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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2(G向,虔信堕魔,yin纹,食人,群jian)

    鸡鸣寺是兖州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寺庙,寺内只有九名僧人,虽然乱世佛学大盛,但是鸡鸣寺地处偏远,住持又是真正悲悯的大师,无意借香火供奉盘剥本就穷苦的民众,众僧人只偏居一隅,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生民祈福。

    直到程昱来到这里。

    这位文质彬彬的灰袍旅人在暴雨夜请求暂住,住持同意了,只见这个看不出年龄的俊朗男子双手合十,含笑致谢,银蓝色的眼珠细细扫过每个僧人,沾湿的鬓发贴在他秀美的面庞上,在夜色下有几分妖异。

    一个瘦弱的中年僧人呼吸加重了些,程昱的眼珠立刻锁定他,嘴角露出清浅的笑,眼中闪过血色的光点。

    当夜,在狂风暴雨的掩饰里,中年瘦僧人悄悄地推开简陋的客房门。他惦着脚靠近只穿中衣侧身熟睡的程昱,试探着推了下他的肩膀,程昱软绵绵地倒过去,交襟滑落,露出姣白的胸口,在电光下有些黯淡的灰蓝长发于黑暗中熠熠生辉,铺在他纤长的身躯下如丝如缎。

    僧人再也无法忍耐,抖开打着补丁的破旧僧袍,扑到程昱身上,扒开他的里衣,如同猪拱食一般啃咬他的脖子和胸口。程昱虽然没有武将那般雄伟的胸肌,但肌理匀称,那两块丰腴的胸rou在此时是很多女子都没有的,僧人馋的口水淋漓,用双手把程昱的rufang用力向上推,最大限度的吃进嘴里,两颗rutou在他的上牙膛来回摩擦,在齿间啃扯研磨,又甩着长舌勾了一圈乳晕,最后还是像婴儿吃奶似的嘬的啧啧作响。

    室外风雨倾天,不该在佛门圣地发出的yin秽响动淹没在电闪雷鸣里,于是僧人直到抬头才发现,被吹了蒙汗药的程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面带微笑看着他。

    “好吃吗?呵呵……别怕,可以吃,”程昱安抚着惊恐无措、但仍叼着他一个rutou的僧人,“不过,我是个商人,你需要支付合理的对价给我。”

    僧人很茫然,这是给钱才能cao的意思吗?他是个出来卖的表子?但他怎么可能有钱,这个小破寺一点油水都没有,他只是不想被抓去服兵役才藏在这儿苟且度日,唯一的甜头也就只有附近村落被几句佛经就能哄上床的妇人……

    他不付钱,这个表子能怎么样?他一对sao奶子被吃的红彤彤的,自己硬梆梆的鸡吧下是一样硬梆梆支棱起来的物件,这么yin贱,要是他现在起身走,说不定还要倒贴钱求他cao呢!

    僧人无知又贪婪的眼神说明了一切,程昱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立刻换了另一种沟通方式。他岔开腿,盘住僧人的腰,挺起胸,主动把乳rou更深的送进僧人嘴里,手伸向僧人勃起的鸡吧撸动,将声音带上暧昧的轻喘。

    “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你想要,啊……无上的极乐吗?”

    僧人什么都没听到,一道几乎劈穿天地的雷鸣在寰宇炸响,他只能看到一瞬的白光中程昱那具赤裸的雪白身躯扭动着勾引他,一张一合的素色嘴唇露出猩红的舌尖。

    僧人的眼睛被程昱眼中赤色的光点锁住,他的眼睛里也映射出两点红光。

    sao表子!cao死你!僧人气血冲头,孱弱的身躯爆发出恐怖的力气,将程昱的左乳整个咬了下来。

    “啊——!呃啊!……”

    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僧人嘴里这块软rou和真实血rou的触感一致无二,但程昱身上这个巨大的伤口撕面呈现灰白色的砖石质感,好像一座碎裂的塑像。

