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60)被恐惧支配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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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被恐惧支配的孩子 2021年11月27日 就连傅善祥都没想到,朱南桂会突然痛下杀手,砍断洪锦元的脖子。 碗口大小的断脖里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把傅善祥和站在旁边的几名洋人淋成了血人。 鲜血令人恐惧,却也能令人疯狂。 杀了人的朱南桂沐浴在血雨中,哈哈大笑起来。 傅善祥怔怔地喊道:「将军,你这……」 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取这几个孩子的性命,虽然他们曾经对她无礼,却罪不至死,只想利用他们来要挟洪宣娇。 见到杀人不眨眼的朱南桂,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锦元!」 萧有和悲伤恐惧地大叫起来。 在天京城里的时候,汉王洪釪元已经禁受不住折磨而命丧黄泉,被人抬出乱葬岗弃尸。 不久前,幼天王也在南昌老虎山被凌迟而死,看着这些从小和自己玩到大的少年一个接一个地送命,萧有和突然被一阵强烈的恐惧支配。 不管身处何地,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寄人篱下的俘虏,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不知何时,死亡便会在悄然不觉之中降临到他的头上。 自打出生起,萧有和从未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接近,在深深的悲伤中,不禁打起了寒颤。 朱南桂把染血的刀架在了萧有福的脖子上,狰狞着笑道:「小子们,还不快去帮你们的sao货母亲把缅铃取出来?」 萧有和与幼王们顿时进退两难,即便可以忽视洪宣娇的威严,但出于人伦,他们又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和姑母下手呢?可一旦拒绝,很明显不测之祸瞬间便会要了他们的命。 这些少年没有经历过金田起义的腥风血雨,自打记事以来,便已在天京城里锦衣玉食,即便在湘勇重兵围城的时候,听着城头乒乒乓乓的枪炮声,看着忠王、干王等人忙碌地进进出出,这些都彷佛和他们无关。 不只是这些孩子们,就连洪仁发、洪仁达也是如此,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他们也充耳不闻天下事,只顾着享乐玩耍。 就在太平门被打破的那一刻起,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却已经晚了。 他们根本毫无准备,便要迎接残酷的现实。 虽然老天王一直告诉他们,天堂是美好的,人人向往,可当死亡威胁到眼前时,出于人的本能,还是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不!不要杀他们!」 洪宣娇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屈辱,只为能够护自己儿子的周全。 现在幼天王已死,她活着唯一的希望便是这两个亲生骨rou。 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能让萧有和、萧有福兄弟二人有任何闪失,要不然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放弃了在自己roudong里的继续抠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朱南桂的大腿边,哀求道:「你不能杀他们,求求你,饶他们一命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萧有和用恐惧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母亲,可在眸子的深处,却还有另一丝莫测的神情。 他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裸体,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着她布满淤青的肥美臀部在爬行时不停左右晃动,沉甸甸的rufang垂在身下摇荡,突然发现严厉的母亲竟和他曾经玩弄过的卑贱女子没什么两样。 隔着帷幕的时候,他亲耳听到洪宣娇的浪叫哀嚎,心里对母亲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经轰然崩塌,现在又见她这副屈辱的模样,更觉得颜面无光,为自己有这样的亲娘而感到不齿。 杨明海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脚把洪宣娇踢到地上,紧紧地踏在她的胸口上道:「母狗,现在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静静地等着挨cao便是!」 朱南桂手中的刀又紧了紧,锋利的人口割破了萧有福脖子上的皮肤,一缕鲜血染红了他的领子,同时刀锋的寒意也深深地渗入骨髓,支配了他的全身。 突然,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朱南桂道:「想活命,就乖乖地照做!」 