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我,成北陆,一辈子爱萧盷,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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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年2月14日,成北陆和萧盷的婚礼,在京阳中城区老中心城成家祖宅2号祠堂后的老太庙举办。 老太庙最外层墙的大门紧锁,外面收不到一点消息,墙内锣鼓喧天。 婚礼现场没有一个娘家人出席,龙凤主桌的凤桌上只坐着百里和夏灼,唐前来得晚后面人多拥挤,她也坐在了凤桌旁。 省略了一些结亲仪式,萧盷直接穿着主婚纱站在红毯尽头,头顶镶着上百颗钻石的王冠压得她头皮酸疼,微微抬着头舒张颈椎时,一双大手攀上来帮她揉肩。 “你怎么在这?”她一下就感觉出了成北陆的触碰。 “我们一起上去。” 他顺手帮忙整理一下有些歪的项链,这是他这次回国一起带回来的收藏品,原物时196年落部北国一个女富豪定制的私人珠宝,白金底座上镶嵌着六颗正圆10克拉钻石,周围包裹着上千颗细钻,胸前四穿长短错落的珍珠,背后紧贴脖颈7条钻石长链,低端坠着7颗梨形钻石,从两侧向中间依次递增大小。 项链和王冠,加上同系列的耳坠,压得她脖子往上几乎都没有了知觉,但她的背从来没有挺得那么直过。 “背挺直一点,再往前站一点,挽着我的手臂。” 成北陆朝她支起一点臂弯,萧盷还没动,原予从后面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来来来,润嗓子的,喝一点,然后这个含片先含着。” 男人看着她们折腾,皱起眉, “你怎么了,生病了?” “感冒了,嗓子哑。” 萧盷今天第一次张口说话,嗓音沙哑,嗓子里有颗粒感。 原予把空杯子放到一旁,帮她整理巨大的裙摆,拖着往前走一步,挽住成北陆。 “言哥在那边。”他给原予指了一个方向,她和萧盷都没看他。 新人面前的红门被拉开,他们一起沿着红毯往前面走,漫天的花瓣,金丝和彩带。 红毯尽头的舞台上站着一个男人,萧盷只是看到一个轮廓,就僵住不动了。 成北陆拉不动她,低头凑到她耳边半开玩笑, “干嘛呢磕磕巴巴的,多大的场子丢多大的人。” 她愣愣地看着成北陆,口红下的嘴唇毫无血色。 “我们的新郎新娘都太激动了。” 老林站在台子上朝他们拍手,萧盷低着眼睛硬着头皮往前走,这么多年他都没什么变化,这人rou真是永葆青春。 老林拿着麦克风充当证婚人的角色,他站着的位置靠近萧盷,她一直没有抬眼,指尖都在颤抖,她实在心慌,眼神偶尔瞟向角落里陪她站着的原予。 原予伸头朝台上望去,萧盷的眼角含着半滴眼泪。 终于熬到交换婚戒的环节,相互改过的戒指推到无名指上,成北陆还额外给她戴上一颗新订做好的圆钻戒指,7克拉,平时戴出去不会特别显眼。 礼成。 萧盷拿着成北陆爸妈给的改口大红包,被扶着走下台阶,原予在下面接她,从后门出去换礼服,她一直呆呆的,眼神不聚焦。 “怎么了?手这么凉?” 原予蹲在她身前,捂着她冰凉的手,萧盷的眼神落在她脸上。 她是萧盷来到平国上学后才认识的人,她们是同学,在学校宿舍住隔壁,高一前一个学期他们没有任何交集,那年寒假时在校外遇见,一见如故,她只当她是普通同学,是她的好朋友,她对她好好毫无保留的好。 那滴眼泪从眼角落下,萧盷低头抱住了原予。 “没事,我就是特别开心,我这辈子能遇到你。” 萧盷在后面换了一套红色的旗袍,收拾戴得是原予送她的礼物,一整套翡翠项链耳钉桌子戒指,她跟着成北陆挨桌敬酒,将平国如今的上层领导见了个遍。 敬酒结束时已经快到黄昏,她昏昏沉沉地走回原予身边靠着,身边吵吵闹闹。 岑桑南来到凤桌,正和夏灼拉扯,夏灼10号那天亲手毒死了他们结婚后唯一一个私生子,男孩的母亲抱着冰凉的尸体在门口哭嚎,男孩的父亲,岑桑南,眉头紧皱几天,终于还是为了公司声誉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夏灼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 京阳市解放北区公安局接到电话报警,位于西新路32号文远苑别墅区绿化保洁员称,他在打扫公共区域卫生时闻道4号别墅里发出浓烈的臭味,他从一楼窗子往里看,看到一具疑似尸体。 警察在下午3点到达别墅,敲门无人应,破门而入,在一楼客厅里发现一具腐败的尸体,经过别墅信息初步判断死者为失踪三月有余的石油大亨魏湖海,任职平国石油化工国际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是平国唯一一位在多吉洲拥有7块百分百股权油田的超级富豪,尸体身旁有一部手机,没有密码,打开后里面有上百条视频,全部为面具斗篷人参与聚众yin乱的证据,警方还在别墅仓库房内发现一条地下密道,一路向前走遍发现了yin乱场所,当时正在发生一起活动,所有人员均被警方当场逮捕,经过三个小时的审讯,最后只曝光出参与聚会的电影演员,平国顶级影后潘叶,案发时她正戴着狗链子匍匐在两个男人中间。 下午五点整,京阳市公安局发布警情通报,平国木语集团董事长陈苍以洗钱罪正式逮捕。 萧盷坐在桌边看到这条消息,她好像也不是特别惊讶,扣下手机,旁边有两家的男孩女孩看对了眼,他们的朋友们在撮合起哄,热热闹闹的,看着像电影里都演不出来的人。 她有点羡慕地看向那边,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忍不了了,用力地清嗓。 萧盷转过眼神,成襄绪的表情阴暗到能将她撕碎。 “干嘛?”她端过一杯酒。 “你说干嘛。你干嘛和他结婚?” “你不想和我谈恋爱,还不允许我和别人结婚吗?” 她缩回成襄绪想要拉住她的手, “按照辈分,你现在应该叫我婶婶吗,来,叫一声,我也给你一份改口红包。” 成襄绪还是那么暴躁,他处在爆发的边缘,萧盷探过上身,凑近他的耳朵, “冷静,别在我的婚礼上发疯,看不下去你现在就走。” 他一把抓住萧盷的手,压在桌子上, “我叔呢?” “喝多了,后面躺着呢。” “你就找了这么一个酒量不行的?小酒鬼?” “滚。” 萧盷从原予那里结果自己铃响的手机,不再看成襄绪。 李珩忆打来的电话,她接起来前深呼吸几次。 “喂?” “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没事,能听清你说话。” 李珩忆也深呼吸一次,猛地抽气, “我想了好久,可我还是喜欢你。” “我们都没接触过。”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信啊。” “我也信。” “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我不想知道。” “那好,年后,你在剧组等着我。” 婚礼晚宴拉开序幕,参加的亲朋好友都带着面具斗篷起舞,这是新娘自己设计安排的假面舞会,但她自己却没参加,一直坐在角落里喝酒。 舞会正到高潮,萧盷身后贴过来一个guntang的胸膛,成北陆睡醒了,从后面抱着她吻,没人看向这边的角落,他抱着萧盷直接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