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1)八十一天的奇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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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2日 41、八十一天的奇效药 当黄朋厚、谭干元兄弟你一言,我一句的,把投降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洪宣娇这才恍然大悟。 洪天贵福尚且年幼,不谙国事,忠王李秀成又殒命天京,天国的军政和生杀大权,都落在洪仁玕这个当叔叔和洪宣娇这个当姑母的人身上,即便洪宣娇和李容发偷欢有错在先,但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来问咎她,当初能够假借天父之口传达旨意的,也不过洪秀全、杨秀清、萧朝贵和洪宣娇四人,现在已经死了三个,洪宣娇是唯一一个还能上达天意的人,辱没她,就等于在辱没整个太平天国。 除非,这个人已经有了更强硬的靠山。 洪宣娇毕生最痛恨的便是叛徒,不管是苏州八王,还是此前的韦俊、程学启、李昭寿等人,哪一次不是对天国造成沉重打击?她怒目圆睁,瞪着黄朋厚等人喝道:「无耻!」 「嘿嘿!」 谭干元、谭庆元兄弟二人目光一转,盯着洪宣娇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面露狞笑道,「说起无耻,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够比得上你?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寸缕不挂,曝于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洪宣娇本是女中豪杰,心胸气度绝不亚于男子,可是被谭家兄弟这么一戏谑,顿时感到脸上发烫,无地自容。 她拼命地想装出无关痛痒的样子来,却怎么也做不出来,毕竟他们所说的,没有一个字是虚。 而且她现在彷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的模样,做什么都无力回天,显然出于绝对的劣势。 即便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但是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的凌辱下,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心理防线,也会一触即溃,沦为笑柄。 黄朋厚问谭家兄弟道:「刘将军现在何处?」 谭干元道:「奉王,刘明珍将军探悉幼天王本部人马开始往南面移动,会同王德榜将军和精毅营的席大帅,分左右两路,夹击而去。刘将军有令,若是擒得西王娘与忠二殿下,火速拔营而起。他会在沿途做好记号,使殿下能够前去会合!」 黄朋厚骂了一句:「奶奶的,老子怎么说也是太平天国的王爵,他刘明珍一个小小的浙闽总督座下偏将,竟敢对我指手画脚!」 谭庆元急忙劝道:「殿下,如今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到咱们在清廷堂堂正正当了官,到时候不听他的也罢!」 一向桀骜不驯的黄朋厚听了这话,沉默了半晌,道:「你说得没错!不过,太平军和清兵现在都离开了湖坊,往南而去,咱们在此多逗留几日,也不是不可!」 「啊?」 黄朋厚转头看着洪宣娇,微愠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yin笑着解释道:「既然我们已经拿住了西王娘,若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这身白嫩的皮rou?」 「哈哈哈!」 谭家兄弟大笑道,「奉王言之有理!」 在和洪宣娇说话的时候,一旁的采菱把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急忙丢下手中的皮鞭,冲上来抓住了黄朋厚的领子,喊道:「殿下,你,你们这是要降清?」 虽然做了那么多,但采菱打从心底里没有过想要背叛太平天国的念头,只不过是想狠狠地教训洪宣娇一番。 听他们这么一说,才感觉到大事不妙。 黄朋厚拨开采菱的手道:「采菱姑娘,你求本王办的事,本王已经替你办妥了。至于何去何从,你就不要过问了!」 「不行!」 采菱大喊道。 黄朋厚等人可以降清,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可到时候李容发却是以俘虏身份进清营的,免不了和那些败军之将一般,落得个千刀万剐的悲惨下场。 虽然她痛恨李容发的背叛,但归根到底,心中还是深爱着他的,不忍看他白白丢了性命。 黄朋厚冷笑道:「采菱,本王劝你还是识相一些,跟着本王投降清廷,给自己留一条活路!要不然,执迷不悟,必将与他们一般下场!」 「不!」 采菱顿时感觉大事不妙,想要和黄朋厚拼命。 可凭她的三脚猫功夫,又怎是久经沙场的黄朋厚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黄朋厚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左右牌刀手吩咐道:「将这疯娘们给本王押起来!」 