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DN L月同人】Room No.40在线阅读 - 【课题六:支配与臣服】(BDSM//鞭打/足交/吞精注意)

【课题六:支配与臣服】(BDSM//鞭打/足交/吞精注意)

    【课题六:支配与臣服】

    【“月君,我想和你做一个约定。”】

    【“请相信我,我的主观意识并不想对你施加任何不必要的伤害。”】

    【“请相信我。”】

    海,依旧是海。

    但却失却了往日的沉静,不再是月光下在翻涌的微波上映出粼粼银辉的蔚蓝色的母亲,而是浓黑如墨,只有抛洒起的浪花有一抹白色,像是死人的牙齿。

    风盘旋着,穿过礁石的缝隙间发出悠长低沉的回响,云压得极低,一眼望去已分不清海天的交界线,就连从云间的缝隙中露出的,也是铅灰色的压抑的天空。

    许是雨要下了。天边传来一道闪光,然后是滚滚的雷声,声嘶力竭,像是老人闷在胸腔里的咆哮。

    天地间入目所及没有生物的存在,只有黑色的天,黑色的海,苍白的沙,其他的颜色像是被抹去了一般,只留存下这最纯粹的对比色。

    不,是有生物存在的。在海与沙的交界,潮汐拍浪处,一抹同样只有黑白二色的身影伫立在那里。他的发如云和海一般黑,陷入沙滩的赤脚又苍白如沙,身形微微佝偻,在狂风与巨浪间渺小得如同一抹幽魂。

    【危险。】发不出声音。

    那抹黑白二色的影子动了,缓慢而坚决地踏入了面前的海水中,很快,扑飞的水花就打湿了他的裤脚,海水转瞬就淹过了他的小腿。

    【回来!!】还是发不出声音。

    风势骤然间变大了,海浪咆哮着,一个目测高达三层楼的巨浪以浩然的声势席卷向海岸,最后在礁石上撞得粉碎——轻而易举地吞没了那抹影子。

    “龙崎!!!”月大叫着醒来,右手习惯性地向旁边探去想要确认些什么——然而空无一人。

    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回到了他的大脑中,让他能重新清明地观察这个世界,从而认知到一个事实:L现在与他分开了,的的确确。

    月从没有想过一个酒店大床房的空间能如此空旷。他把这归结于习惯——就像是墙壁上始终挂着的挂钟突然被摘下,从而觉得整面墙壁都空起来一样。况且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担心自己的同伴似乎也理所应当。

    月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一点,似乎这样能让他更好受似的。他极力去回避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这一事实,但是深夜时独自一人本就容易把黑暗面与脆弱的情绪无限放大,他刚刚还做了那样一个梦——不祥的梦。

    L……会死吗?

    月总是在思考如何杀死L,骗出L的真名然后把它写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利用死神借刀杀人,cao控海砂利用死神之眼杀死他……光是思考这些就让他殚精竭虑了,这是他目前最迫切达成的目标,而他又是个着眼于现实的人,以至于月完全没有思考过L死后的世界。

    新世界不是L死后就能立刻建成的,在杀死L之前思考这种事情也毫无意义。但是……如果L就这样死了呢?

    反正都是死亡……拘泥于形式在某种程度上来看真是有够天真愚蠢,而且在这里他可以完美地脱罪。月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他也觉得自己需要用思考填满自己的大脑,否则他可能会在这个房间里疯掉。

    但是……

    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许他真的已经疯了。是出于男人的尊严?决斗的浪漫?还是什么幼稚的思想残余?他抱紧自己,几个小时前留下的伤痕明明还在隐隐作痛,可心底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

    明天早上,我想重新见到L。活着的L。

    我想亲手杀死他。

    我想再看见他。

    ——

    当日早上九点。

    【内容A:夜神月使用羊角锤敲击龙崎的膝盖直至造成粉碎性骨折。

    内容B:由龙崎主导一场BDSM性质的性爱(夜神月为承受方)。】

    “BDSM?”完成选择后,月为这个没听过的词皱起眉,他转向蹲在床边啃手指的若有所思的侦探,“龙崎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个集合词的缩写,月君你不是圈内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这个词一般代表的是绑缚与调教bondage & 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 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 & masochism,即S/M。”L咬着指甲淡定地说。

    即便是对此一无所知的月听着这些词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圈内人】?这么说龙崎你是所谓的【圈内人】咯?”

