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岳临江最厌恶的人来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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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临江飞身回了峰顶,站在苏钰暖的院子前,没有进去。他的喉咙滑动,一看见那间小院子的窗户便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声色犬马,脑海里甚至连音都配好了,苏钰暖那种细细密密的,像被欺负了的娇弱的小猫的声音。 他将手贴在自己腹部,气海亏空的灼烧感越来越重,已经不允许他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挥袖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峰轻跃而去。 以往他闭关的地方一直是在苏钰暖小院子的后山,离得近,也能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动向,可最近这几次闭关则有些不同,他身上的真气暴走的越来越厉害,因为时长牵挂着她,他总是静不下心来,稍稍呆上一会儿便要外放出内力感知她,搞得真气常常暴走,长此以往,闭关就是纯纯在浪费时间,压根没一点儿用。 因此,他不得不另辟了一处洞xue作为闭关之所,将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按回肚子里,把苏钰暖的安全全全托付给山顶的结界。 这药王山上,只有他对阵法最为精通,就算是吴桐那个对小暖儿一直有所企图的老头也拿那阵法一点儿办法没有,既如此,想必他离开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 …… 苏钰暖的院子里,岳临江走后的房间内,正有一道火红身影矗立在床前,隔着床幔,纱窗,园中的桃花树,看着因为真气暴走消耗所剩无几已经无法感知到他的岳临江转身飞身而去。 他勾唇一笑,眼底闪过狡黠,随即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苏钰暖软嫩的脸。 随即他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侧躺在了苏钰暖身旁,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唔……”苏钰暖睡得很不踏实,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累昏迷过去了。 她感觉岳临江越来越精虫上脑了。已经连续好几日了,做了晕过去,醒过来再做,以前还有出去放风的时候呢,这几日她感觉连外面的阳光都许久未见了。 清晨好不容易去外面秋千架上坐会儿,还没感受够阳光暖洋洋晒下来的感觉,便又被扛了回去。 啊,屁股都麻了。到现在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塞着的感觉。 周围有一种有点儿陌生的气息,不像是岳临江那个混蛋身上清清冷冷的味道,反而带着点儿莫名的灼热,像火一样激烈,尖锐,却根本不温暖。 苏钰暖费劲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满目的红,对面那人的五官还没有被看清,嘴唇上便已经被两片温热贴上了。 苏钰暖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唇瓣薄厚适中,软嫩的触感,咬下去的时候有种弹牙的感觉,约莫是没什么力气,却本能的抗拒,她一直不停的晃动,后退,这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反而平添了乐趣。 “唔……”良久终于被放开了,苏钰暖才终于看清了这个陌生的登徒子是谁。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苏钰暖耳根红红的,看看自己现在这种光着屁股的形象,死死的拽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问道。 来人,正是那林逸倍感担忧的大师兄林燃。 林燃舔了舔唇瓣,原本英朗的五官立刻添了一分媚气,衬的身上红衣如火。 “我来这,自然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消息有点儿突然,苏钰暖当机了一会儿。随即反应了过来,眼眸亮亮的看着对面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少年。“带我走?!我可以离开这儿了是吗?!” 林燃眼里闪过心疼,看着这个一直以来被囚禁的女孩儿眼底的希冀,心中又极怨愤那个该死的药王。 “是的。”林燃笑的灿烂,“我已经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办法,我终于能带你离开了。” 林燃上前拥住她,心里也是激动地,这四年来,他一刻不停的苦练武功,就是为了今日,就是为了能将他心爱的暖儿从岳临江的魔爪下抢走,哪怕他的暖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他付出了多少努力,甚至早就忘了四年前他为了将她救出来受了多少苦。 哪怕此刻,她不熟悉他,他也要先将她得到手,也算是为自己这四年日日夜夜想着她念着她的那颗心,一个慰藉。 “内个,大师兄。”苏钰暖将他推开,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你能帮我找来衣服吗,我这样……没法离开。” 苏钰暖其实心里是有点儿复杂的, 林燃身上那种带着目的和侵略性的感觉太明显了,搞得她都有点儿怕他。 而且说白了,自己和林燃根本没有见过几面而已。 岳临江偶尔会闭关,她便被锁在这个屋子里不能出去,屋子里的陈设一成不变,几乎没什么东西能令她排解无聊,最多只有隔间里岳临江的几架子藏书,这个男人在这一段时间里可没少来,而且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待不了太久,莫名其妙的和她说一些深情款款的话,说自己总有一天能带她出去。 