几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一拥而上,立即将采菱的双臂往背后拧了过去,强迫着她跪在地上。 可采菱依旧不甘心,对着三人叫骂:「叛徒,你们都将不得好死!」 万没想到,自己的机关算尽,到最后竟然亲手葬送了爱人,当她醒悟过来后,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已经脱了裤子,在众目睽睽下裸露着下体的黄朋厚丝毫也不觉得害臊,反而还有些得意洋洋,炫耀着自己的大roubang。 他重新走到洪宣娇面前,手握着巨阳,高高地举了起来,把拳头大小的guitou顶在洪宣娇耻毛凌乱的阴阜上摩擦着。 和采菱为了一己私欲而悔恨不同,洪宣娇此刻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她侄子洪天贵福的安危。 从黄朋厚与谭家兄弟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幼天王离开了湖坊,但动向已被清妖侦知 ,现在浙闽的楚勇和精毅营的主力正从两侧包抄而去。 唯一还能为幼天王出谋划策的洪仁玕,却并非深谙军事。 也就是说,现在幼天王的处境万分危急。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一颗巨大的,硬邦邦的guntang东西顶在了她的身体上,目光往下一垂,却见黄朋厚正用他五黑丑陋的roubang不停地往她身上蹭。 在湖州为救陈家小姐时,洪宣娇已经见过黄朋厚的下体,当时的她还占据着上风,能够将他逼退,可现在,她全无反抗之力。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始终相信,黄朋厚顶多只是羞辱她一下,等到他闹够了,大不了也是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 可现在,他们已经投降了清妖,还要把她和李容发当做见面礼去献给刘明珍,一旦进入清妖大营,洪宣娇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些什么。 以前每次打仗,当战局不利之时,她总是会告诫女营的姐妹们,务必要在清妖捉到她们之前自行了断,那会免去她们许多痛苦和折磨。 却不料,现在的她,竟然连最后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莫名其妙地就被叛徒生擒了。 黄朋厚的手指轻按下roubang上,将guitou挤进了洪宣娇正张开呈八字型的两条大腿中间,用整条roubang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起来。 「混蛋,你住手!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后可能会遭遇的悲惨经历,洪宣娇不禁阵阵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中,她又想到了死,只有这一条途径,才是最痛快,最干脆的,即便她还有许多遗憾未了。 「杀了你?」 黄朋厚很享受西王娘下体上温热的体感和布满在她脸上的害怕表情,咧着嘴笑道,「西王娘,你现在已经是刘明珍将军的俘虏了,生杀予夺,可不是本王能够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你背负着天国之花的美誉,我要是不好生享用一番,也对不起本王在太平天国效死那么多年啊!」 说着,他握紧了自己的阳根,将guitou微微地往上抬了起来,正好顶在了洪宣娇已经像个窟窿般的roudong口子上。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浑身的肌rou顿时紧绷起来,艰难地摇着头喊道,「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虽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即便死,洪宣娇还指望着自己能够留下清白之身。 可很显然,她现在的这个念头,也彷佛变成了奢望。 黄朋厚可不管那么多,尽管他和其他士兵一样,从不敢对高高在上的西王娘有非分之想,可是当她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自己跟前时,又怎能不心动?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指着身后的李容发,对洪宣娇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女呢?若真如此,又怎会恬不知耻地和比你小二十余岁的小殿下私通?难道,只有小殿下能cao弄你,本殿就不能了?」 李容发被采菱抽打得遍体鳞伤,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无感知。 