    “只是当初因为一些性虐待的案件查到了相关资料而已,认真地说我并没有尝试过。不过我很好奇,月君在性萌动的年龄除了看泳装杂志就没有浏览过一些黄色网站吗?删除历史记录可比藏杂志隐蔽多了。”

    “你知道我看的杂志?你在我家装了摄像头?!”月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愤怒,“你已经侵犯到我的隐私权了,龙崎!”

    “为了Kira案这是我判断之下需要采取的行动,另外月君的嫌疑也会因为监控减轻,这不是很好吗?”月没有从这个黑眼圈浑蛋的脸上看出一丝的愧疚之情,他咬着牙根才忍住了给他来一拳的冲动。

    “可你对我的怀疑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所以是不是Kira完全是你的一面之词吧?”月的双臂在胸前交叉,神色冷淡。

    “因为我总是正确的,月君。你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L】。”L慢条斯理地拈起两块小熊饼干,毛茸茸的头凑到左手边吃上一口,又凑到右手边吃上一口,仿佛游戏般享受着,“月君在逃避关于性的话题,他害羞了吗?”

    “没有。”月咬牙切齿地说,“只是,龙崎,你好歹应该顾忌一下欧亚文化之间的差异,我们并没有开放到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坦坦荡荡地讨论这种事情。”

    “是吗,我看你们的匿名论坛里好像没有这种顾忌呢。”L揶揄道,“不过月君这样说是坦白他在害羞了吗?说起来月君确实对性行为非常抵触呢……是因为我是男人,还是是我?”说到最后一句,他的那双黑沉沉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紧紧盯住了月的。

    这个敏锐的浑蛋……如果是Kira当然会介意和他的敌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毕竟Kira是个自诩为神又高傲无比的家伙。但是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被他套出话,他自然地垂下眼睫,抿住了嘴唇,半晌后才轻轻地说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因为是朋友,所以在发生了超过的关系后才会抵触,慌张,才会不愿意面对现实从而自我厌恶,才会从此想要逃避一切和性相关的话题。

    L愣怔了一瞬,不过很快就用咀嚼的动作掩住了下撇的嘴角,嘁……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的。眼中面容姣好的青年微微羞赧的样子自然得让人看不出真假,L很好奇他在演戏时会掺杂真情实感吗?如果不是的话还真想扒下那层面具看看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真有趣。

    L嚼碎了最后一块小熊饼干,用舌头卷走了手指上沾的饼干屑:“在床上的时候,我希望月君不要把我当作朋友,只是单纯的性对象就可以,因为我也是这么做的。这句话我第一次就说了,不用把这种行为过于复杂化,这样对我们都好。”

    “那么我也说过了,那种事情只有你做得到。”怒气又浮上了月的眼睛,“我可没有什么开关能一键切换模式!”

    “那请月君不要每次都露出一副被强暴的表情好吗,我们是两厢情愿的吧?还是说我的技术就这么差吗?”

    月这次脸是真的红透了:“……这跟技术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对这种畸形的关系感到不适而已!!”

    “那么月君今天可能需要提前做一下心理准备了,因为BDSM可不是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的程度啊。”L顿了一下,接下来月看见他以一种迥然于往常的严肃认真的态度说道——

    “月君,我想和你做一个约定。

    “请相信我,我的主观意识并不想对你施加任何不必要的伤害。

    “请相信我。”

    “……我相信你。”月被这突变的态度惊扰了内心,对于未知L又不肯透露丝毫的态度渐渐升起了不安。但是他现在除了答应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月君可以接受叫我【主人】吗?”L冷不丁地说。

    “你在开什么玩笑?”月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这就是游戏规则。【角色扮演】是非常基础的内容,也有助于扮演者从性行为中走出来。除了称呼上的改变,我还需要束缚住月君的身体并给予一些疼痛刺激。【主人与奴隶】对第一次接触的月君来说可能有些超过了,所以我觉得【主人和宠物】相对来说更好接受一点。”

    “……你究竟在说什么?”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L说的话他并非不能理解,可他妈就是理解了才觉得cao蛋!!