    然而,在程昱激动地用手揽住他的头一直撞向胸口、爽到口水横流的yin贱表情里,僧人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这种异常,他狼吞虎咽地吃净了程昱的左乳——咀嚼中一会露出rou糜的血沫、一会翻出石膏的灰粉,然后迫不及待地插入了程昱的体内。

    程昱的屁眼早就做好准备,濡湿一片,僧人细瘦伶仃的鸡吧捅入时他还不满地空虚了一阵,焦躁地将僧人按得更紧,僧人的头紧贴着程昱胸口的断面,好像汲取了某种力量,把程昱的腿掰成一字型,又向上压折成一个直角,人站了起来,半蹲着躬身猛cao。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程昱的屁眼很快被干出迸溅的yin水,原本堵不满他sao洞的鸡吧在入口拉伸成一条紧抿的横线后也足够填充他饥渴的肠道,坚硬的roubang在拼命紧缩的xuerou里急速出入,很快,僧人扯着程昱的大腿根紧紧抵住自己的胯,几股jingye打在程昱的肠壁上。

    虽然没有高潮,但程昱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

    “定金,东阿程昱收下了。”

    年轻的小僧人有些害怕地站在客房外,不停地念着心经,怀里紧紧抱着个插着一根柳枝的宝瓶。

    七日了,旅人借宿七日,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客房,用餐、如厕……一次都没有。

    不仅如此,寺里的师兄们每日一个地接连失踪。而小僧人最后一次见他们,都是在这间客房的门口。

    他在襁褓时被母亲留在寺庙门口,住持收养了他,至今十四载,因此他虽然是众僧人里年纪最小的,却是除了住持外在寺里生活最久的,对每个人都很有感情。

    第一个失踪的张师兄来得最晚,总是偷偷摸摸做一些住持不允许的坏事,但从来没欺负过他;第二个失踪的李师兄生性怯懦,经常被兵痞或流民抢劫;第三个失踪的王师兄刚烈又暴躁,据说是战场上的逃兵,被住持感化,虔诚地在此做扫地僧……

    每位师兄都或长或短的与小僧人同吃同住,是乱世里相依为命的亲人,所以,尽管住持在第三日王师兄失踪时就进入罗汉堂闭关,再三嘱咐所有人不要再靠近那间客房,小僧人还是没办法就这么坐视不理。

    他拿来了一直供奉在大殿观音手中宝瓶,瓶中柳枝三年一枯荣,师父说,这是乱世尚存一息的庇佑。

    心里反复念着“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小僧人颤抖着推开了客房门。

    一片漆黑,只有草席上似乎有绸缎似的如瀑长发在摇晃,小僧人想要看清些,踏进了门槛。

    连斜风细雨也挡不住的门扉砰的关闭,将小僧人锁在室内。他那点勇气俶然消散,抱着宝瓶贴在门上两股战战。不知道是他适应了环境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小僧人看清了那是什么,声音也潮水一般涌进他耳中。

    “啊啊,嗯哈!……那里!嗯啊!用力唔唔……”

    最清晰的是程昱的浪叫,他原本让人如沐春风的嗓音有些沙哑破音,不知道叫了多久了。之所以还能继续出声,或许是因为没叫几句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鸡吧,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堵得满满当当,那张俊秀的面庞被撑的变形,舌头在两根鸡吧上忙碌地来回舔弄,大张的下颚里溢出瀑布似的白浊和黄液。

    其次就是此起彼伏的rou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程昱身体每一处都流淌着黄黄白白,间或混有一丝殷红。一个人在插他的右rufang,顶端小小的rou粒似乎被极限暴力拉拽过,肿到足有一颗葡萄大,乳孔花蕊一样外翻着,一根鸡吧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乳液一般白色的拉丝,那不是奶汁,而是上一批射进去的jingye;一个人在插他的肋骨,那里一掌宽的皮肤似乎被硬生生撕开了,肋间失活的皮rou翅膀似的扑扇,鸡吧在皮rou门帘里挤入两根肋骨间,抽出来时带出一些rou碎;一个人在插他的肚脐,伏在他身上青蛙似的耸动,斜着向上捅进程昱的胃袋,又被富有弹力的rou囊弹回来,再送进去;两个人在插他的屁眼,但肯定不是同时只有两个人插过,谷道已经完全失去了收缩能力,两个人都抽出一只手挤着他的屁股让空间更小一点,他的屁眼像被挤奶的奶牛,喷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的粘液。