「唔唔……」 只要一提起自己私通的事,洪宣娇的羞耻感有漫上心头来,咽呜般的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这辈子光明正大,随兄长揭竿而起,力救万民于水火,却由于一时头昏,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那时,她的心中便已充满了矛盾和踌躇,有喜悦,有羞耻,这时全被曝光出来,让她无地自容。 趁着洪宣娇紧闭双眼之际,黄朋厚忽然使劲地往前一挺腰,将胯下壮实的巨物顶进了对方的roudong之中。 「啊!」 洪宣娇在木架上猛的一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简直不敢相信,黄朋厚真的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那一瞬间,洪宣娇已经没有羞耻,全身都被恐惧和恶心占据着。 虽然同样是被男人的roubang顶插,李容发进入身体的时候,她分明只有久违的愉悦和快感,但现在,洪宣娇的心里只有抵触。 黄朋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四周温软的嫩rou包裹着,随着洪宣娇yindao的收缩,正轻一下,重一下地夹着他的guitou。 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腰部彷佛充满了永远也使不完的劲道,在这时完全爆发出来,又狠狠地往前冲撞了两下。 「啊!混蛋,你岂敢……啊!住手!」 洪宣娇又羞又怒,破口大骂,可她还没有完全骂出口来,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巨物直顶她的小腹,禁不住又痛苦地大叫一声。 在山洞里,她被李容发足足jianyin了十余回,出来之后,还没缓过神,又让黄朋厚和采菱捉jian在床,被无情地押上木驴,任凭那坚硬的木棍捣烂她的xiaoxue。 这时,她已感觉不到任何快意,只觉得roudong之内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sao货!」 黄朋厚心里的征服感陡然而升,自打他记事起,还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令他兴奋过。 在血脉贲张的激情中,他的眼中也不再把洪宣娇当成西王娘,替她换上了一个无比卑贱的称呼,道,「木驴没能插烂了你的贱xue,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王roubang的威力吧!」 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洪宣娇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又在迅速地流 失着。 在黄朋厚撞到她身体的瞬间,整个人都被夹在了木架和对方孔武的身子中间,更让她透不过气。 一旁的谭家兄弟二人,看着如此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几口唾液。 在刚进辕门的时候,他们看到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架上,已是惊诧不已。 没想到,黄朋厚居然如此直截了当,真的把roubang插到了洪宣娇的体内,毫不留情地玷污了她。 看着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被绳子勒得几乎炸裂的发紫rufang微微颤抖,两人体内的yuhuo也蹭的一下冒了上来,蠢蠢欲动。 黄朋厚见了,一边抽插不停,一边扭头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 「这……可以吗?」 谭干元和谭庆元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有何不可?贱胚一个,人尽可夫!」 黄朋厚肆无忌惮地说。 虽然他和李容发都是一时冲动,但李容发想的只是被他一个人占有,而黄朋厚却彻头彻尾地已将洪宣娇当成了一件发泄的工具,无论是谁,都能够分上一杯羹。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谭家兄弟二人一听,立时心花怒放,从左右两边包抄过来,围在花枝乱颤的洪宣娇两侧,一双不老实的手开始在她屈辱的胴体上肆意乱摸起来。 「三弟,你看西王娘的奶子,真他妈的带劲啊!」 谭干元双手捏在洪宣娇的左乳上,使劲了握了两把,「即便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怕也不过如此吧?」 谭庆元听了,也开始揉捏起洪宣娇的右乳。 他感觉那团rou球被勒得硬邦邦的,虽失去了应有的柔软,却也变得更加坚挺结实,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在那颗如成熟葡萄般的紫黑色rutou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可不是吗?她日日在西王府内养尊处优,自然是保养得好!」 「啊!住手!混蛋!畜生!啊!啊!十四,停下来……啊!啊啊!」 洪宣娇一边叫,一边大声地叱骂着凌辱她的三人。 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遭到三个人的同时玩弄,顿时觉得羞愧无比,自己更是下贱到了极点。 