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下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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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的舌伸进他的嘴里,被他勾着越来越向里,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 他那力道总是来得很巧。 会有一点舌头被拉扯的感觉,要到会疼的程度时,就会缓着劲儿,用舌尖、舌面去帮她一下下的舔。 舔到她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发出舒服的呜咽声。 口水都来不及往回吞。 舔到嫩xue持续的收紧,夹得那根roubang更爽,然后用尾巴带着她软下来的腰,帮她吞吐坚硬的rou棍。 灵海里都烧得要命。 他的元阳印记霸道的将其它的印记都拨开,在里面灼着她,用气息绕着她。 浑身都像一遍遍过电似的舒爽。 “水哒哒的……”他声音不清晰的说。 白栀缓慢睁开眼睛,便看见他望着她在笑,距离太近了,近到他们的睫毛就快要挨在一起了。 他也注意到了,把脸再往上凑,用自己的睫毛和白栀的触了一下,眼睛眼睛笑得更弯。 卷着她的腰的尾巴更用力的向下。 “知知,你听……” 湿汪汪的xiaoxue被那根rou棍搅得水声不断。 他吮着她的舌。 “知知上下都水哒哒的,吸得好爽。” 见白栀的视线微微闪了闪,他变本加厉,尾巴缠着她吞吐得更快。 细碎的嘤咛从被吻住的唇内逸出。 他也喘的更厉害。 白栀松开他的唇,视线落在被她吻得晶莹的唇瓣上。 他说:“知知这样真诱人。” 水亮亮的唇色泛着深红,比他唇下的朱砂痣色泽更艳。 明明才分开,但见他讲话时唇动,白栀又心痒了。 “好想吃下去。”他紧紧的蹭着她:“把知知吃进去,我们融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白栀的手压在他的唇上。 他便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用舌尖一下下的舔。 手指被吮吸的感觉很舒服。 她忍不住将手指往他嘴里探得更深,灵活的指尖摸着他口腔内壁上的嫩rou。 “六师兄看起来味道不错。” “能被知知吃了,也好。”他说着,用牙齿含着她的手指不准她收回,声音越发黏糊:“知知要怎么吃?我都依你,只要你不再离开我,我什么都依你。” 鬼话。 “刚才还说不愿为我死。” “就不要。” “那还说什么都依我?” 他看起来顺从极了:“嗯,都依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鬼话连篇。 但一点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你告诉我,凶兽为什么要杀你?” “它嫉妒我。” “嫉妒你?” “嫉妒我能被知知这么含着,真紧,知知。”他的手抚在白栀的后腰上,手背蹭着她的尾巴,“嫉妒知知疼我,不想我死。嘶——好舒服。知知舒服么,吸得这么紧,是因为喜欢它在里面么?每天都让它进去伺候知知,好不好?” “你嘴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当然有,我同知知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把白栀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信你问它。” 白栀的手便在他胸口处摩挲着:“问它,它答应么?” “答应。” 于是白栀真的对着他的心口问:“言澈骗我,该怎么罚?” 是言澈,不是六师兄。 心咚咚咚的跳得快极了。 “我……” “嘘。”白栀扫了他一眼,“它在回答我,别吵。” 言澈便闭上了嘴,含笑看着白栀。 白栀的视线重新落在胸口上,然后眉头轻轻抬了抬。 “它说了什么?” “它说你若不骗人,就该活不下去了。” 他笑得更开心,用手落在白栀的胸口处,“我听听知知的心说什么。” “你要问什么?” “知知何时爱我?” 言澈说着,闭上眼睛,真像要感受她的心似的,但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上揉着。 然后像模像样的睁开眼睛。 白栀问:“它答了什么?” “我听不见。”他爱抚着白腻腻的rufang,继续说:“太厚了,听不见,要把耳朵贴过去,才能听清楚。” “兴许是不想告诉你。” “怎么会?”他抱住白栀,尾巴在她胸口处扫来扫去的:“那知知的嘴巴告诉我答案。” “兴许也不想告诉你。” 言澈卷着她的腰的尾巴便将她的腰往下压,让那根guntang的roubang全都插进去,喘息粗重的说:“那让知知下面这张小嘴告诉我吧。” 然后开始向上顶胯。 黏腻的抽插声。 这些床上暧昧的话都被喘息和呻吟融化了。 嫩rou被层层顶开。 他的气息往她深处走。 越是往里,甬道就越窄越烫。 那根yinjing撞在她的宫口上。 “唔!” 为什么他们的roubang,都会像二次进化似的变大变长? 不。 也不是。 谢辞尘和小殿下都没有这样。 所以,是要到化神境才会这样么? 宫口被撞得发酸,那细弱的小口被一下下的顶着。 连带着后腰都觉得酸起来了。 “唔嗯……慢,慢些撞,六师兄……” 嘴上这么说。 身体的反应却和思想截然不同。 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子主动撑开,拼命吮在他的guitou上,气息也在努力的扩张,极度渴望被他的roubangcao进去! 理智告诉她不能进去,会疼死的。 但欲望更高的将她抛起,那种痒痒的渴望的感觉在心底里抓挠个不停。 rou棍被吸得太紧,几乎很难往外拔。 他索性就整根插在里面,然后顺着那力往里顶,一下下的拍在她的臀rou上。 马眼爽到不断往外渗清液,全被她的xiaoxue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