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45)长路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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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6日 45、长路伊始 洪宣娇被谭家兄弟二人押出大帐的时候,看到营地里的太平军已经收拾好行囊,整装待发。 一辆辆牛车、马车整整齐齐地停在路边,三三两两的圣兵正在往上面装东西。 在小路的中间,太平军排成左右两列,火枪、长矛林立,虽然看上去仍精神抖擞,却已少了当初的威武气势。 「西王娘,走啊!别愣着!」 谭庆元用力地在洪宣娇的身后推了一把,逼着她拖起沉重的双腿,跨出了大帐。 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那么多士兵眼前,且不说像洪宣娇这般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就算是平常女子,此时恐怕也已寻死觅活了。 果然,她在每一个圣兵的眼中看到了像饿狼一样的yuhuo,朝她逼视过来,照得她浑身guntang。 「看,西王娘出来了!瞧她这副样子,想必在奉王殿下的大帐里,也没少挨cao!」 安静的太平军行列里顿时躁动起来。 「你看,她的脚上都沾满了jingye呢!」 一个眼尖的圣兵大声说。 尽管洪宣娇再怎么不愿意下地,却还是被谭家兄弟二人逼着,不得不挪动起双脚来。 淌满了jingye的脚心一沾地,便把地上的泥土都黏了起来,黑漆漆的,一块一块结在她的脚心上。 这时,一阵辚辚的车轮声由远及近,有三匹高头骏马拉着一个巨大的车子朝他们驶了过来。 马车看上去比平常的车子还要大一些,足有六七尺见方。 很难想象,在山路上行军,黄朋厚竟会带着如此巨大笨重的马车。 「上去!」 谭庆元又推了一把洪宣娇,将她押进车厢里。 洪宣娇实在受不了那些带着嘲讽、戏谑和残暴的眼神审视,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遮羞。 当谭庆元让她上车的时候,不假思索,只为尽快避开那些可怕的目光,也没反抗,连滚带爬地进了车厢里。 她刚上车,谭家兄弟也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钻进了车里。 洪宣娇抬头一看,只见那车厢里已经坐了三个人,除了黄朋厚之外,还有表情莫测的采菱和一丝不挂的忠二殿下李容发。 萧三发不在车厢里,也不知道被押在何处。 「西王娘!」 李容发一见到洪宣娇,猛的想要站起来。 黄朋厚早已把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见他要动,急忙手上一紧,用锋利的刀口又将他逼着坐回到凳子上。 在车厢的左右两侧,各设有一排和车厢连成一体的方形长凳,而黄朋厚、李容发和采菱三个人,便全坐在左侧的凳子上。 看到黄朋厚那狰狞的面目,洪宣娇不禁浑身一阵哆嗦。 她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大腿,双腿不停地左右摇晃。 采菱也彷佛很害怕。 一方面,她怕性子倔强的李容发会不顾死活地上前和黄朋厚拼命;另一方面,也怕黄朋厚心狠手辣,会对李容发动手。 于是赶紧握住了李容发的手背,冲着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李容发竟甩开了她的手,依然尝试着再次站立起来。 虽然,他浑身被五花大绑,但是看到曾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被叛徒们糟蹋成这副模样,身为男人,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即便是拼了命,也要做些什么才行。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终将都是徒劳。 黄朋厚急忙转过刀锋,用刀背狠狠地敲在李容发的咽喉上,硬逼着他重新坐回凳子上。 「咳!咳咳!」 李容发的气息被打乱了,再加上黄朋厚过人的臂力,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后脑和后背紧贴在车厢上,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黄朋厚这才掀开车窗的帘子,把脑袋探到外头,吩咐道:「兄弟们,传我军令,马上启程,取道饶州,往建昌府行进!」 话音刚落,马车开始摇摇晃晃地动了起来。 由于山路很是崎岖,车厢里的人顿时也跟着东倒西歪起来。 黄朋厚道:「等下了山,上了官道,便不会再如此颠簸了!现在,本王有太平天国和清廷的两块手令,无论碰到哪支队伍,都能安然过关,不必再在那荒山野林中穿行了!」 说着,看了一眼洪宣娇,又道,「西王娘,这是本王替你连夜赶制出来的马车,可还满意?」 洪宣娇知道他没安好心,只是将头扭到一旁,默不作声。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自己这副样子面对李容发,让她感觉有些愧疚和抬不起头来,就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而这时的李容发,也已经和采菱有了夫妻之实,同样不敢与她对视。 「跪下!」 