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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 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 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么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么,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 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 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roudong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rou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 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么……呜呜……放过我吧!” 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yin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yin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xue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zigong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yin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rufang,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rou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yin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 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yin水,还要加上阴精的。” 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 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 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 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 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 ,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rufang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 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 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 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 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 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 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 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 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 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 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 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 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 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 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么关系。” 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 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 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 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 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 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 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 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 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 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 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 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 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 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 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 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么事?” 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 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 美姬道。 “不……” 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yin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妳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 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 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说。” 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 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 李向东接着问道。 “……”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roudong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妳的saoxue容得下多少根指头!” 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 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妳识相。” 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