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少主昏倒/倾月幽兰受罚/蛋:梦中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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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少主昏倒/倾月幽兰受罚/江湖事起 这牢房里光线并不明亮,江御凌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她已经打坐了四个时辰,她的心情已经平复。 没多久,有人送来了食物。她接过食盒,打开一看。 夏红钰并未克扣她的吃食,那饭菜也是丰盛的。 一碗米饭,一份小菜,甚至还有点鱼rou。 她不怕夏红钰下毒害她,夏红钰是个很自负的人,哪会用这种伎俩,但也不会让她完全放下戒心。 她味同嚼蜡的吃着米饭,心里想的却是如何算计。 她低头一看碗里的米饭,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物什,是一张卷起来的细小纸条, 她打开一看,神色凝重的她抬起头盯着外头的护卫,随即她把纸条塞进嘴里随着米饭咽了下去。 她还没吃完,发现外头来了人,果然,夏红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夏红钰在护卫打开牢门后走进来,一脚把那小矮桌踢翻,那小矮桌上的饭菜洒落在地上。 江御凌从容不迫的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江御凌,你敢骗本尊。你倒是挺能耐的,呵呵!”夏红钰盯着江御凌,恨不得喝其血rou,碎其骨头。这番问罪的势头倒是不像平日可怕的夏红钰,也不像是魔教教主,倒是像是个胡搅蛮缠的疯子。 “我为何要骗你?你要是信了我才觉得惊奇。这世上恐怕没人比教主您更多疑的了,我怎么骗得了您呢。”江御凌露出讽刺的笑来。 “你说你没下毒,我儿又怎么会病倒?昨日他还好好的,今天下午就病倒了。”夏红钰目露凶光,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江御凌,我儿要是有个好歹,你别想活过明天。” 夏红钰放下话转身离开。 江御凌隐忍着,只有她紧紧捏住的拳头泄露了她此时的愤怒。她的确是没有给燕长空下毒,那次喂他吃下去的不过是普通的解毒丸,是吓唬燕长空的噱头罢了。 那孩子,莫非是有其他隐疾?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要说到两个时辰前。 燕长空身为少主却只能安居一隅,他觉得无聊至极,近来又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平日里本就心绪不宁,又经历这些事,他会受到影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本就身子骨弱,偷偷练些把式强身健体,然而作用不大,他一旦心绪过于激动就会头晕脑胀甚至昏迷。 下午他本是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跟幽兰踢蹴鞠,幽兰毕竟是个小女孩,她也爱玩,两人虽然踢来踢去的毫无乐趣可言却也玩的很投入。 哪知,他觉得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坐在石凳上,他看着幽兰玩,幽兰把蹴鞠玩成了毽子抛来抛去的,抛了几下终于没接住掉在地上,蹴鞠滚到了他的脚边,他起身想弯腰捡起来,却觉得身体越发不舒服。 “少主,您怎么了?您脸色好差,我扶你去休息。”幽兰担心的跑过来。 然而少主摇摇头,拒绝了幽兰的搀扶,把蹴鞠捡起来抱在怀里,等他站直身体,却是整个人僵了一下! “少主?!”幽兰担忧的唤道。 幽兰惊慌了,只见少主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幽兰吓得赶紧抱住少主,蹴鞠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少主,您怎么了?少主——” 少主昏迷不醒。 宁大夫把完脉,神色凝重,他看着少主沉睡的脸庞,他摸了摸下巴,转头对站在身后的众人说道:“少主今天突然昏倒,老夫也是摸不准是什么原因,今日少主并未做什么太大的活动,劳累也不见得,他身体比之以往好多了,但是如今日这般突然昏倒,倒是少见。” 然而教主神色阴森,宁大夫暗自抹了把汗,接着说,“教主不必忧心,老夫亲自守着,待少主醒来询问一番,看能否找到原因。” 教主听后点了点头,应允了。 “倾月幽兰。”教主唤道。 两人应声:“属下在!” 教主走出房间,来到屋外,两人跟随教主一起。 她们知道,教主很生气。 “可知错?” “属下知错!请教主责罚!”两人回答。 “好。”教主出手,一掌击在幽兰胸口! 幽兰被那强劲的一掌给击退好几步倒在地上,血喷洒在地面,幽兰脸色苍白,她恐惧的瞧了一眼教主后再也不敢看一眼,也没有力气去看。 教主面向倾月,倾月木着脸等着教主处罚,生生受了一掌,倾月虽然没有幽兰那么狼狈,却也是抿紧嘴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倾月缓慢的跪倒在地上,嘴角的血多了滴落在地上,晕开成一朵朵血色的花。 “倾月,你别以为仗着少主对你的喜爱你就可以越矩,你真当本尊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你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本尊一清二楚。别天真的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否则本尊就让你一辈子待在暗道里直至死亡。” 教主没有怒骂,只是警告了一番,罚了她们俩就离开,留了几位护卫守着。 等教主离开,幽兰又是喷出一口血,染红了地面。 “幽兰,你怎么样。”倾月艰难的爬过去查看幽兰的伤势。 幽兰整个人都开始迷糊,她难受的很,身上好疼,胸口碎裂了一般,她推开了倾月,眼泪从眼眶里涌出,她带着哽咽,“我们早晚会,咳咳,咳咳咳,会死在这里,咳咳,呜……” 幽兰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她被教主那一掌打的伤到了五脏六腑了,她甚至觉得,马上就会死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几乎快看不清倾月伤心难过的的脸庞。 “幽兰,你别吓我,你没事的,你别……”死之一字,她哽咽着说不出口,她发现自己也流了眼泪,胡乱的擦了一下,可是手上是自己吐的血。 “倾月jiejie,幽兰jiejie。”元歌和昭玲来了,她俩把她们扶起来。 元歌和昭玲到底还是孩子,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惊的有些胆怯,幽兰昏死过去,元歌只能抱着她回去安置,昭玲想把倾月jiejie也带回去,却被倾月推开了。 “你们照顾好幽兰,我,我就不用了,我要守着少主。”倾月勉强站稳了,踉跄着走向少主所在的屋子,教主留下的护卫没有拦着她。 宁大夫赶忙走出来,走到元歌跟前,查看了幽兰的脉象和伤势,随即从袖兜里拿出白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把药丸塞入幽兰嘴里,让幽兰咽了下去。 “你们带幽兰回去,我给她吃了固元丹,老夫会在午夜前再去看她,她应该能撑到那时候。在这之前,就拜托两位姑娘照顾她了。”宁大夫说道。 昭玲咬着唇,没有办法,只好把幽兰带回去。 宁大夫走回去又给倾月探了探脉象,脸色开始担忧。 “倾月姑娘,你这伤,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好不了了,教主下手也太重了,要是再重一点,你怕是五脏六腑具裂,你只是因为自身武功高于幽兰,才不至于伤的太重。哎……你们这些人啊……”宁大夫摇头叹气。 零三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他面无表情,犹如木头。 倾月跟着宁大夫回到少主的床榻前。 少主还是昏迷着。 倾月此时浑身发冷,她脸色苍白如纸,可是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少主。 她有一丝的动摇。 到底,这一切值得吗? 为了少主丢掉性命。 方才教主的话已经明确的告诉她,她的一切算盘,教主了如指掌。她就像是在教主手心里跳来跳去的蚂蚱,可笑至极。 师傅,堂主,和那些孩子们的身影浮现在脑海,她闭上眼,他们的音容笑貌一一略过。 【倾月啊,你又不好好练武了,将来你怎么出人出地?到时候怎么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师傅…… 【倾月姐,我们上山里打猎吧,上次我见到了一只狐狸,好想抓住它,养狐狸肯定很好玩。】 小豆子。 【倾月jiejie,你好厉害,这个花绳我都不会编。】 梅花。 【倾月jiejie,来陪我们一起玩呀,好不好嘛。】 那些孩子们啊。 【来,我们喝一杯,咋们倾月姑娘酒量可好了,小瞧不得,小瞧不得。】 大哥们。 【倾月,你长大了,你可是我们回春堂的最聪慧的孩子,我们都看好你。】 堂主欣慰的摸摸下巴,长辈们都对她有些极高的期望,可是她却别无选择。 