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假面骑士】主要是各种抹布主骑(视情况可能有副骑在线阅读 - 真心笑容 上(绑架,强暴,囚禁)

真心笑容 上(绑架,强暴,囚禁)

    回家路上,永梦惯例呼唤帕拉德没有结果后,他停住脚步,捂住心口,面上露出疑惑。

    在他身后,缤纷多彩的广告牌间,三两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正走向他,其中一人怀漏出病毒培养器的边缘,仔细瞧能看见帕拉德无辜地被关在里面,焦急地拍打屏幕,他对情况一无所知,但心中的不安加倍浓重。

    第三天才有人发现宝生永梦失踪,毕竟他放了一天假,和他的bugster一同沉浸游戏,忘记与外界联络也不是什么怪事。

    报警找到他本人则又是两天后的事,警察效率很高,贵利矢也不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嫌疑人清楚帕拉德是bugster,需要特殊工具才能束缚住,且能够拿到这样东西,在这样的条件下,范围很容易缩小,犯人也抓获得很快,可对于永梦本人而言,到底晚了。

    那家伙回来后,客气地闭门谢客一天,没让任何人探望,过后CR众抱着鲜花提着果篮走进病房时,永梦躺在病床上一如既往打着游戏,抬起头来,面上依旧是温柔的微笑,他接过花束,感谢大家的探望。

    从犯人的罪名上,被呵护如妮可也能大概猜到他们对永梦做了什么,更遑论几位知世事的成年男性,恐怕只有poppy这位不谙世事的bugtser还蒙在鼓里。

    只是那张笑颜是否真心。飞彩和大我看一眼被贵利矢逗笑的永梦,又面面相觑,掩去眼底的担忧。他们学着明智的法医,装作一无所知坐在床边,顺着开朗的攀谈,同永梦聊些他不在这段日子里医院发生的事情。

    清楚自己被绑架的那一刻,永梦下意识以为是什么和游戏病相关的地下组织,胡思乱想了一堆,从受害者家属,到对骑士力量感兴趣的神秘人士,或者是编年史的追求者,但从没想到,他们是单单冲着宝生永梦这个人来的。

    打败无敌玩家在游戏领域里几乎不可能,但绑架普通人类宝生永梦却不大难,对于同样是人类的家伙,他不能掏出腰带,轻易被几个体格强健的男人控制,捂住嘴巴,拉扯到小巷里,推进面包车,双臂结结实实捆在背后。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红色挑染刚把手从儿科医生的嘴巴上松开,就听见这句迫不及待的质问。漂亮的青年倒在男人脚边,仰头露出警惕敌视的目光,他眉头微皱,下面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颜色很黑,在昏暗的情况下甚至有些幽冷。

    他笑了笑,掐住永梦的下巴,手指捏着他脸颊,露出嘲笑的表情:“有没有人告诉过医生,被绑架了最好要表现出温顺的态度,才能最大限度避免自己被撕票。”

    “毕竟你现在又不能变身,假面骑士也不能攻击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还是要好好珍重自己的小命啊。”

    “普通人?呃!”永梦眼神移开,刚若有所思,却又被粗暴地掐紧脖子。

    旁边的黄发男人扭过头,笑眯眯道:“哎呀,不要多想,我们可不是受什么奇怪的组织指使哦,只是单纯地冲着宝生医生你来。”

    “唔、啊,我?”

    手上的劲道越发大了,永梦逐渐被他掐得喘不过气,面色泛红,气息不连贯,男人干脆这样把他拖到自己膝盖上。可怜的儿科医生被迫跪在男人腿间,奇怪的姿势让他心生不快,但当男人在他眼前慢条斯理拉开裤子拉链,那种情绪立即被惊恐覆盖。

    一双手跟着爬上他的后腰,身后不知不觉又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那个黄毛男。一把利器隔着布料抵着肌肤,他甚至懒得帮永梦解开腰带,而是把裤子划破,再两三下扯掉,暴力的动作中明显内涵蠢蠢欲动的欲望。

    汗水从鬓角滑落,脖子上那只手还没有松开,大脑已经开始因缺氧而发懵,他最多扭动身体,做出些无用的挣扎,像是菜案上的鱼。

    粗长的阳具已然在面前勃起,几乎抵在鼻尖,永梦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欲望。在窒息下要获取氧气,他张开的嘴便被乘虚而入,虽然强压的窒息感消除了,但味蕾上跳动的男性的腥味又令人作呕。

    没法扭头挣脱的情况下,他本能地咬了男人一口,尽管不算太重,也惹怒了挑染男,被揪住头发扯开,狠狠扇了一巴掌,上半身又摔回座位间。永梦现在脑袋里仿佛嗡嗡作响,意识模糊了一瞬,右脸也迅速通红肿胀,一脸无措,倒是可怜。

    “喂,不要这么粗暴嘛,你上来就让人koujiao,当然会把人吓到。”

    黄毛男丝毫不因此改变自己的节奏,他好歹倒了一瓶润滑剂在永梦双腿间,液体冰凉的触感也让可怜的医生清醒,惊惶地瞧着身后的男人,他在狭窄的过道间扭动身子,虚弱地呻吟:“不、不要……”