谭干元和谭庆元兄弟二人一起按住洪宣娇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压着跪到地上。 从大帐里出来,洪宣娇只是双臂被反剪到背后,左右两条小臂重迭在一起,绳子同时捆住,但饶是如此,她依然无法反抗。 再加上双腿因乏力和恐惧而发软,谭家兄弟几乎没费什么力,她已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站在她身后的谭家兄弟见她跪了,便弯下腰,同时捉住她的脚腕,使劲地朝着两侧拉扯开去。 「啊!」 洪宣娇一声惊叫,在二人的拉扯下,感觉跪在车厢木板上的膝盖正不由自主地朝着两边平移,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往前倾倒下去。 由于她双臂被缚,无法腾出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额头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顿时,眼冒金星。 谭家兄弟把洪宣娇的小腿分开一尺有余,忽然各自抽出一根三指宽的皮带来,缚到她的脚踝上。 原来,六尺余宽的车厢里,左右两排方凳各占一尺,当有人坐上去的时候,便占了两尺,中间还有二尺有余空出来。 直到这时,洪宣娇才发现,马车的地板上,早已被钉上了两个铁环,左右分开一尺有余。 如果是正常走步,一步距离少说也有二三尺,可她现在是跪在地上的,当膝盖被分开一尺时,两条大腿顿时成了巨大的钝角,下体的门户跟着大开。 谭家兄弟把洪宣娇的双脚和钉在地板上的铁环紧紧地箍了起来,固定住她的双脚。 紧接着,又从后面捏住她的脖子,往下一压。 在洪宣娇胸口下的地板上,也钉着一个同样的铁环。 三个铁环成品字型分布,后面两个分别锁住了她的双脚,那么最前面的这一个,锁的便是她的颈项。 谭干元取出一个项圈了,项圈也是用三指宽的黑色牛皮支撑,不由分说,咔嚓一声,戴到了洪宣娇如天鹅颈一般优美修长的玉颈上。 刚带上项圈,洪宣娇发现在她喉咙处挂着一串小手指般粗细的铁链,摸约四五寸长的样子,下面坠着一个铁钩。 她还没明白这铁链究竟是用来做甚,谭庆元一把摁到她的后脑上,将她的脸使劲往下压,随即抄起那根铁链,将末端的铁钩挂在地板的铁环当中。 这样一来,洪宣娇的双脚被分开紧固,沾满了黑色泥灰的脚底朝天,颈部又被皮质项圈箍着,连接项圈的铁链和地上的铁环相连。 由于前面固定她颈部的铁环和后面固定她双脚的两个环之间距离甚短,不过两三尺,所以洪宣娇不得不弯腰挺臀,始终保持着跪拜磕头般的姿势。 往后噘起的屁股上,前后两个roudong毫无保留地全都裸露出来,被蹂躏到松弛的xiaoxue依然如饥饿的嘴巴般张开着,内里的rou壁一览无余。 在固定好洪宣娇后,谭家兄弟二人便坐到了车厢右侧的凳子上去,丢下她一个人屈辱地跪趴在地板上。 黄朋厚当着李容发的面,又搂住了采菱的腰,道:「采菱姑娘,本王如此对待西王娘,你可还满意?」 李容发碍于被刀背顶着脖子,不能动弹,只能大声叫骂。 采菱这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奉王的问话,她怨恨洪宣娇确实不假,但对黄朋厚降清,更是不齿和愤怒,现在她竟有些犹豫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联合奉王对付西王娘,究竟是对是错。 见她默不作声,黄朋厚伸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探,取出一件兵器来。 这不是旁物,还是李容发随身携带的那根短棍。 自从昨晚被谭家兄弟拿来塞过洪宣娇的阴户之后,黄朋厚便令人将其收了起来,一直带在身边。 虽然他对这短兵暗器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毕竟是洋兄弟呤唎赠送的,想留在身边把玩几日。 采菱低头看着这根短棍,一头雾水,猜不透黄朋厚到底想干什么。 黄朋厚把短棍塞到她的手中,拉着她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屁股后面。 顶着李容发脖子的刀刚移开,他便又俯身朝着黄朋厚扑上去拼命。 对面的谭家兄弟眼疾手快,接过了黄朋厚的那把钢刀,接着又往他的咽喉上压了过去,再次把他压在车厢木板上。 谭干元笑嘻嘻地道:「忠二殿下,你果然年轻气盛,如此好斗!不过,今天可没你什么事,你只需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便行!」 李容发想说不成,但眼下的情势,他说什么,别人都不会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黄朋厚一把握住采菱捏着短棍的手,慢慢地往下压,直到短棍一端的锤头对准了洪宣娇的阴户,道:「采菱姑娘,本王已经替你狠狠教训了这个不知廉耻的sao货。只是光我们动手,怕是也难解你的心头之恨!今天本王就给你机会,让你也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对着你哀嚎求饶,如何?」 采菱摇摇头。 只是这样,她便已感觉足够了。 洪宣娇被无情地裸体游示,骑木驴,轮jian,她的伪善和曾经的威风荡然无存,她所做的一切早就得到了惩罚,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甘心,但看到西王娘此时的惨状,又想起了她往日对自己的照顾和恩惠,更是于心不忍。 