些停下来,一边担心着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安危。 可是一场雨下到天黑,才见停了下来,山野又被夜色笼罩,空气里犹如墨染般漆黑。 采菱跟着洪宣娇上过几次战场,胆子虽也练大了一些,可那都是在西王娘神威的庇护之下,现在一下子落单,更害怕得六神无主。 在树洞里藏了一宿,捂着被淋湿了的衣衫,脑袋昏昏沉沉,想来也是受了风寒。 直到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跌跌撞撞地从洞里爬了出来。 她已经辨不清方向,用刀鞘拄着地,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向何方。 果然,太平军和清妖交战之后,双方都暂时进入了休整期,远处没有炮声传来,安静得风吹过树叶摇摆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天的气温有些转暖,可采菱依旧感觉浑身发冷,双臂抱着肩头,哆哆嗦嗦地往前走着。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身边不远处有一阵窸窣声。 不好!难道是清妖发现了她的行踪,或者是附近有野兽出没?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采菱现在能够应付得来的。 采菱急忙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躲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动静传来的方向望去,但林中水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她不由地握了握刀柄,蹑手蹑脚地往前摸索着前进。 走了几步,才看到在及踝深的草丛里,一头老麂子正低着头优哉游哉地觅着食。 「呼!」 原来是麂子,采菱这才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完全把吊着的心放下来,眼前猛的闪过一道白光,一把不知从何处射来的飞刀,不偏不倚,正好割开了那麂子的喉咙。 老麂子惨叫一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这种一刀封喉的飞掷术,别说是在太平天国,就连整个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采菱禁不住心头一阵窃喜,但见从另一边的丛林里窜出一个人影来,身姿矫健,二话不说,扛起那老麂子,健步如飞地转身离去。 没错,正是她心心念念想着的忠二殿下李容发!采菱当即就想张口叫他,可眨眼之间,李容发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顿时,采菱的精神便好了起来,循着李容发踏过草地留下的踪迹,快步追了上去。 这不需要她有多厉害的追踪术,因为刚刚被射杀的那头老麂子的血还是热的,被李容发往肩膀上一扛,伤口处不停地往下滴血,顺着这条血色的轨迹找下去,一定能够找到李容发的栖身之地。 虽然采菱的脚力跟不上李容发,但一路磕磕绊绊的,还是紧跟不舍。 血迹指印着她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在岩石和土层之间,裸露着一个并不明显的山洞。 看来,在湖坊遭到清妖突袭之后,李容发和幼天王的本阵也走散了,暂时栖身在此。 可是采菱看他刚才的身姿,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又为什么不立即去追赶幼天王和干王他们呢,反而在此落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他!采菱一边怀着好奇心,想去一探究竟,一边又按捺不住想给对方一个惊喜,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弯腰钻进了洞口里去。 没想到,洞径很深,里头别有天地。 采菱手扶着石壁, 一步一步往前试探着迈出脚步,终于来到一个相对比较宽敞的石室,但她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脑袋嗡嗡直响,彷佛天地在这一刹那崩溃了似的。 李容发进了石洞,把扛在肩上的那头老麂子丢在地上,轻轻地靠近凸起在地面上的一块平整的石床上。 石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的,赫然竟是西王娘洪宣娇!在采菱的心目中,洪宣娇一直都是威武的,尊贵的,可她现在竟四仰八叉,赤条条地躺着,在她的身下,只铺了薄薄的一层袍子,彷佛有些凌乱。 而她现在的姿势,更是不雅,从张开的双腿间,能够清晰地看到因肿胀而翻开的roudong。 