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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再次安慰道:“不出意外,明天生育完,观察一天就能出院,所有再忍忍吧。”这他妈的都说的是什么!生孩子?惠江强撑着不想睡去,额头布满了冷汗,医护人员小心地将他推出房间,往病房方向走。大脑的意识越来越弥散,头顶的吊灯泛着晕人的光芒,之后他们的交谈,惠江再没办法听清,很快就陷入了昏迷。“咔咔……”钟表的秒针转动着,惠江躺在静谧的病房里,缓缓睁开双眼,他大概恍惚了一会儿,看到走进病房的护士时,才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那该死的幻境里!是的,到现在他总算是想明白了,这里应该是郝途利用绅士值制造的幻境,至于原理和意图是什么,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不出意外应该是用来折磨自己的。“诶,你小心点,”护士看他又想下床,赶紧上来扶,“夫人,小心胎儿,再过一会儿你就要生了。”惠江晴天霹雳,“你说什么?生?”他这时才发现肚子比昨天又大了一圈,“怎么会?!肚子为什么变大了!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他彻底疯了,这么恐怖的事情,居然降临在他身上,郝途竟然无奇不用地报复他!他挥开护士,拖着沉重的身子爬下床,结果刚站好,却觉得下腹无比胀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就顺着腿间泄出,瞬间染湿了孕袍,惠江瞬间傻眼,“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羊水破了?!护士也吓一大跳,但看清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先把人抚到旁边的椅子上,“还好不是破羊水,你刚刚动作太大,把尿管弄掉了。”“什么?尿管?”惠江感觉自己都要灵魂出窍了,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我为什么要插尿管,不对!就算没尿管,我也不该尿出来啊!”护士吃惊,“夫人你忘了?你怀没多久,就有点控制不了膀胱,随着胎儿生长,你从漏尿渐渐发展成失/禁,”护士见他一脸苍白,安慰道:“不过这些症状,都会随着你生育后消失,所有别担心啦,我们一直有给你检查,大概是胎儿太大挤压到了膀胱。”惠江不是学医的,就算学医,也不可能明白男人生孩子的原理,所有护士说什么,他都是云里雾里,更何况这里是郝途制造的幻境,这胎儿能一天长大一圈,其余能再发生什么,也没什么好惊悚的。护士帮他换了衣服插上尿管,又叫护工进来清理房间,从头到尾惠江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护工收拾完离开后,他才开口,“我什么时候能生?”传闻女人分娩乃是十级痛,想想就出一身冷汗。护士听后,看了一眼时钟,“应该就是今天,等感觉到阵痛时,记得就叫我。”还会有阵痛?惠江懵逼,“阵痛要多久,不是到点就生了吗?”“怎么可能,开宫口也需要时间啊,”护士端来一碗绿色的食物,“夫人先把营养餐吃了吧,这样等会儿才有力气生产。”“我不要生,”惠江满脸冷汗,不肯接过食物,“你们不能剖腹产吗?难道要我顺产!”第100章护士听后,看了一眼时钟,“应该就是今天,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就立刻叫我。”还会有阵痛?惠江懵逼,“阵痛要多久,不是到点就生了吗?”“怎么可能,开宫口也需要时间啊,”护士端来一碗绿色的食物,“夫人先把营养餐吃了吧,这样等会儿才有力气生产。”“我不生!”惠江满脸冷汗,不肯接过食物,这神经病般剧情逻辑,郝途是疯了吗!“你看清楚点,我是男人!根本不可能生孩子。”“乓!”玻璃碗摔在地面,碎开的玻璃向四周迸溅开,绿色的胶状液体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护士被吓得后退半步,但很快就冷静地弯腰收拾地上的残局,“夫人,你怎么说这种话,”说完,见惠江要发怒,赶紧换口风,“你别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不管怎么样,孩子都是要生的。”“艹!”惠江楞了几秒,咬牙憋出句脏话,臃肿的身躯确实让简单的行动都变得困难,这个世界又如此真实,他抚摸着鼓起的肚子,感受到皮下跳动的生命,一股未知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抬头扫视一圈,却没能在房间里看到一件利器。是的,就在刚刚那一瞬,他甚至动了把肚子刨开取出婴儿的念头,但没几秒就打消了,“看护”自己的护士,之前已经见识过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帮到的,何必自找没趣。清洁机来回将地面扫干净,护士拉开门,等它出去后才重新合上房门,“夫人,你真的不吃点东西吗?”“不吃,”惠江语气强硬,躺在床上连余光都没给她一个。“好吧,”护士点点头,转身走到房间的器材区。惠江偏头,看不清她在做什么,想到时间越来越接近生产,额头的冷汗也渐渐多了起来,总算体会到产妇生育前焦虑的心情,如果能逃他早就逃了,可是这样的局面能往哪儿去,“喂!你在干嘛?”“夫人,我再为你在配药,”护士扭头对他淡笑。但这笑容却让惠江毛骨悚然,“配什么药!我不需要,你们这里设备这么高级,就不能让我无痛生产吗?!”他一点都不想体验十级痛感。“原来夫人在担心这个,”护士将配好的药品接进注射枪,捧着托盘走来,“这份药里就有止痛的效果,”她微笑着放下托盘,扶他坐起,“这个需要在背部注射,你先坐直。”惠江懵逼了,看到能旋转的注射枪,半天不敢动,知道对方扯开后背的衣服时,才开口,“等等,你要从哪里打进去,”泛着寒光的六根注射针,让人看了骨头都发软,“喂,这针也太长了吧,打进去我……”不成窟窿了。护士看到他反应,笑着安慰,“放心,我们医院用得都是最好设备,打进去不会有多少疼痛,”说完就开始给他背部上碘酒。惠江瞬间僵住,护士手劲够大又加上身体笨重,除非从床上滚下去,不然没法躲过打针,几秒思考过后,冰冷的针枪贴了上来,手心不受控制的冒汗,产生出一万个逃跑的念头。“夫人,放松点,”护士轻声安慰,却没给他缓冲的机会,将针打了进去。惠江无力去纠正她对自己怪异的称呼,当针扎进去的时候,身上的皮肤不由自主地绷紧,但怪异的是没有痛觉……长针缓缓推进,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触到了肌rou包裹下的颈椎,一种难以言语的酸痒感,夹杂着愈来愈强的疼觉,从中枢神经传遍全身。“靠!”惠江一把抓住旁边的扶手,五指扣入软垫,关节使劲到发白,冷汗顺着发鬓流下,咬着牙问:“怎么这么痛!?”这叫不痛!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被汗珠干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放松点,马上就好,”护士轻声安慰。但愿能快点,惠江没有办法,只能相信她说的话,克制住恐惧放松肩膀,然而迎来的却是更漫长地注射,清晰到分毫不差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