甚至,她还觉得自己和黄朋厚这次做得有些太过分了,毕竟洪宣娇是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如此凌虐她,怕是她今后再无颜面在天国众将面前立威了。 采菱想要的,只是教训一下洪宣娇,而不是彻底毁了她,被黄朋厚握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黄朋厚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唉!你们女人,就是心软,刚刚还是咬牙切齿,不共戴天,才过了几日, 便心有不忍了?既然如此,那只好本王来帮帮你了!」 说着,将采菱的手用力地往前一推,捏在采菱手中的那根短棍也顺势插进了洪宣娇的roudong里。 「啊!」 洪宣娇惨叫起来,冰冷的钢铁进入身体,让她浑身寒彻,同时腹腔深处彷佛遭受钝物的撞击,一阵闷疼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将整个身体往前扑去,试图避免短棍的再次深入,可是才往前挪了几寸,忽然脖子上一紧,箍在颈部的项圈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全身。 「呀!」 采菱也惊叫一声,从短棍上撒了手。 虽然是黄朋厚手把手逼着她干的,但毕竟这根短棍是握在她的手中,等同于是她亲自下的手。 插进roudong里的短棍,将那本就已经松垮垮的yinrou再次撑圆,由于短棍的不停深入,锤头压缩着yindao里的空间,将早已灌满在其中的jingye和蜜汁一股脑儿全都挤了出来。 泛着白色泡沫的浑浊液体厚厚的,一坨一坨地从洪宣娇的大腿内侧滚落下来。 「啊!不!不不不!」 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栓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左右晃动,被同为女人的采菱蹂躏自己的xiaoxue,这让洪宣娇倍感羞耻和屈辱,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当初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你,如今你便如一条野狗,横死在天京城街头……」 「婊子?」 采菱听到这个词不禁愣了一下。 在天京时的日子,确实是她这辈子最美好,也最难忘的几个月,在那里她享受到公平的待遇,没有人歧视她,也在那里,她遇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男孩。 只是,正因为太过美好,乃至于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出身,直到此刻,洪宣娇在羞愤中无意提及这二字,才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破了她的美梦。 撒了手的短棍仍停留在洪宣娇的yindao里,鼓胀的rou壁夹住了锤头,将其包裹起来。 由于洪宣娇rou壁不自觉地蠕动和收缩,露在外面的手柄也跟着一上一下,不规则地摇动着。 采菱再次被激怒。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女人对于男人的感情是忠贞的,同样也不希望男人背叛自己,但当李容发和洪宣娇做出苟且之事后,她暴跳如雷,失去了应有的矜持,打从心底里,她也无法原谅勾引自己爱人出轨的女人。 只不过念及旧情,又见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这才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情。 这时被洪宣娇一骂,她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窜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会变成真正的母狗!」 采菱咬牙切齿地说着,重新握住短棍的手柄,用力地朝着洪宣娇的roudong内顶了两下。 「啊!救命!住手!」 洪宣娇惨叫不止。 在说出刚刚那番话之后,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后悔。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李容发和采菱的婚事,也是她亲自和忠王李秀成定下的,现在竟做出勾引新郎的丑事来!只不过在刚刚,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这几天被羞辱,被强暴的痛苦,不得不发泄出来,这才说了那番恶毒之语。 然而,说错的每一句话,做错的每一件事,她都必须接收惩罚,难以想象的残酷惩罚!「采菱!」 李容发贴着车厢大喊道,「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待西王娘!」 李容发越是为洪宣娇求情,采菱越是感到愤怒,握着那根短棍使劲地捣了起来,几乎要把洪宣娇的下身完全捣烂。 黄朋厚轻轻地握住了采菱的手,带着她竟把短棍拔了出来,但见那半个拳头大小的铁锤上,已经挂满了拉丝般的黏液。 他看了采菱一眼,见姑娘眼中布满血丝,彷佛仍不解恨,便将带着蜜汁的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滑动起来。 