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群英·邵简 一对儿在线阅读 - 番外13 rou完『它守着你的大冰糖,我守着你』

番外13 rou完『它守着你的大冰糖,我守着你』

    “群儿?”简隋英边走边脱自己一身酒气的衣服,客厅卧室都没见邵群的影子,进了浴室,哭笑不得,不知道谁偷偷开了他们的门,在浴室的躺椅上放了一堆不可描述的东西,旁边的卡片各种笔迹,祝他们新婚快乐好好享受,邵群就窝在躺椅上睡着了,看样子是洗干净了,穿着件酒红色的浴袍,怀里还抱着一件一样的。

    简隋英俯身,在他脸上啾了一口,轻手轻脚走到里面洗澡去了。

    邵群眯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浴室,揉揉发涨的太阳xue,喝傻了都。身边还放着一堆情趣用品,他有点嫌弃,决定等这帮家伙结婚的时候原样送还。

    推门出去,屋里没开灯,简隋英正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酒红色的浴袍衬得他面如冠玉,短短的下摆只遮到腿根,两条长腿白得晃眼。

    “这么快就醒了?”简隋英笑嘻嘻地抬头,月光下的瞳仁熠熠生辉。

    “怎么不叫我,等多久了?”邵群看得有些心跳加速,半跪下去,低头吻他。

    “就一会儿。”简隋英抬头迎合,搂住邵群的肩膀,把他带到自己身上,手伸进浴袍去抚摸他健壮的胸膛。

    “sao老婆,这么主动?想在这儿做?”

    “想,你不敢?”

    “谁不敢谁孙子!”

    简隋英笑着支起腿,用膝盖抵着邵群腿间轻蹭,“喝酒的时候,你硬了吧?”

    “硬了,你他妈一直亲我,我又不是阳痿!噷嗯……”邵群被蹭得起兴,抓着他脚踝把那条长腿抬起来,用热腾腾的jiba去cao他微凉的足底,动作下流语气克制,“隋英,想怎么做?今晚也都听你的……”

    “站着吧,我想站着做!”

    “噷嗯~”简隋英被压在落地窗上,身前是冷风呼啸的高空,脚下是几百米的高度,如非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晕开浅浅一层水雾,几乎令人误以为置身室外,只有身后炽热guntang的胸膛支撑着他近乎酥软的身体。

    “害怕吗?绞这么紧!”邵群的指头插进简隋英紧致的肠腔,润滑非常吝啬,只是一点从他jiba上揩下来的前液,仅仅能湿润xue口的褶皱,但也足够了,这口被他养熟的小洞,最会流sao水。

    简隋英深呼吸着放松肌rou,努力吞吃作乱的手指,“有什么怕的……对面,就是老子的办公室……”

    对面是座等高的大厦,一座庞大的商业楼,是他初入房地产行业的第一个项目,承载着他的勃勃野心。此番波折,他再重回顶楼的办公室,心境早已大相径庭。他简隋英满腔桀骜一身反骨,纵然把他拉下泥潭千次万次,他也一往无前绝不为爱恨驻足。他从来都是要站在最高处的那个人。

    “那下次在办公室cao你吧……忘了吗,你要给我当一天小蜜,赌约才履行了一半……”邵群咬着简隋英的耳朵,三根指头在他肠xue里来回翻搅,放肆揉按内里的yinrou,进出间隐约已经有了润泽的水声,“老婆,你好会流水儿啊……湿透了………”

    “啊~群儿~老公~重一点儿……”简隋英弓着脊背向后磨蹭,泛着粉红的桃臀被一把攥住,又一根指头插了进去,肠rou瑟缩着涌出一大股yin水,欢喜地讨好着入侵者。

    邵群熟练地剥开层层rou褶,找到隐藏深处的栗形凸起,用力抠挖,“这样够吗?”

    “啊~不够~”简隋英抠紧了身前的玻璃,反光映出他yin媚放浪的神情,穿透那双漾着春水的浅色眼眸,他注视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断断续续地喘息,“群儿~这、这楼没盖好的、时候,我就、上来过,站在、脚手架上,百米高空,无遮无拦,好像、一松手、就能飞起来,太他妈爽了……”

    “老公让你飞,怎么样?”邵群把他从玻璃上撕下来,双膝着地跪在他身前,亲了一口他粉色的guitou,神情带了几分狂热,“隋英,cao我的嘴!”

