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背着男朋友偷情/捉jian在床/3p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绅士的教育
易凌沉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平行世界,这个世界与现实有诸多相同之处,也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和江沫依旧是青梅竹马,但也仅仅是青梅竹马,这里的江沫非但没有出国,还和陆景从高中起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们三个考上同一所大学,易凌沉曾不止一次撞到过那两人在不同的场合下zuoai。 医务室,体育器材室,校内广播室,司令台杂物间…… 他像个变态,控制不住地关注着江沫,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或者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现实世界里的江沫和陆景过得很幸福,他们生了个小男孩,长得很像陆景,眉宇之间依稀能够辨认出江沫的影子。 易凌沉曾经试着短暂地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没一个能维持超过三个月,后来他还见过白以微,她找了个性格温柔的男人,日子过得还不错,见了他会很平常的打招呼。 好像所有人都放下了。 只有他不行。 易凌沉以为这个平行世界是给他一次补偿的机会,可他好像又晚了一步。 那就这样吧,只要江沫在他的视线里就好。 放暑假的时候,陆景参加了一个竞赛,需要离开半个月,江沫就算舍不得也不会缠着人不放,还和他以及几个玩得好的朋友一起去了海边别墅度假,总共六个人,江沫和她的三个室友,其中一个室友带上了她男朋友。 他们两个男生把所有体力活都包了,四个女生则负责貌美如花。 白天一群人在海边玩了一天,晚上大家就聚在别墅里玩炸金花,江沫的运气不太好,牌都不大,连输几把,喝了好几杯酒,已经有些醉醺,后来来了个电话,就说要回房间休息。 几个女生纷纷调侃她,“是不是又要和你的好哥哥煲电话粥啊?” 江沫红着脸跑走,易凌沉心不在焉地玩了两把,也回去了。 他的房间就在江沫隔壁,阳台都是连通的,站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能听到江沫讲电话的声音。 易凌沉抽了大半包烟,忽然听到房间里的江沫传出一声细长的叫声,他想也没想就冲进去,却见江沫衣衫半褪,露出两只雪白的奶子,其中一只手正在揉着奶头,裙子堆叠在腰间,两条玉腿大张,手指在粉嫩的花xue里进出,带出一片透明的液体,一副刚刚高潮过的样子。 “凌沉哥!”江沫见他闯进来,连忙并腿遮住胸部,小脸爆红,“你怎么进来了!” 江沫已经好几天没被大jiba疼爱过了,刚和陆景打过电话,听到他的声音,xue里就空虚得厉害,只好自给自足,结果她自慰的样子被凌沉哥看到了。 真是丢死人了! “你快出去!” 易凌沉非但没听她的,还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把人锁在身下,低头吸咬她的大奶子。 “啊——” 江沫惊呆了,白嫩的rufang柔软饱满,舌尖一舔,上面的奶头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又酥又麻。 易凌沉身下的性器早在看到她这个样子时就硬成了铁棒,三两下被他解开,那根guntang的棍子就贴着她的xue前后磨蹭,guitou对准了xue口。 “凌沉哥!你疯了!”江沫哭着推他,她那点力气在易凌沉那里根本不够看。 “没错,我是疯了。”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她看,恨不得把她的脸一寸一寸刻进灵魂里。他如此渴望这个女孩,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她。 “我爱你,沫沫,我爱你。”易凌沉身子一沉,rou茎破开嫩xue,长驱直入。 湿润的rouxue温热紧致,还有蜜汁在缓缓流出,roubang进去后,像有无数张小嘴包裹吮吸它,那一瞬的快意让他神魂颠倒。 他曾无数次地在梦里梦到过这幅场景。江沫乖乖地在他身下,由着他吃奶caoxue,他吻遍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斑驳的痕迹,jiba插入xiaoxue,插进宫口,在她zigong里一遍遍地灌下自己的jingye,把她的肚子搞大。 然而再美的梦也不及眼前的真实美妙。 “凌沉哥,我们不能这样……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 江沫急得眼泪直流,任凭她踢他打他,全都没有用,反而被掐住腰,狠狠地往他胯骨上撞去。 roubang塞满了xiaoxue,将roudong撑到极致,xue里的汁液都被挤出来,guitou狠狠戳在她娇嫩的宫口上,烫得她小屁股一弹,直直撞上他的jiba,宫口被撞开了少许,瞬间弄得江沫一声疾呼,哗啦啦地xiele出去。 “啊……” 淋漓的水液把两颗囊袋浇得湿漉漉的,易凌沉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疯狂搅动,他嘴里全是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倒也不难闻。 