波尔克站在萧有福的身前,夸张地叫道:「上帝啊,你看这少年的裤裆!」 恐惧和欲望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可此刻竟在萧有福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 不知不觉中,在屈辱羞耻的母亲面前,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高高地挺立起来。 在朱南桂的指引和驱使下,害怕的他慢慢地朝着自己母亲的身上爬了过去。 「唔……」 洪宣娇前后roudong里的缅铃还在震颤,惹得她xiaoxue不停地收缩酸胀,yin水已止不住地往外冒了出来。 她顾不上被杨明海踩得几乎快要窒息的胸口,紧紧地夹着双腿,将手挡在了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前。 然而,她的双腿夹得越紧,紧贴在缅铃上的刺麻感也就越强烈,高高地曲起双腿,把身子蜷缩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可就在萧有福朝她爬来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羞耻和惶恐。 她明白敌人的意图,想让她的儿子来羞辱她,为了能让萧有和、萧有福活下去,她这个当娘的可以不顾尊严,任由 孩子们玩弄,但看到萧有福竟在敌人的yin威下屈服,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唔唔……」 洪宣娇羞耻得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了一旁。 虽然只有用rou体才能暂时救下子侄们,但心里依然感觉屈辱和难堪,甚至有些恶心。 一众幼王本是以幼天王的马首是瞻,但在湖熟和幼天王失散后,领头的人便成了最年长的萧有和、萧有福兄弟二人。 一见萧有福屈服,为了活命,这些少年更没了坚持的理由,一齐朝着洪宣娇围了过来。 萧有福凑到母亲身边,却发现她身上本应散发的体香早已被满身jingye的腥臭味掩盖,令人觉得有些恶心和肮脏,可不知为何,他偏偏对这样的母亲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眼前是一具成熟而屈辱的rou体,身后是随时都会要了他性命的钢刀威胁,何去何从,无需再多思量。 他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带,把裤子扒了下来。 虽然年轻,可萧有和早已玩弄过无数女子,经验完全不比那些成年人差。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他的母亲做的。 从裤子下裸露出来的roubang粗壮巨大,宛若一根擎天大柱,笔直地昂首傲视,结实的guitou几乎贴到了肚脐眼。 他突然双手一探,抓住了洪宣娇的双脚,用力地朝两边一分。 洪宣娇的大腿虽然结实有力,可在缅铃的不停刺激下,筋酥骨麻的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被yuhuo中烧的儿子立时张开双腿。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急忙把双手在自己的下体前捂得更加严实。 除了私处暴露在儿子面前的羞耻外,更记得此时的roudong里正嵌着一枚要命的缅铃。 不管是她,还是傅善祥,她们的指长都有限,只将缅铃推到花蕊前,夹在狭窄的yindao中。 这时若被萧有福的roubang一插,无疑会将缅铃推得更深,到时候想要再出来,怕是难如登天。 朱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浑身带血的人一起弯腰,分别捉住洪宣娇的两条手臂,紧紧地摁在地上,将她赤裸地全身留给那些少年们。 萧有福已经开了头,那些幼王更加无所顾忌,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对他们曾经尊敬的母亲和姑母下手。 虽然洪宣娇比他们年长很多,却也敌不过这么多人一起上阵,很快她的双腿也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呈八字型张开着。 带头的萧有福大喊一声,粗壮的guitou立时顶开洪宣娇的roudong,深深地插了进去。 尽管每个男人都对不知廉耻的女人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在他们的心底里,都对那样的女人充满了期待。 洪宣娇曾经的严厉威武和此时的屈辱卑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在萧有福的心中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落差越大,他对洪宣娇的畏惧就越微弱,乃至消失。 当roubang深深地没入xiaoxue里后,马眼处忽然被一阵剧烈的震颤击中。 原来,是碰到了刚被傅善祥塞入yindao里的缅铃。 缅铃不仅能极大地刺激女人,同时也能刺激男人的性欲,萧有福何曾尝试过这新奇古怪的玩意,顿时浑身跟着一震。 一边是rou壁紧裹的快感,一边又是guitou颤动的刺激,让萧有福几乎失控。 眼前母亲成熟性感的诱人rou体,又给了他足够的感官刺激,顿时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猛地往前一送,整条roubang噗嗤一声,被两片像嘴唇般张开的阴户吞了进去。 「啊!」 