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h）四人生活

    陆晓西的世界很简单，从前只有哥哥，食物，丧尸，后来又多了师父。

    从她记事起，这个世界便有丧尸。

    她没有见过父母，她只有哥哥一个亲人。

    末日来临的那一天没有什么不同，哥哥带着她东躲西藏，寻找食物果腹。

    无人机从头顶飞过，喇叭播放着重要消息。

    “截止一月十七日，人类幸存者数量已经与丧尸数量持平，联合国宣布末日时代正式到来。希望所有幸存者坚持下去，国家没有放弃人民，胜利终将属于人类……”

    陆晓西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听到很多人在哭。

    一对老人将仅剩的饼干递到她手里，牵着手一起从高楼跳下。

    哥哥将她抱在怀中，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什么都没听见。

    “哥哥，我们能活下去吗？”

    哥哥好像也哭了，“能，有哥哥在，晓西一定能活下去。”

    可哥哥也不是大人啊。

    他被坏人抓走过，被欺负过，半夜偷偷哭过。

    很多男人来过又走，哥哥将她送到隔壁阿姨家写算数题，不让她出来。

    阿姨说，哥哥不容易，让她长大了要对哥哥好。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哥哥，你等等我，我一定快点长大。

    生日那天，哥哥送给她一块巧克力，她掰了一半给哥哥。

    巧克力很甜，她希望哥哥也能过得甜一点。

    那些男人不再来了，哥哥也终于能晚上辅导她算数题了。

    可还是有坏人欺负哥哥，她很生气。

    她见过哥哥藏在床垫下的刀，砍伤了男人。

    哥哥将她护在身后。

    哥哥被赶出基地，她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哥哥在的地方，才是家。

    哥哥发烧了，她很害怕，她想找人救他，可周围没有人。

    她看到一辆车，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那是哥哥唯一的希望。

    “师父？”

    陆晓西不知道什么叫做师父。

    但漂亮jiejie救了哥哥，她喜欢这个师父。

    师父很厉害，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厉害。

    师父能凭空变出很多东西，像是天上的神仙。

    师父笑起来真好看。

    哥哥让她跟着师父好好学。

    她知道，她要变强，要长大，要保护哥哥。

    师父身边还有个大哥哥，他好像不喜欢她。

    陆晓西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别人都夸她可爱。

    大哥哥也很厉害，杀丧尸时一刀一个。

    大哥哥在前面砍，哥哥在后面一瘸一拐地搜寻物资，师父坐在车上看课本，她坐在旁边一起看。

    那本数学书她也有，她学得比师父快多了。

    中间休息时，大哥哥和哥哥就没了踪迹。

    她想去找哥哥，师父不让去，说哥哥在忙。

    师父总是叹气。

    哥哥晚上也经常很忙，她到处都找不到他。

    只有大哥哥房间她没找过，但那间门她根本打不开。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哥哥应该不在那里。

    她只能找师父玩，可师父好像更忙，每天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纸上什么都没有。

    一个个的，真奇怪。

    江铃一边写一边叹气，她这辈子就没这么愁过。

    难怪师父当初脸都黄了，写教材这种差事，就写吧，一写一个不吱声。

    原本写一份就行，收了个徒弟，得写两份。

    她心里苦啊。

    教材要是写错了，师父回头得罚她抄一百遍。

    江黎和陆晓西天资差异大，肯定得因材施教。

    愁就愁点吧，不能耽误徒弟。

    江铃抽空用神识探测了一下隔壁情况，没忍住又叹口气。

    江黎这孩子，怎么上个床跟自虐似的。

    隔壁房间。

    陆晓东担忧地看着江黎，手中的遥控器迟迟没有按下。

    “江黎，今天就这样吧”

    江黎整个人仿佛泡在水里，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声音嘶哑，但还是坚持，“再加一档”。

    陆晓东无奈，只得照做。

    两只震动棒一起嗡嗡作响，一前一后插在花xue和后xue，yin水不住地往外流，在床单上聚集成大片水渍。

    强烈的刺激让江黎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挺起胸膛，喉咙发出甜腻的媚叫，脚趾蜷缩，身体发抖，想要挣脱，又想要更多。

    为什么还是好痒，怎么都不够……

    少年yinjing硬挺，高高举起，顶端全是黏液。

    陆晓东看得下体都流水了。

    陆晓东爬上床，在江黎的默许下，对着roubang缓缓坐了下去。

    陆晓东去掉少年胸前的乳夹，慢慢舔舐rutou。他也是双性，知道这里有多么敏感，知道如何让少年舒服。

    烛火摇曳，房间中满是暧昧的喘息声和叽里咕噜的水声。

    陆晓东右腿不便发力，无法起伏，只能前后摇摆腰肢。

    无关感情，皆是赤裸的欲望。

    但他觉得江黎很奇怪，总是欲求不满，仿佛求的从来没得到过，一直在越堆越高。

    江黎总算xiele一次，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jingye很稀，这是双性人的特点，因为无法繁衍后代。没有jingzi，也没有卵子，注定绝种。

    江黎已经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除了杀丧尸，好像就没停过，但一直都没有消除心底的那股火。