洪宣娇是张开着双腿跪在地上的,丰满结实的两个臀部rou丘也被朝着左右摊开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变得很浅,布满了rou褶的灰褐色肛门完全暴露在黄朋厚和采菱的眼前。 黄朋厚一边用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四周滑动,将沾在上面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在密密麻麻的rou褶上,一边低着头,在采菱耳边轻语:「采菱姑娘,本王早已看过,西王娘的屁眼可还是处女呢,从未被男人玩弄过!今天,这个开苞的任务,便交给你了,如何?」 采菱盯着洪宣娇不停收缩的肛门,点了点头。 跪在地上的洪宣娇一听两人的对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叫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啊啊!放开我!」 硕大的锤头,塞进她roudong里时,已令她生不如死,很难想象,若是把短棍插进她的后庭,又该是如何惨烈的模样?洪宣娇相信在黄朋厚的蛊惑下,采菱也会变得残忍而邪恶,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和矜持,大声喊道:「采菱,求求你,不要!我,我刚才说了错话,做了错事,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我向你道歉!啊!不要再把那东西插进来了!」 「道歉?」 采菱冷冷笑道,「西王娘,你现在说这话,未免为时已晚了吧?」 「那,那你想怎么样?」 洪宣娇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采菱道:「既然你的saoxue这么欠cao,今日我便插到你满意为止!」 话音刚落,手中的短棍便朝着洪宣娇的后庭狠狠地捅了下来。 沾满了蜜液的精钢锤头无比润滑,很快就把洪宣娇满是褶子的肛门撑开,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像重物落进了泥沙沼泽里,很快就被四周那层绷紧的嫩rou吞没。 「啊啊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紧紧地朝前撞去,却很快又被锁在脖子上的铁链狠狠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饱胀,整个身体彷佛都要被撕裂似的,难受至极。 她没法想象那巨大的铁锤是如何进到她体内去的,只觉得眼前阵阵发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惶恐地尖叫着。 洪宣娇拼命地左右扭动起肥美的屁股,想要把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她张开的大腿让整个身子稳当得像一台三脚架,即便想要左右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在极度痛苦中,她使劲地收缩着臀部的肌rou,徒劳地抗争着,但朝着中间夹拢的双股反而更紧地吸附住了那塞在体内的铁球。 「贱人,现在滋味如何?」 听着洪宣娇在自己的手中惨叫,采菱不禁感受到一阵复仇的快意。 她残忍地说着,把双手同时握住短棍的手柄,如碾药一般,让铁棍在西王娘的肛门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早就被铁球撑到了极致的嫩rou,在采菱无情的搅动下,变得更加单薄,灰褐色的皮肤被绷成了半透明,连皮下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唔唔……求求你,饶了我吧……唔唔,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啊!我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洪宣娇被越来越强烈的充斥感占据,连痛哭流涕的闲隙都没有,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不停地哀求。 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西王娘的尊严,只在凄惨和无助中簌簌发抖。 采菱搅了一阵,还是用握紧的双手,将短棍在肛门里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虽然只是一根细细的铁棍,但每当她手势下沉,把锤头深深地送进洪宣娇体内之时,跪趴在地上的西王娘彷佛后背上遭受了沉重的碾压,两个膝盖不停地朝着左右分张开去,要不是有皮带束缚在她的脚踝上,早已呈一字马,双腿张开地倒了下去。 娇嫩的膝盖摩擦在粗糙的车厢地板上,生生作痛,在这些疼痛对于洪宣娇来说,已是无足轻重,除了哭喊和求饶,竟什么也做不得。 许是洪宣娇从未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实在太过紧致,采菱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便感觉手臂有些酸痛,只好将露在外面的短棍手柄用力一拔。 