洪宣娇似乎还在昏睡,并没有觉察到李容发回来,可李容发在她的裸体面前,竟丝毫也不避讳,甚至还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的动作就像对待情人一般温柔,而他此刻的眼神里,也少了几分往日的杀气,多了几分柔情,似乎装在他瞳孔里的,只有洪宣娇的那具诱人rou体。 曾经在太平天国上下,大家都在争论「天国之花」 的称号当归属于洪宣娇还是傅善祥,只是随着战事的发展,天京城日渐危急,这种闲散琐事也渐渐被人抛在了脑后。 可是采菱的心中,她觉得傅善祥文静,可亲,洪宣娇英武,威风,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现在,采菱竟觉得她无比丑陋,肮脏,令她不由自主地对洪宣娇唾弃不已。 没想到,这两个看似永远也不可能发生关系的一对,竟然在荒无人烟的山洞里行这苟且之事!顿时,嫉妒,愤怒,羞辱,一下子全都涌上了采菱的心头,让她恨不得马上拔出佩刀冲上去,把眼前的这两个狗男女剁碎。 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假如真的那么做,李容发一定会阻拦,而且惊醒洪宣娇。 凭她现在的本事,这两个人当中,谁也打不过,最多只能落个自讨没趣。 看着李容发含情脉脉的眼神,采菱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把事情朝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 原本,她和忠二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采菱已经看不下去了,彷佛多看上一眼,也是对她眼球的玷污,她发了疯似的转身离开,一头从洞口冲了出去。 而在洞里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已经光临过一个不速之客。 采菱没命地往前跑,一路上也不知道被树枝绊倒了多少次,但她跌倒了还是迅速地站起来,继续狂奔。 只有在飞驰中,她的眼泪才能够被快速地风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多么伤心。 终于,她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用尽了,顺着一棵粗大的树干瘫坐下来。 一停下来,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在洞里看到的画面,顿时心如刀绞,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采菱听到了身后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可心如死灰的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来的是清妖也好,猛兽也好,她已经不再那么在乎。 如果有人能够立即将她送去见上帝,那也是再好不过。 至少,那样她就不必再为自己的事情而伤心。 左右两对人马从树干后面包抄了上来,把采菱围在中间。 采菱恍惚地看到,这些人都穿着杏黄褂子,头上缠着红巾,浓密的秀发束在脑后。 是太平圣兵……然而,采菱并没有为自己的得救感到太多惊喜,反而更失落起来。 「哟,这不是西王娘身边的那位小侍女吗?怎么,和你的忠二殿下失散了吗?」 一个听上去有些油腻腻的声音传到采菱的耳中。 采菱抬起头,是黄朋厚!那张长满了麻子的脸,怕是寻遍整个天国上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哈!」 黄朋厚见她不答话,忽然笑了一声,「以前仗着忠二殿下,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不说了?」 「奉王殿下,她和大队人马失散,怕是已经被吓傻了吧?」 黄朋厚身边的一名牌刀手道。 「哈哈哈!」 黄朋厚大笑起来,「带上她,回营地去!」 采菱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往前挪着沉重的脚步,往山下走去。 黄朋厚是认识路的,没过多久,眼前的树木越来越稀少,最后到了一片山坳中的平地里,那里扎着许多帐篷,粗略地估计,也有两千人左右。 「干王殿下在哪?」 采菱隐约觉得营地里的气氛好像有些诡异,这和打了败仗之后的垂头丧气完全不同,周遭的士兵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已经绝望了一般。 采菱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黄朋厚道:「湖坊一役,西王娘和忠二殿下下落不明,陛下很是忧心,特令我带人前来搜索!啊,你不是一直陪侍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他们二人现在的下落?」 「我……不知!」 