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下去的无脑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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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点三十七分,黑漆漆的森林里只有小虫子蠕动的细鸣和静逸排列着的大型树木,没有月光,没有云朵。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驱魔人伊索·卡尔在自己的屋子外面发现了一名落单的吸血鬼。 最先出现在脑海里的疑问是:这只发色奇异、皮肤煞白的生物真的是吸血鬼吗。即使算是这片教区入教时间最长的驱魔人,伊索都不敢确认这个狼狈流浪汉的真实身份。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吸血鬼,就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驱魔人从12岁开始就在教会负责入殓那些异教徒的话,估计他也就像那些浑浑噩噩但天真的教士一样,每天过着平淡的日子,祈祷苦行了吧。因为工作的原因,关于血族盟约的事情伊索大概了解过,但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程度。可笑的事实就是,伊索·卡尔知道吸血鬼的存在,知道如何防止人类成为吸血鬼,但是却没有见过任何一名血族。 驱魔人半跪下来,触碰了约莫三秒吸血鬼的皮肤,发现那本该是最能展现生命本质的地方竟是摸起来如此冰冷。这真的能算是活着的生物吗?抱持着对于世界观的质疑,伊索又仔细端详起了吸血鬼的外表。脏灰色的短发贴齐尖耳,正好能把吸血鬼的特征之一恰好遮住,但嘴间冒出的一对尖牙却打破了这可笑的遮掩。无视掉皮肤的颜色和左眼大面积的烧伤,以及那道长长的裂痕的话,可以看得出来还算是个俊美的血族。服装倒是挺正常,如果不是上面能明显看见血痕的话,大概外人会觉得他是一名普通的工匠小伙、或者游历商人。头上那顶带着半根蜡烛的铁帽格外引人注目。 伊索认真观察着这名倒在杂草之中的吸血鬼,慢慢地把手移动到心脏的位置——没有肌rou鼓动的触感。 感到震惊是只存在了一秒的事。驱魔人马上抬起对方的手,试图探查腕上的脉搏。当然,结果也是毫无生命活动的回响。 伊索深吸一口气,用手指扒拉开吸血鬼的嘴,看到里面的确是两排锐利的、挂着血丝的牙齿之后,忍不住惊讶短短地叫喊了一声。 对方到底还能不能动已经不是问题了。是吸血鬼、“活着的”吸血鬼——不是养父手术台上残缺的肢体、也不是经书上奇形怪状的怪物、更不是所谓的噩梦……伊索按捺不住心底间的小小激动。憧憬?敬仰?倒不是这种特殊的情感——就像从小阅读的童话的女孩遇见了王子一样,驱魔人只是有种幼时的妄想成真的满足感。 把吸血鬼的躯体扛到肩上,然后快速搬运到房屋内位于地下室的工作间。伊索抬头望了眼陈列在房间中心的一尊花纹细致、装饰精美的棺材。那是他养父的遗作。那个男人没有料到自己会死无全尸,把自己的灵柩制作得无比豪华。只可惜这个完美作品从被出生开始,已经积累了整整三年没有人“入驻”的时光了。 转动手把,让棺材转向,倒在地面上。随后伊索郑重地摘下吸血鬼的帽子,把它装到了木柜里。让躯体以最佳的姿势被安置在棺木中是一件体力活,入殓师做完这个工程就累得满身是汗,当然,也有深夜开工的原因在。 没多思考,伊索花了些时间把复杂的驱魔人卸下,只留赤红色的衬衣和贴身的长裤。给死者点上妆容,修正他可能有残缺和瑕疵的rou体,最后在嘴中塞入小十字架,用银线缝好——有一年未过开工的入殓师复习着流程,边俯下身子靠近棺中的吸血鬼,抬手准备给对方的眉毛点上第一笔。 ……寒风。 伊索意识到脖子突然变得十分冰凉的时候,已经变换不了姿势了。左手撑在棺材的边缘,右手拿着化妆笔,僵硬地悬在空中,整个人向着棺材内部倾倒。 那名吸血鬼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看到了入殓师毫无防备的脖颈,于是就咬了上去……不、不对……伊索忍耐着尖牙刺入rou皮底下的剧痛,转动眼珠,和突然苏醒的吸血鬼双目对视。而那双纯度达到极致的红眼中没有一丝慌乱。他很冷静……伊索转动着似乎一秒后就再也思考的大脑,认定了吸血鬼早已恢复神智。他等待着驱魔人将他带回,并且准备好了攻击的时机——就在伊索·卡尔最没有的防备的时候…… 牙齿似乎刺入了更深的地方,伊索痛得掉下眼泪。驱魔人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而身为袭击者的吸血鬼也发现了这一点。灰发白肤的血族使了使力气,把牙齿从伊索的脖颈处快速拔出,趁着对方还没有思考逃跑的计划,直接伸手抱住驱魔人的腰,把伊索硬生生拖进了棺材里。