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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yin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 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 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 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 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 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yin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 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yin水该够一炉春药了。” 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 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 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yin水的。” 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 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 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 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么,只是……” 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 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 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 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 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么?” 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jiba,所以……” 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 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 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 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 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 李向东笑道。 “怕的。” 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么?” 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 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么?” 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 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cao烂臭母狗的屁眼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cao那臭xue。”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 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 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 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么样子?” 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 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 块大镜子,不知是甚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 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 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xue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 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 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 圣女痛哼一声,淒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 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jiba,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 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 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 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 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 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靦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 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rou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 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 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 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 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么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 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 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 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 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 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 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 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 圣女终於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 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 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么好?” 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么地方?” 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saoxue吧。” 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 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 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么?”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 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saoxue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 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么?不……不要!” 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 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 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 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 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yin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yin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yin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 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 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yin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 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么?”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