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经典小说 - 百合同人车集在线阅读 - 冷漠老师*贵族少女

冷漠老师*贵族少女

    

冷漠老师*贵族少女



    【——她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

    没有人不向往光明。

    艺瑞也是如此。

    她向往黄宇宙那个家伙,因为他的自由无畏和发自心底的自信。

    不像她自己,顶着骄傲自负的外皮,拼了命地努力才能勉强遮住那些翻涌的自卑。

    是,他们说得对。我认真听课,努力学习,只是为了考出好成绩,然后嘲笑他们。

    然而嘲笑过后,心里余留下的只有空虚,还有潮水般袭来的疲惫寂寞迷茫。

    是,把考上首尔医大挂在嘴边呢,可在她的心里,她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其实说来,也没有必要知道。她从前一直相信,只要听mama的就好了。后来更是有了金珠英老师。

    对了,

    金,珠,英,老,师

    “真是……”她嘴角勾起弧度,眉头跟着蹙起。

    她竟然才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她才知道原来学校的监控为她一手cao纵,她才知道原来金老师有着不止一副面孔,她才知道原来,原来她一向崇慕的金老师根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实现她残暴扭曲欲望的工具。

    她才知道,什么黄宇宙的只是借口。

    她在金珠英面前提起他,意图看到那个阴暗的代表脸上捉摸不定的表情。

    然而那个女人如同死水,她聆听着自己的故作小女儿姿态的话语,嘴角勾起虚假的弧度,像是湖上稍纵即逝的微澜。

    艺瑞其实早就知道了,她的确向往光明,然而她的光明从小被慢慢侵蚀,直到如今,被那个女人的黑暗完全吞噬。

    于是她为黑洞所吸引。

    她没有那样快的逃逸速度,最后只能向那黑洞飞蛾扑火的去。

    一如现在。

    她抛下了手中的笔。侧过身来看着身后不远处那个挺拔冷峻的黑色身影。

    “喂,金珠英老师。”

    她语焉不详语气不善地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双手却悄然在身侧握紧。

    那个女人把书放低了些,然而视线没有挪开。

    “什么?”她说。

    “我记得你说过,无论我遇到什么麻烦,你都可以帮我解决。”艺瑞竭力维持自己的目光不在对方的注视下散乱一地。

    金珠英没有回应。她只是用她一贯的锐利的目光钉住面前的少女,随之留下一声淡淡的轻笑。

    “到冥想室里,慢慢说。”

    姜艺瑞立时站起身,快步走过那个人走过的空气——像是凝滞了向下坠落的空气。她的心脏随着步伐剧烈地收缩着。刚刚做完前两年高考数学卷最后一题才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泄掉了。

    她早应该想到的。金珠英那个人,是个完美的节奏掌控者。她永远不会让别人在舒适的情况下说出想说的。

    她本以为自己会用几个不搭边的理由来搪塞。

    然而在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冥想室里,近乎颤抖地看着那个人的眸子,鼻子像窒息的人一样渴望着久违的她的气味——是冷冽的酒精浸过的檀香味——她没法不说出她心里一直渴望的。

    “如果我说……”她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的尾调下沉,尽量不显得那么被动。

    话语突然终止,接着又颤抖着压抑地继续,

    “如果我说,我想要,金老师会怎么办。”

    她料得到她会挑眉,用她那双深邃无边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嘴角会轻轻勾一下,整张脸有着轻蔑而又温柔的意思。

    很有意思,金珠英想。艺瑞这张脸,皱起眉头嘟起嘴唇,能是很幼稚的样子,但一旦她勾起那么一点不屑的笑意,整张脸便又成了偏激自负的形象了。

    这倒是和她的人一样。

    金珠英也从来都不觉得有人能够像艺瑞一样,把少女不敢说的说出口,却又达不到女人肆无忌惮口无遮拦的地步,于是才得以表现出像阳光一样珍贵的青涩。

    她愉悦地勾起唇角,这是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人——而且她竟也有点想答应。以往的那些,要么是从三好少年一下子堕落成杀人犯,要么是一开始就陷在沼泽中了,没有一个人会像艺瑞一样,竟然从小到大一直处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

    她很乐意做那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她抚上艺瑞的脸颊,

    “当然是要满足你了,毕竟,我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她俯下身来的那一刹那,冥想室的灯——艺瑞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隐藏着的灯——全亮了。四面竟也不是墙,而是遮了幕布的镜子。朝南是巨大的落地窗。

    艺瑞看到无数个金珠英俯下身来,压住那无数个姜艺瑞。

    与梦境中有些类似的场面,让她的脑子一下子轰鸣起来,还进一步引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腿间则诚实地多出了些异样感。

    那女人冰凉的手熟练地向下滑去,拂过艺瑞身上那件她最喜欢的裙子。

    接着肆虐而温柔地将它扯下。

    隔着薄薄一层的纯白背心,女人用冰凉的掌心打转,摩挲隐秘的粉点。不难发现,其实在她的手掌附上去之前,那点小小的便已然红涨起来了。

    艺瑞陡然咬住了唇,眉头再次蹙起,眼睛半眯,在金珠英的手掌包住她左胸的时候。

    心脏的跳动在金珠英的手里像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刹那间张开了,她能感受到金珠英纤细的手指下隐藏的力量。那短短的一刻间,窒息般的快感与恐惧混杂着冲入大脑。

