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和爸爸冷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rou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zuoai,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cao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yin水的xue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cao软,cao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zuoai挨cao,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xue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cao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cao,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cao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cao,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cao。

看着细嫩的皮rou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rou、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guitou。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cao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caocao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xue,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