    “所以我需要月君的信任。”L从床上起身,走到了月的身边,月又想后退,可他的背后是墙壁,他已经退无可退了,“相信我作为主导方会让月君快乐的。到时候请配合我的指令,可以吗?如果挨饿一天之后再做只会对身体伤害更大,我可不想看见月君在中途晕过去。”

    月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了,他沉默了半晌后挤出了一个字:“……好。”

    L变本加厉:“月君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这两个字真的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L倒也没介意月难看得快要吐出来的脸色,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就走开了,留下月在原地脸色青青白白地变换,在心里把L变着花样大卸八块。

    月走神了片刻后突然感觉头上被戴上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是昨天的那只毛茸茸的猫耳头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不过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把猫耳摘下来:“道具不需要交还给交换室吗?”

    “我做过试验了,不用。”L对于自己的秘密行动倒是毫不掩饰,甚至顺手挠了挠月的下巴,“戴上这个应该会让月君更有代入感,我的小猫。”

    “你干什么!现在还没开始吧!”月身体一僵,然后被针扎到似的往侧边一闪就把猫耳摘了下来往地上一摔。

    “我只是想帮助月君提前适应一下,毕竟他现在这么过激的样子可是做不下去的。”L无辜地耸耸肩。

    “到时候我会忍耐的!!”月大吼道。

    “我不需要忍耐,月君,性爱应该是释放人类天性的时刻。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一些幽暗面,会有受虐或者施虐的倾向,这都是很正常的,没有人可以拒绝身体的本能。”L蹲下身捡起了摔在地上的猫耳头饰,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纳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

    “够了,别再说了。”月转过头去,“你有你的观点,我也有我的坚持。”

    “那就陪我演一场戏吧,就像写好剧本的色情片拍摄一样——这对月君来说应该不难吧?”

    月听出了L话里暗含的讽刺,但现在接话不过是自取其辱,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继续在心里谋划着出去怎么尽快搞死这个浑蛋。

    ——

    晚上八点。

    月看着摆了一床的各种材质的道具有点发怵,有些他甚至看不出用途。L倒是相当平静地在那里挑挑拣拣,交换室提供的道具相当齐全,但是并不需要上全套——要不然能把新人直接玩到坏掉。好的dom如同好的游戏玩家,对于“装备”的搭配挑选都有一手,并不是“全副武装”才是最好的,根据sub的外貌不同、体质不同甚至性格不同都有不同的选择。

    最后L在床上留下了一副手铐,几根黑色的拘束用皮带,一根总长约一米五的黑色皮鞭,一个黑色眼罩,一对黑色的塑料夹,一瓶草莓味的润滑液、一个跳蛋,一个用细细的黑色皮带和金属零件组装的不知什么东西,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系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最后便是昨天的那个猫耳耳饰。其他的多余道具都被L重新收回了箱子里。

    “虽然一般的调教中都是有安全词的,毕竟zuoai追求的是快感,法治社会下大家讲究两厢情愿,当sub承受不了时就会要求停止。但是月君,我们情况特殊,所以我不会给你安全词,而是你射精之前都不会停下来。”L顿了一下,然后无视月难看的脸色继续说了下去,“其次我要求月君顺从我的命令,不要过度挣扎,并及时汇报你的身体感受便于我调整接下来采取的措施,不要隐瞒。你能做到吗,月君?”