这时采菱的心境无比复杂,还没法厘清该如何处理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她深爱着李容发,又痛恨西王娘,如果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两人无疑会背上通jian的罪名。 在天国,通jian可是死罪!假如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等李容发和洪 宣娇一起归队,她还是能够像以前一样和忠二殿下卿卿我我,但心里总像堵了一条鲠。 所以,她思前想后,只能说不知。 「是吗?」 黄朋厚好像并不怎么相信她,看了她一眼道,「这么说,现在西王娘和忠二殿下两个人在一起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对李容发那个小子情有独钟,让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单独相处这么久,你就这么能放心得下?哦,对了,差点忘了,西王娘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想必很难再让少年动心了吧?不过……嘿嘿,本王听说,成熟的女人更是韵味十足!」 黄朋厚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深深地扎进采菱的心里,让她滴血不止。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黄朋厚,只能垂下头,默默地流泪。 黄朋厚指着远方,从这个位置望下去,可以看到目光所及的山势渐趋平缓,在苍茫的天地间,一处炊烟袅袅升起。 他说:「那里就是陛下和干王殿下的所在,等找到了西王娘他们,本王就把你们一起护送回去!」 采菱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眼泪在面颊上哗哗地流淌。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破碎,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黄朋厚的心中不由一动,比起他曾想染指的陈家小姐来,采菱更不知美上了多少倍。 而且,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忙于奔命,已记不清上回和女人同榻共眠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美色当前,心中不由开始蠢蠢欲动。 他向左右牌刀手使了眼色,那些圣兵很快会意,退了下去。 黄朋厚本性毕露,一把抱住了采菱,yin笑道:「小妮子,现在你家的殿下哥哥不在,不如陪本王乐呵乐呵如何?」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采菱怒不可遏,抬起一脚,踢在黄朋厚的左腿胫骨上。 黄朋厚顿时惨叫一声,感觉小腿被什么硬物砸了一下,剧痛不已,金鸡独立般的原地跳了起来。 采菱自知不是「小老虎」 黄朋厚的对手,能让对方吃痛,不仅是因为她的偷袭,更得益于洪宣娇令人给她特制的铁头靴。 她急忙转身,想从营地里逃出去。 黄朋厚可不是好惹的善茬,见她要走,便强忍着胫骨上的疼痛,几步抢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揪住了采菱的头发,狠狠一扯。 采菱感觉到头皮彷佛被撕裂一般刺痛,也是惨叫一声。 她原本已是筋疲力尽的身子,怎禁得起如此折腾,在身后巨力的牵扯下,仰天倒了下去。 黄朋厚手上不松,像拖拽货物似的,把采菱拖进了自己的大帐之内,使劲地朝着地上一丢,骂道:「贱人,在本王面前,你装甚么清高?你莫以为本王不知,你当初不过是苏州山塘画舫里卖rou的妓女。进了天京,西王娘念你可怜,这才收留了你,让你有机会攀附忠殿的二殿下!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么?在本王的眼中,你依旧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黄朋厚一边说,一边已朝着采菱的身上压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襟,想把她的领子撕开。 可采菱拼死不从,双臂牢牢地护在胸前,大声呼救:「奉王,你要干什么?」 黄朋厚虽然膂力过人,可在采菱的拼死反抗下,一时半会竟不能如愿,不由地恶向胆边生,扬起蒲扇大的手掌来,一记耳光拍在了采菱的面颊上。 采菱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得响个不停。 这一下,她终于彻底明白过来,在拥有足够体力的黄朋厚面前,她的任何抗争,都像是一个笑话。 可是,眼前的境况,又有谁能够来解救她呢?忠二殿下……在采菱飞花乱冒的眼前,竟又浮出了李容发英俊的笑颜。 不!不能是他!采菱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因为她始终也无法忘记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她对李容发同样感到恶心,哪怕只是存在脑海中的幻象,一旦浮现,也似乎是在对她的讽刺和嘲笑。 