易凌沉吻得又凶又重,想要把两个世界积攒的爱意不甘痛苦全都释放出来,身下恶狠狠地占据saoxue,次次cao向她的花心,撞得两颗雪白的奶子在空中乱晃,没一会儿就破开宫口,顶到了zigong里面去。 比xue口更紧更窄的zigong口死死咬住他的前端,这比之前插xue的快感刺激百倍,易凌沉红着眼大力猛干,把整根roubang都塞进她的rouxue里,guitou埋入zigong,剐蹭她敏感脆弱的宫壁。 “唔……呜呜……” 江沫所有的惊呼哭喊都被堵在了两人唇齿间,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又痛又爽又怕。 易凌沉每次撞击都跟要吃人一样,死死掐住她的腰身往下按,让jiba能入得更深,这种架势,简直是要把她玩坏cao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人rou体的碰撞声和结合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眼看着身下女孩脸越憋越红,都快喘不上来了,易凌沉终于好心放过她的小嘴,但jiba还是在zigong里乱闯,并且愈发粗壮guntang。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这样……” 江沫反反复复地重复这句话,易凌沉气闷地低头吃她奶尖,伸手去掐弄她的阴蒂,把女孩逼得全身绷紧。 “沫沫……我cao得你爽不爽?” 江沫只知道摇头哭,手指在易凌沉背上抓了一道道红痕,身体的舒爽让她想要放声呻吟,xiaoxue被jiba完全填满,guitou碾压xue心,每一下都能给身体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快感。 可心理上却有种背德感,她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牢牢掌控在男人手里,摆弄成各种姿势,任何反抗都会被强制镇压。 rouxue骤然收缩,易凌沉也到了极限,guitou胀大,堵住zigong口,贴着屁股的两颗卵蛋开始微微跳动。 江沫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凌沉哥,不要……不能射在里面……” “陆景可以,我就不行?” 易凌沉猩红着眼珠子,握住她的大腿根,把人牢牢按在jiba上,用力抽动几下,一股股灼热的jingye在她窄小的zigong里喷吐出来,冲刷内壁,连续射了好几分钟。 江沫失神地咬住他的肩膀,越咬越紧,几乎能把他咬出血来。 易凌沉却仿佛没感觉,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抱怀里,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看她双眼迷离的失神模样。 那些浓情绮丽的美梦,终有一天成了真。 可他也知道,现实和梦到底是有区别的,回过神后的江沫立刻对他下了逐客令。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脸色苍白,明明奶子还在他手掌心,xiaoxue还吃着他的jiba,含着他的jingye,说出的话却冷漠至极。 易凌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沫沫,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了你很多年,以这种方式占有你是我不对,但我不后悔,不这样得到你,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 “你就不怕我报警?”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心甘情愿。” 江沫满脸不可理喻,“你真的是个疯子。” 她推开疯子进卫生间洗澡,把所有他射进去的东西都抠出来。 xiaoxue刚经过开垦,敏感又多汁,还没挖完,就又高潮了一次,yin液和他留下的精水一股脑地流出来,xue心深处酥痒难耐,比之前还要空虚。 这件事她不敢和陆景说,白天在别墅里即使见了面也尽量避着易凌沉,晚上把门窗全部锁死,谨防那个男人进来。 可sao浪的身体没人疼,江沫每天晚上都度日如年,手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可因为够不到里面,只会换来更难耐的空虚。 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痛恨自己这个yin荡的身体。 这天她关灯夹着腿揉xue,指尖按压阴蒂,掐着小yin核,可怎么也不得劲,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易凌沉走到床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江沫震惊了,“你怎么进来的!” “有备用钥匙。”易凌沉坐到床沿去摸她的脸,被江沫躲开,他无奈低叹,“沫沫你是不是难受了。” “这跟你没关系!” 易凌沉按住她的膝盖,沿着腿缝摸到湿漉漉的花心,粗粝的手指探进去,弄得江沫身子一软。 “我知道你想要,陆景有时候一天cao你四五次你都觉得不够,现在他不在,你怎么能忍得住?” 手指加到了三根,细细碾过她xue里的褶皱,“我帮你好不好?