    邵群不经常给简隋英口,他嗓子细,从小就不爱做这个,简隋英也不勉强,最多是轻轻插几下嘴,从来不cao进他嗓子里去。可现在邵大公子跪得端正,一张俊脸高高仰起,修长洁白的颈子绷成直线,一副献祭姿态。

    任凭谁都不可能见到邵群这副样子,除了简隋英。

    “我可好久没cao过人了,没准儿收不住,你行么?”简隋英喘得很厉害,颤抖着手轻轻抚摸邵群凸起的喉结,指尖推着那个硬核儿上下滑动。

    “来呗~”邵群轻笑,拉着他的手托住自己下颌,主动张开嘴。

    简隋英用拇指拨弄他的嘴唇,摩挲他洁白的齿列和粉色的牙龈,搅动他艳红的口腔黏膜。邵群有一双棱角分明的薄唇,不笑的时候总显得刻薄寡恩,但这样张着,淡色的唇包裹着口腔里湿软的红rou,就显出一股下流的风情。

    简隋英放肆搅弄亵玩着邵群的口腔,俯视他挺拔健美的身躯,抛开邵大公子的身份地位不谈,单单是这具火热丰美的身体,就绝对称得上极品尤物。

    “群儿,我要cao你了!”简隋英挺腰,把自己插进邵群嘴里,邵群低嗽,洁白的面孔涨得通红,却毫不挣扎,忍耐着那根巨物碾开喉口滑入食道带来的强烈窒息感,这种程度的深喉,简隋英几乎每天都在给他做,还甘之如饴,没道理他做不到。

    “哈啊~群儿~你嘴里好热~嗯~好会吸啊~”一开始简隋英还能控制动作的幅度,浅浅抽插,努力不弄疼了邵群,可注视着那张俊脸上夹杂了痛苦与快感、克制与亢奋的复杂神情,他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抓着邵群脑后的发丝逼他后仰,自上而下用力抽插,拼命cao干他漂亮又yin荡的口xue!

    简隋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只会婉转嘤啼的宠物小情儿,他骨子里是个热爱征服的好战分子,邵群对他有多少渴望多少下流念头他对邵群都只多不少,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邵群身下放浪形骸,也想把邵群摁在胯下肆意欺凌,他想征服邵群,也想被邵群征服,他想要拥有邵群的一切!

    “群儿~群儿~我爱你~我爱你!”

    邵群有点儿听不清简隋英呢喃的爱语,耳畔仿佛是浸于水中一样空灵的水响,他喘不过气,却不觉得窒息,喉咙被捣得酸痛酥麻,身体却诡异地感到快乐,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疯狂体验,除了简隋英,没有任何人敢、他也绝不会容许有人这样对他。因为是简隋英,所以一切的张狂都是他允许的。

    他早在日复一日的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中麻木了感官,又在一段孽缘中反复撕扯,不讲是非不论对错,那也是对他的折磨。而简隋英就像一颗璀璨的星子擦开了他阴霾的天幕,耀眼夺目又灼热赤诚。他们意气相投秉性相合,彼此有深厚的感情与坚定的信任,从rou体到灵魂无一不契合。他容许简隋英对他的索取,并在其中品尝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受,他占有着简隋英,又被简隋英占有。

    “群儿~我想射你嘴里~”简隋英粗喘着,按住了邵群不断滑动喉结,推挤着他脖颈上被cao出的yinjing形状,“不许吐,吞进去!”

    guntang的jiba跳动着喷出一股一股浓精,黏腻的液体一时堵在喉中难以下咽,邵群呛嗽着,嘴里也尝到了简隋英的甜味儿,然后他根本无法控制,从嘴角和鼻孔都喷出了一些精水,只能努力咽下了大半。

    简隋英从他口中退出,跪在他身侧把他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邵群的嘴角有点撕裂了,透着红肿,眼周也是红的,满脸的口水和精渍,在月光下妖异得令人心惊,简隋英情不自禁吻他狼藉的俊脸,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腥甜,他兴奋地啃咬邵群的嘴唇,“艹,你他妈真好看……群儿,你真好看……”

    邵群不顾嘴角的疼痛,裹住简隋英的唇舌和他热吻,把他扣在怀里,像饿急的吸血鬼,在他白皙精壮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嫣红的牙印,从胸膛吮到腰际,再流连到腿根,掰开他的大腿啃咬他xiaoxue两侧湿漉黏腻的皮rou,对着洞开的xue口吹气。

    “妈的……”简隋英耐不住这样的折磨,踢开邵群站起来,一手撑着玻璃,另一手向后剥开自己满是牙印的臀缝,“邵群,cao我!”