只听得「嘣」 的一声,锤头从洪宣娇的体内被吊了起来,几乎半根短棍上,已沾满了中黄色的粪水。 采菱和旁边大笑着的黄朋厚等人一起捂住了鼻子,继续辱骂道:「贱人,屁眼开花的滋味可还好受?」 洪宣娇虚弱地摇着头,唔唔地喊着,眼泪、鼻涕和口水这才一股脑儿地从她五官里涌了出来。 她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又不敢不说,唯恐她不理采菱,对方又会重新把短棍插进来似的,只能呻吟般地哽咽道:「不!不好受!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 采菱得意地看着洪宣娇的屁眼,被硕大铁锤捅过的肛门,四周的嫩rou已变得松弛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紧致,露出一个比拇指指甲还要更大一些的黑幽幽洞口。 粘乎乎的粪水从洞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她的大腿后侧淌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 凄惨的洪宣娇把脑门顶在车厢地板上,不住地抽搐双肩,痛哭起来。 刚刚还觉得浑身像是要被胀裂一般,当铁球离开了她的rou体,竟感觉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般,有些空荡荡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地往她撑开的后庭里灌,凉飕飕的,时时提醒着她刚刚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恶心,」 黄朋厚拿着一块手绢,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染了一大片黄色粪渍,不禁调侃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不耐cao,才没过多久,大便都被挤出来了!啧啧!」 说着,嫌弃地摇了摇头。 谭干元看着采菱蹂躏洪宣娇的肛门,已是按捺不住,从凳子上立了起来,一边解着裤带,一边道:「奉王殿下,你若是嫌弃,这贱人的屁眼就让给我来玩吧!」 黄朋厚丢下手帕,道:「请便!」 「唔……」 洪宣娇一听,急忙不顾疲惫无力的身子,抬起头,却见谭干元那根五黑丑陋的大roubang已经直立在她眼前,顿时感觉头皮一麻。 刚刚采菱把短棍捅进她的后庭,每一寸光景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捱到了采菱收手,只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她以为,别人只是要她屈辱地哀嚎求饶,她已经表现得足够卑微了,该是能饶过了她。 却不曾想,那只不过是他们的调味剂,而真正的大餐,便是让他们的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发泄。 「西王娘 ,很荣幸干元能够成为第一个插进你下贱屁眼的男人!」 谭干元yin笑着,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双手捧起那对丰满却肮脏的屁股。 「啊啊!救命!谭干元,不要!不要玩我的……我的屁眼!啊啊!不可以!」 洪宣娇被吓得魂飞魄散,无力地扭动着屁股挣扎,不停哭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如破败的棉絮,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打击,都能另她彻底崩溃。 可谭干元就像什么也没听见,竟把手指率先插进了洪宣娇的肛门,用力地抠了几下,从松弛的roudong里,黄色的粪水又被大股大股地掘了出来。 「唔唔,不要……」 洪宣娇无比绝望,认错也不行,求饶也不起作用,就连她放弃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凄厉地哀嚎,叛徒们也不为所动。 她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拯救自己,在无助和屈辱中,恨不得一死了之。 「啧啧,」 谭干元把沾满了粪便的手指从肛门里取了出来,在洪宣娇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咂嘴摇头道,「果然是个下贱的屁眼,就让老子的大roubang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吧!」 说着,托举起沉重的guitou,对准了洪宣娇的后庭,猛的往前挺腰,将粗长的roubang从那逼仄的xiaoxue里插了进去。 以前谭干元每次入天京朝觐天王时,路遇洪宣娇,都要谦卑地行礼。 天国有两千多王爵,而他连诸王的行列都排不上,所以见到天王御妹,还是要主动见礼的。 要不然,会被问罪。 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王娘似乎从来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只是敷衍地回礼寒暄,这让身为男人的他,自尊心很是受伤。 