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朝圣(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弟身边阻拦,他看见楚涅眼中近乎疯狂的怒意,楚渝从未怀疑过楚涅对自己的好,可直到那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原来自己拥有的,是他的弟弟献给唯一恋人的,和他同样热烈的,热烈到心窝都发痛的灼灼爱意。

他明白楚涅的不安,明白楚涅坐拥一切而一无所有的空虚。一个活着却又不算活着的母亲,一个被三从四德裹出思想的畸形小脚的祖母,还有一个月见不到一次的,用遗嘱体现亲情的父亲和祖父,兄弟俩所有美好的情感和回忆都来自于彼此,他和弟弟住在上千平米的庄园里,却只有彼此存在的地方可去。楚渝从前以为只有自己会怕,做楚涅的物品,菌丝一般攀附着他,却不想两个人竟然是相依为命,所有的欢乐、哀愁和期待,所有的狂欢、记忆,所有时代所有地方所有诗人的所有恋歌,从四面八方涌来,汇成爱情,匍匐在他的脚下,匍匐在他们的脚下。*

回到家楚夫人在前厅拦住楚涅,两只手臂交叉抱住对侧肩膀,看向孙儿的眼神很有些瑟缩的畏惧,眼角细纹颤抖着,像两条欲逃而不能的游鱼。“囝囝呀,今天的事……”未语毕,楚涅冰冷而凶戾的目光映在眼睛里,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剩下的字句如碎石颗颗粒粒在喉…展开

*最后一句的最后一部分化用自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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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睡得正熟,意识先被什么东西挑起来,潮湿软滑的触感顺着腿根向里游弋,腰腹发颤,双腿忍不住并拢,夹住一截精壮的腰,脚踝自然缠起来,扣在弓起的脊背上,右手胡乱向下摸索,按住一头软蓬蓬的发轻轻揉了揉。

楚涅把头向楚渝的掌心里蹭了蹭,又重新埋下去舔哥哥的屄,清晨未醒的rou瓣紧紧合拢,挤出一道嫩粉的细缝,小小的褶皱在里面层叠,怯怯的,欲张未张,尽头是幽幽的洞口,这时还干着,小女孩发呆时的面无表情。

眨眨眼,抿嘴,吞口水,在rou嘟嘟的yinchun上轻轻一吻,楚渝微微地颤,踩在他背上,很矜持地磨了磨脚跟。舌尖从缝隙顶端挤进去,顶住最里面的嫩rou蠕动,像花店店员用手扒开一支含苞的玫瑰,把rou壁往两边顶,有条不紊地向下磨蹭,拨开阻碍舔到阴蒂,舌尖绕了个弯勾住,卷起来吮舐,rou豆一点点勃起,顶出光油油的头,噙在齿间轻咬,楚渝立刻叫出声来,清清浅浅的喘息,楚涅抬眼去看,哥哥眼睛还没睁开,睡梦中熟练的情欲。

小女孩回过神,嫩脸能掐出水,热切地拥住楚涅的鼻尖和嘴唇,又潮又腥的热气扑上来,楚涅急切地往里拱,鼻梁挤进缝隙里蹭了一层湿,滑溜溜地退出来,舌尖挑着xue口向内钻,和包围起来的内壁水淋淋地亲吻,搅出咕唧咕唧的湿黏声,兜着拔丝的热液卷进嘴里。

泉眼般一股股往外淌,楚涅张着嘴接,狗一样勾着舌头吞咽,啪嗒啪嗒搅和出小小的气泡,顺着窄缝一溜蜿蜒,舌尖顶着光润的泡泡上下推,嫩rou舔得肿胀,薄薄的皮下透出粉红,xue口殷殷收缩,夹住舌头往里面吸。楚渝紧绷着腰腹,抬屁股把屄往楚涅脸上送,楚涅舌头被绞得酸疼,缩着脖子向后躲,抱着楚渝的屁股口齿不清地讨饶:哥,别咬,别咬我。楚渝被躲得不高兴了,终于是委屈地醒来,一脸欲哭的表情茫然向下望,整个下半身都挂在弟弟肩上,两腿被抬得高高的,挺着腰用女阴蹭弟弟的嘴,弟弟伸着舌头埋在看不见的里面,正眼泪汪汪看着他。

脸倏然红透,狠狠夹了一下楚涅的舌头又忙不迭松开,放下腿坐起身捧住弟弟的脸,小涅有没有事?对不起,哥哥……该怎么说?guntang的脸颊表明了他的无措,只能歉然地观察楚涅的表情,是闯祸的孩子,也是怠慢客人的雏妓:对不起宝贝…鱿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耕腥…痛不痛?