    “师兄,师兄……师父,菩萨,佛祖,救命啊……”小僧人完全被吓瘫了,短一截的僧袍湿了一大片,脸上涕泗横流。他只喊了两声师兄就绝望了,因为他曾经性格各不相同的师兄们七张脸上都只残留一模一样的疯狂和木然,背后破烂的大门仿佛铜墙铁壁不可逾越,他只能祈求谁都好,来救救他们……

    然而师父和神佛都没有回应他,唯一对他呼喊有所感应的,是程昱。

    程昱翻身朝他慢慢爬过来,在这个过程里,师兄们的鸡吧没有一刻离开他的身体,他们仿佛构成了某种巨大的异兽,蠕动着来到小僧人面前。

    “唔,唔,哼……”程昱似乎含混地说了些什么,然而都淹没在了抽插的水声里。对小僧人尖锐的绝望,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手朝他伸过来,揉搓着他僧袍下尚幼嫩的阳具。

    程昱光洁的手指准确地捏着他的guitou,灵活地捻着被他尿湿的粗糙布料来回摩擦。小僧人从未经历性事的性器被迫在恐惧中颤颤抬头,他再也忍不住,把手上的宝瓶砸向程昱。

    宝瓶中的水劈头盖脸泼了程昱一身,瓶中柳枝利剑般插入程昱的左胸,在他被撕下去rufang的断面上生根发芽,程昱全身立刻蔓延绿色的枝蔓纹路。

    “啊啊啊——喝,呃!……啊啊啊啊——”

    程昱浑身剧痛,偃甲各处都顺着枝蔓处产生裂缝,他挣开了身上所有的鸡吧,在地上扭曲着抽搐。从他身上抽离的僧人都木偶般停在固定的姿势上一动不动,小僧人也吓傻了的僵住。

    “喝……喝……呼……”

    然而,柳枝终究无法将这具偃甲彻底碎裂。纹路不再增加,程昱浑身裂纹,好像干渴数百年的田野。

    他需要,水……

    程昱猛地扑向小僧人,抓住他的肩膀,舌头不由分说地舔着他湿漉漉的脸颊,眼眶,撬开他的口腔,在他呜咽中搜刮他的唾液。不够不够……他把周围七根鸡吧重新胡乱塞进身体,他们似乎只剩下cao干程昱一种本能,立刻又律动起来。

    程昱则将手指捅进小僧人的后xue,在他崩溃地尖叫中一直往最深处抠挖,小僧人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抖着射在程昱的脸上,但程昱仍不把手指往外拔,小僧人拱着腰,一股股尿液断断续续浇在程昱身上,直到尿无可尿地翻起白眼。

    不够,啊……好渴,好渴,好渴!

    所有的鸡吧都被程昱榨取着最后一滴jingye和尿液,等到这些都被挤的精光,就轮到了血液。程昱咬开他们的脖颈、大腿根,沐浴在鲜血中,像攥一只橘子一样拧着他们的血管,同时用手指堵住自己的马眼和屁眼,不让自己因为高潮而泄出去一滴水分。

    又过了一天一夜,鸡鸣寺客房的门终于再次洞开,横七竖八的干尸里,程昱浑身血红枝蔓纹路,赤身裸体地慢慢走向罗汉堂。

    鸡鸣寺一片死寂,天色昏暗得分不出白天黑夜。程昱踉踉跄跄,沾满了jingye、尿液、血液的肮脏灰蓝长发随着他的步伐摇晃,满身鲜艳如血rou涂就的赤焰柳枝裂纹。这些裂纹虽然没有最初浮现时那样宽,但仍然没有闭合。