在采菱出神之际,黄朋厚趁机撕开了她的褂子,脸上的狞笑让他的麻子都挤压在了一起,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从里面流出红白相间的脓水来。 采菱紧闭双目,把脸扭到了一旁。 既然无法反抗命运,她只能选择屈从,但看着黄朋厚的那张脸,她打从心底里还是会泛起一阵阵反胃,所以只能闭眼。 像水一样的女人,像镜子一般的皮肤,都让黄朋厚迅速地沉沦下去。 在镇守湖州的那些年里,他也强抢过不少民女,感受到江南女子带给他的柔情,但看到采菱之后,他才发现,这才是温软婉转的极致。 他像疯了一样,一把撕开采菱紧裹在褂子下的肚兜,瞬间眼前一亮。 采菱的肌肤嫩滑得无可挑剔,正如苏州的丝绸一般,亮得有些晃眼。 隆起在胸口上的两团rou球,虽算不上很大,却也精致挺拔,尤其在峰顶上的那两颗鲜艳rou蒂,随着rou体的颤动也微微摇晃,看得他顿时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把脸埋了下去,张嘴便含了进去。 「嗯!」 采菱不禁闷哼了一声,柳眉紧紧地蹙到一处。 虽然她极度厌恶黄朋厚其人,可当他的唇齿一起在rutou上又吸又咬的时候,阵阵微痛和酥麻紧随而来,还是忍不住地想张口叫喊。 当袒胸露乳地躺在黄朋厚的面前时,她反而变得不像刚刚那么害怕。 忠二殿下可以无情地背叛她,她又为何不能背叛忠二殿下?就在黄朋厚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胡来时,采菱竟感觉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采菱的rou体上满是汗味,但这股汗味是清香的,彷佛从少女的骨子里缓缓浸透出来,令人魂不守舍,筋软骨麻。 黄朋厚裤裆里的巨物已经悄悄地勃起,隔着裤子顶在了采菱的大腿上,他再也无法忍耐,甚至连必要的调情都忍不住,单手在两个人的腰间胡乱地摸索着,终于解开了他们的裤带,褪下裤子。 他已被采菱的美妙rou体迷得眼花缭乱,光是那两只颤抖的rou球,就足以能够让他细细地品味上半天,至于下面仙人洞的妙处,他无暇细看,凭着多年来玩弄女人的感觉,手握在阳具根部,把龙茎高高地举挺起来,蛮横地一阵乱捅。 足足捅了五六下之后,guitou突然被一周细嫩的yinrou吸住,再也无法分离。 黄朋厚知道自己正中靶心,也不含煳,往前狠狠地挺了一下腰杆。 几乎比采菱的手腕还要粗壮的roubang霎时顶进了roudong里去,长驱直入。 「啊!」 采菱感觉身体似乎被一股野蛮的巨力从中间撕分开来,一直贯穿到她的喉咙里。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本就已经崩塌的感官世界彻底变得支离破碎。 采菱的xiaoxue里是干燥的,被黄朋厚这么一顶,两个人都感觉到下体隐隐作痛。 尽管生涩,可黄朋厚的进入还算得上比较顺利,直接到硕大的guitou送进了花蕊深处。 「哈!哈哈!」 黄朋厚忽然大笑起来,咧着嘴道,「本王果然没有猜错,你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采菱的双眼闭得更紧,催生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与jiejie小九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女,只因家主得罪了贪官恶霸,遭人构陷,男丁一律被流放边疆,女子全部充入了青楼为妓。 而她的初夜,更是屈辱得被城里的客人竞价拍卖,最后仅以不到三两的碎银,拍给了一个六旬有余的老头。 尽管那晚采菱和jiejie也是声嘶力竭地反抗,可结果不仅没有保住自己的清白,反而事后被老鸨好一顿教训。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只是从那以后,这姐妹二人对残酷的生活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目睹了湘勇在苏州的杀降和屠城,背负着jiejie的血海深仇,采菱跟着小麻雀来到了太平天国的权力核心天京,她发现这里一扫其他地方的暮气沉沉,变得开化清明,让她不觉耳目一新。 所以,她甘愿像那些死守在天京城头的将士们一样,拼命守卫天京。 然而,今日一天之内,她感觉自己彷佛又回到了从前。 不!是堕入了比从前更绝望的境地,接二连三的打击伤害,逼得她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份麻木。 「咳!呸!」 黄朋厚果然是一个恶心到无以复加的人,在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感觉到roubang越来越干燥疼痛,便轻轻地退出一半来,吐了一口唾液在上面。 紧接着,他又狠狠地往前一挺腰,再次将壮硕的巨物送了进去。 