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怀孩子可真麻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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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慢点走...”郑郎中跟在李梓衡的屁股后,背着药箱气喘吁吁。 昨晚简直惊心动魄,萧旭和李梓衡都要吓坏了。 所以天一早,李梓衡亲自请郑郎中过来一探究竟。 李梓衡率先入内,而郑郎中还在拐角处,李梓衡的声音从屋里头传出来:“你怎么又让她这样?” 郑郎中听着甚感怪异,前脚刚迈进屋内,就被这一幕吓到——夫人坐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而老爷却没有任何举动。 “这这这!” 郑郎中的手指在两处地方来来回回,最终定格在李梓衡身上,问:“这是令夫人的同胞meimei和妹夫?” 李梓衡没回答,而是催促说:“赶紧给她探脉。” “满盈,伸出手来给大夫探脉。”萧旭哄着,将花满盈的手从自己的后脖扒拉下来。 郑郎中稳了稳心神,才把脉。 “劳烦夫人露个脸,让我看看。” 此时花满盈还埋首于萧旭的胸前,脸紧紧贴着萧旭的胸膛,一直在蹭,毫不避讳。 萧旭十分尴尬,其实他早就勃起,只是身上坐了一个花满盈,裤裆被挡住旁人看不到而已。 李梓衡走向前,掰着花满盈脑袋,说:“给大夫看看,别闹了。” 看到花满盈宛若娇花含羞带放的脸,郑郎中心中了然几分。 他眼神示意李梓衡跟他一同出去。 “可看出来什么?” 从中医玄学的角度上来讲,女人属阴。 郑郎中听了李梓衡的诉求,根据花满盈的脉象情况,开了滋阴补血的方子,意在助孕。 事实也如人意,但女人属阴,服用那么多滋阴汤药,怀上孩子更是阴上加阴,过重的阴气会迫使花满盈渴望阳气,以达到自身的阴阳调和。 “如今夫人怀有身孕,阴气过甚。孕妇需阳气调和,对那方面的需求...有些渴望,很正常。” 李梓衡有些发懵,他问:“所以这是补过了?” 事实上,花满盈可以忍着,但她为了流掉这个孩子,放任自己的身体冲动,让男人们自己毁掉孩子。 “嗯...算是吧...其实每个孕妇情况都不太一样。很多时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行为是会与往日反过来的。我也说不好,不过胎相变得更不稳定了...隐隐有滑胎的迹象。”郑郎中的说法十分模棱两可。 李梓衡重复念了一遍:“滑胎的迹象?” “也就是落红,下体会出血。” 听到郑郎中这么说,李梓衡脸色发青,说:“昨日,我和她行了房事...是不是与这有关?” 天知道李梓衡是放下了多大的面子,才会问出这句话。 只因花满盈孕期出现了问题,私密的房中事全给外人听了去。 郑郎中瞳孔地震,指了指屋内,说:“您和她?那屋里头那位?” 两人同时看向屋内,发现萧旭正浅浅地吻着花满盈的唇瓣。 花满盈还露出一副很舒服的神情。 这下“这是令夫人的胞妹和妹夫”的说法轰然倒塌。 不过郑郎中探脉的时候也早已知晓花满盈就是他先前一直看诊的夫人。 郑郎中认为自己撞破了富贵人家的秘辛,心大喊:吾命休矣! “老爷,这...”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李梓衡淡淡道:“仔细你的舌头,好好看病就行。” “这怀孕头几个月呀,房事还是少做为妙...老爷实在耐不住,换个法子疏解吧。不然夫人很难承受,毕竟她里头还有一个呢...我开个安胎的方子吧——不过这事也确实麻烦,夫人需要阳气疏解,但是老爷你偏偏不能给全了。” 郑郎中絮絮说着事项。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他指着屋里头的萧旭,跟李梓衡说:“老爷,这位...我的医嘱你也得和他说说...别犯了大忌讳...” 郑郎中觉得这辈子的大见识都在今天了。 我的老天爷,原来大富大贵的人家是这样复杂的男女关系! “而且,孕妇也非常需要伴侣的陪伴,有利于胎儿健康。” 郑郎中浮想联翩:啊,两个男人的话,双倍阳气,阴阳调和也快些吧?