    “……我尽力。”月僵硬地说。

    “我不需要这种含糊其词的回答,明确地回答我,月君。”L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要求道。

    “……我能做到。”月的话语中又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么请月君自己戴上那个猫耳,我们可以开始了,我的小猫。”

    月听见那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昵称后颤抖了一下,沉默地拿起那个猫耳头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的服软,L很满意月的配合,他接着下令:“接下来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月咬着嘴唇,右手缓缓摸到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的位置,开始解开这层单薄的遮蔽物。因为是夏天,他的上半身只穿了简单的一件衬衫,脱去之后就是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的白皙躯体。月的皮肤比普通的亚洲人要更白皙一些,但比起L的苍白更增添一丝暖色调,在灯光下呈现出柔和的象牙色。

    本来简单的脱衣并没有什么障碍,可L紧盯不放的视线和卧室天花板上明亮的壁灯让他有种被视jian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在脱下内裤后达到顶峰。L依然衣衫整齐,可他却浑身赤裸,这种反差感让他非常不适。为了抵抗这种羞耻感,月只能盯着面前的地毯,尽量不去看那个恶劣的浑蛋。

    可那浑蛋倒是主动出声了,他听见L低声说:“过来。”语气亲昵得像是真的在叫自家的小宠物。月强压下因为这种认知产生的强烈的怒火和耻意,垂着头看似顺服地走了过去。

    走近了月才看见L是向前伸着一只手的,指甲整齐,指节瘦瘦长长,直接捏上了自己的下巴,看似轻佻实则强硬地让自己抬起头来。月一惊,没藏好的怒意就被看了个透,L倒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一声——说是笑实在是很勉强,因为只是一个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单音,说是冷哼也许更恰当些——然后双手温温柔柔地给月戴上了那个黑色的项圈。

    “乖孩子,去到那里跪着。”L继续下令。

    【下跪】这个姿势无疑又让月感到不适了,他僵了一下,不停地拿那套L鬼扯的“演员论”催眠自己,才不情不愿地克服了心理障碍,转身打算回到原位跪下。

    可他甫一转身,鞭子就抽上了自己的臀部,劲风扫过的凉意一过便是火辣辣的痛觉,月完全没料到这茬,直接痛呼出声,背后传来L平板而毫无起伏的声音:“主人说话,不知道应承吗?不懂规矩的小猫需要吃点疼才懂得礼仪。”

    月百分百确定L是故意的,他特意掐着第三次的这个点,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教训——凭什么?因为这个可笑的角色扮演吗?他还真想建立个劳什子的【主人的威严】?月都快被这突然的挨打气疯了,可他还是只能忍气吞声地回应:“……是,主、人。”

    可L仍没有收手,一鞭抽到了月的腿窝:“太慢了,简单的指令应该高效率地完成,不听话的小猫。”

    月被这一鞭扫到了腿筋,差点没直接踉跄着跪下去,他咬着牙走到原位后,面朝着L跪下:“非常抱歉,主人。”

    L依然是用那种淡漠的,仿佛在评估商品的外观是否合格的目光看他,在盯视几秒之后,他拿起道具向月走来,倒没有急着把道具装点上月的身体,而是放在一边,然后俯下身贴着月的耳朵说:“小猫的态度很好,就算是表面上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月的耳朵很敏感,被湿热的吐息一激转瞬间就红了起来,L顺势叼住了他的耳垂吮吸,双腿同样跪在月的身侧降低重心。月昨天才经历过性事,身体本就敏感,耳朵这种意外的敏感点一被进攻身子就软了下来,外耳道被舔过时爽得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只是保留了最后一点理智咬住唇没直接叫出声。

    这点很快就被L发现了,他直接用手指撬开了月紧闭的唇齿,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条软滑的舌,戏谑道:“小猫的声音这么好听,怎么不叫出来?”他这一作弄,月带着呜咽的呻吟声就藏不住了,低低地响了起来,随之瞪过去的一双漂亮眼睛含着泪——大部分是疼的,小部分是爽的。