    “安静点哦,宝生医生,我扩张不当的话,受罪的可是你。”这家伙说话带着一种轻佻的口吻,尤其是喊永梦名字时,每一个音节仿佛都缠绕上黏腻的蠕虫。

    如果单纯是为发泄性欲而绑架自己,如果目标只有自己的身体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永梦意识到了这件事,一股凉意从头顶贯彻全身,他也因此安静下来,唯有蜷缩的手指还隐含着不安的情绪。

    “宝生医生?”他的反应被收入身后男人眼里,“太好了,我们能和睦共处了。”

    面包车里,连开车的男人都开始低低笑了,这些细碎的声音仿佛一串串震动的钟摆敲在永梦太阳xue处,他能清晰地感知下体的异样,两根手指就着潮湿探入体内,逐渐在内壁上攀爬、探索、深入,几乎令他头皮发麻。

    身后这男人技术大概高超,一边扩张,还一边在肠道挑逗,其实永梦是感觉不出来这一点的,他只觉得那几根手指仿佛在抚摸自己内里,紧绷的rouxue承受不住这样的触碰,逐渐松软包容,任由支配了。

    尽管体内异物的存在仿佛挠着神经根部,使永梦毛骨悚然,强烈的挣脱欲从尾椎骨一路攀爬而上,但他依旧控制着呼吸,压抑身体的颤抖。他闭紧了双眼,手指扣紧手心,勉强才把自己团成一只温驯乖巧的小动物。

    隐藏了抗拒的情绪,身体自然而然温顺,也方便了男人的动作,轻松送进三根手指。可黄毛男也不全然打算让永梦好受,这只不过为他自己舒服点而已,于是在身下人像条死鱼一样安静时,他按着永梦的后腰,将整根阳具送了进去。

    “啊呃……”

    “嗯啊、啊……”

    如果说刚才只是一种悬而未决的暗示,在男人的阳具彻底贯穿身体后,那种被进入、被侵犯的感觉像是沉重的阴影占据了永梦的大脑。他不自禁颤抖,脑内灌入再多胡思乱想也没有甬道的感触清晰。

    大概男人已对受害者的情绪失去兴趣,只一味抓着医生的后腰cao干,顶撞着rouxue,手指陷在软rou里,留下鲜明的指印。

    可怜的医生身上没什么rou,腰细得惊人,股rou也是薄薄一层,握在手里还颇让人怜惜。他皮肤很白,以至于嫣红的色泽在肌肤上浮现得鲜明而艳丽,像是胭脂化水一般在人心头不住浮动。

    开头的挑染男人见伙伴伏在永梦身上挺腰cao干,发出像狗一样的粗喘,内心不平,他硬着的阳具晾在空中,没有得到满足,又反过来揪着医生的领子。这回他倒是学聪明了,先行威胁了一通:“医生作为天才玩家,一定很珍惜自己的手吧。”

    永梦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圈微红,简直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流出泪水,他没点头也没表露强烈的反抗,只是微垂着脑袋,作出一副逆来顺受,亦或者说不在意的模样,这反倒让男人心底滋生一股怪异的不爽。

    他的拇指粗暴地探入永梦口中,强行撬开唇齿,再次把yinjing往里面送。这次挑染男干脆地顶到最深处,几乎把医生的口腔和喉咙当作飞机杯,扼着他的后脑,舒服地在窄紧的甬道中顶撞。

    永梦整张脸都红透了,这比先前的窒息还厉害,雄性的腥膻味缠绕在他鼻头,他的眼角分泌出泪花,津液不停从唇角漏出。那根东西在嘴里不断地摩擦、顶撞,干呕和呜咽被堵在喉管,以至于他只能难受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比起发泄性欲,koujiao其实羞辱意味更强,挑染男揪着医生的头发,居高临下看着青年难受而扭曲的表情,越发兴奋,往里面捅得也越发厉害,像在用利剑反复刺透敌人的尸体,毫不留情也满怀扭曲的快意。

    到后来他差不多深深地埋在医生的喉管里面,舒适地射了一发,强迫永梦咽下jingye,又把那东西抽出来,继续欣赏医生满面酡红,趴在地上不住咳嗽、干呕的可怜模样,还好心替他擦了擦脸上混杂的津液和泪液。

    前面的折磨过于凶狠,永梦都差点忘却了身后的男人,直到股间jingye的流淌和腿间异样的黏腻存在感越发强烈。尽管已经没有人抓着他的腰和屁股,但通红的手印和残余的刺痛仍旧占据着精神和意识,同甬道里黏液的攀爬共同构织成酸涩的烙印。

    在贤者时间里,这两人也不忘折腾永梦。黄毛男将可怜的青年抱在怀里,从一旁的旅行包里翻出几件情趣玩具,再分开怀中人的双腿,往他泥泞一片的rouxue里乱塞。

    他并不在乎永梦是不是第一次,能否承受得来如此的刺激,只愉悦地将三个跳蛋顶到了xuerou最深处,又挑了个大小合适的肛塞,将它们堵在里面,一下就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内壁发胀。

