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奖励
书迷正在阅读:春日夜莺(民国父女)、傲嬌霸總的復仇女神、大齐少女模拟、莫道桑榆晚、爱与欲、快穿之炮灰美人今天也遇到了心软的妻主(GB,H,SM、陷入情欲游戏后(H)、怪林、她是捅了男高窝吗?(姐弟nph)、快穿:钓系美人是海王
周聿白唇边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那双温和的眸子总是看起来不带恶意: “眼下的情况,是该请个能测算之人来好生算一算,这位师弟究竟是什么境界,也好让大家安心。” 言澈看向白栀,“要测么?” 但白栀问谢辞尘:“想算吗?” 她知道他想隐藏实力。 今日说自己已经到元婴初期,已经让她很不可思议了。 因为白栀看过书,知道这一点。 但在原主的记忆中,这孩子始终瞒着她,所以原主只以为他还没到胎息期。 谢辞尘默了默,才道:“全凭师姐做主。” “那便不测了。”白栀说。 众人哗然。 周聿白道:“钟姑娘,是想瞒混过去?” 天玄门弟子道:“你们这话说得便难听了,天玄门的仙尊问天玄门的弟子是什么修为,天玄门的仙尊都还没斥责他不思进取修为低,地玄门还cao起心来了。” 听闻闹事提前赶回来的舜功与方洲等人刚到,他们站在言澈的身后,听弟子说明情况后,舜功不假思索的护在白栀和谢辞尘的身前,对谢辞尘道: “谢师弟,莫怕。天玄门在,师兄在,仙尊亦在,断不会有任何人能欺辱你!” 这坚实有力的背影,和绝对袒护的姿态,让白栀的眼神颤了颤。 她看向谢辞尘。 少年沉着目光,察觉到她的视线,缓缓抬眸,与她视线相接,不知在想些什么。 纪煜川轻蔑的扫了一眼言澈。 呵,仙尊在?在又能怎样? 他看不上这个仙尊,锻造术修得好又如何? 如今这位仙尊的亏空就连他都能感受到。 若真的打起来,这小小仙尊他想要解决起来,只需多废些功夫罢了。 天玄门早不是鼎盛时期的天玄门了,自那个天生灵胎的白栀到天玄门后,名震九州的 天玄门中的 天才相继隐退,也就白栀与掌门无妄子算个劲敌。 他承认谢辞尘有点东西,但毕竟稚嫩,想要能扛起天玄门的大挑子,再过三百年吧。 他丝毫不带恭敬心。 弱小,就是原罪! 眼见着又要再吵起来。 白栀打开扇子,对着地玄门众人道:“既然不信,那你说,他该是什么境界?” 地玄门众弟子都看向纪煜川与周聿白。 周聿白道:“最少也到了灵丹中期。” “好。”白栀赞同的答应道:“那他便就是灵丹中期。” “你!”地玄门弟子气急:“你这人!” “我这人?”白栀摇着扇子:“你们是反悔觉得自己说的少了?那便说是金丹末期如何?” “你……你!” “不敢测?”纪煜川闻言冷笑。 “仙尊,他们怎么还赢不起了,看样子,是还想打我,怪凶的。”白栀悠哉悠哉的摇着扇子带着谢辞尘往言澈的身后站,扯了扯言澈的衣袖。 装模作样的在撒娇呢。 言澈的眼睛笑得眯起来:“那便看看,谁敢动手。” 方洲等弟子皆将白栀与谢辞尘护在身后,阻隔住地玄门众人的视线。 众师叔们都在,气势十足。 天玄门所有弟子无不振奋,人墙似的挡在白栀和谢辞尘面前,重复道:“谁敢动手!” “都说了你们赢了,还想怎么样!” “就算真的是灵丹期,那不还是比你们低,怎么,敢打不敢赢啊!” “地玄门赢不起!” “就是!地玄门赢不起!” 地玄门众人:“谁说我们赢不起!” 嗯…… 听说过输不起的,赢不起倒还是头一回。 这对话的发展好奇怪。 白栀扇子在谢辞尘的手肘处轻轻敲了敲,一边回客栈一边对着言澈道:“便都交给仙尊处理了,仙尊辛苦。” 谢辞尘跟在白栀的后面。 这一场,地玄门虽然胜了,但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谢辞尘的房间内,他和白栀一起坐在桌边。 她看着谢辞尘自己处理伤口,动作标准迅速的、略显程式化的,一点也不知痛似的干脆利落的。 白栀忍不住问:“如果六师兄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下意识的说完这句话,他微微的一顿。 