    L便又凑过去亲那双漂亮的眼睛,然后顺着脸颊亲下去跟月接吻。小猫现在已经不抗拒这种温柔的亲昵了,舌头会同样缠绵乖巧地迎上来纠缠,人类也许天生就有享乐的天赋,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L的手没有闲着,而是捏着月的乳首揉搓,很快就把淡褐色的两个奶尖儿搓得发红,迎着令人酥酥麻麻的电流充血挺立起来。L在结束接吻后低下头亲了亲这一对莓果似的乳豆,又激得月轻轻地抖了一下。

    可L没有继续含着它们吮吸舔舐,而是说:“奖励结束了,我们要进入下一阶段了,小猫。”

    月有些疑惑地看过去,情欲削弱了他的理智,这一眼还真有点欲求不满的春意,能把人直接看硬了。L倒是能忍,摸来当初选好的跳蛋,往上面挤了一大股润滑液,漏下来的液体全部滴到了月的大腿上,草莓的酸甜味瞬间漫延开来。L把跳蛋塞到月的手里,哄骗似的说道:“乖孩子,自己塞进去。”

    月低低地应了一声,这会儿他有些清醒过来,倒宁愿自己直接失了智。昨天塞肛塞的经历他当然还记得,可在L的注视下做这种事情……跟他自愿用后面自慰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耻意闭上眼睛,忽略落在身上的炽热视线,先是积攒了些力气把大腿立起来,沾满了润滑液的右手颤巍巍地伸到后面的xue口前,将其揉开后把手指探了进去,缓缓抽插扩张,等到xiaoxue能容忍三根手指时把xue口撑着然后把跳蛋往里面推去。

    有润滑液的助攻,跳蛋很容易被推到了肠道里,L甚至“帮忙”调整了跳蛋的位置让它直接抵在了前列腺上,刺激得月当时腿就软了。在月还在适应这种异物感的时候,L拿起了之前拿过来的黑色皮带,用一种专业又细致的手法把月的身体捆绑束缚起来。交叉的皮带把肌rou勒出微微鼓起的弧度,黑与白的色差更是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月试着动了动,紧缚感对于第一次接触的人确实十分难受,他现在几乎动弹不得,双手也被手铐铐在身后,更难堪的是双腿在皮带的捆绑下被迫分开了一个角度,把他半勃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

    可L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当L把那个黑色的眼罩给他戴上后,失明的恐慌感压住了一切其他的情绪。就在月僵硬着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却不得动弹时,本就肿胀的乳尖传来一阵刺痛——月反应了一下才将罪魁祸首和那对塑料夹对上号——他疼得后缩了一下,但是身体被皮带勒住了,该死的皮带让他的所有动作幅度都很小。

    紧随疼痛之后的是一种麻痹的感觉,神经在长时间持续稳定的疼痛下会自觉地调节自己,月喘了口气,可L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他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月从来没玩过这种小玩具,当前列腺被刺激到的那一瞬间他差点直接呻吟出声,如同痒处被搔挠到的舒爽感浪潮一般一波波涌起,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却因为皮带的束缚无法动弹。可这种快感越是持续就越是空虚,这种程度的振动逐渐演变成了隔靴搔痒,只是在痒处不轻不重地轻挠,让月忍不住想要移动跳蛋的位置,更用力地撞击腺体——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L的下一步动作很快就让他清醒了过来,并不是真正让月满足,而是一鞭子抽上了月的小腹。皮带的束缚让肌rou一直紧绷着,痛感也格外清晰,月疼得痛呼出声,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留下了一道红艳艳的鞭痕。后xue的跳蛋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疼痛感在瞬间压过快感后很快降下来和快感并驾齐驱,月尽力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又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才开口:“龙……主人,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小猫他做得很好。”月感到L又伸出了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颌和脸颊两侧,逗弄一般的动作,“但是还不够。sub要在痛感中品味出快感,这可是基本功啊。”L用鞭柄挑起月因为疼痛又重新软下去的性器,戳弄了几下,“这里要只凭借后面和鞭打的快感射出来,才算是合格哦。”

    “喂!!龙崎!!这种事情你之前可没说过啊!!!”月听见这席话之后完全慌了神,也不顾违反游戏规则与否了,剧烈地挣扎起来,“快放开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如果是之前的性爱就算了,毕竟他也能得到快感,更何况生存所迫。这次的道具和称呼已经是他极力忍耐的结果了,只是调情的话咬咬牙就忍过去了,但是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有受虐癖和用后面高潮啊?!

