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幸福了/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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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便是6号,热烈的阳光照进巨型落地窗,晒得人和家具都暖烘烘的。 坐飞机,瞳鬼穿的很休闲,白T黑裤LV Trainer,干净又清爽。 男人冷冷淡淡地划着手机,狐允让的账户就多了好几个0。 “那个,不用给也没事......”狐允让攥着手机,小声地说,“出游是公费的......” “给你就拿着。” 瞳鬼把手机揣进裤兜,就要出门,女人攥住了他衣角,糯糯地红着脸:“嗯......亲亲。” 看着女人扭捏的样子,瞳鬼好笑了下,还是如了她的意:“都破皮了还求欢,真sao。” 男人揉捏着她圆弧状的翘臀,扣开了她的牙齿,触舔着她的唇舌,吸吮,加重她的伤痕:“在外面别发sao,听见没?不然有的是你苦头吃。” 狐允让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唔嗯......” - 华光画协的人都挺好相处的,更别说狐允让还有好几层特殊的身份在,长辈晚辈对她就更是和颜悦色了。 “小狐啊,你家那位没来吗?”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问道,他身边的妻子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身子:“瞳先生哪儿像你这么闲?人家工作可忙着呢,哪有功夫出来玩。” 他嘿嘿一笑,摸着脑袋:“我就随口一问嘛。” 画协里,不是每个人都结婚,但是是每个人都带了家属。 狐允让没对狐父狐母他们发出邀请,带的是她的一位好友。 好友牵拉着她的手,晃了晃:“老公不来有啥的?我们自个儿也能玩得很好!” 狐允让半握着拳,放在嘴边笑了两下,好友给她整了整遮阳帽,一行人挽着裤腿,蹦到河里去摸鱼。 九凤山脚,溪流淙淙,农家乐生意红火。 竹木房屋被店主们打扫得干净,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温馨的气息,众人在这里悠哉乐哉地待了两天一夜,是夜10点多出发,开始爬九凤山。 繁星之下,灯火作陪,北纬40来度日出晚,众人休休停停,互相鼓励,时间非常充裕。 狐允让的身上蒙了层薄汗,轻风像丝带一样扬上她的头脸,女人擦了把汗,终于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终、终于到了......” “哎呦喂,累死我了。” “爬得我腿都要断了。” 最先登顶的是他们中一位耄耋之年的业界大佬,八九十岁身子还硬朗得不像话。 他捋着飘白的胡须,乐呵呵地:“你们几个小年轻,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 众人唏嘘恭维一阵,狐允让笑着踩上最后一截台阶,然后在山边的巨石上看到了魂牵梦萦的人。 夜空下,瞳鬼两手后撑坐在石头上,灰蒙的天空透上来一缕稀薄的光。 晚风吹拂着他微长的刘海,男人侧了点脸,完美的日角珠庭下,是他锐利俊逸的眉,和浅淡的眼。 瞳鬼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狐允让心脏骤然一缩,顿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梦幻感觉释放。 不比其他暗恋者,比起他的背影,狐允让更熟悉的,是他的正脸。 瞳鬼的照片总是登出在各大荣誉墙上,高中每次大小考前,放置男人照片的玻璃框外边,就会摆上超多的水果点心。 他作为考神接受着万千学子的顶礼膜拜,而狐允让,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那时,她就经常仰望,合掌虔诚地祈祷,后来发现自己对这个不太像人类的男人动了心思时,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能看到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他在一起。 对于她而言,她的暗恋,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结局,这注定会是一场籍籍无名的悲剧。 狐允让怔怔地望着他,男人长腿一迈,下了巨石,脸上带着些疲惫的慵懒。 好友眼波流转,调侃地看着二人,可恶一声:“又幸福了,丫头。” 狐允让:“......” 狐允让脸上升腾出新的红晕,高兴又紧张地看着他,瞳鬼淡淡然,拿过她背包上的水喝了一口。 “这位是瞳先生吧?您好您好......” 旁边几人满脸堆笑着,试着向他伸出手,瞳鬼点了点下巴,拧紧瓶盖,就算打过了招呼。 好友戏谑地附耳狐允让:“草,你老公好拽。” 狐允让:“......” 她瓮声瓮气地说:“他听得见。” 好友:“......” “那什么,我先走了。” 好友前面后面地拍着手,像公园里健身的老大爷般,远离了战场,众人纷纷散开,徒留了两人一片空间。 狐允让两手握着水杯,兴奋地看着他:“你怎么来啦?工作做完了?” 瞳鬼捏了捏眉心,吻上她:“没有,一会儿要走。” 他亲了两下,吸着狐允让的唇瓣:“去厕所,嗯?” “嗯......”狐允让朦胧地看着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