最开始楚涅不理他,皱眉捂嘴,身子也僵硬着不给他抱,等他道歉道的快要哭出来,才弯起眉眼,放开手露出下面微扬的嘴角。

他这才知道上当了,什么痛,什么泪汪汪,捂起嘴巴原来是为了藏住戏弄他得逞的笑。楚渝羞恼地转过身欲下床,楚涅从背后扑上来,咬他的耳垂,摸骨一样下流地揉他的小腹,“当然不痛了,哥的小屄又软又滑,我只想舔得更深,怎么会痛?”楚渝不说话,拧着劲儿跟楚涅挣扎,手肘向后顶弟弟的胳膊,脸也不给亲,低着头直往胸前藏。

楚涅努着嘴够不到哥哥的脸,决定换个目标舔起颈侧,从耳后向下吮出一串湿淋淋的水迹,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齿痕,咬着绷紧的肌rou不放,舌头像灵活的小尾巴在上面乱扫。他学画画的时候最喜欢的部位,胸锁乳突肌,楚渝左右两侧的胸锁乳突肌都很漂亮,一个整整齐齐的“V”,尖端收束在锁骨窝里,在画室临摹拉奥孔或大卫,脑海里都是楚渝比石膏还要洁白的秀颈。

咬着脖子想起两只手还空闲,顺着温软的肚皮向下溜进腿间,粉润的小嘴还张着,慢吞吞吐着露水,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探进去,指缝间都濡满湿滑,蠕动着往里钻,伸直了也摸不到头。楚涅为那种探索感迷得神魂颠倒,这好像哥哥为他准备的玩具,为了惊喜严严实实地藏起来,放在哪儿都怕被发现所以不得已只有藏在腿间。用血液精气蓄养了十六年的礼物一朝献出,处子膜是包装上面的丝带花,楚涅小心翼翼地拆开,玩了一次,一月,一年,进而一辈子都爱不释手,一条幽深,潮热的甬道,那样紧致,楚涅把自己塞进去时被裹得发痛,在里面磨到高潮,射精时的快感如遮天蔽日的海啸,盛大的几乎有种宏伟之意,通过狭窄的xiaoxue前往精神欢愉的顶峰,他站在顶峰时才知道,原来现实生活是多么虚伪,而藏在哥哥身体里的蜜壶,几泡jingye就能涨满的zigong里面才才装着整个世界。

抱着两条腿把楚渝抬起来,阳具直挺挺插进洞里,楚渝还没生够气就被cao出惊叫声,没精力躲藏,只顾着放松吞纳进弟弟粗硕的yinjing,guitou挤开层叠yinrou顶进深处,他难受地挺直腰肢,眉头浅浅皱起来,阴xue涨得发痛,两条腿不知道怎么摆,头昏脑涨地扭动,贴在楚涅身上的皮肤guntang,手掌捂着小腹按揉,呜呜咽咽地叫:小涅,太深了,慢一点,宝贝,肚子好酸。

楚涅搂着他往后仰倒,向上顶的力道像打桩,楚渝蜷起来的身子被迫展开,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躺在楚涅身上时发出一声长长的yin叫,脚趾紧紧缩在一起,阴xue紧缩,绞得楚涅低声粗喘,楚涅一面顶一面舔他的耳廓,舌尖湿滑地钻耳孔,“不深,还没有顶到哥哥的zigong呢。”越讲就越要凶,每一下都cao得楚渝哭叫,钳住楚渝的下颌扭头和他接吻,舌头在口腔里搅,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