陆景不在这,没人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等他回来,我会离开……” 江沫的手被拉着摸上他guntang的性器,那紫红色的rou茎在她手心里弹跳,江沫的xue心又酥又痒,自发地在他手指上taonong。 易凌沉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诱哄她,“沫沫想不想要?乖,自己坐上来。” 江沫眼睛湿湿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等哥哥回来了,你就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到底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江沫信了他的话,xue里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抬高了小屁股,握着guitou抵住xue口,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才进了个guitou,江沫就已经很胀了,双手撑在易凌沉的胸膛上缓了缓,这才继续往下。 guitou一点点破开xuerou,她低头看着那绷得发白的xue口缓缓把roubang吞进去,自己都觉得惊讶,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的动作太慢,易凌沉忍不住了,握住她的屁股死命往下摁。 “啊!不行……太深了,要捅破了……”江沫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又疼又爽,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这叫声太美妙了,以往易凌沉只能在她和陆景zuoai的时候偷偷听她放荡的呻吟,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伸手撸动自己硬挺的roubang,在她高潮的时候一并喷出来。 易凌沉激动得低头亲她的嘴,他的吻技很生涩,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在她嘴里肆虐纠缠,狠狠掠夺,把她的口水都吃进去,身下打桩一样,捣弄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 他痴迷地看着陷入情欲中的女孩。 “嗯啊……好胀……凌沉哥,慢一点……xiaoxue受不了的,啊!顶到最里面了,好痛……” jiba对着她xue里一块凸起的软rou死命地撞,每次顶到一个地方,江沫的叫声都会格外地媚,眼神能滴出水,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跟陆景zuoai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sao浪的样子,所以那个素来冷淡的男人会溺死在她身体里,一遍遍地cao她,舍不得出去。 易凌沉像条发情的公狗cao着他的小母狗,一边cao一边问她,“我和陆景,谁的更大?哪个干得你更爽?” 江沫脑袋昏昏沉沉,摇着头说不知道。 这两个人的jiba都能把xiaoxue撑到极致,又烫又硬,顶进zigong里,把她cao得死去活来,喷出的jingye又多又浓,一次就能射满她的小肚子。 如果两个人一起射…… 光是想到这个,江沫就一个哆嗦,直接把易凌沉夹射了出来。 “沫沫真能夹,水流得也这么多……” 他把女孩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揉着她的奶子进入,xue里的软rou被cao得外翻出来,yin水流了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江沫到后来只会酸软地趴在床上,由他捧着屁股抽插,射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一肚子jingye被他抱在怀里睡着。 易凌沉低头描摹她的眉眼,他心爱的女孩,错过了的女孩,现在正夹着他的jiba,躺在他的怀里。 简直像做梦一样。 下面的几天易凌沉天天晚上都会溜进她的房间里,有时候她正好和陆景通电话,他就干脆把人抱怀里揉她的奶子摸她的逼,听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极力压制住到嘴边的呻吟,一边和陆景说话,一边侧目嗔他,把他看得jiba梆硬,只想捅进她的嫩xue里。 这种背着陆景偷情的事,不仅易凌沉觉得刺激,江沫也每次都湿得不行。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在易凌沉把一泡浓浆灌满她的肚子后,江沫推了推他,“明天哥哥要回来了。” 易凌沉难受极了。 眼前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陆景回来了,他又将谢幕退场。 人总是这么贪心,得不到的时候,想着只要能看见她就好,看见了就想要能拥抱她亲吻她,之后又想完全占有她……现在让他将他的宝贝还回去,易凌沉满心都是不愿意。 “沫沫,再来最后一次吧。” 