在roudong的抽插和rufang的抚摸下,她感觉浑身发麻,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电流在她的经络中快速地穿行。 渐渐的,她身体上的痛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和酸胀。 「啊!不要这样……啊!别摸我!啊!啊!」 洪宣娇被三个人同时弄得魂不守舍,一声声地胡乱地叫喊着。 「哈哈哈……」 谭干元和谭庆元同时大笑起来,「西王娘,现在滋味如何?西王殿下过世得早,留下你这个美娇娘在人世,让你独守空闺这么多年,才会饥不择食,去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充当你面首吧?今日我等兄弟在此,必将用尽全力,讨得西王娘欢心!」 「不……啊!停下来!」 洪宣娇既然已经有了必死的念头,自是不会害怕别人拿她的身子怎么样。 只是,她猛然间发现,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浓烈,要是继续再让那两个家伙如此玩弄下去,用不了多久,她恐怕又要被迫高潮了。 她什么都可以不怕,但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颤抖,却令她感到无比羞耻。 每一次高潮,都彷佛意味着她又一次被人征服。 素来好强刚烈的洪宣娇,不想那么轻易地就屈服于男人的胯下,尤其是在这几个叛徒的手中。 只是,她拼命的隔绝高潮的念头,身体偏偏有意要跟她作对一般,快感来得更猛烈。 「哈!sao货,下面出水了呢!」 黄朋厚把洪宣娇的上身让给了谭家兄弟,自己把双手扶在西王娘的腰上,继续快速地抽插着roubang。 他时不时地低头看上一眼,虽然看不到roubang在xiaoxue里驰骋的得意模样,但越来越潮湿的耻毛却敲得一清二楚。 他坚韧弯曲的浓密耻毛上,一粒粒透明的水珠显而易见,随着roubang在xiaoxue里抽动得越来越顺畅,无需多想,这时的洪宣娇已是yin水泛滥。 「不!我没有!啊!啊!住手!啊!」 洪宣娇竭力地想要否认自己的失态,可是酸胀的下体却在时时打击着她的自信。 她也知道,这时的自己一定不堪入目,就算再多的解释,也只不过是苍白空洞的说辞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在如此羞耻的环境中,被那么多人注视着,生出女人最羞耻的反应。 她明明该感到很痛苦才对,可身子却在折磨和凌辱中,朝着她意念完全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 「没错,殿下,」 谭干元关注着洪宣娇的反应,对黄朋厚道,「看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 「不!我不是!」 虽然反驳无济于事,但洪宣娇总觉得,若是自己什 么也不说,便等于是在默认。 「不是吗?」 谭庆元yin笑着反问,「那要是真来了高潮,又该如何?」 洪宣娇回答不上来如此令人害臊的问题,即便她心中万分坚定,现在却也有些动摇和不自信。 如果说,在山洞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容发cao弄出高潮,那是缘于情欲作祟,可现在她毫无欲望,却又是怎么回事?刚刚被黄朋厚指jian出高潮,已让她颜面尽失,现在若是再来一次,她恐怕自己连做人的勇气都快要丧失了。 她越反驳,谭家兄弟便越起劲,几乎使出全身的本领,竭力地挑逗着那两颗愈发充血的rutou。 这两人身为天将,也非善茬,平时里强抢民女之事,自是没少干,虽不及黄朋厚那般臭名昭着,但也玩弄过不少女人,手段自是有一些的。 洪宣娇被他们逗弄得神魂颠倒,从rutou上生出的酥麻感,迅速地传遍全身,最后在下体汇聚。 当她本该感觉到空虚和渴望的时候,恰好黄朋厚的大roubang给了她足够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的体内,洪宣娇身心的防线也在一次次地遭受冲击,随时濒临瓦解。 而面对这一切,洪宣娇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看!西王娘流了好多水啊,都滴到地上来了!」 围观的太平军把人群的圈子收缩得更近,与洪宣娇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 只见这时,从她张开的大腿中间,一滴滴晶莹如珍珠般的蜜液正在断线般地往下落,把辕门下的泥地湿了一片巴掌大小的水渍。 「啊……」 绝望的洪宣娇不再喊着不要,这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人推着抵达到了巅峰,而她此刻真正需要的,便是roubang的抽动。 甚至,她还感觉黄朋厚的抽插不够快,无法满足她越来越强烈的需求。 她怕自己喊出不要,对方真的会停下来似的。 没想到,黄朋厚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把湿漉漉的roubang从那愈见肿胀的松弛roudong里拔了出来。 随着越来越逼近顶点,洪宣娇在绝望中把心一横,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甚至已经不顾时候的悔恨和旁人的嘲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突然中断的快感令她xiaoxue里猛的传来一股空虚,出于对roubang的渴求,她用尽全力,把髋部紧紧地顶向前方。 