    开关也是一口气推到顶端,黄发男及时捂紧永梦的嘴,否则他的尖叫该引起车外头的注意了。抽噎声被顶在喉头,却也清晰可闻,永梦整具身体抖如筛糠,泪水也啪嗒落下,他双腿情不自禁收紧,又被强制分开,露出抽搐的小腹。

    挑染男在他对面举着手机拍摄,yin靡的景象被全副刻入图像,又尚不足够。黄毛男的手逐渐不老实,手臂绕过膝弯,锁住永梦的双腿后,又掀开那件粉红色的T恤,从医生的小腹往上,袭击尚未被发掘的乳rou。

    上衣下的情景尽管被遮掩住,但也能够猜出男人的双手多么灵巧而猥亵地逗弄,他捏着永梦的rutou,揉弄柔软的乳rou,手指情意绵绵地在青年肌肤上游走,又像是沉浸其中,又像是要让怀中的医生被挑逗起欲望。

    先前永梦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敏感,酥酥麻麻的触感从神经末梢窜上,麻醉半个大脑,他内心恶心得厉害,身子却软了半边。尤其在身下欲浪的翻涌中,永梦抽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厌恶这种抚摸,只能被逐渐推上高潮。

    没多久硬挺的yinjing就喷出jingye,撒得T恤上都是,他整个人也被玩弄得狼狈不已。那双漂亮的眼睛低垂,红了一圈,像是湿漉漉的蔷薇花,光洁的脸颊上尽是斑驳的泪痕,和一条浑身淋湿的流浪小狗没什么区别。

    这副惨状当然被录入了手机,挑染男还挑起永梦的下巴,强迫他对准镜头,将这张狼藉的脸也清楚地纳入画面。在两人准备再来一发时,前面的司机忽地踩下刹车,慢悠悠扭过头来提醒两人:

    “已经到了。”

    到的是永梦从没来过的街区,黄毛男把外套罩在他头上,趁着周边没人,避开监控把人带到了某间两层住屋里,关在地下室。这里比想象中更具生活气息,里面贮藏了食物、铺盖和其他零碎的生活用品,摆列井井有条,看上去并不像这些流氓混混能够收拾出来的样子。

    这是后来几天里永梦发现的,这伙人甫一把他扔在地板上,就开始脱裤子上阵,特别是那位眼镜男司机,他不满极了:“你们把前面后面都用过了,哪里的第一次都不是我的。”

    “谁叫你打赌输了。”

    他们一边在永梦身上肆意妄为,一边嬉笑怒骂,在这具rou体上留下了各种斑驳的淤痕,从乳rou上的齿痕,再到腰臀的手印,大腿上甚至还有巴掌抽打的痕迹,jingye更是到处都是,从发丝到锁骨,尤其是股rou间,黏腻一片。

    尽兴之后,三人接到一通电话,大概是同伴什么的,约他们出去飙车。就算如此,这些家伙临走前也不忘留给医生一些礼物。

    地下室的一角有准备好的铁链和手铐,链子被留的很短,可以把永梦牢牢锁在墙角,几乎没有活动空间。但这压根没有什么机会去考虑,因为身体上遍布的玩具,已经分走了医生所有的注意力。

    后xue像是起初那样,被跳蛋和肛塞堵满,勃起的yinjing又被贴心地锁在贞cao笼中,顶端被堵住,不得释放,他们笑着说是以防永梦高潮太多次虚脱。rutou又是被乳夹衔着,又被几枚跳蛋包裹,刺痛难耐,饱经蹂躏,没多久就又红又肿。

    医生的嘴也被口球塞住,明明地下室隔音很好,丝毫不用担心他的呼救声传到外面,大概是为了情趣吧。

    情欲蔓延久了,完全成了一种痛苦,像是裹满奶油的刀刃在血管中爬行,jingye堵在精管无法释放,可是一味的释放或许会更难过,他这样一会庆幸,又一会痛苦,纷乱的思绪仿佛能越过持久不变的官能,让身体好受一点。

    永梦不知道要忍受多久,这全凭那些人心意。他更希望同伴们能早点发现他的失踪,但又害怕如果真的被找上门,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糟糕。他昏昏沉沉,因此也思绪驳杂,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也搞不清松散的意志,只明白血管中沸腾的爱欲几乎要撑爆rou体。

    到后来他思维都迟钝了,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直到有人走进来,永梦才迟迟发觉,缓缓抬起头,却看见了另一个陌生人。那是个外表很乖巧的少年,身上学生气很重,厚重的刘海使他略显阴郁。

    “哥哥让我给你送饭。”他说完这句话后,沉默地上前,给永梦解开口塞后,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脏污,一言不发地喂饭。

    “啊,谢谢。”永梦愣了愣,大概这里就是他收拾的吧。他想和眼前的年轻人搭话,但他一口一口硬塞到永梦嘴里,根本不给开口的机会。

    “抱歉,没有哥哥的命令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等到盘子干净了,少年才再次开口,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忘锁紧地下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