    邵群捉住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紫红的jiba上还挂着滑落的jingye,却依旧坚硬如铁,粗硕圆润的guitou顶着那不断翕张的小口来回画圈,反复挑逗,急得简隋英拼命向后蹭。

    “隋英,知道么,你刚刚把我cao射了……”邵群一点一点把guitou上的jingye都蹭进那个小洞,湿烂的肠rou瑟缩着裹着白精,看得他双眼猩红guntang,“用老公的jingye给你润滑怎么样!”

    “润滑个jiba啊!老子他妈的都湿透了!邵群你个狗日的!你他妈cao不——cao!”简隋英急疯了,可他还没骂完,卡着最后一个字邵群顶了进来,灼热guntang宛若铸铁,烫得他肠rou滋滋冒水,泪腺也开闸倾泻。

    “呼……隋英老婆,老公的jingye滑不滑?”邵群充耳不闻他的谩骂,咬着他耳朵,一边轻轻捣弄一边向内吹气,“下次还给你cao嘴好不好?你真甜,真好吃……你喜欢cao我嘴么,我嗓子裹得你爽么,有没有你的sao屁眼儿会吸?你爽不爽?我好爽啊,我cao你的时候你也这么爽么!”

    “cao!cao!爽、shuangsi了!他妈的老子shuangsi了!”简隋英简直疯了,摁着自己小腹上凸起的jiba形状,眼泪一串串往下落,“狗东西!你他妈cao快点儿!呜……老公,cao快点儿,我痒……”

    邵群最爱简隋英欲求不满的痴狂模样,摁着他把他cao得紧贴着玻璃,腰软得面条一样,只有圆翘小巧的屁股被邵群捉着高高翘起,被一下一下的撞击拍成艳丽的桃粉,漾起圈圈臀浪。

    简隋英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抠紧了玻璃在上面磨蹭自己guntang的身体亲吻反光里邵群近乎疯狂的眉眼,“群儿……群儿……cao死我……cao死我……”

    “妈的,不许对玻璃发sao!”邵群拽着他胳膊把他上半身拉起来搂进怀里,双腿也盘在自己腰上,脸贴脸把他抱了起来,自下而上用力穿凿,“sao老婆,我才是你老公!只准亲我!”

    简隋英抱住他的头用力亲下去,“老公…老公…邵群……”

    “隋英…隋英…我爱你!”邵群吻着他,把他后背摁在玻璃上,拼命顶cao,借着重力埋进他最深处,把他体内搅得七零八乱,简隋英捂着小腹,被cao上了高潮,爱液失禁般从交合处不断溅落,他爽得失神,双眼失去焦距,一丝口水从唇边滑落,被邵群卷进了嘴里,“老婆,你猜我能不能让你高潮十次?”

    “嗬……”简隋英艰难发出一声喉音,他都没有射,就紧接着被cao吹了第二回,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滑落,把他们搞得一片狼藉。

    邵群把十次作为一个小目标,翻来覆去把简隋英cao得高潮迭起,根本不知道到底喷了多少次又射了多少次,落地玻璃上全是黏腻的汁水,手撑上去都打滑,两个人滚做一团滑落在地。

    “老公……群儿……快一点儿……好撑……”简隋英浑身上下不剩下一块好皮rou,全是牙印吻痕,捂着圆鼓鼓的肚子几乎要被撑死了,邵群在他肚子里尿了好多,一晚上喝下去的酒水现在都灌在他屁股里了!

    “隋英乖,坚持一下……”邵群满头是汗,显然到了紧要关头,耐着性子哄他,“不是喜欢尿在里面么,乖乖夹紧了,老公马上就好!”

