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软肋
爹爹回了自己府上,吩咐左士天亮了再回来禀报。我一个人在侧殿待了一晚上。 齐焱的哭吟声不绝于耳,我几次没忍住偷偷看了几眼。只见他布满红痕的身子上骑着三两个人,比窑子里的妓子都不如,像个任人jianyin的性奴。 左车扯着齐焱的长发将狰狞的性器往他嘴里抽送,叫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哀鸣。身后的右象狠掐着齐焱的腰,大力地顶撞着两瓣雪白的臀丘,股间汁水四溅。其他两人揉搓着齐焱的乳rou,两粒红樱被凌虐得又大又肿,yin艳不堪。轮番受多人的精水浇灌,连平坦的小腹都微隆了起来。 齐焱早已被cao弄得目光涣散,眼神迷离,可我总觉得他能对上我的眼睛。每次那双泪光点点的眼眸朝我这里看来时,我就会下意识地闪躲,有些不忍心看。 我不明白爹爹,他明知道齐焱是故意送上曹郁的门,还是杀了曹郁。但他却能下令让手底下的侍从这样对待齐焱。 爹爹说,“曹郁以下犯上,不该杀么?” 我不敢再多言,便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那晚之后,齐焱被抬回了飞霜殿。听说他高热了许多天,缠绵病榻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总说胡话。 太医整日进进出出,宫里人心惶惶。 一日刘太医刚给齐焱诊完脉就急匆匆地到爹爹府里回话。不知说了什么,爹爹似乎很高兴。此后刘太医就再也没回过太医院,齐焱的病似乎也就这样好了。 “烟织,你想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么?” “女儿惶恐。” 仇子梁逗着新送来的鹦鹉,头也不回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如果爹爹让你嫁给齐焱做皇后,你愿意么?” “爹爹想让我嫁,我便嫁。爹爹若不想我嫁,我就一辈子陪着爹爹。” 仇子梁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来,“齐焱怀孕了。” 我瞳眸一震,“什么?” “他不听话,那就找个更好摆布的。齐焱这么重情的人,怎么会置亲生骨rou于不顾?如果他能生下皇子,就记在你名下,这个孩子就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如果不是皇子,那就让他继续生,直到生出皇子为止。” 仇子梁笑意不达眼底,我甚至生出不寒而栗之感。原来这才是那日他口中的软肋。 “全凭爹爹安排。” * 齐焱孕吐得厉害。 大半个月几乎什么都吃不下,每日灌着安胎药才得以吊着腹中孩子的命。人愈发形销骨立,身子瘦得快要挂不住寝衣,衬得才四个月的肚子浑圆饱胀。 我并不关心齐焱身体,只要他能顺利诞下一子,我就能稳坐太后之位。 只是自打齐焱开始孕吐,日日躺在床上,性情也越来越阴晴不定。殿内的宫人大多被遣散,只剩齐焱的贴身太监程怀智和他的徒弟。我本着皇后之责每日会去探望他一次,他十次有八次在发脾气。算起来如今他腹中胎儿已经六月有余了。 可今日殿内居然出奇得安静。 “陛下?” 无人应答。 我轻步走进内殿,瞧见帏帐后影影绰绰有两个人,看得不真切。我屏气敛息,听见了细微的喘声和黏腻的水声。 纱帘并没有完全放下来,走至榻前床上风光一览无余。 齐焱仰卧在榻上,衣衫不整。光洁修长的双腿裸露大张着,仇子梁跪坐其间捏着他的脚踝。胸前的两团软rou因为有孕胀成了两座白嫩的乳丘,红樱肿成了两颗大rou枣,乳汁四溢流淌着。清瘦纤软的腰身被沉重的孕腹扣在床上难以动弹。两只手腕被床头两端的绫缎绑缚着,口中被塞了一枚使两瓣红唇合不上的木球。 两人一齐看向我。仇子梁毫不惊讶,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淡笑。齐焱眼尾红得厉害,看了我一眼就撇过头去,兀自挣扎起来。 “烟织来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爹爹请安,陛下万安。” “你如今贵为皇后,怎么能随便向臣子下跪?快起来吧。” “臣妾失礼,未先通秉就擅闯了陛下寝宫。” “过来。”仇子梁没了耐心,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只得硬着头皮走到爹爹跟前,被他一把拉坐在龙榻上。 齐焱身下的春光就这样赤裸地展现在眼前。丰腴的yinchun瓣敷了药,紧紧贴合在一起,却不断地从缝隙里滴落黏稠guntang的汁液。凸出的腹底令耻骨微分,齐焱怎么也绞不紧双腿,只能任由腿间的水流挂落。 “太医说,陛下产道窄小,孩子偏大,不易生产。从今儿起得每日通一通这甬道,好让陛下生产时少受点苦。” 齐焱有孕之后整座飞霜殿都被封锁起来,更是不准太医前来查探。我知道爹爹只是找了一个幌子想要羞辱齐焱,面上也只能做附和之态。 “陛下身怀六甲,还在半夜挺着大肚子出宫,想来是底下人照顾不周。看来臣只能亲自来照顾陛下,以免不测了。” “爹爹,这种事怎么能劳烦您呢?”我下意识就接了这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开口。 “皇后娘娘体恤老臣,那这药玉就由娘娘替陛下用吧。” 仇子梁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而我也绝不会违逆爹爹的意思。这药玉如婴儿手臂般粗长,通体晶莹。壁体粗糙不平,镶满了大小不一的珠子,顶端嵌了一颗大珍珠。这样的奇yin技巧之物,说是药玉不如说像男人的阳根,边上的乳白膏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用处。 我轻颤着用两指挑开rou缝,露出里面一道rou红色的幽深缝隙。包裹在两瓣yinchun间的花蒂怯怯地抖动着,红得能滴血。手指浅浅地在在这roudong内扣弄,捻住上面的花核轻轻揉搓。 齐焱哭也似的呻吟着,眼中泛起水雾。两只手死死攥着锦缎,腿根止不住的痉挛。孕期的双儿比平时更敏感,yin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泄。我这一只手被溅得水光淋漓,仿佛在唾骂齐焱这不知羞耻的水渍roudong需得用男人的大roubang堵上才行。 沾了药膏和yin水的药玉黏润湿滑,毫不费力地就被rouxue吞吃进去。腔壁的软rou裹着珠子滋生出更多yin液,将床褥打湿了大片。齐焱的身子在一次又一次潮吹下发热发烫,我另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他高隆的肚腹,生怕动了胎气。 “烟织,这药玉得塞进宫口,才能更好地发挥药效啊。”仇子梁撇了我一眼,握着我的手就把药玉推进最深处。 齐焱被刺激得弓起了腰,嘴里的木球都被咬出了印子。泪水混着汗珠流进肩颈里,整个人连带着巨腹抽搐起来,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我惊得手上松了力,完全由着仇子梁将这药玉在齐焱的rouxue里抽插,深进浅出地顶到宫口处。齐焱的哭吟愈发凄厉,浑身汗涔涔地挣扎着。泪雾朦胧的眼中满是仇怨,死死地盯住我们。 那泣血般的眼眸仿佛把我的身体穿出了一个窟窿,我失了智地挣开了手,跪扣在榻前。那半截药玉还留在齐焱体内,肥软的rou唇随着身体的喘动缓缓翕张,带出了一片粘液和细小的白沫。 “臣妾冲撞了陛下与爹爹,甘愿领罚。” 耳畔响起仇子梁轻讽的讥笑,“是臣为难皇后娘娘了,既如此,还是臣亲自动手吧。” 期间我一直俯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听见齐焱似痛似爽的哭吟,噗呲作响的水声和布帛摩擦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内安静了下来。 仇子梁从龙榻上走了下来,在一旁的水盆中洗手。 “陛下今后还是好好在宫里休息吧,娘娘记得细心照顾陛下,不要失了皇后之责。”话毕他便离开了寝宫。 程怀智这才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嘴里哭丧似的叫着陛下,将齐焱身上的绫缎和口球拆解下来。 我跪得腿脚发麻,扶着塌才站起来。齐焱趴在榻边干呕不止,程怀智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的后背。 想起刚刚齐焱盯我的眼神,我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没本事承担后果的事就别做,省得还要连累别人。” 咳呕声逐渐停下来,齐焱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着我,仿佛刚才的满腔仇怨都是我的幻觉。 “仇烟织,他今日可以这样对我,明日也可以一样对你。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我刚想出口辩驳,可是看齐焱这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又懒得和他计较了。 “您是大兴之主,我自然不能同你比。可我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自不量力,只会害人害己。陛下,您又是何苦呢?” “我弑兄弑师,认贼作父,害的人早就数不清了。” 齐焱眼中淡漠,没有悲伤也没有恨意,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可是我亏欠了他们,就这样死了,我没有脸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