    L听见手铐被扭动碰撞出的叮当响声,叹了口气:“刚才夸完你,立马就得意忘形了呢,还直呼主人的名字,真是一只缺乏管教的野猫啊。”

    月张嘴还想说话,可下一秒又是一道鞭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鞭梢稍稍地扫到了红肿的乳尖,立马又是一阵刺痛。疼痛成为了最好的封嘴药,第三鞭落下来的时候月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了。细皮嫩rou的优等生本就没吃过苦,怕痛得紧,再开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龙崎……主人……放开我吧,真的好疼啊……我真的硬不起来……”

    L似是又叹了口气,停止了鞭打,蹲下身来抚摸月的脸,月下意识像小兽一样蹭着L的掌心:“月君可真是会撒娇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L取下了月胸口左乳上的乳夹,转而把淡色的唇贴了上去含住吮吸。月之前被疼痛刺激的本就敏感无比的rutou一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住,快感立刻来势汹汹,酥麻无比的电流传遍全身。月大口喘息着,不自觉地抬腰挺胸,似是要把乳尖往L的口中更深处送去。L的右手摸索着把右边的乳夹也取了下来,换作用手指粗暴地揉捏搓动,同时牙齿也咬住口中肿胀的乳豆,换来月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月君其实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吧,yinjing都兴奋起来了。道具不可以,我的手指和唇舌就可以吗?真是yin荡的小猫啊。”L吐出被噬咬得鲜红欲滴的乳首,凑在月的耳边低语,果不其然看见月身体又颤抖了一下,苍白无力地反驳着:“不,不是这样的……”

    “是吗。”L不置可否,下一秒月就尖叫出声——因为L把跳蛋开大了一挡后,一脚踩在了他半勃起的性器上。月曾经也对这个男人习惯在室内赤足的奇异行为内心鄙夷,但他向来表面做足了尊重的姿态,虽然心里一直对L的卫生条件持怀疑态度。

    可L直接这样赤脚踩上了他的性器,皮肤相互摩擦着,月甚至能感受到L的脚趾滑过自己的卵袋,而自己的guitou蹭过L的脚心——cao,cao!!!他宁愿被L干晕过去,愿意被鞭子抽一百下也不愿意让L用脚踩着自己的性器亵玩!!他以后要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向L,看着他赤着脚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月感觉自己要疯了,不只是心理上的,同时也是生理上的,因为他难堪又绝望地发现自己勃起了——在后xue跳蛋和L的踩踏的双重刺激下,yinjingyin荡地分泌出了前液。说实话这种程度的踩弄根本称不上是足交,轻蔑的意味更重,可就是这种不入流的玩弄让他勃起了,这才是月最难以接受的。

    L偏偏还要火上浇油:“感觉到了吗,小猫?主人的踩踏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月咬着唇摇头,从齿缝里挤出了微弱的求饶声:“主人……把脚拿开吧,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L的声音很无奈,带着哄骗似的温柔:“只要小猫愿意乖乖地射出来,我当然也不舍得这样对你。所以听话一点,嗯?”说罢脚上重重一蹍。

    月痛得后仰起头来大口喘息,白皙的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曲线。但是这次尖锐的痛感过去之后并不是如同往常一般隐隐作痛,敏感部位被用力摩擦之后反倒产生舒爽的快感,痛感与快感交织亲密得不分彼此。更遑论被塞入后xue的跳蛋还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刺激,令人战栗的电流如同浪潮洗刷着月的身体,一波波冲击得他丢盔弃甲。