    空虚……干渴……饥饿……足足把八个人的体液补进身体,程昱仍然觉得自己轻飘飘空荡荡的,这可不行……这样如何能塑成新的米rou仙呢……

    他明明从未来过这间寺庙,却一路脚步不停地来到罗汉堂门口。伤痕累累的程昱毫不费力地推开了厚重的木门,一阵穿堂狂风,将门扉反向吹的大敞四开,惊雷阵阵,电光再起,室内的一切和款款而来的程昱被照的纤毫毕现。住持端坐在两座怒目金刚前,手持佛珠,面色惨白地对着浑身每一寸都写着yin浪残虐,但神色同他一样平淡的程昱。

    “好久不见。”程昱仍然彬彬有礼,落座在住持对面一尺远信徒叩首的蒲团上。

    “在下前来收取三十年前的尾款。”

    俯身时,程昱呻吟了一声,然后费力地侧身将手伸到后xue,调整堵着屁眼的拳头。住持认得出来,那是他最小弟子的手,肤色浅淡的手背上长了两块还未愈合的冻疮。

    程昱将这两块冻疮扭到外面,略带喘息和歉意的说:“失礼了,嗯啊~一直磨着我那里的话,我,嗯~没办法坐太久。”

    住持握着佛珠的手开始发颤,他听出了程昱的弦外之意——他有耐心,来享用这最后一顿餐饭。

    三十年前,住持家道中落,又遭兵祸,一家人的流亡路上,他手刃了想要分食他这个最小孩子的血亲。在即将被捕的逃亡路上,他遇见了程昱,付给了他一根性器,程昱助他成功脱身,并约定将在他“尽用此命时”前来收取剩下的报偿。

    “那晚,也是今天一样的好天气啊。”程昱怀念地望向门外风雨欲来的凄楚夜色,住持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带到门外,是,那天也是这样……

    幕天席地的树林里,到处都是搜寻他的杂乱脚步声,尚是弱冠少年的他满脸的尘土和落雨仰躺在地,下身伏着一口口啃食他鸡吧的灰袍男人,没有疼痛,只有细微的呻吟和咀嚼声,那种绝望和希冀交错凿着他大脑的荒诞,和男人优雅吞吐的面容一起烙在心底。

    程昱转回头,见住持仍然缓慢而艰难地拨动着手串,盯着一颗颗山楂大的檀木念珠,笑道:“你把你的小徒弟教的很好……味道和你一样好。”

    住持攥紧了珠子,用大拇指拨动时似乎有千斤重,木料艰涩地擦过,磨破他的手掌。

    在又流浪了数年后,他落脚于这个荒废的鸡鸣寺,决心苦修度过余生。岁月流转,他收养了一个弃婴,收留了同他一样无处可去的乱世流浪人,为附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提供轮回脱困的慰藉……

    在这种清苦却宁静的日子里,住持几乎忘记了既定的宿命,直到程昱带着似乎从未褪色的温和笑容,在一模一样的雨夜再度登门。

    我,已经尽用此命了吗……

    在住持怔忡时,程昱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他的近前。那双因为眼液缺乏而血丝遍布的瞳仁紧盯着握着珠串的手,悠长缓慢的鼻息喷在他的手背上,张开嘴,程昱舌头从他的虎口挤进去,在念珠和他的掌心之间舔弄他磨破的生命线。

    “唔,唔……”程昱的舌头没有津液润滑,干燥地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这也让他的舌尖刀刃似的顺着掌纹轻松破开皮rou。当主持的血液浸入他的味蕾,程昱全身的裂纹都如同流动的岩浆,泛出生机勃勃的微芒。马眼上堵着的小指骨差点随着直击下腹的快感爆射出去,程昱竭力控制爽到发抖的手,用食指一口气捅进尿道深处,那节指骨也被怼进脆弱的根部。

