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克,你终将同我一样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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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克水仙】 【(死亡执政官+死神碎片)×阿兹克】 【OOC预警】 阿兹克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黑色长礼服,躺在一具黑金棺材里。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只有自己的名字依然清晰,他是阿兹克?艾格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是空的,他确定自己丢了一件物品,虽然他想不起来是什么。棺材旁整齐地叠放着一摞信件,他直觉能从中得到答案。 信件都来自于一个人,那人自称是他的学生,署名是克莱恩?莫雷蒂。信件写的非常认真,全部看下来已经让阿兹克知道了自己的过去、情感和抉择,也让他见证了一位非凡者的成长。 他知道了口袋里缺少的是一枚铜哨,但那不是丢失而是赠予,克莱恩的确是他优秀的学生。 他的记忆与情感正从身体里慢慢复苏,阿兹克离开棺材,抚平衣服的褶皱,他温和的弯起嘴角,轻松想起一切的满足催促着他离开这里。 但突兀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阿兹克”,他听到有人喊他,这声音非常熟悉,但又有着陌生的冷漠。 阿兹克看了过去,那是一条巨大又神秘的黑金羽蛇,蛇身一圈圈堆叠盘旋着,蛇头轻轻搁于最中间的头骨王座的椅背上。 王座上端坐着一个人,古铜色的皮肤,身穿带金线的漆黑长袍,头戴金制的鸟型冠冕,刚刚的声音就是祂发出的。 一人一蛇都冷酷地盯着他,像是看着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祂们应该已经在那里很久了,但只要不主动出声,刚苏醒的他永远都不会意识到。 阿兹克知道他是谁,但是只觉得荒缪,他明明已经在死神的陵寝做出了选择,神又一次骗了他吗? 阿兹克抬头看着那高高的王座,曾经的死亡执政官冷漠地注视着他,执政官的身上看不出人性的存在,只有冰冷淡漠的神性。 黑金羽蛇却不同,祂的竖瞳里写满了疯狂,阿兹克猜测那是曾经的死神,他的父亲——萨林格尔。 阿兹克垂下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祂们会出现在这里,但没有直接被融合否定了他神骗的猜想。 阿兹克有点伤感,他应是无法离开这里了。如同他决定“地狱上将”的生死那样轻松,王座上的人同样可以轻松命令他。 死亡执政官又一次呼唤了他,阿兹克不受控地向着王座走去,他的思维与身体已经像分割开的两个人,他在期盼克莱恩的下一封信。 无法送达的信件也许会提醒他的学生,从而给他的困境带来变化,阿兹克有自信可以借机离开。 他已经抵达了王座,距离的缩短让他发现了死亡执政官的异处,祂也是疯狂的,与黑金羽蛇相当的疯狂。 阿兹克猜测这是死亡执政官与死神唯一性残留融合的结果,不是祂们,是祂。 王座上的人伸出手,攥着他的肩膀将他拉扯下来,阿兹克只来得及撑住白骨扶手避免自己直接倒下。 死亡执政官冰冷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带起一阵寒栗,从他的眉宇,眼睛,鼻梁划过,落在暗色的唇瓣,用力按压揉捏着。 阿兹克干燥的唇被挤压出小小的伤口,终于染上了鲜艳的红,死亡执政官满意的停下动作。 祂凑上前来,于阿兹克的右耳下方找到那一颗很细的黑痣,吸吮舔舐着,像是要将其吞噬下肚。 执政官冰凉的冠冕若即若离地擦着阿兹克的皮肤,阿兹克的右耳听到了轻轻的呢喃:“你怎么能离开我呢,阿兹克?” 阿兹克紧抿着唇,皱眉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他不知道他的另一半灵在发什么疯,但祂确实疯的彻底。 