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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大喊一声,我在这里!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弯起了嘴角,垂眸,掩笑。如他们那天在观台上那样,心照不宣。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没有寻见她。闵应有些焦急的搜寻着人群,码头上停泊的船只众多,没有,没有还是没有!赤马的嘶鸣声让闵应本来就焦灼的心,又添了几分烦躁。一勒缰绳,闵应的视线越过摩肩接踵的人群与穆雨棠在空中相接。找到了。闵应翻身下马,牵着不停的打着响鼻的马,直直的往穆雨棠那里走去。周围的人看到他牵着马横冲直撞,刚想开口谩骂,又打量到他的衣着不凡。都低声抱怨了几句,向两边避开。“小姐,老爷在催了”尔竹回头看了看已经等的一脸不耐烦的穆宏伯,扶着穆雨棠的胳膊催促道。程氏也早就迈进船舱,独留穆雨棠停在船舱前,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你要走?”闵应走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嗯”穆雨棠点了点头,帷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起,露出了她瘦削的下巴。“非走不可?”“非走不可”闵应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到穆雨棠的面前。穆雨棠笑着接过,“这次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你打开看看”闵应眉稍弯下,俊逸的脸上添了份柔和。此番动作之下,他的脸上已经蒙了层薄薄的汗。“小姐,就要开船了”尔叶从船舱探出头来,“老爷要发怒了”尔叶压低了声音道。“走吧,省得他过会儿为难你”“你让我走?”穆雨棠拿着木盒的手顿了顿。“我等你,三年后你若不回来…”闵应手里的缰绳攥的更紧了些。“我亲自去广陵提亲”“——好”穆雨棠感觉自己的嗓子干涩难受的紧,眼睛也是热热的,但是脸上的笑却比这夏日的骄阳还要灿烂上几分。船行了起来,穆雨棠将那木盒打开。是一对小木人,一男一女。衣着打扮是闵应与穆雨棠在青山寺初见时穿的衣裳。“真丑”穆雨棠捂着嘴,脸上虽然笑着,但是颊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刚刚那个与你说话的小子是谁?这光天化日的你就跟个外男拉拉扯扯,这就是你学的妇德?”穆宏伯吹胡子瞪眼,仿佛穆雨棠给他蒙羞了一般。“你别忘了,你可是已有婚约在身。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荣王府,你让荣王世子怎么看你?怎么看你父亲我?”穆宏伯越说越激动,脸上疾言厉色的模样,他都有些后悔听那人的话,将穆雨棠接走了。“老爷,”尔竹上前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学的什么规矩?”穆宏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不耐。“老爷,刚刚那位,就是荣王世子”尔竹一脸认真的道。“哦,他就是荣王世子。什么?”刚开始穆宏伯还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时,脸上青红交接,像开了染坊。“小姐,您看!”尔叶指着船窗外,惊喜的道。“什么?”穆雨棠顺着尔叶指的方向看去。少年策马疾驰,白衣赤马。船行的速度渐渐加快,前面已经没了路。闵应策马而立,直到那舟船已经rou眼不见。良久,闵应才默默转回。“小凌,我命你即日启程去广陵,暗中保护穆大小姐”闵应看着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的小凌,“有什么情况立即传信禀报”“是”小凌没有丝毫犹豫的拱手应道。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作者渣手速,所以今天更晚了(抱头)还有一个通知,明天周六更新时间暂时改为23:00左右(仅此一天)。后天周日开始,以后更新时间还是白天12:00,如果加更的话,我会悄悄告诉你们的哈。(有你们在后面甩着小皮鞭,我会努力码的,乖巧jpg)就说今天这章肥不肥,我不短小了(掐掐腰)ps:新文如果感觉还可以的话,可以戳个预收吗(?????),戳专栏可见哦…好了我瞎比比这么多,希望你们不要烦哈?(????ω????)?☆、第二十七章“阿应——”等到闵应骑马回到码头时,看到薛启铭正在满头大汗的等着他。“我半天寻不见你的人影,你这是……?”薛启铭侧头看了看闵应刚刚回来的方向。“已经走了?”“嗯”闵应脸色平静,仿佛刚刚那个策马追出去的并不是他一般。“见面了吗?”“见了”闵应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与薛启铭一同乘马车赶来的乐湛。“如何?”薛启铭擦了把脸上的汗珠,不死心的问道。“……”闵应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背起手往马车那儿走去。“哎!你慢着点。”薛启铭只得撩起袍子在后面追赶着,他虽然年纪比闵应大,但是个头却不如闵应高。闵应这两腿步子一大,就够他受的。上了马车,闵应还有些怅然若失。他有些迷茫,他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和手掌上磨出的茧子。他如今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了,而且他还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他对穆雨棠的感情,已经从最开始单纯的同情,想能帮就帮一把。变成了如今的牵肠挂肚,想日日看到她的笑脸。这就是喜欢吧?闵应将手掌覆在了自己的心口处。每次见到她,那里的那颗心,其实早就比平时跳动的欢快。“哎!愣什么神呢?”薛启铭气喘吁吁的爬上马车,他身子弱些,此时脸色还有些发白,可能是这天太热,有些中暑的前兆。“我早就提醒过你,平日里不要老是猫在桌案前,多出来走动走动,这身子好了,于读书也有益。”闵应将马车上的茶水倒了一杯递了过去。薛启铭接过,嘴里还喘着粗气,将那杯茶水牛饮完,才缓过来一些。“你说的好听,我年纪比你大那么多,此时cao练怕也是晚了,若是适得其反就不妙了。还是算了算了。”他说完,又自己倒了一杯茶往嘴里灌去。他平日里虽然喜欢蹴鞠,但是因为身子羸弱,就没完整的踢下一局过。“歪理。不过,你这歪理也就能哄哄白卓。”闵应不屑的道。明明就是身子娇懒,还跟他扯这些没用的。他娘王氏和他祖母,待他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丢了,怎么会给他找师父来给他罪受?“好了,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