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经典小说 - 【明日方舟】我就是想看女人亲嘴子想得要命在线阅读 - [仇白x令 ABO 双A]莫停杯(完)

[仇白x令 ABO 双A]莫停杯(完)

    

[仇白x令 ABO 双A]莫停杯(完)



    令x仇白双A,OOC,文笔差,注意避雷

    tag:koujiao、中出、榨精

    “令jiejie……!”仇白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更看见令肌肤上布满吻痕齿印。昨夜种种,一一回想,仇白脸倏地又红了。

    “小冤家……昨晚你可把我折腾得够呛——”令睁眼,声音里还带着满足的懒倦,“现下是不是得换你服侍服侍我了?”令伸指点了点仇白手臂:“这会xue儿里还往外流你的精水呢——去,快找水来,帮我清理清理……”

    “是,jiejie。”仇白连声诺诺,站起身来,原先衣物垫在二人身下,早已乱成一团,只得去行李中再找一套换上。踏出庙门,四处找了,是在庙后发现一口井,连忙打水上来,提回去,帮令清洁身子。

    仇白手脚也勤快,片刻便把令身子擦拭清爽,还听话地把令姐抱到殿后僧房里,让她歇息。转身身正准备去倒水,却又是被躺在床上的令拉住。“诶,怎不帮我清理干净,小冤家?”分开双腿,令撩起疲软的性器,腿心处,花瓣嫣红,乾元的女xue全然被cao得太狠模样,依旧微微张开。xue口依旧湿润,黏白体液似乎就要流出。

    仇白不禁看愣了,直到令伸脚,点了点她腿间鼓起的一团,仇白这才慌乱地弯下腰遮掩。“就这么看着?小登徒子,有色心没色胆呀。”令的脚趾隔着衣裙,依旧摩挲临摹仇白那根rou物的轮廓。

    “我……我这就帮令jiejie清理!”仇白慌忙上床,跪在令腿间,不敢对视。抖开方才用过的巾子,就要贴上令的阴户。

    “唉……小冤家呦……”令把住仇白手腕,“我可不想你用这物什擦我那处呢。”

    仇白看着令,疑惑地眨着眼睛:“那……jiejie意下是……”

    令手上用力,把仇白拥进怀里。未等反应过来,仇白只觉口中突然进入一根事物,和舌头搅在一起。“就用你口中这条小舌头,帮我弄干净。小冤家,好是不好?”令一边把手指放在仇白口中,一边对她耳朵吹气。仇白点头如捣蒜,舌尖缠上手指,如舔舐令的roubang一般,细细舔了一回,令看着她温顺目光,忍不住把亲吻落在眼角。抽回手指,又和仇白亲了亲,催她:“小冤家,舌头倒蛮灵巧,快来……”

    仇白这才真切看到了令的女xue,恐是常年奔波,令下身毛发并无多加修剪,密草茸茸,深红色的丰厚yinchun正藏在之后,此时已是花液丰沛,将腿心沾湿得一塌糊涂。仇白不敢怠慢,伏身探出小舌,尽力舔着,把腿心的粘腻花液全卷进自己腹中,舔弄之中还尝出了自己身上的梅花信香。昨夜一切确不是梦,自己真的深深射入了令jiejie……

    令被舔得十分受用,呻吟愈发婉转娇媚,双腿不觉间也夹紧了仇白脑袋。“外边舔干净了……可别忘了里边……”令悠然躺好,摸摸仇白发顶,示意她继续。

    仇白含糊应了声,舔得更是仔细,更噙着yinchun,轻轻吮咂,恨不得把xue口每一寸肌肤、每一缕毛发都舔干净。舌头慢慢探进xue内,旋即就被xuerou裹住,湿热的软rou层层叠叠,纠缠着仇白的舌头。仇白卖力舔着,小舌四处挑动,能触及的沟沟壑壑,皆努力照顾到。谁料水液却越舔越多,一股接着一股,不知何时能舔得干净。

    又舔了片刻,令双腿绷直夹紧,一声长叹,竟是被仇白用嘴送上了高潮。“小冤家,你怎如此使坏?”令托起仇白,看她一双凤眼里情欲恣意,面色潮红,脸上却依旧无辜模样,不由得发笑,“我要你帮我把xue儿弄干净,可如何水儿越来越多了?”

    “是令jiejie……水儿太多了……”仇白嗫嚅着辩解。

    “你可得帮我,不让水儿再流出来了。”

    “那……那要我怎么帮jiejie?”仇白呼吸都急了两分。

    令抬脚,点了点仇白身下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roubang。

    “就用你这根rou棍子堵住吧……”

    //

    为再躲一躲仇家追杀,仇白与令二人商定先走两日小路,再转回大道。山间道路崎岖,走起来格外累人,行至第二日正午,两人皆是口干舌燥、浑身腻汗。想要寻处水源,却也不知何处有,只得先在树荫下稍事休息,走回大路再做打算。

    正歇着,前方林子中突然钻出一人,肩上负着几捆柴,手上提几只小兽,出了林子便向远处走。

    “问问这人?”令向仇白使个眼色。

    “依你。”

    “老乡——”令运起气,远远喊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可知道这附近何处有活水么?”

    听到声音,那人转过身。令已是到了近前,看清了这人,农户打扮,浓眉大眼,却也看出女子柔和。令向她拜了拜:“我与朋友外出赶路,渴得厉害,水却饮完了。不知老乡能否为我们指一处有水的地方?”