绳子勒进了她的小腹,彷佛要把她拦腰切断一般。 这让洪宣娇不由地感受到一阵窒息,没想到在痛苦的窒息中,她体内的热血翻涌更加激烈,一起涌到了她的胸腔。 「呀……」 洪宣娇失魂落魄的喊了一声,睁开充满了渴望的杏眼,直直地盯着黄朋厚那根roubang。 也就在一炷香的工夫前,她还对这根roubang充满了恐惧,可现在,她竟然求之而不得。 黄朋厚胸有成竹,完全不怕洪宣娇的狂潮在这时慢慢平息下去,双手叉腰,高高地举着那根骇人的巨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洪宣娇的反应。 而就在黄朋厚停下抽插,谭家兄弟二人也彷佛心有灵犀,停止了对她rufang的逗弄。 洪宣娇感觉自己动力的源泉被切断了,无法再支撑起疯狂混乱的高潮,可体内的冲动还在不停地敲打鞭笞她,逼着她走出最后一步。 确实,就差最后一步。 哪怕黄朋厚能再多抽插上一回,洪宣娇的高潮也能如期而至。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最令人难受,如鲠在喉,把她逼得几乎快要发疯。 「西王娘,现在我们都如你意了,感觉如何?」 黄朋厚笑着问道。 「不……」 虽然嘴里喊着不,可洪宣娇的眼神里,仍燃烧着熊熊yuhuo。 「既然这样,本王今天也有些累了!干元庆元兄弟,咱们会账内去,好好喝上几杯解解乏!」 黄朋厚招呼着谭家兄弟二人,可目光却盯紧着洪宣娇。 「啊?」 谭家兄弟正在兴头上,不由地愣了一下。 「我要……」 忽然,洪宣娇轻轻地叫了一声。 虽然知道这是黄朋厚在对她耍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明知是计,洪宣娇还是忍不住地往他设下的圈套里钻。 在居高不下之时摇摇欲坠,yuhuo几乎烧灼她的全身,她不敢有丝毫冒险,唯恐他们真的扬长而去,留下的烂摊子,洪宣娇不知该如何收拾才好。 「你说什么?」 黄朋厚装作没听见,大声地问。 「我要!」 洪宣娇又羞耻地叫了一声,虽然依然轻得像蚊子叫,但语气却坚定了许多。 「本王还是没听清!你说得大声些!」 黄朋厚把手放在耳边道。 「我要!」 绝望的洪宣娇闭上双眼,颤抖着大喊一声。 「你要什么?」 「我,我要……要roubang……」 洪宣娇能够确信,这是黄朋厚故意在让她出丑,但她却偏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羞耻地说出了这句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汗毛倒竖的话。 话音未落,眼角已挤出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不明白自己曾几何时,竟对rou欲如此渴望,直到能够让她不顾廉耻,不顾尊严,说出这种卑贱的话来。 「哈哈哈!」 谭家兄弟和身边的太平军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顿时,大家一起哄笑不止,指着洪宣娇骂道,「殿下说得没错,这娘们果真是个sao货,竟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呸,什么天父之女!」 「既然西王娘要求了,本王念在旧情,还是得满足了她!」 黄朋厚不再继续逼迫洪宣娇。 一方面,现在还不到火候上;另一方面,他自己的roubang也鼓胀得难受至极,只想一泄而后快。 说着,他便又走上前来,腰部一挺,再次将大roubang顶进了那汁水淋漓的xiaoxue之中。 「啊!」 这一次,洪宣娇叫得极其满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所有的空虚和渴望都在瞬间烟消云散,留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充实。 黄朋厚砰砰砰地朝着roudong猛顶了几下,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掐住洪宣娇的下巴,问道:「sao货,现在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洪宣娇想要否认,却又害怕她一摇头,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头上。 更何况,她的脸被掐得无法左右摇晃,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脑袋刚刚上下点了两点,她忽然大叫一声:「啊!不好!丢了!啊啊!不要停!」 