那冰冷的语气变得柔软了些,“和之前一样,想办法赢他。” “如今,你也还是觉得能有两分胜算么。” “趋近于零。” 在那朵巨大的莲花浮空的时候,他也有过一瞬间的泄气。 “那怕吗?” “不怕。” “为什么不怕?” “不能怕。” “那如果能,你怕吗?”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不怕。” “好孩子。”白栀轻轻摸摸他的头,“打得痛快么?” “不痛快。” 在旁人看来,也许会觉得他们打得有来有回。 但谢辞尘自己清楚,他始终被牵制着,只能尽量的去影响节奏,但再如何,一切都不能为他所把控。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人烦闷。 他只能告诉自己,纪煜川见无法完全牵制他,会有同样的烦躁。 此时谁先被影响得更多,谁就会先露出破绽! 白栀赞许的低笑,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基本上没什么伤痕,只在下巴处有一道很短的擦伤。 “本尊和你不一样,本尊看得很痛快,相信天玄门在场的所有人也是这样想的。只看到了你的强,你的稳,你的实力。并给所有观战者发出了一个绝对的信号——若是势均力敌,只会是你胜。” 这番话说的谢辞尘的心底像被烧了起来。 但他还是不悦的:“但弟子输了。” “你可以输,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会允许你输。” “允许了,弟子便该输。” “倒也不是。” “师尊。”他定定的看着白栀:“弟子想赢。” “胜负心这么强啊。”她哄孩子似的含笑,帮他将下巴上的伤痕处理好。 是面对面的坐着的。 帮他擦药时,上半身难免向前倾。 视线聚焦在他的下巴上。 他说话时,伤口会动。 又难免会被他的唇吸引去目光。 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巴。 白栀甚至还能回想起和少年的唇瓣相接时的触感,他侵入她的口腔时的温度,感受。 白栀的双眸轻轻的左右晃了晃,复落回他的伤口处,“还有精神么,与师尊过几招?” 他瞬间抬眸望去,和她的目光相撞。 自她惯常清冷的美眸里窥见里面的温柔,此刻独存为他的柔和清光,和他眼中炽热的火焰相撞。 “……好。” 片刻后,他深邃的黑眸突然顿了顿,闪过令人难以察觉的暗光,数秒的静默下,又对着还在帮他处理伤口的她道: “弟子……我,算打烂了他的脸了么。” “算。” 将地玄门的面子撕碎的同时,真的打烂了纪煜川的脸。 白栀收回手,将东西给谢辞尘放回原处,“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 这个词对谢辞尘而言太陌生。 难言的复杂眼神。 又藏得很好。 视线落在她随意搭放在桌上的白栀的手上。 “夸奖。” “本尊的夸奖么?” “嗯。” “我想一想。” “几个字就好。” “只是这样?” 白栀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手,又问:“要手部动作吗?” “要。” 白栀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对谢辞尘竖起一个大拇指,“很强,谢辞尘!” 谢辞尘:“…………” 谢辞尘将药瓶都收好,起身,“好。走吧。” 好像不太满意啊。 白栀绕到他的面前,两只手的大拇指都竖起来:“很厉害,谢辞尘!” “…………” 还不满意。 她有些无奈。 下一瞬,少年牵起她的手,微微俯身,将她的手落放在自己的发顶上。 手下,少年的发丝触感极好。 然后他说:“好孩子。” 这三个字像瞬间从白栀的心上击穿。 她瞳孔微微扩大,又迅速明白过来,摸摸头:“好孩子,做得很好。是你保护了天玄门众弟子,本尊为你感到骄傲,与有荣焉。” 这话是含笑说的。 双眸明亮惊人,语气温柔。 好感度:32(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