    啊,果然,等了这么多年精品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住持发现自己也在发抖,是疼痛吗?是对死亡的恐惧吗?是对弟子无端被卷入的愧疚吗?不,好像都不是,他感觉到自己在忍耐一种很陌生,又好像很熟悉的感觉。

    “唔嗯!嗯嗯~”

    回神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程昱的舌根抽插,对方迷乱地应和他的频率卷着他的血rou前后摆动身体,他震撼地再也维持不住平静,一把抽开手,手忙脚乱地倒退着,直到后背撞上佛像的脚趾。

    程昱叼着染血的佛珠,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面未干的血迹,然后把这串只有五颗的手串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喉管立刻被勒的只剩一点缝隙。程昱窒息地嗬嗬两声,颈侧的纹路在竭力呼吸中扩大裂缝,好似长出了两边的鳃。

    “呃,意…外…吗?竟然…还有,呼,呼,这种欲…望……”

    他断断续续地挤出破碎的话,一步一步走向两尊怒发冲冠的佛像下瑟瑟发抖的男人。饱受凌虐的身躯背对狂风,长发翻飞,镀上了一圈时明时灭的闪耀光辉,赤红裂纹如同一株以血rou为养料的柳树,舒展着枝桠。

    “因为……你…和…三十年前……呃,一点都…没变…啊……”

    程昱的身影笼罩了住持,他一只手拉起住持生命线开裂的手,按在牢牢堵住他松垮屁眼的稚嫩拳头上,一只手撩开他洗到发白的僧袍,摸着鸡吧处已经萎缩成一个小小rou坑的位置。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住持感受到了,或者说,记起来了。

    在那个凄风冷雨的树林里,他看着啃食自己rou体的妖异男人,鸡吧是如何坚硬到发胀发痛,用仅存一半的断壁残垣射出一股血红色的浓精,喷进程昱的口腔。

    阿弥陀佛,如是我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住持露出如梦如幻的笑容,掰开悉心抚养十四年孩子僵硬的手指,用它抠挖程昱可以直通结肠口的saoxue,里面结了很多成块的jingye和血痂,顺着没有润滑的肠子扑瑟掉落。程昱爽的浑身打摆子,为了不让快感彻底把他击垮,只能小口吮吸着住持的大动脉,被指骨堵住的鸡吧憋得紫涨,挺着腰无限干高潮。

    “嗬!咕……咕唔!……”

    住持拎着佛珠,把程昱挂在佛像的脚趾上。这个成年男人轻的不可思议,简直像空心的,方才被捅的更松的屁眼夹不住拳头,掉了下来,被住持毫不在意的踢开。程昱如同一只被穿在鱼叉上的鱼扑腾起来,身体里堵不住的精尿一股脑往外喷。住持贴着他的屁眼全部含在嘴里,然后拉着程昱的大腿往下扯,把弟子们残留的精尿渡进程昱rou花绽开的右乳乳孔。

    窒息、干涸和潮水似的快感一同山呼海啸地折磨着程昱,他伸手胡乱抓挠着,住持点着戒疤的头顶被抓的鲜血淋漓,他也混不在意,哺育婴孩似的耐着心一点点往程昱rufang里吐。程昱拼尽全力往下低头,五颗佛珠深深嵌进他的脖子里,在偃甲超过负荷即将停止的前一秒狠狠撕咬住持的头皮——

    当住持的皮rou、脑髓进入程昱的口腔、喉咙、胃,程昱马眼大张着喷出那节小小的指骨,喷泉似的射精射尿。程昱体重猛地增长,佛珠断裂,他砸落在地,仰躺着,抽搐着,偃甲失去了所有机能陷入死寂。

    大概一刻钟后,程昱的眼珠又亮起红点,起身时,他所有的伤口和痕迹都无影无踪,柳叶裂纹消去红光,隐没在皮肤后。一旁,住持的尸体化作一尊新的米rou仙佛像,颜色鲜红欲滴。

    程昱扶起这座新的佛像,放在两尊金刚威严的注视下,披着住持破旧的僧袍,走入夜雨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