吸血鬼自己则调整了位置,双膝跪在绒毛毯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身下的落单驱魔人。 被强扯的酸痛已经不是什么事了。脖颈被咬引发大出血使得伊索没法做出任何抵抗,同时驱魔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发冷。生命流逝的危机感与无奈充斥着无力人类的大脑,意识到自己将在约莫一分钟后流血致死之后,伊索·卡尔慢慢闭上眼睛,准备把生命中的最后几秒用来向上帝祈祷。没有什么可惋惜、憎恶的,得意忘形到没有遵守基本防护守则因而被吸血鬼钻了空子的是自己,没有选择把吸血鬼就地烧毁的也是自己。与其埋怨命运的不公,还不如虔诚地回想一下……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嘴唇——伊索猛然睁开眼,被眼前和他相距大概不超过5厘米的那双赤红色眼瞳吓得不轻。吸血鬼没有呼吸,所以他没有感觉到对方的靠近……灰发的男人微微张开嘴,伊索也因此有幸瞧见了尖牙上属于自己血液的真实颜色。 驱魔人本来就已经放弃抵抗等死,所以也就没有想到这名狡猾的血族居然会按住伊索的肩膀,然后俯下身去亲吻他。冰凉的舌尖触碰到湿热的口腔内壁,血腥味一下子在口中扩散开来,伊索几乎恶心到要呕出来,使劲抬起手臂想推开吸血鬼,但失血的状况不允许驱魔人做这种程度的反抗。同样冰冷的异族唾液被强行喂入喉间,在达到食道的时候吸血鬼的体液又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热,灼烧着伊索的胃脏。最为可怕的是,在被强灌了吸血鬼的唾液之后,驱魔人居然感觉到了一种使生命力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增长的奇妙力量。 ——肯定是这个血族动了什么手脚…… 伊索大口大口呼吸着地下室的微薄空气,依旧对着自己刚刚逃离死神魔爪的状况感到惊讶与不适。脖颈上的孔洞里不再流东西出来,而淌到胸腹上的血液却仍旧新鲜,伤口愈合的速度肯定跟不上细胞死亡的速度。死亡的威胁并没有离开。没等伊索思考出来吸血鬼的意图,灰发的怪物就一把扯住驱魔人的衣领,毫不留情地把衬衣撕碎。 难不成他是饿到要把我整个生吞了?地下室的空气从未有过这样寒冷,伊索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护住腹腔的位置,然后抬眼去观察吸血鬼的神态。而吸血鬼似乎也在观察他,有着残缺指甲的大手不安地在伊索胸口、锁骨处来回摩蹭。他碰了碰驱魔人的伤口,指尖又顺着血液的流向慢慢划下来,最终延长了血痕,停留在伊索的小腹处,看起来就像一个样式诡异的赤红色纹章。 伊索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的时候,吸血鬼已经半扯半撕掉了驱魔人的长裤,仅剩一些布料留在左小腿上,而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灰发狼狈的男人却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露出牙齿的想法。他只是在找最好下口的地方——天真的猜测被插入后xue的两根手指打破,尖利得像刀尖一样的指甲抠挖着内壁,逼的伊索忍不住小声叫了短短几秒。 他听见了皮带与铁互相击打的声响。 驱魔人盯着吸血鬼胯下的巨物,一时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该吃惊。血族的性器看起来比普通人类更加壮硕。明明是不需要繁衍的悲哀种族,为什么会有这种特质?伊索边想着,边尝试着移动身子,却被灵柩的边框拦住,手臂碰上铁质固体的感触宣告着驱魔人和吸血鬼被困在这狭小空间的无情事实。 “等等……” 吸血鬼仍旧是那幅漠然、让人看不懂想法的表情。伊索忍住因为寒冷而发颤的身体,试图开口制止对方的行为,但最终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戛然而止。为什么他要侵犯我?驱魔人想破了头也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只能任由吸血鬼的肆意开拓自己脆弱的xiaoxue,手臂被对方空出来的爪子掐出一块块紫色。嫩rou被粗糙尖锐的指甲刮刮蹭蹭,竟流出了新的血液。 伊索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因为后xue被刺破刺痛的折磨而丢脸惨叫。男性吸血鬼特有的强力支配气息完全压制住驱魔人的动作。在灰发血族宽壮体型的对比之下,算是人类青年中锻炼地比较好的伊索在他的身下根本就是一只小白兔。 手指一下增加到了四根,全身又虚弱又痛的伊索竭力扶住灵柩边缘,无力又无奈地在自己的血液的腥味中被野兽般的吸血鬼猥亵。对方力气奇大,又没有一点性爱技法,驱魔人甚至感觉自己的腰要被捏断了。 