洪宣娇惨叫一声,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被自己儿子凌辱的羞耻,腹腔内的震动彷佛瞬间抽走了她的魂魄,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掏空。 在痛苦和快感中,她拼命地用脚跟撑着地面,想要重新蜷缩起身子,可是那些幼王们早已紧紧地压住了她,让她不得如愿。 缅铃越到深处,对洪宣娇的震撼也就越大。 这时,在guitou的推进下,几乎已经紧挨在zigong上。 随着缅铃的震动,洪宣娇的zigong似乎也在跟着不自主地快速收缩,让她再次临于崩溃边缘。 她绝望地意识到,进入身体的缅铃想要再取出来,怕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恐惧而疯狂的萧有福眼中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自己可亲可敬的母亲了,只不过是一具在羞耻中不停颤抖的诱人rou体。 他微微地弯着腰,双手按在洪宣娇的盆骨两侧,把她不停左右扭动躲避的腰身也紧紧地固定住,而后屏住呼吸,砰砰地抽插起来。 「啊!不,啊,啊不,啊,啊啊啊……」 在缅铃的折磨下,洪宣娇感觉儿子的每一次抽动都彷佛要把她的zigong捅穿,即便是中间隔着硬邦邦的缅铃,还是有一波紧接一波的巨大冲击里撞进她的体内。 其实,只是一枚小小的缅铃,便已让洪宣娇花枝乱颤,生不如死,在失控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征兆。 这时,当roudong再次被鼓胀起来的时候,快感尤其汹涌,瞬间击中她体内最脆弱的部位。 「唔……」 洪宣娇忘情地大叫着,酸痛的腰身不停地发力,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的下体,双腿不自禁地朝着中间夹了过去。 可她的小腿被幼王 们紧紧地按着,唯一能动的膝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朝中间靠拢。 这样虽然能让她大腿之间的角度变小,却依然无法阻止儿子在她体内无情的冲撞。 突然,她双眼一翻,在羞耻中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彷佛变得尤其容易高潮,即便是一丝细微的挑动,也能让她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 洪仁发的洪和元和次子洪利元唯恐自己落于萧有福之后,而被丧失人性的朱南桂等人斩杀,也趴到了洪宣娇的身上来,一左一右捧住她的双乳,不停地揉捏起来。 按照辈分,他们应该称洪宣娇一声姑母,虽然也算至亲,却不如洪宣娇和萧有福那般母子亲切,所以他们心中的顾忌也相对比萧家兄弟二人要来得更少一些,很容易就把洪宣娇当成了外人,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 「唔唔……和元,利元,你们快住手……啊啊!」 洪宣娇痛不欲生,可下体的yin水却在止不住地往外喷涌。 如果只有做出luanlun的事才能救下孩子们,洪宣娇就算咬着牙也要承受下来,但几个少年一起扑上来,却又让她应接不暇。 顿时,她感觉自己卑微极了,想不明白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今生才会遭遇这种毁灭伦常的不幸。 曾经在战场陷入不利处境的时候,洪宣娇总是会告诫那些女兵,就算是自裁,也绝不能落入清妖之手。 因为她知道,一旦身陷囹圄,自己的身体已不会再由自己说了算,遭遇的凌辱和虐待永远无法想象。 然而,正是这些她曾无法想象的遭遇,现在让她一一尝试了个遍。 在迷茫中,她彷佛看到了很多嘲笑的眼睛,太平天国的女兵们确实遵照了她的命令,和敌人战斗到最后,要么死于战场,要么陷入重围,在被俘的前一刻抹脖子自尽,偏偏是她这个女营元帅,这时却不敢死,也不能死。 说起来,连洪宣娇自己都有些看不起现在的自己。 萧有福本可以像当初他们玩弄傅善祥一样,在洪宣娇的身上慢慢地挑逗她,勾引她,但现在有一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哪有工夫慢腾腾地去做这些?埋着头,挺着roubang,对着洪宣娇的xiaoxue就是一顿冲刺。 洪宣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已经长大成人,和那些令她厌恶的男人一样拥有着粗壮的roubang和惊人的体力,但她却需要通过这样的事情来意识到,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凄凉和屈辱。 在roubang连续不断的抽击和缅铃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的震颤中,她微微弯曲的双腿猛的又是往前一蹬,在一声声的浪叫中,又来了高潮。 粗大的roubang在越来越肿胀的yinchun间里外翻飞,xiaoxue里的蜜汁也跟着四处飞溅,虽然现在的洪宣娇已不再如刚才那般潮吹喷涌,可一次次的泄身,阴精横流,分泌出来的体液也绝不比刚才来得更少。 萧有福转瞬之间,就接连让自己的母亲来了两次高潮,这让他更加亢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xiaoxue里飞驰纵横。 「唔唔唔……有福,啊啊啊,受不了了……」 在缅铃刺激下的洪宣娇毫无抵抗之力,还没彻底沉寂下来的身体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征兆,但这时,她已经没有更多的体力能支撑她再次疯狂,无力的双脚紧紧地朝前绷着,在无尽的绝望中又是一阵狂颤。 