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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延禧攻略同人,愉贵人x怡嫔)

    

宫墙柳(延禧攻略同人,愉贵人x怡嫔)



    新来的那个姑娘真好看,但是她怎么总是不笑,若是她笑了,即使帝王,也要为她倾倒吧?

    她想着,望着,窗外那个姑娘,却不料那人回眸,便对上了,她失神了一刻,便很快缩回窗后。

    她真好看啊。她想。

    人人皆知,皇后贤良淑德,皇帝深爱皇后,于是,她们这些,不起眼的,便是被拉进来充数的了,可庭院深深,宫墙重重,她们这些人,便只能,在这深宫里,享不了荣华,也换不来真情。

    她没过几日便来看我了,一开始怯怯的,眸子里闪动的全是好奇的神色,再过几日,便熟起来,说到好笑处,便用帕子掩着嘴角,轻轻笑起来,只露出一双眸子,也眉眼弯弯,荡着水。

    月正懒着,窝在云那不肯动弹,她却端坐着,似乎有些心事,却又似乎只是在发呆,我悄悄靠近,不敢惊扰她,却还是失败了,她惊醒过来一般,转身看我,我有些尴尬,却掩不住心底那不知名的喜悦,我只好望天,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

    “今儿个月色可真好呢。”入眼的,却是躲在云里迟迟不肯出来的银光,一丝也不肯泄出来。

    她也跟着我望,似是被这漆黑漆黑的空吓到的一晃神,却又轻笑起来“是啊,月色可真好。”

    我有些羞怯起来,暗恨自己的不识趣儿,却又听她言“可惜,不及jiejie眸里的半分月色。”

    我几乎一瞬间就烧了起来,似乎连思考都不会了,便只能胡乱答着“meimei又说笑了,meimei才是真的好看!”

    她被我着不似说笑又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夸奖惊了一下,紧接着便笑得更灿了,“可是,在我眼里jiejie才是最美的,这可怎么办。”

    我慌慌张张地起身,又慌慌张张地辞别,“夜不早了,我便回去了,meimei也早些睡下罢。”攥紧了手帕,走几步却又想回头,看看她是不是依旧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又过几日,便闻得皇帝突然翻了她的牌子,许是她刚进来,图个新鲜,反正皇帝最爱的还是皇后,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在这深宫之中,怕是连雀儿,也不敢乞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心是这么想着,却坐立不安起来,想她快不快活,想她开不开心,想她委曲求全,还是翻云覆雨。思来想去,在榻上辗转反侧起来,已是三更天了,却又忽然想到,圣宠眷顾,又有哪个女子不开心呢,如此便睡去,虽是如此想来,却依旧隐隐不安。

    天一大亮,她便出门急匆匆地候着,等她起来,想问候她,光是这么想着便反反复复踱来踱去,只等着她出门。

    “吱嘎——”门便开了,立着得是个俏生生的人儿,如往常一般望着我,笑得明媚,似昨儿个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满口的话便梗在肚里,一见着她这般笑,便索性什么都忘了,跟着她痴痴笑起来。

    她向我走来,我发现我的心开始毫无规律可循的狂跳起来,砸得我意识都开始昏沉下去。

    “jiejie这么看着我,莫不是要吃了我。”耳边突然响起那脆亮的声音。

    “怎,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老虎。”我开始慌忙躲避,躲到她身侧,紧接着开口“倒是meimei,贴得我这般近,是想要吃了我吗?”一抬眼却正好撞上她那玉般的颈,只是上面那抹倒是刺得我眼疼,我便突然想起今儿起个大早是为何了,她似也有觉察,捂住那抹红,我噤了声,又定了定神,便开口

    “皇上待你可好?”本是想怜惜着她,语气间却带着几分酸涩,几分嫉妒,倒是有些像怨妇般惹人嫌累,我隐隐后悔了起来。

    “自然是好的。”她却应答起来了,低垂着眼眉,倒是极为乖顺的样子,或许昨晚的她也是这样的吧,定是极为讨得皇帝欢心吧?我不知自己怎么这样想起来,像是嫉妒她可以得到皇上的宠幸,又像不是,但那一定嫉妒的心情。

    “也是,这宫里,谁不爱皇上。”我的酸气越来越浓,我自己似乎都能闻见。

    “我不爱,”她忽的抬起头来,我被她一惊,刚要开口告诉她这是大不敬的话,以后莫得再去说,便看见她又缓缓开口,“我爱你。”那语气,带的竟是斩钉截铁般得认真,我的心突然又开始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盯着她的眸,却从中找不出半分玩笑的意味,我似乎是知道我的心为何这般跳着了,也知道我语气中的酸涩是哪里来的了,可我却慌了,我推开她,踉跄了几下,便跑回房中,这次却连个借口也没心思找。

    我没看见的,是她,在我站立许久的空气里,捻了捻指头,又嗅了嗅,一脸沉醉的模样。

    我将自己沉在褥里,她说爱我了,我想问也是爱惨了她了,只是这深宫里,又有什么资格谈什么爱不爱的呢,更何况,是同为女子的我和她,我将头埋在枕里,似乎将我的爱与恨也埋在里面了。

    往后半月,我见了她也是低低招呼一声,只是目光却从未敢与她交接过,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躲她,我甚至,不敢看,她那往日容着灿灿星河的眸里,是失落,还是深情,我是低着头,与她擦肩而过。

