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哥哥,成为专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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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绥跟着林颂去换华丽的礼服,好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一路上他都如坐针毡,因为林颂一直没有撒开抱着他的手,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黏住不放,那副做派就像一个普通的对着哥哥撒娇的meimei。 甚至在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手指。 林绥坐在她旁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可又掩不住因为激动和紧张而略微颤抖的气息。 明明前两天他们还是见了面也不会打一声招呼的关系,今日便像普通兄妹一样亲密。若是换一个人突然变了性子,林绥定然是要怀疑的,可那人若是林颂,那便另当别论了。 其实他就算现在把手抽回来再训斥林颂一顿也是符合人设的,毕竟他对林颂一直刻意冷淡,但是meimei看起来玩的很开心的样子,这样做,怕是会扫了她的兴吧。 之前一直不联系,林颂自然不会对他有多余的期待和请求,也不会因为他而影响心情。现在她突然转性好像又想和自己亲近一点了,那林绥当然做不到让林颂在他这里失望难过。 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林绥破罐破摔地想,反正她也只是把我当哥哥,只要自己不露馅,亲密一些又有何妨。 毕竟,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而一直被他惦记着的林颂,则完全没有那些担忧和疑虑,甚至没有在想她的哥哥,脑子里全是上一世的回忆,正在思考怎样不显山不漏水就让赵浩楠身败名裂。 等该下车了,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玩林绥的手,而旁边的男人已经紧张得手心湿透了。 林颂心思一转,回头瞪着水润的眸看着林绥,语气故意带着几分歉意,“抱歉啊哥哥,忘了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一点了,哥哥穿西装很热吧,手心都出汗了。” 她说着,还顺手又蹭了一下,心眼蔫坏地哪壶不开提哪壶,继续给男人刺激:“不过,哥哥的手好大啊,很让人有安全感呢,看来我未来的嫂子有福了……” 挪移和探究的目光让林绥心里如针扎一样,泛起绵绵密密的刺痛,同时那股不可忽视的罪恶感和自厌也不由分说地攀上了心脏,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裹着,林绥回避meimei无邪的目光,沉默着没有回话。 林颂看他的反应,欢快地笑了,她拽了拽男人的手“走吧哥哥,今天我可是寿星,不能迟到哦!” 林绥连继续看她的勇气都没有,强装淡漠地点了点头。 两人下了车,在服侍员的指引下进入大厅。 林家不愧是上流数一数二的世家,庆祝林颂生日的宴会厅金光闪闪,灯光璀璨,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香气。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在它的折射下犹如繁星点点,让人仿佛置身于星辰大海之中。 长桌上摆满了美食佳肴,各种食材搭配得恰到好处,色彩鲜艳,令人垂涎欲滴。餐具和布置都极其考究,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宴会的精致和奢华。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宾客们身着华丽的礼服,女宾挽着男伴的手,端着玻璃酒杯笑意宴宴地互相问候。 他们当然不仅仅是简单地来为林颂庆祝诞辰的,像林颂这种身份高贵的大小姐,她的生日会更像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宴会,每个有头有脸的人都不会错过。 林绥上一世没有出现在这,加上他对林颂惯来的冷淡态度,便有不少人猜测林颂是被家族厌弃了,毕竟虽然林父林母还在,可林氏集团基本已经是林绥在全权掌控了,他一人便可象征这个家族。 看似每个人都沉迷于奢靡的宴会,可每个人内心又都打着不止一柄算盘。 所以当林颂挽着林绥以堪称华丽的姿态出现在宴会时,所有人都短暂怔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来迎接这场宴会的主家,以圆滑的词藻来称赞庆祝兄妹二人。 