直到萧有福一波jingye激射,洪宣娇已记不清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羞耻,让她对自己也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可现在她已无暇再想那么多,在混沌的意识中,逐渐认识到自己之所以变得那么不堪,全是因为抵在zigong外壁上的缅铃在不停地作祟,她顿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枚可恶的缅铃从身体里取出来。 她虚弱地扭动了两下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依然纹丝不得动弹,正在恍惚间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而感到自卑和羞耻时,忽然感觉到双腿被人高高地举了起来。 「呃……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的声音已是轻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清了,软绵绵的身子彷佛被人抽去了骨架,任人随意摆弄。 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松开了她一直被按在地上的手臂,却又分别捉住了她的两条小腿,将她整个下身都翻到了头顶上。 洪宣娇被人从腰部以下折迭起来,笔直僵硬的双腿几乎和上身折迭,也许是出于自我控制的意识,双脚又微微地勾了起来,十趾在头顶前轻轻地踮着地面。 这样一来,她双腿的两个xiaoxue更是裸露无遗,那松垮垮的阴户自不必提,里头灌满了yin水和jingye,宛若一口地泉,随着yindao不自主的收缩,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着浑浊的秽液。 虽然萧有福的抽插停止了,可被roubang捅得更深的缅铃仍在她体内作祟,不时地震撼着她整个身体。 往后挺出来的肛门前,同样也煳满了jingye,肮脏不堪,但由于还有另一颗缅铃 被塞在这roudong里,将洞口撑出一个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缺口来,从缺口里望进去,借着波尔克已经在旁边壁炉里升起的熊熊火焰,可以看到镶嵌在逼仄肛道里的金属小球也在闪烁着如火焰般橘色的光芒。 萧有福开了一个头,让众幼王愈发肆无忌惮,为了活命而彻底不再把洪宣娇当成长辈。 刚刚还在不停吮吸着她两边rutou的洪和元与洪利元两人,这时一前一后,很快又霸占了洪宣娇的两个roudong。 但见已经发育成熟的洪和元双腿一跨,骑到了他姑母的身上。 他张开的双腿把洪宣娇和上身折迭的两条玉腿夹在自己的腿间,屁股用力地往下一坐。 「唔!」 洪宣娇顿时一声闷哼,感觉自己的双腿彷佛变得有千斤重,随着洪和元的体重一起,全部沉到了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了她的胸口,透不过气。 早已脱下裤子的大腿间,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逊色的大roubang自上而下,又一次插进了洪宣娇的身体,顶着她体内的那枚缅铃,不停地往深处捅。 他的大roubang刚塞满洪宣娇的xiaoxue,里面的蜜汁被一股脑儿地挤了出来,流到屁股上,不堪入目。 「唔……」 这一次,洪宣娇再也无法放声大叫了。 一方面,她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用尽了;另一方面,反向骑坐在她大腿上的洪和元已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压迫在胸口,就算想喊,也已喊不出来。 另一位幼王洪利元见了,毫不犹豫,跪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把腰一挺,也将roubang送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洪利元的阳具也是又粗又长,结实的guitou顶着嵌入后庭的缅铃越捅越深,几乎推入了洪宣娇的直肠里去。 「啊……」 洪宣娇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神志已开始模煳起来。 两颗缅铃都被顶到了前后roudong的最深处,中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 然而,缅铃之间彷佛互相有了磁力一般,在肛门和yindao间的rou壁上紧紧地吸了起来。 自带震颤的缅铃嗡嗡响着,同时带给洪宣娇难以抗拒的快感。 「啊!」 洪宣娇凄惨地浪叫着,当前庭和后庭被同时塞得饱胀后,高潮来得比刚才更容易了。 在一声声yin叫中,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毫无生机地迎接着一波波狂潮般的快感。 慢慢的,这彷佛变成了她身体的一种本能,在欲仙欲死中不停地沉沦……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俱乐部的三楼,却怎么也照不到洪宣娇屈辱的身体上。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高潮,已经没人数得清她究竟来了多少回。 少年们也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把roubang插进洪宣娇的两个xiaoxue里,狠狠地发泄着。 