一旁盘踞的羽蛇也不再安静,从尾部开始一圈圈的绕向阿兹克,被冷血动物缠绕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受。 执政官用手指推开阿兹克蹙着的眉,张开雪白的羽翅,完整的罩住阿兹克,细密的羽毛刺的阿兹克脖颈发痒。 羽蛇被阻,只好改为缠绕两个人,被收紧的压迫感没有规律的透过羽毛传给阿兹克,带来不定的心悸。 被剥夺了视觉的阿兹克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听到了“啧啧”的水声,感受到耳畔清浅的呼吸,衣物碎片从身体滑落的触感也被无限放大。 阿兹克伸手想要推开死亡执政官,却被祂锢住双手,下一刻,从羽翅底部探进的冰凉的蛇尾略过他的双腿、后背,最终将他的双手用力捆在背后,阿兹克的胸膛被迫向前挺。 还没来得及压抑冰凉蛇尾划过引起的颤栗,就感觉前胸被唇齿重重地拉扯,控制不住的低吟从他紧闭的口中溢出。 捆住阿兹克的双手仅仅需要黑金羽蛇的一个尾尖,探进双翼内的其他部分正在阿兹克的小腿、大腿、大腿内侧的软rou以及挺翘的臀rou上游离,阿兹克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酸,蛇身触及过的部位开始发烫,他的状态开始变得奇怪了。 冰冷的冠冕换去迫害另一边的锁骨,他的胸前已经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更方便了死亡执政官的动作。 执政官没有温度的手移至阿兹克的腰间,寻找着那对轻浅的腰窝,祂对阿兹克的身体太熟悉了,确认位置没有耽误任何时间。 手指下移到了柔软间的缝隙,执政官像啃咬耳下那般用力的揉捏着,想要让这古铜色更加诱人。 祂的额饰已经游历到了阿兹克的小腹,在他细致平坦的腰间小口啃咬着,留下一个个带血地牙印,像是要送给祂的囚徒一条别致的腰带。 冰凉的指尖撑开细密的褶皱,试探着放入一截指尖,刚一探入就激起阿兹克强烈的反抗。 执政官收回指头,从环绕的羽翼上拔下一根细长的羽毛,用手指撑着将羽毛一截截坚定的推入。 无孔不入的异样感让阿兹克再也禁锢不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叫,执政官被这声音取悦,但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他开始旋转那片羽毛的根部,带动起怀中人的不住扭动,也让祂听到更多好听的声音。 执政官感觉到了指尖的濡湿,兀自抽出羽毛,阿兹克被这接连的刺激逼得浑身发抖,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灼热竟就此泄出。 执政官丢掉被彻底打湿的羽毛,复又将手指深入,全然不顾祂的同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沦。 这次接纳祂手指的是温热湿润的软rou,祂一搅动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吸吮,执政官一边摸索一边增加着手指。 当祂的三根手指都能在其中蜷缩伸展的时候,祂终于找到了那藏匿的一点,执政官恶劣地重重按下,满意地将阿兹克的闷哼当作回应。 执政官收回手指,没有让阿兹克久等,直接将同样冰凉的偌大挺入,温度的骤降带动了软rou疯狂的搅动,给执政官带来极大的快感。 阿兹克已经开始站立不住的下滑,执政官没有帮他站住,祂借着下滑的力,一寸寸破开了阿兹克,顶入更深的软热。 执政官握住他的腰,重重的退出又嵌入,时不时刻意擦过祂已记牢位置的那一点。 阿兹克半睁着却只能看到黑暗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晶莹,古铜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情欲的红,眼眶被逼的有些发红,还泛着水光,破开的唇瓣上还沾有残留的血液,眼睛里写满了委屈与迷茫,还有着情欲带来的深邃。 执政官感觉到了什么,在阿兹克的后背脖颈耳垂留下连绵的吻,又是几下深入浅出的抽弄,祂咬着阿兹克的耳垂,听着他愈发破碎的声音,与他一同泄出。 执政官扭过阿兹克的脸庞,看着他被情欲占据了的眼睛,轻轻开口:“阿兹克,你同我一样疯狂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