易凌沉这次做得很持久,他把人平放在床上,吻从额头一路吻到脚趾,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口水,jiba插在她的身体里,把江沫cao高潮了好几次,哪怕自己憋得都快炸了,他也忍着不泄,他怕这次射完之后,他和沫沫之间就会彻底画上句号,再没有交集。 江沫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xiaoxue深处肯定都被cao肿了,酸麻中还带着一点疼,guitou那么碾磨zigong口,身体兴奋到了极点,可之前水流得太多,这会儿已经流不太出来了。 “凌沉哥,不行了……你快射给我吧,要被玩坏了……” 易凌沉动作缓下来,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xue口的嫩rou在反复摩擦里变成深红色,yin液精水打成白沫覆在yinchun上,里面的guitou重重摩擦她的敏感点。 “凌沉哥,你别折磨我了……我想要……”江沫知道他心疼自己,每次只要她说几句软话,易凌沉都会顺着她。 这次也不例外。 易凌沉快速顶了几下,握着她的腰把jingye射出去。 两人都爽到了极致,呻吟声盖住了开门声,江沫高潮后的身体不住颤抖,张大嘴仰着头,被易凌沉抱着吃奶,全身都软绵绵的。 可她看到了门口目光冰冷的陆景,一下就醒了。 “哥哥……”江沫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不是说明早再过来吗,怎么会…… 陆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的女朋友,正被别的男人抱着caoxue,还一副沉迷其中的模样。 “江沫,你可真是好样的!”陆景快气炸了,推着行李箱转身就走。 “哥哥!”江沫急坏了,她飞快地从易凌沉身上爬起来,和xiaoxue紧密相连的jiba在拔出时“啵”地发出一声脆响,刚射进去的浓白jingye争先恐后流出来,江沫也不管了,光着身子抖着奶子朝陆景奔去。 先前被干得腿软,江沫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陆景听到动静脚步一顿,回头看江沫鼻头通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样子,他又该死的心软了。 “哥哥,我错了,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江沫抓住他的衣角,仰头求他,眼泪一颗颗往下掉,视线下滑就能看到她红肿饱满的奶头,雪白的乳rou上全是别的男人的齿痕,腰间布满细细密密的青紫指印,更别说那腿间被cao得合不拢的洞口,此时还在一口一口往外吐着别的男人的jingye。 “不许哭!”陆景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怎么做到含着别的男人的jingye,还口口声声让我别离开你的?我本来打算今晚给你个惊喜,结果真是一个好大的惊喜啊!江沫,如果今天我没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你的jian夫在背地里不断偷情!” 江沫摇着头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一时糊涂了,我鬼迷心窍……” 陆景气笑了,“你不是糊涂,你就是yin荡!你十六岁就知道脱光了衣服钻到我被窝里,求着我cao你,现在我不在,没人满足你了,你就去找别人……江沫,你就是欠cao,最好有十个八个男人一起cao你,把你身上的洞都cao烂了,你才能满意!” 江沫没法反驳,抓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松开,说不出一句争辩的话。 陆景见她连挽留都不挽留了,肺差点被气炸。 不是不想甩开她一走了之,可旁边还有个狗男人虎视眈眈,他一走,不是正好给这对jian夫yin妇提供便利? 休想! 江沫就算是死,也得是他的人! 陆景解开裤带,把剑拔弩张的性器放出来,凑到江沫唇边,命令她:“舔!” 江沫立马把他的大jiba含进嘴里,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陆景的jiba又长又粗,小嘴根本塞不下,只能进去小半根,但这时候江沫有意讨好他,努力地吃他的jiba,舌头舔过他rou茎上的每一根青筋,小手在后半段roubang上轻轻撸动,同时也没忘记照顾后面的两颗卵蛋。 男人克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女孩半跪在他脚边,为他koujiao,这副画面看得男人性器爆胀,大得江沫连含都含不住了。 她吐出沾满口水的roubang,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过棒身,每一处都不放过,甚至低头含住他的囊袋,大口吮吸。 陆景咬牙忍住喉间的低吼,看她专心致志地吃自己的roubang,目光落到一旁的易凌沉身上。 对方同样赤身裸体,身下的性器高高挺立,论尺寸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江沫就是看上这点,才被他勾上床了吧? 果然是个sao货! 陆景泄愤般按住江沫的脑袋,把jiba往她嘴里送,插进她的喉咙里,喉咙口生理反射性地收缩,正好含住硕大的guitou。陆景爽得吸气,江沫却难受得厉害,眼眶一下红了,张大了嘴可怜巴巴地含他的roubang。 陆景总是会因为她心软,他把roubang拔出来,只在她嘴里浅浅抽动,江沫也很上道地吸他的jiba,舌尖舔过guitou,试图塞进那微张的马眼里。