在天京城里当俘虏的日子,已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也只有在洪宣娇的身上才能得意释放。 有时候,洪宣娇不堪重负,被jianyin到昏死过去,但没过多久,却又因为一阵愉悦的抽搐而惊醒,继续承受着非人的蹂躏。 直到清晨,她才终于彻底昏迷过去,而少年们也已折腾得筋疲力尽,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一脸满足。 这样子,该是不会再被朱南桂取了性命吧?少年们这样想着,都光熘熘地跪在地上,看着面前像木头人一般站立着的萧有和。 只有他,在那场丧尽人伦的狂欢中抽身而出,一直这样呆若木鸡地站着。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那彷佛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生身之母了。 作为交换,朱南桂也只能把傅善祥借给杨明海享用。 当女状元被推倒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夹袄被一层层地剥开,她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作为胜利者的快乐是短暂的,就像做了一个美梦,转眼间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黑暗中,眼前浮现的依然是所见到的最后一幕,那是洋人们如饥似渴的眼睛,彷佛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尽管她很抗拒被洋人的凌辱,但又无可奈何,必须承受,这是她刚刚发泄的代价。 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的下场比洪宣娇还要悲惨。 活着,是她眼下唯一的意愿,虽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在期盼着什么,但她总觉得,在某个地方还有人在等着她,恰如那照进俱乐部的曙光一般。 「中尉,」 就在波尔克邀请朱南桂和杨明海刚刚用完早餐,一个军装笔挺的士兵进来禀报,「租界外有人在找朱先生和杨先生!」 这个士兵显然不是昨天值班的那个,第一次看到三楼那凌乱的场面,也有些吃惊。 「是谁?」 朱南桂不由地开口问道。 洋人士兵回答:「他说,他是大清朝廷大学士曾国藩派来的!喏,这里有一封信,他让我带来给你们!」 朱南桂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俊秀的字迹:江上阅兵,速速归队。 杨明海拍了拍光熘熘的脑门道:「糟了,险些忘了,今天曾大帅和杨制台要在九江江面上阅兵,以振声威!」 「那还等什么?若去得晚了,免不了被军法伺候!」 朱南桂急忙 起身,辞别了波尔克。 「那她们呢?」 杨明海指着傅善祥和洪宣娇问。 「当然一起带回去!」 「这帮小子呢?」 「先留他们一命,等到了湖南,把他们当成奴隶卖了!」 波尔克见他们要走,有些不舍。 当然,他舍不下的不是朱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男人,而是洪宣娇和傅善祥这两个女人。 急忙站出来道:「嘿,两位尊贵的客人,你们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很不方便,要不我帮你们把她弄醒吧?」 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复,掏出阳具,对着洪宣娇的脸尿了进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洪宣娇的脸上,钻入她的口鼻,瞬间将她呛醒了。 可怜的西王娘曾经是何等尊贵,此时竟沦落成了茅坑一般,任由他人的排泄物往脸上又泼又淋。 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昏睡了一个时辰,便被活生生地再次弄醒,喉口里猛的咳了一声,被吸进去的尿液顿时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出于人的惰性,还没恢复体力的洪宣娇忍不住又想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当她咳嗽起来的时候,腹腔内的缅铃又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一边响,还一边散发出强烈的震颤,让她精神猛的一震,双手紧捂下体,又痛苦地蜷起了身子,滚在地上。 被杨明海接连射了两回的傅善祥正痛苦地张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神情麻木,可是一听到洪宣娇的呻吟,她的眼中顿时又闪起了光,翻身爬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走到朱南桂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虽然是不世出的女状元,但终究也是rou体凡胎,免不了有和常人一般的想法。 只要看到有人活得比她更痛苦,她自己的痛苦便能忘却地干干净净。 想要让这种想法永远维持下去,只能不停地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傅善祥对朱南桂说的话是:「将军,我要牵着这条母狗进城,招摇过市!」 朱南桂搂住了她的腰,顺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把,道:「好,依你!」 