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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女人yin唇翻卷,浑身妙rou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jianyin。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yindao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点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rou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里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 第三十部:袁可学心悸爱滋病,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里啊!让我想想吧!”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 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份。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沉,但不好说什么。 职场里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里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 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沉,一种淡淡的失落。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sao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 在网络里,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yin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女孩在邮件里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 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是自己还有感情吗?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儿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 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rou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里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的得过一次疱疹。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还不全完蛋了。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的快活,却害了自己。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 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里,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的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 “就说这些sao娘们,为什么叫sao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sao味儿。所以你看sao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sao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sao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 ,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 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到达时计价器显示30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里似乎停滞了。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里面虚掩假锁,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