    她像是突然有什么在心里炸开了,她紧紧搂住了身上那个危险的女人,使出敏捷的招数,成功地把金珠英按在了地上。

    艺瑞裸露的双腿分开在女人身侧,光滑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低下头来看着那个女人的胸口嘴唇和眼睛,用她在众人面前一贯的倨傲娇蛮的表情,轻轻地说,

    “喂,服侍我吧。”

    艺瑞似乎看到女人瞳仁里泛起点点漩涡。她在大亮的灯光下被照的如冰冷白玉的手缓缓身上来,慢条斯理却又带满情色味道地扒下了乳白的背心。

    金珠英的手重重压上了艺瑞的胸前,像玩弄那些愚蠢的家长一样肆意地揉弄。末了又似想起了什么,喉间磨出没有抑扬顿挫,只是尾调有所上扬,却完全听不出疑问语气的句子,

    “是服侍呢,应该轻点吧。”

    艺瑞喘息间听不出她究竟是问话还是自言自语。但她有的是办法让对方跳过这个问题。

    她身子前倾,双手撑在女人的肩上,顺手拨开她脑后的束发,再抬高身体,晃动腰部,用那个只着一层衣物之处去摩擦女人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

    是的,艺瑞知道自己的底裤已经湿透了。但这样难道不是更刺激么?在她的衣服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从金珠英的角度看过去,是脸红的如同最鲜嫩的桃子的清纯女孩,眼睛和嘴角构成可爱孤独的狡猾女孩,鬓角的汗水划过胸前青涩、平坦腹部的放浪女孩,腿间光景依稀可见的性感女孩。

    然后满意地看到女人在rou体与衣服的窸窣声中眉尾一挑,眸底燃起一丛火焰。

    但她没料到女人会一把捞起自己,半兜着,脚步匆匆走向落地窗。

    直到光裸的脊背贴上清冷的玻璃,艺瑞才意识到她被按在落地窗上了。她已经开始发软的双腿勉力站稳,她抬手敲在女人的背上,

    “喂!你在干嘛!放开我!”

    她略带沙哑的嘶吼反而招来了女人的轻笑。金珠英挨近她细嫩的脖颈,在湿热的吐息间把对方舔舐地泛滥。连带着一只手裹在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胸尖的粉点。

    另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直至要害,隔着布料粗粗揉弄了一把。她用的劲不大不小,手指刚刚巧滑了点进去却只是浅浅的,像是饭前的开胃菜,让人更加难耐。

    金珠英凑近艺瑞的耳朵,两侧的头发因为前倾轻触在艺瑞的脸上,很痒。

    “我们艺瑞,真的想……”

    女人的手将最后的布料扯下而不扯离那两条长腿,上面沾着的晶亮液体反射着灯光。

    “让老师……”

    比汗水黏腻的多的液体悄无声息地顺从着地心引力,沿着鲜嫩的大腿忠实的向下坠去。

    “上你……”

    窗外的霓虹映出金珠英脸上的微笑。

    她的目光以前所未有的缓慢速度从艺瑞的脸上向下滑去。

    空气似乎凝滞,艺瑞的身体感到有如实质的烧灼感。

    “么……”

    最后的尾音在空气中荡开,金珠英在外徘徊的手忽的进入,rou体与rou体在水泽中相撞,有着暧昧的水声,夹杂着艺瑞一声带着喘息的惊呼。

    身后是闪烁着的光明,泛着凉;而身前是深邃的黑暗,很guntang。

    艺瑞咬着牙关,呼吸被女人的节奏撞得不成样子。她白嫩的有点点rou感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箍上金珠英老师的脖子,她的仍带着倔强的眼睛试图盯进她的眸子。

    艺瑞的指尖攥的有点发白。脚趾死死地蜷着。

    她略带点痉挛颤抖地双腿早已经支撑不住整个人的重量了,全靠面前女人环在腰间一节苍白劲瘦的手臂而勉强不滑下去。

    艺瑞的头无意识地扬起,脖颈间露出了优美的弧度,但是泛着红。被生理泪水迷蒙了的视线中,她看到金珠英的脸庞。那分明的棱角在放下头发后被很好的掩盖住了,让她看上去像一个风流抑郁的艺术家。她的眼睛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竟又泛着些浅咖色。

    艺瑞勉力吸进一口空气,压在喉咙里预备能慢慢吐出。

    然而女人不给她这个体面,指尖无师自通地搔过那么危险的一点。

    “哈啊……嗯……”

    她几乎已经靠在金珠英怀里了。意识迷蒙间似乎感觉到女人依旧冰凉的手覆在她半边脸颊上。

    “是不是,想听我说些什么?”她说话间手下却不留情面,指尖略略斜了过来,在娇嫩的内壁上刮擦。

    艺瑞眼角烧得通红,全身散发着不得了的热度,而她眼里最后的骄傲似乎也被统统烧尽。

    艺瑞的神志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对于金珠英的话只是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含糊声。

    金珠英注视着顺从的艺瑞,心中原本的戏谑满意中突然微妙的出现了一点不满。

    她一言不发地一手掐住艺瑞的肩膀,将她转了过去。埋在体内的手指弓着旋转着搅动了一番,溅出点点汁液。

    她最终把她背朝着自己压在了窗前,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了她,然后听着她略带呜咽的显得狼狈的声音沉默的做完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