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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飘来,觉得自己毕竟还是饿了。 小菁围裙未解,便端了菜上来。我赞声道:「好一个小媳妇儿,模样俊俏,手脚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着脑袋,轻声道:「你且尝尝。」 「不用尝也是好的。」说着,我伸筷一夹,抿入口中,却故意停眉不语。 「怎样?」小菁很是紧张:「可是太鹹了?」 「哈哈!」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极!小菁,以后我不许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辈子罢!」 「谁要嫁人了?」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时我便……作尼姑去!」 「哟,我可舍不得!」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小菁吃得一惊,退开两步,满脸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让人听见可不好。」 「小菁!」我知道她一向自惭身份,只是一般是人,甚么丫鬟公子王侯将相的,谁又高过谁了?正色道:「我未戏语,咱俩今生既有缘相识,更得合体之欢,眼下虽是你侍侯我,我一向只当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将来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闻言更慌,两手乱摇,道:「公子,不要再说了,你快用膳吧,别等菜都凉了。」 我盯着她不语,想来三言两语,是解不开她心结的,还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细说吧,心下释然,举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来一眼,颊面微红,眼眸凝润,不知在寻思些甚么。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红透脖颈,挨身过来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进怀里,也不见多少挣扎,低眉垂目,柔顺贴伏。我心儿一荡,在她耳边细语:「夜间……」 小菁闭目羞赫,微微点头。听得外屋小菀与小萍回来了,她忙将身挣出,快手拾了碗碟,脚步轻俏,行至门口,回首沖我咋舌一吐,依旧小脸儿通红。举高盘子,遮了脸面,方迈步出屋。 我落榻宽衣,怔怔想了一会,柔情满怀。放下锦帐,仰身躺卧,等候小菁静夜来投。听着小菁进进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后,她端来一盆水儿,掩上屋门,我心下痒痒:她净过面,便要过来了。 却听水声泼撩,响个不住,不像在净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来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会儿偏不熄烛,还怕瞧不见她百般羞态么? 水声忽然停了,好半天不见动静。我故意闭目装睡,看进来怎般手脚。悄待了片刻,脚步声终於移近帐侧,我鼻间忽闻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将双目闭得更紧,感觉锦帐轻动,榻面因跪进一人咯咯微响。我鼻喷轻鼾,静察她的举动。她到底是先宽衣躺在我身侧,待我醒来呢,还是将手来推,把我唤醒?若是她两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来,一把将她抱住,吓她一跳! 谁知过了片刻,她竟伸了一只手轻抚我体,先是面颊,而后下颌,顺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间一转,将系带撩分,竟来宽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儿胆子倒也大了! 待下体凉露,便有云发微近,热息掩体,好像是……我又惊又喜,她竟肯来含弄我下体么?!一时怦怦血流,脉搏加速,几乎要睁开眼来,却又怕惊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不由自主,血气彙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一会儿,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快美难言的滋味。只不过几个来回的taonong,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尤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药,早躺在那边哩。」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么?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着了。前日与她拌嘴冲突,尤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jiejie怎么突然来了?」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着jiejie来呢!」 连护法唇角噙笑:「是么?盼我来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她此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jiejie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么?」连护法举着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着,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么?」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着的尘根:「露筋暴脑的,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jiejie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私处摸去,撚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么!」 「好jiejie,」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驱毒么?」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jiejie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 么?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交媾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么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交媾?那……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骂道:「等又怎么了?