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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20)

    2、重入牢笼

    29-06-15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出现在宋军大营的门口。此处距离

    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道:「快快放我进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姐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出,道:

    「我是奉杨大小姐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情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花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长须,一派儒将风范。事实上,他确实是进士出身,投

    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高叛军交战。只是侬军太过强悍狡诈,余靖

    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

    只是将他大元帅的头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身为大将军的余靖,正

    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进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姐派来的

    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抬起头,手拈长须,道,「杨金花派来的人?前者先

    锋杨文广令本将出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花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

    帅亲下指令?」

    蓝旗官应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让他进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进了大帐,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下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道:「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

    民一起迁到桂州。本欲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下,道路被阻,不

    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内。」

    余靖一听,问道:「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顶替,

    混入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

    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给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花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

    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道:「乃杨小姐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

    「哦?照你这么说,金花小姐现在桂州城内?」余靖问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现在尚为侬贼占据,金花

    小姐又怎会在城内?」

    「难道大人不知,穆元帅已为贼所掳么?」石鉴反问。

    「什么?」余靖听了,心头一惊。前几日交战时,他固然已经得知穆桂英被

    俘虏的消息,但是怕动摇军心,便封锁了谣言。此事在宋军之中,也就他和孙沔

    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石鉴道:「杨小姐救母心切,乔装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

    同她一起前往,营救穆元帅。然小姐言,全州粮草不济,大军无法赶来与大人会

    合,故让小人执其令牌,前来告知将军,让将军和孙大人一起,带兵北上,到全

    州合并。再一举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问道:「大军缺粮,为何不见先锋杨文广提起?」

    石鉴道:「此事杨先锋并不知情。只因三路军中,出了叛徒孙振,此人现已

    投靠侬智光。而穆元帅之被执,亦与此人多有干系!」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当如何信你?」

    石鉴道:「大人若是不信,则元帅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线生

    机!况大人拔营去往全州会师,无甚害处。倒是驻兵此处,待侬军主力一到,各

    个击破,则大人和全州都将不保。此事全凭大人定夺。」

    余靖低头思忖,觉得石鉴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况很多日前,已听闻大军进

    驻全州,时至今日,尚未前来会师,定是粮草出了问题。若自己携带粮草北上,

    则两军合于一处,即便是侬智高亲领大军到来,亦难击破。便道:「既是金花小

    姐吩咐,本将岂有不从之理。只待明日,本将拔营北上,前去全州会师。」

    石鉴听罢,跪叩道:「小人已将消息带到,就此别过!」

    「等等!」余靖开口道,「你这是去哪里?」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内,去接应杨小姐!」

    「本将见你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不如留于帐下听用,如何?」余靖见石鉴

    并非jian恶之辈,况又是广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将他收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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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石鉴却道:「谢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帅和杨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

    小人需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人有大人的为将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

    况穆元帅母女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人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

    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

    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

    来听用!」

    「谢大人!」石鉴谢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鸡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

    了起来。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远处

    传来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

    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

    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

    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

    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

    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

    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

    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

    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

    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

    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

    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

    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

    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

    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

    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

    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由于穆桂英姿

    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rou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

    深的rouxue里面,娇嫩的rou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

    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

    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xiaoxue的侬智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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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侬智英头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

    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jian

    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

    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

    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yin液。

    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后对

    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杨金花

    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她几

    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

    心。「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

    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

    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

    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

    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只见她剑眉星目,唇

    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

    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

    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

    「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

    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身为母亲,眼看着自

    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

    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

    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

    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

    的rufang。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

    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

    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穆桂英宁

    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rufang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

    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

    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

    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

    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rutou,用力揉搓,笑道:「本王

    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

    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杨金花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承受这奇耻大辱的。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扒光

    吊起时的情景。「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

    这样想着。

    「哈哈!害怕了吧!」侬智光笑得越发猖狂。

    「狗贼!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杨金花混乱的脑子里,

    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才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语塞。

    「侬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厉声大

    喝。金花受辱,让她心如刀绞。想想自己已为人妇之身,遭受这样的大辱,尚不

    能承受。女儿金花未经人事,如果被侬智光玷污,定是更难忍耐。她便一咬牙,

    定了主意。

    侬智光在她的厉喝之下,顿住了手。这声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心惊

    胆战,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

    终于又一次体会到穆桂英可怕的威严。

    「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屈服吗?好!你们说什么,我都干!」穆桂英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