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李梓衡气急,又没得办法。 送走郑郎中后,李梓衡返回屋中。 萧旭抱着花满盈,问李梓衡:“大夫怎么说?” 李梓衡看着不安分的花满盈,说:“让她折腾,但是我们不能做最后一步。” 两个男人眼神交会,都对自己的定力不自信。 花满盈在萧旭的怀中娇笑连连,说:“忍着做什么?我自己都忍不住,干脆我们三个再来一次,嗯?” “满盈,你还怀着孩子呢。” 花满盈捧住萧旭的脸,说:“孩子重要吗?你们不是想要我的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撩拨完萧旭,花满盈朝李梓衡送秋波。 谁能忍得住? 谁能受的住? 萧旭的手都开始颤抖,在花满盈的大腿上拂动。 “够了!”李梓衡喝道。 “你跟我一起出来。” 两人将花满盈关在屋内,而花满盈妩媚的声音穿过门板,像极了春满园前揽客的妓子,说:“客官,进来呀~” 说完,花满盈赶忙捂住嘴憋笑。 小样,还想跟她玩。 可是... 花满盈抚上自己的小腹,鲜少地露出哀伤。 孩子啊孩子,为何要那么顽强呢?我真的无法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呵护你成长。 花满盈与萧旭、李梓衡的关系不能以常理论之,而孩子的成长需在常理之下,方可身心健康地成长。 也许男人的养育孩子直至成人的观念真的毫不具有前瞻性,唯有女人会过多焦虑她十月怀胎才呱呱坠落的孩子。 倘若这个孩子真的降生了,那到底是以什么身份长大呢? 李家的小少爷或小小姐,还是大明的第一位皇长子或皇长女?又或者说,只是一个承载了男人欲念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孩子可以称呼花满盈为娘亲,但面对萧旭和李梓衡,孩子该如何称呼? 而屋外的两个人,暴躁得想骂娘。 “这样不行,她这么勾人,哪怕我们两个一同在场,都会被她一起蛊惑了去。” 到时候满床除去污秽之外,还有他们殒命的、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 多日后,萧旭来看花满盈。 “萧旭,你这腰间系着什么?” 花满盈的手在萧旭的腰间游走,企图解开萧裕的裤头。 萧旭不说话。 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们特意寻来了江南那带的贞cao带。 贞cao带本是给女人用的,因为她们的丈夫常年经商不在家,为了守住她们的贞洁,就会被系上贞cao带,唯有她们的男人和婆婆才可以解开。 如实告诉花满盈的话,估计她会笑得花枝乱颤。 但实际上很有效果,花满盈死活解不开那个结,只得单纯地贴在男人的身上舒缓。 安胎药端了上来。 “我不喝。” 花满盈摆过脑袋,非常抗拒安胎药。 笑话,她就差一点就能把这个孩子弄没了,怎么会乖乖喝安胎药。 萧旭从老婆子手上接过药碗,问:“为什么?满盈,你怕苦?” “啊,是啊,我怕苦。”花满盈敷衍说。 一切有利于胎儿稳定的事,她才不愿意做。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吃苦。” 药碗见了底,但大部分都洒落在二人的衣襟上。 萧旭轻轻抚着花满盈红肿的嘴唇,对身边的老婆子说:“再去煎一碗。” 嘴对嘴的喂药,就算苦涩,多日未尝荤腥的萧旭也觉得回味无穷。 李梓衡伺候喝药手段就没那么柔和了。 “你喝安胎药,目的是保住这个孩子,这符合我们的条约。” 他倒是恢复了不少商人本性。 花满盈撇撇嘴,自己将药喝了,不过夜里她报复性地挑火,让李梓衡憋得慌,却又止步于最后一步,无可奈何。 李梓衡攥着花满盈的酥软,却不敢将花满盈紧紧搂在怀中,呼哧呼哧喘着气。 “忍着那么辛苦做什么?”花满盈掐住李梓衡凸起的裤裆,继续予以刺激。 登时,李梓衡低头封住花满盈的唇,大舌急促扫动。 实在燥热,最后李梓衡不得不从后面抱住花满盈,双手揉掐酥软,唇瓣在花满盈的肩颈来回移动,发胀硬挺的yinjing隔着布料摩擦花满盈的臀部。 “花满盈,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