今天,他终于有机会能骑在洪宣娇的身上了,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大roubang教训教训那傲慢无礼的西王娘,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卑躬屈膝。 「啊啊啊!救命!」 洪宣娇整个人又猛地往前一纵,虽然她知道,当她把体重全朝着前方扑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又会紧紧勒住她的咽喉,让她窒息,可在后庭剧烈的疼痛中,她毫无抵抗的意思,不敢和那根骇人的大roubang对着干,不得不这么做。 冰冷而坚硬的铁锤已经替谭干元开过路,roubang插进去的时候,尽管四壁的嫩rou仍夹着她的包皮隐隐作痛,却比他想象中要顺畅许多,接着残留在肛道里的蜜液润滑,如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陡然深入,直捣花蕊深处。 「唔……」 洪宣娇艰难地仰着头,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英气逼人的面目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 除了肛门里彷如被撕裂般的剧痛之外,硬邦邦的阳具紧贴着狭窄的rou壁滑动时,竟能产生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让洪宣娇感觉自己的排泄物随时都有可能从屁眼里喷射出来似的。 她强忍着剧痛,不得不收缩着后庭来抵抗越来越变得浓烈的便意,可是这么一来,反而更刺激了谭干元,让他感到自己的roubang被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起来,差点没当即射了出来。 「啊!这贱xue可真他娘的紧啊!」 谭干元也仰着头,把roubang停留在洪宣娇的体内,充分地感受着她因为痛苦而肌rou痉挛时带给roubang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阳具渐渐适应了肛道rou壁的裹挟感,这才重新双手捧起西王娘的屁股,开始抽插。 「啊啊啊!不!不不!啊啊!」 洪宣娇痛不欲生,屈辱的臀部在谭干元的手心里无力地扭动起来,随着对方的频率加快,她的痛觉和便意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几乎被逼到了绝境。 她找不到办法如何缓解体内的痛苦,身体和意志都已到了承受的极限,想要继续哭嚎哀求,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疯狂大叫。 谭干元喘着粗气,低头看到正被自己的大roubang不停jianyin着的肛门,洞口的嫩rou再次紧绷起来,凸起来的肛瓣在他的抽动下微微颤抖,里外翻飞。 每当他把roubang从那xiaoxue里退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大股的黄色粪水,将两个人的下体同时染成了一片狼藉。 可此刻谭干元已经顾不上嫌弃,快感已驱使着他更卖力地进击着,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被自己蹂躏得凄惨悲号,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有些忘乎所以。 那可怜的肛门被大roubang接连进出了数十下之后,流出来的黄色粪水开始变得血红,一缕缕的血色,顺着洪宣娇的两条大腿直流。 逼仄狭窄的肛门根本承受不了谭干元如此暴虐的抽插,在无止境的jianyin中,竟撕裂了rou壁!洪宣娇的胴体渐渐软了下来,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她,不停地被叛徒们弄醒,又被他们折磨到昏迷,接着再弄醒,又昏迷,彷佛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谭干元发现roudong里的包裹感正在逐渐减弱,但皮rou的弹性和张力犹在,仍牢牢地夹着他的roubang。 见洪宣娇昏迷,他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转眼的工夫,他便在那已毫无反应的roudong里又连续捅了几十下,终于长叹一声,把一股浓烈的jingye尽数 挤到了西王娘的体内。 马车已经下了山,驶入一条相对平整的小道,车厢内的颠簸也渐渐平缓下来。 谭干元把疲软下来的roubang从不堪入目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粪渍和血迹沾满了他的下半身,他不屑地将洪宣娇的屁股朝着旁边一拨,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拿起一块手绢,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洪宣娇整个人都朝旁边倾斜过去,但由于张开的双腿无形中支撑住了她的体重,让她不得不仍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被数千太平军簇拥的马车从寂静的密林里出来,奔赴炮火连天的前线。 然而,属于洪宣娇的噩梦,这时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