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不得不加上了一句「不要停」,无能地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在一波波猛烈的浪潮中,洪宣娇如痉挛般地在木架上抽搐不停,她两眼望天,下体的yinrou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颤不止,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roudong里涌了出来,在roubang和yindao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 在roudong一阵阵的紧缩中,嫩rou再次有力地裹挟了黄朋厚的guitou,一时竟也没能忍住,马眼一张,浑浊的jingye迸射而出,全部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 洪宣娇的高潮持续了很长光景,直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浑身一松,紧绷的玉体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了木架上。 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留在洪宣娇脑海中的,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屈辱。 黄朋厚紧接着射出了最后一波jingye,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靠在洪宣娇结实的双乳上,直到用力地喘息了几口,稍稍有些回过身来,这才抬起头,托起洪宣娇的下巴,得意地道:「西王娘,你今天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的高潮竟如此壮观,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容啊!」 「唔……」 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她被绑在木架上的位置,脚尖本就离地几寸,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输男子,这时更显得高人一头。 当她浑浊的双眼从无数人的头顶上掠过,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李容发。 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厥过去的少年,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宣娇。 「啊!容发……」 一想到自己当初和李容发的温存,洪宣娇从潜意识里,已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她竟然当着李容发的面,卑微地哀求着另外一个男人,求着他把roubang插进自己的roudong,然后可耻地高潮,颤抖。 顿时,洪宣娇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一言不发,但此时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李容发,又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西王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还是两天前,黄朋厚答应了帮采菱擒住洪宣娇和李容发,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 恰好,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容发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作进身之用。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只答应帮她此事,至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法子,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主意,因此才没有多问。 在采菱的指点下,黄朋厚派出几队人马,分头去山洞寻找。 只是在那时,洪宣娇和李容发已经从洞里出来,二人一路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着幼天王的大营摸过去。 山林茂密,树木参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容发,也没能轻易地辨出方向,因此一路上全靠误打误撞。 正好,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一支小队。 黄朋厚听采菱说,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山洞里偷情,先是讶异不已,随后想想,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二人的借口。 只是,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已经过了一夜,因此他也没指望能够当场捉jian在床。 