    神经是相当智能又相当容易被欺骗的东西,只要它们将两件事物联系在一起,便会不顾你的意志提起一个便联想到另一个。当痛感与快感联系在一起,追求舒适的本能便会催促着渴求着所有能给予身体满足的一切,本我凌驾于自我之上,嗜痛成瘾。

    在L不出声,月又完全被剥夺视觉的时候,时间的存在对于月是相当模糊的。快感逐渐累积到超过临界线,最终喷发出白茫茫的洪流,一瞬间被掠夺了思考的能力乃至身体的控制权,只能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颤抖着,嘴中发出无意义的字句话语。当神志缓缓清醒,随之袭来的还有深深的疲惫感,肌rou也松弛无力,完全无法抵抗地随着脖子处的拖拽力倒了下去。

    恶魔还在低语:“真是yin荡的孩子,弄得这么脏。”

    “来,把你自己的体液好好地舔干净吧。”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人偶顺从地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舐着凑到嘴边的脚趾,细致地把上面腥膻发苦的浊液一一卷入口中咽下,仿佛炼乳奶油般可口,只留下一层晶莹的水膜,黏稠的水声在室内窸窣作响。

    “做得很好,我的小猫。”带着奖励性质的抚摸降临在月的头顶,擦过头皮的搔弄让他发出愉悦的鼻音。可下一刻那只手就抓住了这头柔顺的栗色头发,强迫他直起身子,月因为头皮吃痛发出了一声呜咽。

    “可是只顾着自己舒服是不对的哦,作为宠物,明明第一要务应该是服侍主人才对。”

    月感到自己的双颊被捏住强迫张开嘴,然后塞入了一个圈状的硬塑料制品,让他无法自主地合上上下颚。这个器件用有弹性的橡胶绳绕过后脑牢牢地固定住,确保无法轻易脱落。

    在听到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后,月闻见了一股独属于雄性的腥臊味,呆愣间直接被勃起的roubang戳上了脸颊,留下了一道yin靡的水印。仿佛是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月浑身扭动着想要后退,可只是徒劳的无用功,就连头颅也因为牢牢控在后脑的那只手而不能乱动。

    “月君,你知道吗,每当你撒谎的时候我都想狠狠地cao你的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让里面除了jingye什么都吐不出来……”L的手指抚摸过月鲜红的唇瓣,又伸进去玩弄那条软滑湿热的舌头,多余的唾液因为无法闭合的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拉出银亮的丝线。

    最具有伤害力的牙齿被缴了械,剩下的只有柔弱无力的舌头和窄小的口腔喉道,L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勃起的性器插进去了半根,然后按在月后脑的那只手缓缓施力,迫使青年吞下更多。

    月被呕吐感逼回了一部分理智,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份临时的清醒来面对如此yin靡疯狂的情况,把这段记忆直接从他的脑海中抹除逃避自欺欺人。被强迫撑开的口腔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舌头略微动动就能感受到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过于浓郁的味道已经麻痹了他的味觉和嗅觉。造成呕吐感的罪魁祸首是顶到了喉眼扁桃体的guitou,可呕吐的反射性动作反而会收缩口腔把性器吞到更深的地方。

    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全部被纯棉的黑色眼罩吸收,洇出一片更深的颜色。高潮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随着按在后脑的那只手的动作起伏,被当成道具一样使用。口中被侵犯的同时,后xue也因为跳蛋的存在高潮着收缩绞紧,他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空茫状态。

    L在射精的前一刻把性器抽了出来,除了一小股白浊还是射在了月的嘴里,剩下的全淋在了月的漂亮脸蛋上和白皙的胸前,因为重力的原因缓慢下滑着,拖曳出一道道情色的痕迹。

    L摘下了月的眼罩,那双总是理智清明的琥珀色眼睛现在已经融化成了一汪焦糖色的湖,感应到光亮后失神地半睁着。在他取下那个黑色口枷之后也没有明显的反应,倒是下意识把口中的jingye咽了下去。

