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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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二) 审神者就这么一路被膝丸扔进了天守阁。 “扔”是个很贴切的形容,精准地描述了膝丸的动作。 被暗堕灵力冲昏了脑子的青年一路把人抗上了二楼,江纨觉得有点丢脸又有点习惯,只在转换器那里和压切长谷部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没再抬头,把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我的精神发挥到了最后。 他的背撞在榻榻米上,有点冲击力,但算不上很重。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江纨很熟悉了。 “膝丸,你等……” 他想要让膝丸停下,至少让他自己把出阵服脱掉,而不是又废掉一身衣服,可刚开口,他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刚刚走到门口的髭切四目相对。 江纨愣怔的一瞬,出阵服已经被扯开了,被怒气和暗堕冲昏了脑子的太刀青年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死死地把自己主君的双手按在榻榻米上,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江纨的肩膀上。 出血了。 牙齿扎进rou体的的疼痛尖锐但并不陌生,每周免不了被咬上几次的江纨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他越过膝丸的肩膀看见髭切抬起手在他那件带着暖呼呼的毛绒领子的外套,用试图用眼神请求他离开。 ——相比弟弟,源氏兄长对他的态度更加若即若离,即使是他转成拜访源氏部屋,髭切也很少碰他,只在暗堕实在厉害的时候、在审神者的请求下才会让人类青年仕奉他一次。 但一向对他没什么兴趣的太刀却像没看见一样,把那件粘了血迹的外套在门口挂好,解开了西服式样的制服扣子,露出有着一道狰狞刀疤的胸口。 刀剑男士鲜少有容貌不佳的,源氏重宝更是其中翘楚。髭切的面容向来漂亮,暗堕之后更添了点妖异的美,夕阳打在他的侧脸上,他血橙色的瞳和金红的夕阳一般颜色,江纨看愣了一瞬。 他就这样,走到自己的弟弟身边,拍了拍弟弟的头。 “甜吗?”他问单膝跪地,问的是弟弟,眼睛却眯起来,和审神者对视。 他眼中有种熟悉的光,江纨很熟悉,但放在髭切身上却很陌生。 膝丸被哥哥问到,似乎冷静了一瞬,他松开了嘴,下一秒忽然低头轻笑:“兄长,为什么不自己试试?” 他抬起头,嘴角挂着很细的一道血痕,青年锐气的面容带着邪性,又带着点他察觉不到的迷茫,他诚恳地询问他的哥哥:“菩萨告诉过兄长吗……..怎样惩罚,才能让不听话的主人听话呢?” 他的傻弟弟,菩萨当然不会教这个。 如果有玩心的时候,髭切或许会逗弄膝丸一下。 但就像膝丸一样,在这里的髭切,也并非是惯常的他。他也是今天出阵的一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审神者一次一次地执拗地冲在最前方,看着审神者故意地让自己徘徊在生死边缘。 髭切不是他的傻弟弟,他能看懂审神者想做什么,就像他一直知道膝丸其实早就沦陷了儿一样。 所以他没有阻拦。 也正因为如此……髭切格外焦躁难耐。 太刀看着自己的审神者,那个人类有点茫然、又有点着急地看着自己。 审神者被膝丸咬出血了,牙印深深地嵌在那个远比从先瘦削得多的肩膀上。 应该挺疼的,所以髭切的主君皱着眉。但即使这样,那个家伙也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想要推开膝丸,反而是尽量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膝丸作为。 谁能救这个人呢?菩萨可以吗? 髭切毫无逻辑地想,暗堕让他有种混乱的清醒,把这些普通髭切绝不会有的想法从幽暗的角落中生拽出来,强行塞进他的思绪。 “主人还不够听话么?”髭切的嘴角勾起了一点弧度,他低着头,看着审神者,和自己的弟弟说,随口胡言,“肘丸,他在这里,一直是很听话的。” 出阵服总算没被撕破,只是解开被江纨压在身下。膝丸咬他咬地很重、很凶狠,江纨的身上肩膀、脖子、胸口、到处都是青紫的咬痕,偶尔还有些破皮出血的。 江纨从不期待暗堕状态下的付丧神会扩张,但有些性格恶劣的会刻意这样玩弄他,比如今天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的髭切。 他在膝丸打开审神者双腿,皱着眉想要往里进的时候拉住了弟弟。 “只有惩罚吗?”他说,懒懒地笑着,“试过很多次了吧,只有惩罚,是教不会这家伙的。” 髭切笑起来算得上艳丽,江纨看着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 “偶尔,也可以听听龟甲那家伙的话……教教审神者,什么是快乐的事情。”他说。 混乱的性事。 那是“快乐”的事情吗?江纨不知道,当他意识到今天兄弟两个的状态非常不对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逃,但在看见膝丸左脸覆着的白骨、以及白骨面甲下燃烧着的瞳孔的时候,他放弃了。 他看见萤丸的帽子在门口一闪而过。 ——被他叫做萤老板的、江纨曾经超级疼爱的矮个子大太刀,今天也一起出阵了。砍了太多溯行军,江纨不知道他的状态不知道怎么样,但他离开了,而不是进来加入,应当至少还有理智。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出阵服的外袍已经完全被扒掉了。浅色的里衣大敞着,大腿的肌rou因为紧张而充血,髭切白得像是在发光的手稳稳地从后方抱着他,牢牢地控制着审神者想要推开幼弟的手,让审神者只能把最脆弱的私密全都暴露在自己弟弟的眼前。 江纨咬紧了唇,扭过头,盯着斜下方的榻榻米的纹路,忍耐着自己喉咙里的声音——漂亮的太刀青年此时正俯身在他两腿之间,舌尖卷过审神者敏感的柱身,暗堕刀冰冷的体温,带着液体的潮湿,刺激得他浑身发抖,但又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 “……膝……膝丸,停,……呜……” 根本没办法逃脱,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髭切冰冷的胸口,腰肋处被暗堕催生出的白骨严丝合缝地卡住,审神者尝试着用灵力去净化,太刀立刻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暧昧又危险地啃噬。 “主人,不如让我们一起碎掉吧。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强迫你了。” 太刀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他与审神者能听见,但那语气里没有一点戏谑,江纨立刻停下了灵力的试探,不敢再挣扎。 “髭……切,髭切……殿下……我……”他混乱的道歉变了调,膝丸按着他的胯骨,逼着他打开双腿、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然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十足执着地反复地用唇舌 刺激着审神者的性器。 “主人……在叫谁呢?”绮丽的青年贴在耳边、依旧是耳道能感觉到吐息的暧昧私语,“这里只有你的刀,我们都是你的奴隶和俘虏。您口中的殿下,这座本丸没有哦。” “啊……抱,抱歉……我……” 根本没法完整地说出任何一句话,脆弱敏感的性器被付丧神用冰冷的rou腔整个包裹住,柱体在喉咙处被残忍地按摩、挤压,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膝丸却学得很快。 “流泪了。”髭切很轻地笑了一声,“真是听话、乖巧的审神者……可惜……” 可惜只是在这里。 太刀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完。 因为江纨突然剧烈地颤了一下,喉间的呻吟变了调子,髭切的手动在理智之前,他抓着审神者短发逼着他转过头来的动作算得上粗暴。 他看见一双满是泪水的褐瞳,不由得因为审神者的痛苦而心疼,但那份心疼他选择忽略。 这家伙很难受吗? 会有……他们看见他死在战场上,那么难过吗? 江纨听见了髭切的笑,笑得有点像是在哭,他吓了一跳,尚不及开口,就被捂住了眼睛。 “嗯……熟了。”太刀兄长说,“髁丸,该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