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没让他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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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日过去,容寻艰难地抬起眼皮,仿佛有千斤之重。只见殿中阳光明媚,似乎还未过午时。 果然,我还未死。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余光里红影翩然而至,他本能地缩紧了身体,如同雏鸟遇到了蛇。 柳宴似乎心情不错,面上满是笑意,歪头问道:“寻儿感觉如何?” “……还好。” 容寻神色淡淡。 她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眼睛眯起道:“说起来,寻儿倒是有几分天赋呢,五百年修得出窍期大圆满,倒也勉强能给本座做个护法。” 修士境界从下往上分别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化神,洞虚,大乘,渡劫,最后飞升。 这几千年灵气早已不如天地初开之时,而柳宴陨落之前实力已相当于正道修士渡劫之境,故而在她眼中玄剑宗年轻一代的翘楚,也不过是“有几分”天赋罢了。 她这么一说,容寻有了念头,丹田引气,发现四肢百骸不再经脉堵塞,再一凝神,神识也能聚起,除了被几道咒法束缚无法离体,已恢复了原来的境界。 “寻儿可算发现了?” 容寻面上不露声色道:“谢尊主……解毒。” 她果然没让他就这么死了,出窍期修士的身体已如金石之坚,只要她解了毒,这些皮rou之伤他自能恢复如初。 只是,即便境界陡升,他依然觉得被缚的手脚毫无挣脱之力,这样看来柳宴的实力至少恢复了七成。 “啪!”一鞭子抽在他下腹,留下一道红痕,容寻皱眉,但未出一声。 “寻儿未免太没礼貌了,”她夸张地摇着头,走来走去:“本座为你又是解毒,又是疗伤,还打通了你那杂质沉积的经脉,寻儿竟然只说一声谢?!” “啪!”他眼前景象猛地一歪,脸上火辣辣的,原来这次不是鞭子,而是她隔空打了一掌,这掌带了些灵力,若他仍只是筑基期,怕是已身首分离。 “寻……寻儿自是…十分感激尊主。”容寻吃痛,一双眼睛也蒙上了水雾。 柳宴见他如此顺从,轻声笑了笑,玉手轻轻抚过他发红的脸颊,痛感顿时消失无踪,仿佛她从未打过他一般。 喜怒无常,忽冷忽热,这便是令孩童闻之哭闹的魔修至尊。 她有时像这样,惩罚之后给些似有似无的温柔,弄得总有许多人天真地以为,这才是她疯癫之下的本性,以为自己能独占她的宠爱,从前明花殿里从来不缺这种人。 柳宴高兴地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子,脚下一转,绯色衣摆飘起,美得张扬,容寻的目光就像被锁住了,竟移不开一寸。 “哎……”她叹了口气,对上他的视线:“本座明日便要回苍山了,寻儿可要一起?” 苍山上的魔宫,那是她从前最常呆的地方,也是当初他奉命潜入的地方。她虽然在问,却没有别的可以答。 “……嗯。” 柳宴却摆摆手:“不不不,不对,本座突然想起寻儿还有一件事没做完,还动不了身的。” 她右手轻抬,容寻忽然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滑腻的东西又攀上了他的腿根。 他下意识低头查看,然后愣住了。 那曾在他xue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竟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就是几日前一行人在秘境外层撞上的人面骨尾蛇! 容寻一时间难以自控,发现自己被这样恶心的魔物钻进身体里cao得神智不清,如何能平静得了? “不……不要!别进来!”看着那蛇又要往xue口爬去,他的声音发抖。 “寻儿有所不知呢,”柳宴又坐在那把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一副优游自适的样子,欣赏着她的宠物们:“我这蛇可不是谁的xue都喜欢的,依本座之见,被它们如此痴迷,寻儿的xue可是绝品。” “唔……!”容寻哪有心思听她介绍,燃情蛊虽解,可他这身子比常人敏感百倍,即使心里再不愿,被蛇钻进去却仍有快感生出。 “嗯……唔……” 他努力想压住嗓子里的声音,但魔蛇不比人,蠕动起来哪有规律可找,是以阵阵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泄出。 “……尊…嗯……!……尊主……”被丑陋的魔物cao干成这样,惹得他面上发红,费尽力气,才能挤出几个词来。 “哦?寻儿有什么话要说?” 柳宴笑着,勾了勾手,他感觉小腿冰凉,又多了几条蛇攀上来,xue里已经不知有多少了,容寻只觉得头脑发昏。 明知她只想折磨自己为乐,但若不求她,又还有什么办法呢? “……寻…寻儿……错了……” “嗯?寻儿有什么错,本座怎么不知道?”柳宴勾起了嘴角:“是了,这蛇陪了本座许多年,寻儿只有一个xue,自然满足不了它的。” 像是得了她的令,那些进不去花xue的魔物开始往他身上爬。 “不……唔!……求你……不……!” 他的句子戛然而止,几条蛇趁着他张口的机会钻进他的嘴里。