听闻有人找到了二人的下落,心中不由窃喜,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大献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下迎到了自己的营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处。 既然二人偷情已成事实,那么要逼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洪宣娇是女人,最爱干净,一进营地就去沐浴了,只留下李容发一人怅然若失地坐在大树下。 黄朋厚其实对采菱所说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 他总觉得,女人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 也许只是采菱和李容发闹脾气,一怒之下,才编造了那些谎言,企图以此陷害忠二殿下。 可当他在帐篷的帘子后面偷偷观察二人的神情时,却发现采菱所言非虚,八成二人的肌肤之亲,已是事实。 采菱事先和黄朋厚约好,一直躲在暗处,不能露面。 因为只要她露面,李容发心中必有忌惮,黄朋厚的计谋便难以成功。 「采菱,帮我把藏在行军柜里的李家渡烧酒拿来!」 黄朋厚拉严了帐篷帘子道。 采菱在柜子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找出了那个装着烧酒的牛皮囊子,递到黄朋厚的手中。 但见黄朋厚接过水囊,又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小心翼翼地拆开,里头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想也不想,就把这些粉末全部抖进了水囊中。 采菱不解,问道:「殿下,这是什么?」 黄朋厚神秘地笑笑,不答反问道:「你可认识天王府里的傅簿书?」 采菱道:「啊!你说的是傅jiejie啊,我自是认得!天国之内,人人都称颂她才高八斗,平易近人,美貌无双!」 「嘻嘻,」 黄朋厚笑道,「你说得没错!如本王这般长相,满脸麻疹,寻常人见了,都会躲得远远的。唯独傅簿书,依然对我笑脸相迎!」 「咦?你也认识傅jiejie?」 「每年本王都会随叔父到天京去朝觐天王,在真神圣大殿外迎接我们的,便是傅簿书。啊,自从第一眼相见,我便毕生难忘……」 「莫不是殿下也喜欢傅jiejie?」 黄朋厚竟没有否认:「如此美人,谁不稀罕?只是她心属慕王,早已装不下本殿了!」 采菱没想到,凶悍的黄朋厚竟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便叹息一声道:「只可惜,慕王被叛徒出卖,在苏州殉国了!」 一听到叛徒二字,黄朋厚不禁变了变脸色,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也跟着沉默叹息。 「只是,」 采菱道,「傅jiejie和你手中的粉末有何干系?」 黄朋厚道:「慕王死后,本殿也想过去追求傅簿书,暗中送了些首饰给她……」 采菱道:「我若猜得没错,你定是被拒绝了!」 黄朋厚的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道:「那又如何?天朝上下,多少王爵都对傅簿书倾慕有加,还不是都遭拒绝?只是,有一回和她闲聊,说起在天王府的地宫里,藏着一种奇药,乃是西洋传来的秘方,据说是用斑蝥磨粉制成,男人用了,可以坚挺不倒,女人用了,便会九九八十一日被情欲所缠,不罢不休!」 采菱道:「你说得神奇,可在我听来,不就是一种春药吗?当初我在柳巷营生时,亦见过不少,只是没能起效这么久罢了!」 黄朋厚接着道:「我听人说,老天王日日服用此药,几已成瘾,在清妖那边传说,他好食蟑螂蜈蚣,实则说的便是此药。我一时兴起,便去求傅簿书帮我弄一些出来。那傅簿书终日被我纠缠,也是烦恼得紧,我便答应她,只要能帮我弄到此药,往后便再不缠她!」 「然后……她就去帮你弄到了药?」 「没错,」 黄朋厚指着纸包里残余的粉末道,「这便是傅簿书帮我弄出来的奇药!」 采菱将信将疑:「殿下试过没有,是否真如你所言,有那些奇效?」 黄朋厚眼睛一瞪,道:「本王身强体壮,何须用药?拿来不过是给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用的!在试了几个人之后,发现确如传说一般,药效久久不散!」 采菱抢过纸包,拿到眼皮底下,惊叹道:「天呐,若当真有九九八十天的奇效,那服了此药之人,岂不废了?」 黄朋厚道:「你怕什么?反正伤不了性命!只要洪宣娇和李容发一起喝下此药,必定情欲发作,容不得他们不再次偷欢!到时,你我一起带兵捉拿,名正言顺,任谁都不敢有二话!」 采菱又不解:「只是,你在忠二殿下的酒中下药,又如何给西王娘下药?」 黄朋厚道:「黄昏时分,本王会置办接风宴,在西王娘的酒中下药,也并非难事!」 虽然有些担心李容发服下药后,会不会有某些副作用,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在此刻制止奉王,那么她胸口的那口闷气,又如何能解?想到这里,采菱也只能默认。 黄朋厚把掺了药粉的烧酒在囊子里用力地晃了晃,嘱咐采菱继续藏在里头,自己弯腰出了帐子,来到正在走神的李容发面前,大喊一声:「忠二殿下,接着!」 就把手中的水囊朝着李容发身上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