你倒等不及了?」说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么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jiejie……」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么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体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么?难道还能少了你的么?」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后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了我一个微微擡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我脑袋夹於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jiejie……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神来,於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么?」 「正是!且让我……尝尝jiejie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一劲儿去摸她下体,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着,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是传言中的白虎?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rou缝,似乎中间少了甚么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jiejie,你的那儿……怎地不见了?」 连护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rou眼凡胎,却哪瞧得见?」 我知道她说笑,便道:「莫非仙子jiejie们的下体,都长得这般?」 连护法昵声道:「你且舔上一舔试试?」 我犹豫片刻,见她两腿中央光溜洁净,rou色嫩白,甚是可爱。俯身一近,更觉奇香扑鼻,忍不住伸舌一舔,连护法全身一颤,娇吟出声,两手落在我滑背抓挠。我舌尖微麻,顶落rou缝,轻轻撩舔,不须几下,连护法吟叫连连,臀儿摇晃中,rou缝慢慢渗出一层密密的露珠,随即如奇花怒放,盛开两片娇靥,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锁阴功?」我喃喃道,奇景难再,兀自瞧个不歇,连护法却忽将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jiejie,让我再瞧上一瞧!」 连护法娇靥如烧,语声娇腻:「你看也看了,还想怎样?」 她语带挑逗,两肘旁撑,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态模样势sao到极处,两只前支的腿儿不安分地轻摇,裙衣叉漏处,一会儿是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一会儿是一闪而过的yin糜xiaoxue,偏又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我yuhuo中烧,心下暗骂:「sao娘们儿,今日不插烂你的sao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只脚踝,高高将她腿儿举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yinxue开唇羞裂,挤着一副怪模样儿。 连护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么大力……」 她话还没说完,我跪前一步,暴涨的尘根前跃两下,对准缝儿一杵到底,不知不觉间,真气布体,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沈闷有声。 饶是连护法神功护体,也被我cao得惨声惊叫。趁她挣动间,我追着她xiaoxue不放,腰胯提劲,连连撞击,「啪啪」声入耳不绝,伴随连护法哀声痛呼,只觉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我捣得正欢,忽觉她牝中一紧,内壁拢收,却是耸也耸不动,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惊,待要使劲,却恐伤了尘根。停眼看时,连护法双眉凝怨,紧盯着我:「你道是杀鸡宰羊么?只顾自 己快活,却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尘根受她紧夹,密密实实中又品出了另种滋味,当下微微一笑,还欲再动,她牝中稍稍一夹,我三魂六窍登时去了一半,忙道:「好jiejie……再不敢了。」 连护法颜面稍缓,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给我松了绑。 我受她挟制,心下一阵气绥,却又暗有不甘。悄悄运气下走,意念至处,尘根在牝内一跳,随即抖身一试,啾啾乱动,如臂使指,颇觉掌控如意,一时信心大增,正欲反击,听连护法「呀」地一叫,峨眉紧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痒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动动?」 这却有甚么难了?我气凝会阴,意念陡然一放,尘根摇身大动…… 「啊……啊……停……停一停!」 片刻之间,连护法颊靥吐火,容光泛艳,娇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惊笑:「好弟弟……这……这却是从哪学来的?」 看她语气情状,意似极为嘉许,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后悔,早知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师嫂、赵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试一试?心下念转间,尘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样,弄得她连声娇唤,扭身翻滚不歇。她身段有股惊人的柔韧弹劲,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挣扎的鱼儿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个抵触势子,偏是将她按耐不住,逗着我的尘根,左沖右耸,不停地追觅她的花心,总觉不能酣畅适意。我双目俱被不能痛快排解的欲念烧得灼干,大喝一声,两手捧起她的纤腰,往榻角一丢,捺住她两只高翘的腿儿,结结实实地cao了几下狠的,方舒解了些体内积蓄而起的躁欲。 捣得兴起,我紧盯她被cao得通红一片的下体,将臀儿高扬,狠狠杵落,腰力尽处,连护法身子竟一弹而起,两手勾在我脖颈,腰身后折,美目如癡似怨,全是哀恳。 我尘根通直火热,拴在她下体,就吊在半空中,两手掰摸着她两瓣后臀,尘根不依不饶,连连耸动。 连护法静挨了几下,闭目承受。 「要……要死了……」 突然,她身子哆嗦,眼中神光涣散,嘴儿癡张。 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