有了口水的润滑,阳具抽动得更加顺利。 这一下,毫无阻碍地直接没入采菱的roudong,粗长的阳具就像一根铁棍,捣入了她的腹腔之中。 「啊!」 采菱惨叫着,因为体内的剧痛,她整个人都差点没因此蜷缩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到了一起。 她的大腿一夹,xiaoxue里紧致的rou壁更吸合到了黄朋厚的guitou上,差点没让他就地缴械。 「真不错!」 黄朋厚得意地说,「看来你很有经验嘛,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开心!」 采菱没听清他到底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只是心里越痛,就越能体验到报复的快感。 到时候,即便她真的和忠二殿下结合,李容发得到的也不过是她的这副破败的躯壳,其中的忠贞和真心,早已在今时今日被碾成了齑粉。 山洞内,李容发仰天躺在石床上,眼前在一阵阵发黑。 一整天下来,他已经在洪宣娇的体内连射了不下八次,此时感觉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比在战场上连续和清妖接仗二三十次还要吃力。 而洪宣娇现在也似被他彻底玩垮了一般,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娇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止。 「容发……我们,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啊!」 洪宣娇呢喃着道。 李容发的指尖拨开洪宣娇披散在后面的秀发,轻抚着她的玉背,没有做声。 可洪宣娇以为他还不肯罢休,竟主动把手朝着他的裆下摸了过去,扶起那根疲软的roubang,轻轻地上下套动起来。 既然自己已没有体力再继续和他纠缠,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替李容发解决了。 本来已是疲惫至极的李容发在洪宣娇的逗弄下,roubang竟然又渐渐坚硬 起来,转眼的工夫,又是一柱擎天,发肿的包皮从guitou上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紫黑色的嫩rou。 足足疯狂了一天一夜,洪宣娇感觉他们二人是时候应该清醒过来了,尽快回到现实中去。 她依然心念着侄儿,还有曾经与她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于是一边用力地撸着,一边有气无力地道:「许久没有听到枪炮声传来,想必陛下已经离开了湖坊地界。我现在感觉也是好了不少,不如趁着夜色下山去追寻陛下!啊,这,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容发闻言,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听洪宣娇从口中说出来,还是感觉有些失落。 他呆呆地望着石洞上方,享受着从roubang上传递过来的快感。 不过十二个时辰,他就已经接连发xiele八回,roubang变得有些麻木,甚至在刚刚结束的那一场激烈交锋中,roubang插进那迷人xiaoxue里的时候,他已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之所以咬牙坚持下来,更主要的原因是想看着西王娘发情发浪时的表情和听听那动人的尖叫,以满足他作为男人的成就感。 可是在洪宣娇的手心里,李容发彷佛又到了另一个新的天地,顿时又心潮澎湃起来。 与roudong里截然不同的是,洪宣娇手上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该驰的时候驰,似乎每一次用力都会拿捏到他最敏感的部位上。 从小就开始习武的洪宣娇,手心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嫩滑如水,甚至还长着一层薄茧,茧上老皮的粗糙感,摩擦在李容发的guitou和包皮上,令他快感陡升。 在这方面初出茅庐的少年英雄根本无法想象,这双杀人如麻的手,曾令无数人胆战心惊,可在他的身上,却能够产生如惊涛骇浪般的激流,瞬间冲击他的全身。 洪宣娇看着那越来越鼓胀的guitou,心中也有些窃喜。 男女之事,本就分不出谁胜谁负,李容发在她的手中任由她摆布,她又何尝不是一种胜利呢?只是看那颗guitou上微微睁开的马眼煞是可爱,忍不住往前扑了过来,朱唇微启,轻轻地嗅了嗅。 意想不到的是,李容发的roubang上完全没有腥臭味。 两人赤身裸体相对了这么久,即便有,也早已在他们体液互相荡涤的时候被洗刷散发殆尽。 这让洪宣娇更加欢喜,竟用牙齿轻轻地啮了一下guitou上的嫩rou。 「啊!」 李容发大叫起来,微微的刺痛就像一剂猛药,让快感变得更加刺激难当。 在摒弃了心里的杂念和顾虑之后,洪宣娇竟张开嘴,把李容发的整个guitou都含了起来,用力地吮吸。 