林绥和林颂毕竟是从大家族中出来的,对于这种场合自然得心应手,二人皆与宾客相谈甚欢。 结束应酬后两人找了个角落休息,林绥注意到meimei从一进大厅直到现在好像都在寻找什么东西,目光还总往身量修长的服务生身上瞟。 林绥一边轻晃着剔透的高脚杯,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林颂的动作。他没有看错,林颂确实是在打量着那些年轻俊郎的男服务生,一个又一个,而且,她是在找一个确切的人,而不是在比较这些人的孰优孰劣。 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自然不是随便找的,是为了满足上流社会一些大人物的特殊癖好,包养情人在这里非常常见。而这种宴会上端酒送餐的服务员,都是层层筛选下来,家世清白,脸蛋身材也都经过挑选,最重要的是,识趣又听话,所以想要情人,他们就是最好的人选。 林绥抬头闷了一口酒,冰凉酒液顺着喉管流下,五脏六腑就热了,甚至醇厚的红酒味熏得他有些晕。他低垂着眼,避免黯淡的目光被别人注意到。 林绥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总也绕不过林颂可能是有了心上人这一种,而一想到这点,他就如同被冷水泼头而下,从头冰到了脚,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疼的麻木,连手中的酒杯都有些端不稳了。 就在这时,林颂火上浇油似的,轻轻拍拍了他肩膀,语气轻快,“哥哥,我去跳舞了,你不用管我了。” 说完甚至没有再看林绥一眼,便如一只轻燕一般钻进了大厅中央的舞池,自然也没有看见林绥下意识伸出的,妄图拉着她的手。 林绥的手晾在半空,他闭上眼睛深呼吸,缓缓将手缩了回来,手指蜷缩了两下而后死死握紧,任由指甲将手心压出深可见血的指痕,以此疼痛来让自己变得清醒,甚至没有再去看林颂的动向。 他突然咧开嘴角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痴心妄想,林颂不过是稍微转变了下态度,他就开始擅自期待,现在亲眼见证了这对他而言残忍万分的一幕,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怎么配,他活该。 反观现在正游乐于舞池的林颂,她当然不会不了解她这么做会给她的好哥哥带来很大刺激,她只是好奇哥哥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冲动之下把她带走,或者更有意思一点,直接将她囚禁起来。 不过现在看来,林颂又状似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林绥的方向,看到男人正低着头,周身氛围非常压抑,好像整个人沉浸在悲痛之中。 哥哥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甚至这种想法都不会有,或者说不敢有。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既然哥哥不珍惜这个机会,那他们之间,就只能由她林颂来做这个主导者了。 到时候要是玩过分了,也不能怪她没给哥哥留过余地。 林颂移回目光,对面前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的年轻人笑了笑,不出意外地看到对面人红了耳朵,她心里暗叹一句无趣。 不过,如果是哥哥,也会红耳朵吧,会不会着急忙慌地按住她的手让她别继续了,即使他的拒绝毫无威慑力和效用,至少对她而言如此。 对面的年轻男孩伸出手,脸上充满青涩,“我……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林颂一边想象着这样的神情出现在那个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微笑着回答:“当然,我的荣幸。” 因为经受过非人的痛苦,甚至后半辈子都过着阴暗绝望的生活,林颂早已没有了常人的羞耻心和道德感。今天早晨她从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醒来,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她到底还是不是活人,抑或只是一个重生回来报仇雪恨的恶鬼。 幸好还有林绥在,她还记得这个大了她七岁的哥哥,从她有记忆起便一直是哥哥在照顾她,毕竟林父林母年轻时忙于事业,实在没有空闲去管他们。保姆也只是负责做饭清洁,所以林颂的童年回忆,这位哥哥几乎占了一大半,即使从她成年以后他变得冷淡,也浓墨重彩得足以让她记了那么多年,从上辈子不谙世事的少女,到如今囚魂索命的恶鬼。 好像只要还有疼她爱她的哥哥在,她就还是活生生的人。 但她现在却不仅仅满足于此了,她不仅要哥哥在她身边,她还想要看到他更多不一样的模样,既然哥哥喜欢她,那就要让他亲口承认。 她要哥哥,成为专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