    却闻得皇上又召她了,她的滋味定是好极了,不然皇帝也不会回味无穷,我回过神,掐灭了我刚刚那如地痞流氓般的意yin,却一夜未睡。望着天有了几分亮,便顶着满眼酸涩,出了门,一出门,却正见她坐在凳上,呆呆地望着我的门,一见我,又飞快地低下头,我一愣,却又好笑起来,但很快便收了心思,问候一声,便转身离开,等着晌午过去,日暮过去,却又看见她在石凳坐着饮酒,一杯接着一杯,毫不间断,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么糟蹋自己,便走上前,握住她的腕,“行了,不会醉吗?”我知道我快收不住了。

    “醉?醉了也好!”我一个没拦住,她便又往嘴里送了一杯,她望向我,脸色有几分酡红,眸色也不似往日清明,那已不是灿若星河了,而五月里的夏花,使人看着就要醉上一回,“醉了梦里便有你了。”被她这一声惊回神,才晓得自己失了分寸,想硬下心肠,甩开她的手腕,“你要喝便喝,我管不着你。”却是心疼着自己她这般不爱惜自己,脚踏出声响,想引起她的注意,又好像只是生气,便快步走回屋子里,她好似忽的清明起来,“别走,我不喝了!我真不喝了!”便也跟着我跑回屋里,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情刚才全是为了气我?我背过身去,生着闷气。

    她在背后倒是嘈杂,念念叨叨说着我错了,不喝了,别生气,几句话反反复复的重复着,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人不自惜也没个数,笑的是这人孩子似的,做错了事便一遍遍地道歉。

    我便开口骂到“你自己这般不爱惜身体,喝坏了找谁赔去,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剩下的字被她吃了去,满口的酒气带着香,铺天盖地的向我扑来,我愣了一刻,便马上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她,“你干什么!”我感觉脸上的温度“腾”地一下火烧火燎起来,不知是怒极还是羞怕了,还未待我说下重话,她便又扑过来,发了疯似地,不顾一切般地,扑过来,发了恨地碾着我的唇,我不依,却又隐隐期待着,直到,她的舌撬开我的齿间,极尽搜刮着我口中的一切,我便软了手脚,再也推不开她,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她才开始不徐不疾起来,轻轻舐着我的牙根,让本就无力地我,浑身酥麻起来,我忍不住地嘤咛一声,又开始怪起自己不知羞耻起来,却忘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她又开始舔起我的上颚起来,那儿难受地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便又开始挣扎起来,她仍是不依不饶,缠着不放,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时,才放开我,我大口喘着气,还没开始责骂她,她便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砸在地上。

    “jiejie为何不理我了,我这般爱着jiejie。”

    得儿,这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瞧她那小模样,也真是惹人心疼,若是皇上……,我怎么又想起皇上了?!虽是思绪万千,却还是柔下声音,哄着她,“我哪有不理你啊,要是不理你,我今儿个就不管你了。”

    她一听,那雨下得便更大了,“你就是有不理我,你今儿个还骂我!”那泪簌簌地直落,看得我跟着心疼。

    “我哪是骂你啊,我是气你不爱惜自己。”算了算了,喝醉酒的小孩,哄着吧。

    “真的?”她止住泪,顶着一对小桃核望着我。

    “真的。”我看着她那对桃核,笑了。

    “那你证明给我看。”这小孩似是给点阳光便灿烂,开始提要求了。

    一心想着哄好小孩的我,没注意被她带进了圈套,“怎么证明?”

    “你要亲亲我,我才信。”她眯起眼来,似是笃定了一般。

    “这样不好。”我违心着说。

    “又怎么不好,你定是嫌弃我了。”话还未说完,眼瞅着眼里含着水盈盈的,又要落珍珠了。

    “没有没有,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怕她一哭起来不可收拾,我便急匆匆地堵住她的嘴,她又眯起眼来,嘴上却不饶我,本只准备蜻蜓点水的我被她牢牢缠住,又被她带着跑了神,我忘记了推开她,也忘记了她和我是什么身份,也并不记得这是戒备森严的紫禁城,我只想起了初见时她的模样,和她望见我时,那对勾人眸子里的星光,以及我望见时她时,毫无规律的心跳。

    沉沦。我似被她的酒气沾染了,也跟着一醉不醒。可我又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盘扣的动作,也能清楚地听见她指尖划过柔锦的细碎声响,我想,我该是没醉的,却意识浑浊起来。我的腿脚已然散软了,她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抱着我到了榻上,紧接着,又狠狠扑上来,一边碾过我的唇,我的耳垂,反复蹂躏,直到它红透,一边接着解过我的中衣,最后,一把扯开我的,肚兜,而后,她的头向下,轻轻啃咬着我的锁骨,再向下,一手扯着,一嘴含着,两个都被她占了个遍,我感到身上有股热气,顺着她的嘴,蒸腾着,胸前那两团反反复复,被她啃咬着,没完没了,她似逮着什么美食一般,吃个不停,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便想着开口推拒,“不……啊!”哪知一开口,便尽是不成调的呻吟,我赶紧咬紧牙关,防止它逸出来,她似是知道了我所思所想,伸出两根手指,搅着我的舌,不让我闭口,如此,那本就难以掩住的呻吟如今更是逸了满屋,我闭眼,做起了掩耳盗铃之事,似是闭眼便听不见那出自我口,软的不像我的呻吟一般,她又开始向下了,吮过我的胸口,接着便移向了小腹,流连片刻,便移向了,那羞人的地方,我早已知道那处是如何黏腻,便忍不住要合上腿,哪知她挡在中间,偏是让我进退两难,而她偏偏直勾勾盯着我那处,我开始恼羞成怒起来,正与开口骂她,她竟低头含住了那处,你字刚吐了出来,又化为满室春色。

    这篇自然是好几年前的了,不过一直也没地方发,最近闲的没事在这看文看太多了,发觉有点多,只能赚点书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