    简隋英也不知道听了几个马上了,捧着肚子,一会儿喊难受一会儿喊舒服的直哼哼,最后抓着邵群的手放在自己被撑得变了形的腹肌上,“揉揉……群儿,给我揉揉……”

    邵群的手又大又暖,揉得十分舒服,可那根作乱的jiba还是十分坚挺,一下一下进出着,每插一下就带出一股混着精浊的尿液,简隋英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吹了还漏了,满屁股都是水,只能攀着邵群,随着他的动作哼唧着浪叫,每插一下就带着他肚子里一包水,舒服得他直哆嗦。

    “邵群……噷……射吧,我真的、不行了……”简隋英又射了,只是一点稀薄的水液,人都木了,射精的快感远没有邵群cao他来得鲜明,就是一个劲儿哆嗦。

    “好……”邵群也是强弩之末,就仗着比简隋英多睡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也是极限了,扣住简隋英的腰死命地凿,“宝贝儿,隋英,说话……”

    “嗯……群儿,我爱你……群儿……”简隋英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搂住邵群,吻他的眉眼,“群儿……射给我……”

    “隋英,我也爱你……”邵群战栗着,射进了他深处,两个人都脱力,相拥着在地上滚成一团。

    好半天,邵群才轻轻理了理简隋英湿透的刘海,吻他通红的眼角,“隋英……天亮了……”

    “嗯……”简隋英迷糊着应了一声,好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嚯地坐了起来,接着就闷哼一声跌回了邵群怀里,稀里哗啦的水声在清晨宁静的空气里回荡,他耳朵都红透了,埋在邵群肩头直捶他,“艹!该选个没人认识咱们的酒店!这他妈以后怎么见人!”

    “没事儿,没事儿……”邵群笑着搂住他,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我叫人找保洁公司来打扫,保证酒店的人不知道他们简总在这儿失禁了!”

    “放屁!那他妈明明是你尿的!”简隋英气得想给他一巴掌,但是看到他红肿的嘴角,只气鼓鼓地哼了一声,在他嘴角舔了舔,恶声恶气地问,“还疼不疼?”

    “疼,再亲亲……”邵群腆着脸,嘟嘟嘴巴索吻。

    “活该!就该把你嘴cao撕了!看你再满嘴跑舌头就知道胡吣!”简隋英伸手在他嘴角按了一下,疼得邵群眼泪都出来了,这才解了恨,又给他吹吹,“等会儿找人送点药来,别养不好再破了相!”

    “嗯……”邵群把头歪在他肩膀上,享受着简隋英指尖轻柔的抚摸,低声问,“你刚起来要干嘛?”

    “艹!他妈的差点又忘了!”简隋英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四下踅摸,找到了扔在地上被揉成一团的浴袍,在口袋里摸了摸,又重新坐回邵群腿上,“伸手!”

    邵群有点儿控制不住笑意,嘴角下意识咧开,又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咬着嘴唇伸出了左手,双眼晶亮地看着简隋英。

    简隋英摊开手心,里边是两枚白金排戒,镶着半圈祖母绿切割的小钻,他拾起大些的那枚,郑重地套在邵群已经戴着一枚钻戒的无名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本来想趁着没过十二点还是你生日的时候给你的,都怪你,妈的老子一沾你就跟磕了春药似的,弄得这一身,一点儿都不体面!”

    “怎么不体面!我老婆,这张脸就最体面了!”邵群笑着,拿起另一枚戒指,也套在简隋英的无名指上,牵着他的手,对着初升的晨光仔细欣赏,和原本那枚戴在一起非常般配。

    “没有你买的这对贵重,男人带这款式已经够大了,我琢磨再买对十克拉的就太离谱了,俩大石头往手上一戴瞅着暴发户一样!”简隋英摩挲着邵群手上的戒指,“这有个说法,这叫护戒,以后,它守着你的大冰糖,我守着你。”

    “嗯!”邵群把下巴搁在简隋英肩头,抱着他轻轻摇晃,笑着打趣他,“我以为你那心理阴影还没好呢,流程都没有交换戒指……”

    “邵大公子这么光芒万丈的,我还有个屁的心理阴影啊!心里只有你!”

    初春的旭日火红而和煦,照耀着这初醒的城市,俯瞰车水马龙,这是他们携手走过了三十载光阴的北京,承载了他们太多的爱恨情仇太多的聚散离合。

    幸而有人一路陪伴,幸而执子之手。

    三十而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