陆景全身一僵,猝不及防把一腔浓精都射到她嘴里。 咕嘟—— 江沫把他的jingye都吞下去,末了还把jiba上残留的jingye都吃得干干净净。 陆景一把将人拉起来,捏住她的脸转向易凌沉,冷声问她:“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江沫和他隔空对视,易凌沉心已经凉了。平行世界里的沫沫不爱他,陆景要逼她做出选择,那自己无疑会是被舍弃的一个。 易凌沉眼里的光黯淡下来,江沫流着眼泪不说话,陆景就明白了。 “sao货,两个都舍不得,两个都想要!你就活该被cao死!” 他提起江沫,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腰上,挺起roubang噗嗤一声插进xiaoxue里,没有丝毫怜惜地顶她,先前易凌沉射出的东西糊在私处,xue里还是泥泞湿润。 “江沫,我就是cao你cao得少了,你才给我找野男人!” 他坐在沙发上,正面抱着江沫,撞得又急又凶,疯了似的耸动,性器进得既深且重,掐住她的两片臀瓣,奋力冲撞。 “啊,啊啊……够了……哥哥,我疼……你放过我吧……” 陆景不理她,咬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啃得她嘴角一片红肿。 易凌沉看那两个人疯狂交合的样子,默默取出床头柜里的润滑油。 刚刚沫沫没有直接放弃他,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也有一点他的位置? 哪怕只有一点点。 江沫趴在陆景身上,xiaoxue疯狂蠕动吞吐男人的性器,xuerou红肿软烂,那小巧的菊xue就这么暴露在了外面。 易凌沉在手指上抹了润滑油,给江沫的菊xue做起了扩张。 “呜呜……”江沫震惊地僵直身体,拼命摇头。她的嘴巴被陆景堵着,说不了话,而易凌沉的这番动作陆景却没有阻止,表示了默许,甚至半躺下来,禁锢住江沫的身体。 这个sao货,非得给她点教训! 江沫的xiaoxue已经泛滥成灾,易凌沉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给她扩张菊xue,直到三指能够进入,他把剩余的润滑油都倒在自己jiba上,扶着江沫的屁股,把roubang塞进她的菊xue里。 “嗯,真紧……”易凌沉一进去就感觉到让人窒息的紧致,那里面甚至比花xue更能吸。 先前的扩张做得不错,江沫倒是没觉得多疼,但是胀得厉害,尤其前xue后xue被两根过分大的roubang塞满了,两个人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一进去就开始疯狂抽插,一个顶到了zigong里,一个插进了肠道深处,可怜的江沫被夹在中间,像条任人宰割的鱼。 “哥哥,凌沉哥,不要……唔……好难受,好胀……不行,你们快出去,我会被cao坏的,真的会被cao坏的……” 江沫的哭喊声丝毫没用,反而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前后两个洞都被填的结结实实,saoxue不断往外喷汁,就连肠道里也开始分泌出肠液。 和他们的任何一场性爱都是舒服的,可现在她承受的太多了,舒爽过了头,就变成了痛苦。 两个男人一开始都是各干各的,后来一次冲撞时,隔着江沫肚子里一层薄薄的肠壁,两人的guitou顶到了一起。 他们目光微变,那一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上头皮,险些都射了出来。 互相对视一眼后,他们默契地统一了频率,同时进同时出,在江沫肚子里顶到一块,甚至比赛一样,看谁顶得更深更重,还都憋着不射,好像谁先射了,谁就输了。 这样的性事江沫根本承受不来,沙哑着声音大声哭喊,“吃不下,真的吃不下了,不要了好不好,要被玩坏了……” 陆景guitou顶到了她的zigong壁,啃着她的奶子,“你不是馋jiba吗?怎么就吃不下了?现在这两根jiba够不够,能不能满足你了?嗯?” “够了够了,太多了,不要了……呜呜,被捅穿了……” 江沫眼泪都快流干了,全身力气抽走,几乎被干得出气多进气少。 陆景见差不多了,看了易凌沉一眼,两人都没再忍,纷纷将jingye灌满她的两个小洞。 那一刹那,yin水和精水齐飞,江沫急促地叫了声,就倒在陆景怀里,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身体还在条件反射地抽搐。 她腿间已经不能看了,jiba拔出来后,两个洞都在往外流精,长时间的cao干把唇rou都磨得几乎破皮,江沫的肚子高高隆起,含着两个人的jingye。 江沫成了他们俩的专属yin娃娃,两人经常轮流或者一起cao她,开始几次江沫还常常承受不住晕过去,可她天生耐cao,身子yin荡多汁,没多久习惯后,就能完美适应两人的roubang。 他们把江沫的小嘴xiaoxue菊xue都cao了个遍,一遍遍用jingye冲刷她的身体。 两个男人形成了默契,他们从来都不会同时离开江沫,两人都很清楚她有多sao浪yin荡,先前就是因为陆景的离开,才让易凌沉有了可趁之机。和另一个男人共享爱人已经够憋屈了,如果他们都不在江沫身边,再跑出个小四小五小六,谁都遭不住。 陆景没再提让江沫选谁的问题,江沫自知理亏,对陆景也多几分亏欠,易凌沉能感觉到江沫的偏爱,可对他来说,来到这个平行世界,能够拥有沫沫,就已经是老天开恩了。 他不敢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