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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灰,名字是Q先生,加上好友后直接备注了曲总。“好。”“今晚就在这里睡,没有客房,把沙发展开就是床。”“嗯。”人一下子变得乖巧,曲时儒还有点不习惯,更让他不习惯的是辛牙那一身火锅味儿和啤酒味,在ICE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刚才一直在谈正事选择性忽略,现在空气安静下来,鼻端又是那两种让人作呕的味道。“臭,去洗澡。”辛牙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站起身,“哪儿洗?”“我房间。”对话到此终止。辛牙洗完澡出来听到说话声,循着声源一看,是曲时儒慵懒的背靠在阳台打电话,微微侧着脸,空闲的手指夹着烟,长腿闲散搭着,他脱了西服外套,白衬衫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常年锻炼出来的健壮胸膛,若隐若现,是一幅勾人的好画。啧,真sao。辛牙咂咂嘴,头发湿漉漉的趟着水就往外走,在浴室待得有些久,双颊熏的粉红一片,嘴唇湿濡红润,像刚成熟的樱桃,他穿的是曲时儒还未拆过的新睡衣,衣服裤子大又宽松,幸好不是圆领或者V领,不然很容易走光。洗完澡总是会口渴,自来熟的转到厨房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叉腰咕噜灌下一半。曲时儒说拆开沙发就是床,其实沙发足够大,辛牙体型偏瘦睡得下,也就懒得去折腾,他随意的擦了擦头发,盘腿坐在沙发上摆弄了会儿遥控器打开电视选了部动漫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曲总打完电话出来就看见客厅里的辛牙捂着肚子笑的放肆又嚣张,两条光滑白嫩无腿毛的小细腿时不时蹬两下,裤腿本就宽松,腿稍微抬高一点,整个裤脚就往下滑,然后——曲总看见了那宽大裤腿口露出来的白色一角。作者有话要说: 白色的一角,对,是你们想的那样☆、012☆、012曲时儒一直是个严苛己律的人,除了加班处理工作和应酬,平时到点准时上床睡觉,早上不用设闹钟就能掐着点醒,这是多年的习惯形成的生物钟。然而今晚注定是不平凡之夜。隔音良好的墙都堵不住辛牙狂浪的鹅笑,床上的曲时儒刚要睡着,“呃呃呃”的魔性笑声仿佛知道似的立即响起,忍了一次绝无可能再忍第二次的曲总阴沉个脸,裹着一身怒气拉开房门,明亮的灯光顷刻扑面,这使得曲总的脸又黑上个层次。辛牙听到动静,正笑着,扭头看到不远处的曲时儒,几乎能看到萦绕在他周身的黑气,笑声戛然而止。“抱歉,我太大声了吧。”他很有自知之明,刚才就是看的太入神一时没想起这是在曲总家里。也不知曲时儒接没接受辛牙的道歉,他在房间门口站了会儿,忽地大步迈到辛牙跟前强势的抢过他手中遥控器,“啪”一声,电视被关,遥控器摔在茶几上,电池掉了出来。辛牙被吓得抖了下,瞥见茶几上的惨案,可怜的遥控器,下一个可怜的就是他了。曲时儒揪住辛牙领子拎小鸡崽子似的把人塞进沙发里躺好,又把早已经备好的空调被也不散开,团成一堆丢他身上,接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客厅的灯,“啪嗒啪嗒”的拖着拖鞋拉上帘子。一气呵成,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辛牙睁着眼看到那抹高大身影回自己房间,然后“砰”一声巨响,砸上门,辛牙被震得闭了闭眼。“……”辛牙翻身把空调被散开盖住自己,黑暗里睁着眼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命运捉弄人,若是今天晚上没有去ICE而是别的地方,说不定就不会碰到曲时儒,自己就不会被威胁,到时候周六手术一做,修养一段时间……可那都是如果,辛牙不知道的是,就算今晚去别的地方,一样会碰到曲时儒。第二天早上,辛牙醒来,曲时儒已经走了,手机上是他发来的消息,说阿七八点半来接他回学校,附带阿七的联系方式,辛牙加了阿七好友,把电话号码保存在通讯录。阿七在停车场的电梯门口等他,辛牙看到他被吓了一跳,是个皮肤黝黑的高大壮男人,脸上几道浅浅的疤痕,接到人,阿七叫了声“辛先生”,辛牙受宠若惊,尴尬的笑了笑跟他一起上了车。车里放着买好的早餐,三明治和牛奶,温热的。“谢谢。”“辛先生客气了,我叫阿七,是老板的贴身保镖之一,以后负责你的安全,辛先生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找我。”透过后视镜,阿七看到镜子里的小男生像只仓鼠一样啃着三明治,腮帮子鼓鼓的,有点可爱。辛牙抬头对驾驶座的阿七微微一笑,“嗯,谢谢。”回到学校,立吏不在寝室,只有尤霁闻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辛牙一进门,他立马冲过去抓住对方手腕全身检查了一遍,紧张问道:“小鸭子,你没事儿吧?我哥他,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辛牙挣脱开他的手,摇摇头往里走,看着神清气爽的样子,尤霁闻松了口气。“那个男人是你哥啊,尤霁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和我的事儿?”辛牙手里还捧着没喝完的牛奶,已经凉了。尤霁闻纠结的皱紧眉,“其实我也刚知道不久,就是,就是上周家里聚餐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尤霁闻的表情更加纠结,似是在想该说还是不该说。“就,就无意间听到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多嘴问了两句,就…知道了。”最后决定还是如实告知。就知道会这样,辛牙叹了口气,“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立吏说的吗?说起来他去哪儿了?”“他喝醉了说胡话,我本来不信的,但他说的那么真,赶巧我哥和他朋友正要回去,我哥朋友好像认识立吏就送他回了家。我当时也是一时没想通就,就把你的事情给我哥说了。这事儿你也别怪立吏,他也是喝醉才会乱说。”“本来嘛,男人怀孕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胡扯,我是不相信的,昨晚上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才没做出正确判断,其实小鸭子你……”“我是怀孕了,你哥的孩子。”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就像尤霁闻说的,立吏那也是在喝醉的状态下抖落出去的,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让立吏喝那么多酒。和醉鬼理论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和曲时儒的口头协议都达成了,索性也懒得再遮遮掩掩,现在辛牙比较好奇的是立吏和那个带走他的人,如果没错的话,是他吧,自主默认为立吏男朋友的靳温邺。“你说的你哥的朋友是位长得很白、嘴角左下角有颗红痣、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