苏钰暖其实也是对他抱有希望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岳临江有的时候又太过分,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她早就过腻了。 可如今真的这一天到来了,苏钰暖却又有些退缩了。 外面是向往的,但也是未知的,谁都不能保证她独自一人在外面活不活的下去,而面前这个带她离开的人,她对他不熟悉,不清楚,甚至有些惧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所以她想把他支开好好想想。 林燃眼底浮现出怒火:“岳临江这老贼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如今竟是这般对待你,连衣服都……” 苏钰暖脸上有点儿挂不住,无论是谁就这么在别人面前赤裸着都会很羞涩,更何况她的衣服被夺走这件事,还是一件令她极其悲愤的事。 从前的岳临江还正正经经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徒弟,教她武功,教她防身之术,而且教的很严格,好像她学不会,就要被全世界欺负似的。那时的他冷静克制,只有有的时候,会浅显的表达出了一些对她不一般的企图,有时是抱她一会儿,有时是冷不丁亲她一下,有时夜半的时候还会偷偷跑过来搂着她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苏钰暖自觉不对,她虽然没了从前的记忆,却也是知道男女大防,师徒伦常的。 于是,她跑了。 当然她不是为了离开岳临江,那是她的师傅,她自是不会逃离师门的,她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表示抗议,反抗,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躲到了一个山头头上,躺在山顶的草地上摸着上空飘浮着的,触手可及的云。 她没想到自己离家出走的行为会让岳临江这么生气。 那天的岳临江疯了一样,把断章山轰的乱七八糟,四处残垣断壁,就连他自己,也被乱窜的真气轰的破衣烂衫。头发散乱着,双目赤红着,显然已经走火入魔,踏上她所在的那片草地的时候,满地花草瞬间卷曲枯萎,翻起灼烧的棕红色,在看到她之后,连半点缓和的迹象都没有,像猛兽一样的扑了上来,然后…… 然后苏钰暖不敢想了,初次太疼了,身体像裂开了一样,吻痕,牙印儿,细细密密遍布全身,青青紫紫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得有一天一夜,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已经灵魂出窍了。 自那之后,她就再没出过这间房间,穿上过一件正常的衣服。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林燃说着,飞也似的消失了。 苏钰暖这才放松下来,看着上空的纱帐不语。 其实她早就想离开这儿了。 倒不是说岳临江对她的控制有多令她难以忍受,而是因为这些年来,那梦里越来越清晰的过往。 岁月太真实,头部重创也不能把那些轰轰烈烈,屈辱苦难泯灭,随着她的武功越来越精进,已经逐渐展露开来。 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没有弄明白,若是一直呆在这里,只会停滞不前,她想报的仇,想弄明白的事情,想相认的人,都只会是一场空。 如今和林燃离开……倒不如说是岳临江一时疏忽给的机会。 林燃说回来很快,但是因为没有想到过她没衣服这一点,所以没有准备,时间又紧,所以只得拿了自己的几件衣服过来。 “暖儿,只能委屈你了,等出了断章,到了最近的集市,我再给你买。” “谢谢师兄。”苏钰暖看见他手里的衣服顿时一喜,可双手接过时,林燃却并没放手。 她疑惑抬头,却见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只见一双嫩白的乳,印着浅红的手指印儿,正因为她手臂放开被子滑落,暴露人前。 苏钰暖连忙回护,却已然来不及了。 林燃一把把衣服拽了过来,将被拽的身子前倾的苏钰暖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被子被剥了个干净,不同于岳临江的,灼热粗粝的手捏向了她的胸前。 “师兄,你放手,我不要!”苏钰暖有些慌神了,她推拒着,甚至理智清醒的带动功力打了出去,却是在林燃面前无济于事,石沉大海。 “暖儿,我原本想等你记起来的,可是要怪就怪那岳临江,不要脸面的占有了你,我不甘心。凭什么,你本来应该是我的!” 林燃脸上露出愤恨,两下将自己扒了个干净,露出宽广的胸膛紧窄的腰线,将苏钰暖的双手上折,按在了头顶的薄衾里。 “别,师兄,有话好商量,你现在上了我,就不怕我会恨你么?!” 苏钰暖慌了神,说话的时候身子都是哆嗦的,门户大开的胸乳顶上的红梅,像是神话里雪山顶沐浴的红日。 “暖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心悦你已久,就算是那岳临江都比我不过,你不过是失了记忆,便要将我的一颗心碾碎全全当做是捧脏土吗?!” 林燃听她如此说,是真的有些气急了,说到最后,话里都带了哽咽。 随即,一言不发都换做行动。 他将苏钰暖的嘴唇含住,极具侵略性的舔舐,舌尖犹如一尾蛇,灵活的穿梭在唇齿之间,勾过上膛,苏钰暖瞬间便战栗了起来。 他沉下腰,肌肤与那红日相贴,滑腻的触感犹如指尖浸润在一汪泉,令他呼吸一滞。 这梦寐以求的感觉,真真是让他觉得,这四年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更长的时间,他也等得。 “唔……”苏钰暖被摸的有些情动,又觉得如此不对,如此做对不起如今不知去向的岳临江,可听了林燃的话,再加上脑海里时不时蹦出的林燃挡在她面前保护她的画面,又觉得反抗的自己,又当又立,里外不是人。 “你就算要做,我们出了断章再说好不好,岳临江要是万一回来,要是有弟子上了山来找他,被人发现我们就走不了了!” 苏钰暖颤抖着,感觉他的手指已经从大腿上滑进了腿根的缝隙,随即如此说道,算作是垂死挣扎。 可林燃真的停下了,苏钰暖松了口气,看着他的脸渐渐从她的胸口抬起,双眸紧紧凝着她,眼角的红线妖冶,夺目。 苏钰暖这才发现,这个以往爽朗洒脱,一柄折扇快意恩仇,手执长剑仗剑天涯的大师兄,已经为了她坠了魔道。 她皱了皱眉,突然有些不忍。 心脏紧缩,呼吸也跟着困难了起来,曾经的记忆失去了,可她此刻的情绪,却全然不能用感动二字简单概括。 她想,曾经的她可能真的爱上过林燃。才会叫他如今如此疯魔。 “暖儿。”林燃忽而道“若是非要改日,不如,你嫁给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