顿时苦涩滑腻的恶心感塞满了口腔,它们往喉咙里爬,弄得容寻直想吐,又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剩下的蛇则绕着他的身体,一圈一圈地爬满了体表,那些耐不住的,甚至长了口开始咬起细嫩的软rou来。 若是低阶修士,只要中一次毒,不及时救治便足以丧命,可现在他即使被咬了成百上千次,也只是被蛇毒折磨,求死不得。 出窍期神识凝聚可阳神出窍,遨游世间,但此刻容寻只觉得五感具在rou身之上,片刻不得消闲。 嘴里胃里是翻涌着的苦闷恶心,xue里一阵阵快感沿着背脊升入脑海,身上虽麻痹不能动,却还有绵延不断的痛感从每寸皮肤传来。 救……救命…… 眼前一会青一会红,然后开始发紫发黑,他明知自己死不了,却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没有过多久,殿外的阳光依旧,蛇潮随着柳宴的响指退去,他才勉强凝回神识。 “尊……尊主……” 柳宴定是要狠狠折磨他的,这点他早有预料,只是他或许离开明花殿太久了,已经忘了那些平常不会用在乖孩子身上的路数了。 “乖~”她轻轻拍手,藤蔓拖着他的身体温柔地把他放下来,容寻半点气力也没有了,躺在地上,无法起身。 可柳宴的兴致不是轻易消得掉的,她语气柔和,字眼却令人害怕:“寻儿要做本座的护法,随本座回去,可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容寻微微睁大湿润的眼睛,等着她的下文。 柳宴蹲下来,手指随意地拨弄他被咬得红肿的rutou:“寻儿可知这蛇是什么?” “……请尊主赐教。” “嗯……寻儿真是越来越乖了,”和方才一样,但凡她抚过的地方,皮rou之伤便能恢复如初,她就像是体贴的医者在为他疗伤,“这蛇自然也是本座的造物,且得了本座的一丝魂魄呢。” 撕裂灵魂以备分身,甚至用自己的魂魄造魔物,她果真是个疯子。 她俯身低头与容寻四目相接,吐出柔软、饱含情意的句子:“所以本座想啊,寻儿的xue,若是用作蛇巢,岂不是相当于本座与寻儿也结合出了什么?” 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容寻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柳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然后起身,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无数不明之物从xue口往深处涌动起来,伴随着丝丝快感,他看见自己的腹部rou眼可见地慢慢变大,最终撑得如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 “……不……不……不要……” 被魔物cao干只是恶心,生下魔物则是巨大的惶悚。 他颤抖地想坐起来,不断地向柳宴求饶:“求你……我……寻…寻儿不要生……” “哦?寻儿不愿意和本座结合吗?” “不……不是……” “没事的,不痛的,寻儿一定会爱上它们的。”她温声宽慰他,一摆手,几根粗藤就又锁住了他的四肢,双腿大开,犹如等待分娩的产妇。 “……是。”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滴从他脸颊滑落,柳宴决心要做的事情,就不会中途放弃,他只得闭上眼睛不看已变得如此怪异的身体。 即便如此,那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剧烈的无数挪动的触感依然清晰。恐惧在脑中放大,心提到了嗓子眼。 “嘶——” 一声听起来十分微弱的蛇鸣,从他的后xue里传出,即使闭了眼,神识依然清明,容寻头一次如此痛恨这身修为。 就像是奏响了破壳的号角,初生的小蛇们不停地蠕动着,用舌头舔舐探索周围,不断触击着他的xuerou。 “唔……嗯……” 他能看到,有细小的蛇从xue口探出,爬出来,然后是下一只,再下一只…… “嗯……嗯……唔…………啊!!!” 该死的,他竟然被弄得忍不住射出来了,阳精洒了一地,而且这些小蛇竟然挤在一起分食它们。 “哎呀,寻儿果然和本座的蛇配得很呢。”柳宴欣赏了许久才开口:“既然如此,寻儿就为本座多生一些小蛇如何?” 她的问句从来都不是在询问,容寻本来潮红的脸顿时白了,嘴里却只能挤出一个“是”来。 “乖,本座还要处理些小事,明日再来接你。” 柳宴说完就飘身离去,半分留念也不见得。 “唔……”容寻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思绪一下又被下身的快感打断。 “嗯……呃……嗯……” 这蛇不是寻常动物,不过几息之间,那第一条生出的小蛇就已经长得有汉子的手指粗,若是柳宴不来收回它们,怕是再过一会这些被他生出来的魔物又要再在他身体里捣腾产卵。 “哈……嗯……哈……” 容寻的余光到底还是瞥到了自己那被撑大得难以忽视的腹部,那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未孵化的魔蛇…… 荒谬,愤怒,绝望,崩溃……他甚至有点愣神,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什么情绪。 恍惚间,他喃喃自语道: “倩……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