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腿疼。不知道哪里抽到了,好像在大腿根部,又感觉是从屁股到脚丫子的那一根筋都扭住了。慕悦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脚趾已经往不正常的方向倒伏,要她根本使不上劲儿。 嘴里还被塞着东西呢,薄薄的面料快被她的口水打湿了。整件事情唯一人性化的地方,不过是他方才情急之下稍显理智的用了洗干净的内裤,而不是刚换下的被汗湿了许多遍的,否则她真能直接吐在这床上。 “嗯嗯……(周野)”,她的头无力的垂落在枕头上,抬都抬不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叫,脚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有继续跪立的可能。腿一软,身子便不自主地往下落,从他的身前离开。 他已经玩嗨了,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她腿间来来回回的摩擦。他真的不太挑,和谁上床都行,只要传不上病不用负责任,他能天天打炮,真的,就是她这种还没长毛的、稚嫩的小姑娘也能叫他开心。没玩过嘛,那些有教养的女学生哪里看得上他这种臭烘烘的男人,鸡婆又嫌他穷,只要有更高价格的客人,插一半也能毫无职业道德的拔腿就跑。shuangsi了,爽翻了,他觉得他今晚可以不合眼干她一晚上。 “嗯嗯!(周野!)”她的声音大了些,更伸手去拽他,要他意识到自己抽筋了,难受。 但他就是个糙的,又黑灯瞎火,能听懂就有鬼了。 “别装,赶紧起来听见没,你自找的。”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要她听话。 “呜呜……”慕悦难受的偷偷给自己抹眼泪,更是气的直接把嘴里的东西拔了,不叫他好过,开口就骂,“我动不了了!我抽筋!你个……”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两句骂人的话,觉得说出来丢脸,所以忍了忍,最后骂了句,“臭rou。” 女孩彻底不管了,整个人倒回床上,更是翻过身不让他那么轻易地cao自己的屁股,“我不做了,想去找别的女人你就去吧,反正第一次还没给你,我清清白白的也好继续卖给其他人……你根本不心疼我!我明天一早带上东西就走人。” 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哭起来了,躲在黑暗里有一句每一句的指责他,骂他,还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所以说周野就是贱呗。半小时前巴不得她不答应自己上床,这会儿尝到甜头,不舍得拱手让人了,“你不是挺舒服的么,我看你后面又高潮了好几次。”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没让她爽了,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逼,再给她抠抠,多抠会儿指定行。 她听见这话委屈坏了,忍着咿呀哎呀的痛意,抬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去踹他,差点踹上他的命根子,还好被他及时挡下,“别这样,搞坏了以后没得爽了,我可是你男人。” “是个屁男人!你还没cao我,谁让你这么说的。”慕悦边骂边抹眼泪,想要抬脚去揉那根筋,但是脚都抬不起来了,像个鸡爪子一样以十分奇异的姿态僵持在空中,“赶紧给我揉脚……呜呜……我要痛死了。” 这回周野听清楚话了,反应过来她在气什么,连忙起身开了灯,给她仔细看看。 像她这种又瘦又弱、肝血不足的人,筋骨最容易出问题,有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兴许是第一回和男人玩这种事情,所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抽筋。 “抽筋就抽筋,我给你揉好就没事了。干嘛要说那种话吓我。”男人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放不过她,这会儿坐在床边上嘟嘟囔囔的,求她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出去可找不上我这么厉害的男人,我的rou比他们都大一截呢,准能叫你开心。你现在是小,还不懂这宝贝的好,万一你现在说气话,真的收拾东西走了,以后再遇不到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了,可有的后悔。” 少女白皙的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颇有力气地往内侧压,压完不正位,便松几秒后再压,直到三五分钟后她才从几近麻痹的痛意中缓过神了,才有力气理会他说的胡话。 “谁叫你只顾自己不管我的。”她撅着一张嘴,分毫不让,“我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你还在那儿耕田,也不怕犁坏了,断在地里。”这话又俗又荤,不知道她是跟谁学来的。 “你这丫头,实际cao作一窍不通,嘴上的黄段子倒是懂不少。”周野拍了拍她的小脚丫,让她边儿躲着去,“我要关灯了,咱们的事儿还没完。” 这回慕悦有要求了,想也不想就把那团内裤丢到地上,拒绝道,“你不许堵我的嘴!” 怎么可能不堵,顶多换个法子堵。男人伸手在床上摸索着,等摸到她瘦弱的身子,便把她搂进怀里,扣住她的纤腰,无赖又霸道地强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许跑听见没。”和刚才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那你想当我的男人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她别开脸,不叫他轻易得逞。 “什么规矩?”他大方地问。 “管我以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要我在这一刻还没上别的男人的床,你就不许叫别人的女人回家。”她的眼睛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也一样亮晶晶,能叫他轻易地捕捉到。 就这点要求。他轻笑了一声,点头答应了,摸了摸她的屁股问,“那我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可以。”她轻点了下头,悄悄地红了脸颊,没忍住将脑袋埋进他的锁骨窝里。 刚才是抽筋了,很多感觉都被她忽视过去。可这并不代表那些爱欲都不存在,他太懂怎么让女人开心,就是随便的揉搓几下都能要她丢了身子,更别提男性力量带来的十足的安全感了。她从来没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过这么丰富的感情,当下便被迷惑了去,想昏了头,学着母亲说过的那样,这辈子都跟着他。 周野勾了唇,伸手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托到两个人是面对面的位置,而后不管不顾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嗯?”少女没想过会从这个地方开始,果真被他的强吻吓住了。 但他不解释,只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后脑勺上,要她专注于此,要她学会更多有关于大人的事情。 最后留在此间的,只剩下男人女人最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