    “月君?”L尝试性地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侦探也没继续尝试把月叫醒了,他知道月清醒后就算不发狂拼着跟自己同归于尽也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便开始解开月身上的皮带来。

    因为月挣扎过,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红痕,手腕处也被摩擦得破皮了。至于那枚跳蛋,L花了点力气才把它拽了出来——他知道月高潮时肠道会绞得有多紧。

    ——

    月听着水声缓缓回过神来,之前视觉被剥夺加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暂时性陷入了某种失神的状态,他眨了眨眼睛,被热水覆盖的身体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长时间被束缚的酸痛感。

    月看见自己坐在浴缸里,然后L——这个罪该万死的浑蛋——就在自己旁边冲淋浴。

    “月君醒了?”L甚至自然地朝他搭话,眼尖的侦探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浴缸里的青年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帮你简单地清洗过了,当然你觉得不够的话可以洗更久,只要注意别把自己弄感冒就行。”

    “你……”月开口说了第一个字就觉得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行,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回忆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月捂住嘴,立刻从浴缸中起身,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开始对着马桶干呕。

    接下来他漱了五遍口刷了四遍牙齿,L看见他快把牙龈刷出血了,强硬地抢过了牙刷扔进了浴缸里:“够了,月君。只是清洁的话你现在的口腔已经干净了。”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月对他吼道,“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你还让我含住你的……cao我说出来都嫌恶心!!”

    “那只是课题而已,月君。”L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无情,“如果我在现实中也要为课题中的每项行为都买单,那第四天晚上你就应该杀了我。”

    “你该死,L。”月咬着牙说,“但是为了杀你从而玷污我的信仰,这是在侮辱我!”

    “是,月君。我理解他的正义感……”L伸手捧住月的脸,抚摸过他的眉骨和脸颊后吻了上去,这是个轻柔到让人难以拒绝的吻,他们在这个吻里尝到了血的铁锈味、牙膏的薄荷味,还有L口中永恒的甜味——今天是小熊饼干夹心的可可味,牛奶巧克力的甜度掩盖了可可豆本身的苦涩,舌尖扫过齿缝时能隐约品尝到那股余味。

    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亲得一愣,便失去了反抗的先机,何况高潮过的身体着实敏感,舌头亲密的纠缠又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一时间都有些站立不稳。

    L感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后就结束了这个吻,低头凑在月的耳边说话:“月君是个善良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这浑蛋……”月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L的用意,喘了口气,径直把人推开转身去拿浴巾擦拭了,“我不需要你的肯定,除非你说已经不怀疑我了。”

    “可Kira也并非冷血无情的人。”L也走过去拿了毛巾慢慢地擦拭自己的身体,“所以他当不了神。”

    神就一定是冷血无情的吗?月没有蠢到把这句话问出声,只是默默地擦身。为了改变腐朽世界的正义神明,就是不存在的吗?说到头……还是只有人类最了解人类的需求。甚至月一直也清楚,自己是作为人类,来为了人类来使用死亡笔记。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从这里出去……月擦干身体后在腰间围上浴巾就走了出去,室内一直开着空调倒也不至于太冷。卧室内开着床头灯,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痕迹,只有地毯上有几块污渍,估计L已经简单地清理过了。

    月穿好衣服迅速把头发吹干后就准备入睡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他疲惫无比。至于L?谁管他。他现在没力气跟这个浑蛋算账。

    可闭上眼睛后他的世界重归黑暗,总是让他想起戴上眼罩后发生的一切,偏偏身体已经极度疲惫,月就这样被折腾得不上不下时睡时醒。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两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四个小时——月又做了奇怪的梦,被折磨得不堪其扰,迷迷糊糊间半睁开眼睛,看见原本已经躺下的L不知怎么站在了床前,正半侧过脸看着自己。

    今晚的月光也很明亮,月在一身冷汗中慢慢清醒过来,不是因为L奇怪的动作——而是因为他手上的羊角锤,月光正好聚集在羊角尖上那一点,反射出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