吸血鬼突然嘶吼着低吟,眼瞳竖立,赤红色的眼珠像玻璃一样,粗暴地分开驱魔人的双腿到最大。伊索虚弱地浅吸一口气,明白了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 后xue流出的血虽然充当了极好的润滑剂,但初尝人事的驱魔人哪经历过被男人插入的痛苦。guitou完全进去的那一刻几乎要了伊索的命,他闭上眼睛,神色凄惨地流下生理性眼泪。这种无法逃离的折磨差点逼驱魔人当场咬舌自尽。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吸血鬼没有顾虑伊索感受的意思,反而把自己整个身体压在伊索上,以蛮力将全部的roubang送进驱魔人温暖的内壁。吸血鬼的性器硬得像是被烧制过的石柱一样,空有肌rou组织的皮囊,实质上没有生命活动的迹象。被这样的roubangcao弄、抽插,伊索的大脑只能被巨大的痛感所填满,除此之外无能为力。驱魔人没有一点力气能用来推开身上的吸血鬼,向上抬起的手只维持了一秒,就被对方按了回去,十指相扣。 吸血鬼没有呼吸,皮肤也是没有任何温度,那根强jian他的yinjing更是毫无炽热可言,rou刃却一次又一次地顶到最深处。伊索身体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但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这种感觉——驱魔人轻轻哼出一些叫喊——就像被一具尸体按住狠狠强暴一样。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吸血鬼似乎没有支配驱魔人性器的欲望。灰发的血族只是看着伊索被自己cao得前端逐渐勃起,最后被吸血鬼狠狠磨蹭了guitou而提前射精。白浊液体很快便落到伊索自己的肌肤上,在小腹处和血痕混成奇怪的颜色。 理性告诉驱魔人可能这场性事已经持续了十分多钟,或者说,只是。伤口依旧还在流血,愈合的速度迟缓但存在,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维持着伊索的意识与生命。吸血鬼之吻所注入的唾液肯定有问题——结论虽然花费十秒就能得出,但伊索对此仍然是无可奈何。身体依旧虚弱,而他不知道自己要被侵犯多久。 “……哈啊、啊……疼……唔、唔……疼!” 好痛。驱魔人流着泪把嘴唇咬出血,最终还是没能阻止自己在吸血鬼身下示弱。嘴唇破口的血液被冰凉的舌头含吮、吞咽,伏在驱魔人身上的怪物咋了咋舌——出乎意料地,吸血鬼开口了: “疼?” “可恶……唔啊、啊……嗯……!” “明明已经疼到眼泪哭干了,却还是什么都不讲。”吸血鬼用指尖挑起伊索的下巴,赤红色眼瞳冒着野兽的肆虐与奇妙的理性,“傻子。” 大概是内心仅存的一点自尊心被吸血鬼的语言唤醒了吧,驱魔人再次咬紧牙关,即使抽泣也不想再让吸血鬼听见任何一句多余的求饶。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么痛,脑内和身上还会起这样可耻的反应呢?伊索真切地感受到后xue内壁绞紧roubang的触感,以及褶皱被捋平的、被推磨的、被入侵的耻辱。那吸血鬼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几乎要把roubang完全埋进去,然后在下一秒退出来一点,继而再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怪物的体力好像永远都没有磨完的时候,即使伊索的性器已经射精三次、腰酸到快要折断、roubang顶着结肠口、在驱魔人的肚子上显出凸起的阴影,灰发的血族仍旧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 ……该死的快感。 伊索意识涣散,其他小角落没被“光顾”的肌肤火辣辣的,极端渴求血族手指的爱抚。后xue持续分泌着爱液,和依旧鲜活的血液混在一起,淌在两个人交合之处的阴影之中。漆黑的地下室里回响着rou体撞击的yin秽水声,以及若隐若现的微小、急促的娇喘。 最终,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性器、腰肢上或青或紫的指印、锁骨以及大腿内侧的齿印……每当驱魔人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吸血鬼总会用牙齿和舌头入侵伊索的口腔、嘴唇,注入他的体液,然后下一秒垂危的生命就会回光返照,再被对方狠狠咬上一口……在此期间除了啃咬大腿的时间之外,吸血鬼的侵犯从未停止过。伊索·卡尔被rou刃钉死在原地,奄奄一息着被蹂躏、被吸血鬼的舌尖凌辱。吸血鬼的性器在伊索体内射出什么东西的那一刻,驱魔人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