能得朱南桂如此青睐,也不过是傅善祥靠着出卖自己的rou体换来的,但朱南桂给予她的报酬也是丰厚的,对她言听计从。 傅善祥要像清妖对待被俘的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让洪宣娇光着身子,从人潮熙攘的城市中穿过,将她的丑态公之于众。 只有这样,才能让洪宣娇一蹶不振,彻底被自己踩在脚下。 哪怕今后她的日子永无希冀,但至少还有一个比她更为凄惨的人在,也能让傅善祥觉得更欣慰一些。 被尿液浇醒的洪宣娇拼命地想让自己爬起来,可是她越动,体内的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让她双腿发软。 她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模煳的目光从眼前跪成一排的幼王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儿子萧有和的身上。 幼王们昨夜虽然肆无忌惮地像一头野兽,可是天亮之后看到洪宣娇竟又爬了起来,不禁心头一凛,忍不住跪着往后爬了两步。 不管他们有多放肆,但在冷静下来后发现,原来洪宣娇留在他们心里的威严已经根深蒂固,生怕她这时突然跳起来,手执竹鞭,狠狠地管教他们。 可洪宣娇现在哪里还有这个能力?只不过,她依然记得,昨夜疯狂地趴在她身上发泄的幼王之中,唯独不见萧有和。 顿时,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感到万分欣慰,甚至还有些感激。 虽然她此时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但出于母亲的本性,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夸奖他一番。 就在洪宣娇刚交替着双膝朝萧有和爬去的时候,肚子里的缅铃有响了起来,她不由地哼了两声,双手撑地,噘起的屁股一震晃动。 从紧闭的大腿间,又一缕亮晶晶的蜜液在腿缝里流了出来,莫名的高潮瞬间抽走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体力。 「啊……」 洪宣娇感到绝望至极。 她此时已经放弃再到自己的roudong里去掏出缅铃的打算,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法被抑制的震颤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已经滚进了她的腹腔里。 在一次次高潮中,自主收缩的yindao已将前头的那颗缅铃吸进了zigong,这辈子怕是永远也取不出来了,只能伴随着她的余生。 至于后面那颗,这时也已穿过直肠,进到结肠里去。 除非她当场排泄,眼下这颗缅铃一时半会同样无法取出。 她颤抖着,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平稳,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的缅铃稍稍消停。 和萧有和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她屈辱地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儿子道:「有和,你,你过来……」 萧有和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仍然紧盯着他那不堪入目的母亲。 「呜呜……」 洪宣娇从来也不愿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她作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可现在她已无法自禁,失声痛哭起来。 她带着泪珠,小心翼翼地往前伸出手,想要去抱紧儿子,只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才能给她最后的安慰。 萧有和抬起脚,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目前跟前站定。 洪宣娇想 要去拉他的手,不料萧有和却又往后躲了躲。 「有和,你……」 洪宣娇疑惑地仰起头。 萧有和忽然举起手臂,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大声道:「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啊!」 一听这话,洪宣娇如遭五雷轰顶,腰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 原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变得如此不济,乃至面对面也不愿意认她。 她还满心欢喜地想从这个唯一懂事的孩子身上寻求安慰,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痴心妄想。 心如刀割的洪宣娇身子一沉,惊动了体内的缅铃,腹腔内又沉闷地嗡嗡作响,还来不及伤心,下身顿时又是一阵酥麻。 她急忙将双手捂住裆部,悲鸣着弯下腰去。 杨明海走到她的跟前,取出一副镣铐,铐在洪宣娇的手中,骂道:「母狗,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曾大帅和杨制台还在延支山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