    陆晓东的贴心和理解，已经令他感激。

    “你走吧，谢谢你”，江黎下逐客令。

    少年的身体很明显还没得到满足，陆晓东担忧却没有多说，只是默默清洗身体，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离开。

    江铃和江黎的关系真够奇怪的，他看不懂。

    江铃对江黎几乎是溺爱，要什么给什么，无微不至。他不是没见过包养关系，但这俩人不是。在性这件事上，两人仿佛不认识对方，氛围古怪。

    陆晓东离开后，江黎又叫出纸人。

    纸人能根据他的心意变化外貌和体型，按他的指令做动作。

    纸人从桌上飞到空中，很快变换成人样，五官模糊。

    江黎终于鼓起勇气，命令它变成江铃的模样。五官一样，但没有那份气质，没有那份神采。

    江黎眼神复杂，带着自责与依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但一直不敢面对这张脸，仿佛看一眼都是亵渎。

    他庆幸只需要在脑海中下令，不用说出口。

    【cao我】

    纸人得令，身体凭空多出一个roubang，拔掉震动棒，面无表情地插进不停流水的花xue。

    江黎呼吸猛地加重，xue内媚rou收缩，想要更多。

    【动……动一动】

    纸人不得章法地一顿横冲直撞，江黎却很高兴，积极回应着。

    【抱住我】

    纸人俯下身，没有神采的眸子与江黎对视，瞳孔中倒映着少年被欲望掩埋的神情，双颊霞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几根银丝。

    江黎别开眼。

    【一直抽插，力气大点】

    纸人如言律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直捣花心，江黎嗯嗯啊啊的叫声支离破碎。

    “……啊……jiejie好棒……太深了……唔……我不行了……”

    江黎高潮了一次，大口大口喘气。

    纸人依旧在均速抽插着，没有得到指令不会更改动作。

    江黎缓了片刻，又有了感觉。

    起身换了个姿势，撅起屁股，塌下腰，将花xue彻底暴露。

    【roubang变大，速度加快】

    纸人身体变化，撑满了xiaoxue，动作也更加粗鲁。

    江黎被顶得直翻白眼。

    “鸡吧太大了……唔……要被cao坏了……jiejie……jiejie……太……快了……不要……”

    江黎潮喷了，jingye混着尿液喷了纸人一身。纸人动作继续，只是roubang因动作撞歪了，捅进了后xue。

    没经过进一步扩张的后xue承受不了，当即流出血水。

    【停】

    纸人停下，roubang还有半截留在后xue中。

    江黎痛苦地拔出，倒在床上喘息。

    少年看着纸人冷漠的脸色，明知是假的，依旧生出半分期许。

    【抱我，亲我】

    纸人从正面拥住他，粗大的roubang与他的yinjing依偎在一起，胸前软rou相贴。嘴唇相触，温热，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悸动。

    江黎眼泪忽然决堤，他不停地擦，却根本擦不完。

    他发情期前天就结束了，身体没那么敏感。

    他这两日的疯狂，不是因为发情期，只是在发情。

    他弄明白想要什么了，也知道该怎么得到了。

    纸人又变成一个单薄的纸片，落到桌面。

    江黎站起身时腿一软，差点跌倒。

    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用提前备好的冷水冲洗干净身体，换好床单被褥，穿上睡衣。

    江黎躺着床上，心中默念，“jiejie，救我”

    收到传话的江铃瞬间出现，看着乖巧躺好的少年，无奈又宠溺。

    “救命不是这么用的。”

    江黎没辩解，只是冲她伸出了双手。

    “jiejie能跟我一起睡吗？”，不等江铃转身，他又赶忙补上，“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睡在一张床上。”

    江铃很清楚少年这是在越界，皱着眉拆穿他的谎言，“什么都不做，又何必一起睡呢？”

    江黎露出讨好的笑容，“jiejie，我发情期结束了，只是睡在jiejie身边比较安心。”

    发情期结束是个好消息，江铃眉头总算松动。

    “那也不行，江黎，你已经不小了，男女授受不亲。”

    江黎掩下眼底的精光，装可怜，“jiejie，我最近老是做噩梦，你就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江铃手上聚起灵力，“乖，我有安眠术，保证你不会做噩梦。”

    少年耷拉下脑袋，像只被抛弃的小狗，“jiejie收了徒弟，忘了江黎。你那么厉害，我能做什么？”

    好好好，玩这个。

    江铃气得咬牙切齿，但看见江黎的可怜样又凶不起来。

    “就今天晚上，再叽歪就不准吃饭。”

    少年扬起得逞的笑容，想起身拉江铃，但牵扯到后xue的伤口，脸色瞬间煞白。

    江铃吓了一跳，连忙为他把脉，而后没忍住给他一个爆栗。

    “都说了，悠着点”，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江黎只是用发顶蹭了蹭她的手，乖得不像话。

    少年的心思真难猜。

    江铃无奈，“赶紧睡觉”

    江黎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的手，在她发作之前，迅速拉住小拇指，乖巧地闭上眼。

    温热的触感令他满心悸动欢喜，幽幽的檀木香似有若无，强撑的身体终于松懈，很快进入梦乡。

    江黎只有睡觉的时候跟师父有三分相似。

    肌肤相贴，灵力流动，师父的神魂近在咫尺。

    江铃带着自己的私心，没有推开。

    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醒，徒儿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