别看她做得如此心无旁骛,其实也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男人。 从始至终,她并没有爱上天王兄长替她定下的那门亲事,对萧朝贵的相敬如宾,更多于男女之间的激情。 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一个少年亲自用嘴吮吸起来。 李容发也不曾享受过如此待遇,胸中的感动更是一塌煳涂。 大家都说,在上帝面前,人人将没有苦难。 可没有困难,又如何能显然快乐来之不易呢?如果他能永远和洪宣娇待在这个石室里,他宁愿永远也不去天堂。 洪宣娇并没有把整根roubang都含含进去,嘴唇只在李容发的guitou四周游走,紧握着阳干的手仍在快速地上下套动。 双管齐下的快意,让李容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要射了。 这一次,他并没有太过忍耐,顺着体内激流涌动的亢奋,很快就把一股浊液释放出来。 洪宣娇似乎早就感应到了对方的高潮,在jingye喷出马眼的一刹那,急忙把脸朝着旁边一偏,但见白色的浊浆如喷泉一般,一射射得丈余高。 「啊……」 李容发虚弱地叹息一声,紧绷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大声地喘着气。 「嘿嘿,」 洪宣娇娇艳得笑了笑,看到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有些得意,但很快又正色道,「容发,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出了这个洞,我还是西王娘,你还是忠二殿下,可记清楚了?你若有些疲惫,先躺一会儿,我起身收拾一下。我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了……」 说罢,翻了身想要爬起来。 李容发恍然若失地看着她,正经起来的西王娘彷佛已经忘记了和他的香港之约,不禁让他有些伤感和不满。 可转念一想,他和她之间,毕竟身份有别,即便真的到了香港隐居,也会被寄居在那里的太平天国兄弟和天地会同袍们耻笑的吧?洪宣娇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双脚着地,不由地膝盖一软,又趴了下来。 「宣娇姐,你怎么了?是伤口还没好透吗?」 李容发急忙坐起来,关切地问道。 在丛林里和清妖激战后,看到西王娘被毒蛇咬伤,心中惴惴不安。 可是现在,他竟隐隐地开始祈祷,但愿洪宣娇的伤势没能好得这么快。 洪宣娇摇摇头道:「我,我没事……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 「啊!」 原来,洪宣娇一连被李容发jianyin了八九回,期间也不知被cao弄出了多少次高潮,这时竟觉得双腿发软,不能站立。 「让我再看看你的伤口吧!」 李容发盯着洪宣娇的伤足道。 「不用了,你采来的草药很是管用,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们还是趁着天没亮,快点找到出路,要是让清妖发现了我们,必然不能脱身!」 洪宣娇害怕李容发又像上次那样,借口替她察看伤口,顺势便扑了上来。 她急忙把脚从李容发的手中缩了回来,又开始四肢着地,尝试重新站立起来。 李容发看到洪宣娇坠在胸口下的两个rufang由于她姿势的变换,好像更加沉甸甸起来,不停地在他的眼前乱晃。 趁着她不注意,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她,有力的双臂把洪宣娇整个身体和臂膀一起箍了起来,不让她动弹,两手抓在rou球之上,狠狠地揉捏「啊!容发,你干什么?」 洪宣娇惊叫道。 李容发在她的耳边吹气般地说:「你既然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不妨再在洞里歇一夜吧!明日一早,天色亮了,下山找路,岂不更容易一些?我保证,这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了!」 想要离开的洪宣娇,指望着夜幕掩护,不会轻易被清妖发现行踪,可想要留下的李容发却觉得,天亮走山路来得更方便些。 可见同样的事,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竟有南辕北辙般的见解。 洪宣娇正待反对,却发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突然又闯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是从她的后面插进来的,比前入来得更深。 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在一阵乏力的无奈中,只好继续享受那欲罢还休的rou体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