能回去吗? 回不去了吧。 她所做的一切,一旦失败就会让她一无所有,就如现在,要不是宁大夫医术过人,幽兰怕是无力回天。这才刚开始,就要面临失去朋友失去姐妹的风险,她该怎么面对? 倾月神情恍惚,可是脑海里又闪过幽兰的笑容,最后停留在少主的面容上,少主的一颦一笑,刻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倾月jiejie,你可真笨。】 【倾月,你怎么会如此木讷。】 【倾月jiejie……有时,真的羡慕你们……】 【你就是新来的小jiejie?】 少主的笑,少主的哭,少主的顽劣,少主的乖巧,她都深刻在心上。 少主所有的一切,她都记得,仿如昨日。 可是……她该如何做? 她知道不该耽于情爱,可是谁又能逃得过?至少,她在情爱上无愧于心。 “倾月姑娘?”宁大夫唤了一声倾月。 她回过神来,见宁大夫担忧,她摇摇头,随即坐在一旁。 天黑后,教主身边的小喜来了,小喜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她大方得体,面带微笑的向他们都行了礼,把教主吩咐给她的送给宁大夫的食物送到后,问了几句少主的情况就离开了。 宁大夫把食盒分给了倾月一半,“不介意的话,吃点吧,你要是倒下去了,少主到时候醒来估计会很难过,这孩子,其实……嗨,老夫不说了。”宁大夫又替少主把了一下脉,心里有了谱,他就自己去一旁用餐。 他可不能出事,少主毕竟是那位的孩子,他得好好的看护着。 而教主这边,她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手上拿着一份信件,案桌上还有几份,都是各地的分舵快马加鞭送来的。 先前传下去的密令,各方分舵派人调查江湖中人的集结情况,现在已经有了较大进展。 沈墨风沉默的站在一旁,手里也拿着一封密信,她神色凝重,盯着手中的密信,她说道,“教主,接下来,您要怎么安排?” “呵呵,这倒是有趣,几大门派合起伙来想踏平我摩罗教,有点胆识。”摩罗教名震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其他江湖门派对摩罗教有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夏红钰把手中的信件拍在案上,脸色沉沉,“既然这群老东西想玩玩,我夏红钰岂有不应之理。” “让人给他们带话,我夏红钰在这里等着,他们若是有本事就攻上来,我夏红钰应战。”夏红钰丢下一句话就甩袖离开。 沈墨风捏紧了手中的纸张,回答了一声,“是,教主。” 夏红钰离开书房后,来到了燕涵这里。 燕涵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他此时正坐在榻上看书。 屋里有着夜明珠点缀的亮如白昼,而长相俊逸的燕涵虽然一头雪白看着像个病恹恹的木讷男人,可此时坐在那儿就似天上的仙子正在煮酒论道。 夏红钰走近,燕涵毫无所觉,等到身边有人坐下,他才发觉是夏红钰来了。 夏红钰揽住燕涵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她亲昵的蹭了蹭燕涵的脸颊,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宁静。 只有见到燕涵的时候,她的整个人才会安心,她虽然是一教之主,但她并非铜墙铁壁不会受伤不会疼痛。教中事务让她烦躁,她却不能不管,她毕竟是教主,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掌控,她喜欢掌控一切,但又觉得麻烦至极。 她抱着燕涵,心情也好了许多。 燕涵没有动,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他翻过一页,继续看书籍上的文字。 没多久,身旁响起夏红钰的声音,“阿涵。” 燕涵没有反应。 怀里的兔子被夏红钰拎起丢在床下,他的腰封被夏红钰的手扯掉了。 夏红钰亲了亲燕涵的侧脸,舌尖舔弄了一下他的唇角,但是马上又离开,侧头舔弄他的脖子一侧,耳垂被含住吸吮时他整个人僵了一瞬,夏红钰的手抱着他,一手已经探进他的胸口衣襟里。 单薄的内衫毫无阻碍的被扯开,露出了肩头。 “呃嗯……”胸口的rutou被捏的疼痛不已,他忍不住痛吟一声。夏红钰随即放轻了力道,揉弄他的rutou和胸肌。 夏红钰的呼吸逐渐沉重,她在燕涵的颈上留下了一个艳丽的吻痕后,她方才揽着燕涵腰的手把燕涵的脑袋控制住压向自己,亲吻是如此熟稔无比,吻结束后,她抵着燕涵的额头,“阿涵,看着我。” 燕涵似懂非懂,他抬起头张了张微微肿胀的嘴唇,只是双眼无神,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