    农妇憨憨笑起来,倒也可爱:“我道是甚!我家旁近就有条小溪,客若不嫌,可随我去。”令大喜,叫上仇白,一道去了。

    走了一阵,看见几间小屋,想来就是农户居所。令跟着过去,把先前抢着帮农妇背的一捆柴放在一旁棚子。

    “娘子——”农妇在门外喊一声,“有客呢!拾掇些好饭菜吧!”仇白与令二人没想到她热情至此,连连推脱,终是拗不过她,谢了又谢,进了农户家中。

    走进屋,农妇的妻子端上茶来,接过农妇猎的山鸡野兔,与自己的乾元女君又说几句悄悄话,便走进厨房里去了。屋内朴素整洁,想来少不了二人勤加打理,又看的窗上红囍字还新,令仇二人相视一笑:原来是到了新婚妇妻家做客。仇白低下头,脸微微发红。

    稍许,饭菜端来,娘子烧得一手好饭菜,几人尝了都赞不绝口。令吃得高兴,拔开随身带着的葫芦,请三人吃酒,酒烈,却也浓香扑鼻。就连农妇妻子,也吃了小半碗。酒过三巡,清冷寡言如仇白,也和其他人搭上几句话了。令更是兴致高涨,拉着仇白又吃了碗酒,看着仇白绯红双颊,就连农户妇妻二人都感叹:“姑娘真是如天上仙子般美。”

    令笑吟吟地看着仇白,直把仇白看得有些羞了,垂下眼去。令又端起碗,向仇白拜了拜,把酒饮尽了,轻拍起桌板打着节拍,唱: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

    宴罢,妇妻为令仇二人装上水,又指了溪水方向,令仇二人说了好些感谢的话,方才作别。

    “令jiejie可是醉了?”仇白看身边人走得东倒西歪,不禁担心。

    “可不是么,要仇姑娘扶我……”令说着就往仇白身上靠。

    “下午可还能赶路么?要不要回去歇一歇?”仇白语气关切。

    “仇姑娘放心,这还是能的。”令站直身子,看到仇白如此关心自己,脚步也不虚浮了,“倒是现在折返回去,怕是要打搅了人家妇妻好兴致。”神色暧昧地笑笑。

    仇白脸微红,扭到一边去:“你倒是成全人家……”

    “这时候正是一天中最热,仇姑娘,我们先去溪边乘凉好不好?”

    仇白点点头,还是放不下心,牵着令的手,沿着蜿蜒小路,走到溪边。此处流水淙淙,岸边绿叶成荫,一处乘凉好地方。两人见了,都心情大好。令先脱了鞋袜踩入水中,踏碎如镜水面,一片涟漪。

    稍立片刻,令开始除去身上衣裳。这倒让仇白所料未及,羞红脸背过身去:“令jiejie……!被人看见可不好了!”

    “被人看到,算是他们福气。”令不以为意,把衣物和行囊递给仇白,仇白嘴上劝阻着,却也侧着眼接过了,令看她羞涩如此,不禁好笑:“我身子仇姑娘看得还少么?还如此扭捏?”第一次,成熟的乾元女君身体,就如此大大方方赤裸在仇白眼前。风姿绰约,修短合度;胸乳丰而不垂,双股腴而不臃;下腹一根rou枪,胸前两点红梅。无论乾元还是坤泽,恐怕是中庸来了,都要对这具身子动心。

    支吾着,说帮令看行李,也是防止有人打扰,仇白逃也似躲到另一处树荫下了。背对着溪流,仇白听着溪水泼在女人身上浣浣声响,思绪万千。

    溪水确实凉爽,把水泼在身上,解了春末夏初尚不成气候的热。令用余光瞟仇白,真如柳下惠一般,少女就那样笔直地站着,头也不扭一下。风徐徐吹来,吹紧衣服,勾勒出仇白身形,看着少女高挑清瘦的背影,倒也真像一丛竹了。

    “仇姑娘——”听见令叫自己,仇白不再胡思乱想,应了一声。“帮我把酒葫芦拿来可好?”仇白愣了愣,确信自己没听错后,拿起令的酒葫芦向她走去。原来此时令已经半躺在溪边一块大石上,晒起太阳,身上水珠未干,在阳光下晶莹如玉,整个人如穿了件珍珠串成的衣服一般。

    仇白把酒壶递过去,对着令,依旧是眼神闪烁。“仇姑娘有什么心事?”令灌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问起仇白。“不……没什么……”仇白目光闪烁。

    “没有心事,可又为何深锁愁眉呀?”令起身,与仇白贴得如此近,伸手,轻轻按抚着仇白无意中微蹙的眉头。仇白的手臂感到一阵绵软,令胸脯已是紧紧贴上。轻轻地,仇白叹一口气,把令拥入怀中:“令jiejie……想抱一抱你……”令抚摸仇白后背,把她抱紧些。

    “jiejie……”

    “嗯?”

    “要到夏天了。”

    “是啊,天气也慢慢热了。”

    “可春天呢?春天到哪里去呢?”

    “哦……仇姑娘原是伤春了。”

    “春光再好,总有结束的一天,可那之后呢?——我已经没有家了……春天的家在哪里呢?”

    “我的好姑娘呀……”令拉开怀抱,看见仇白红了眼圈,泫然欲泣,仰起头,吻了吻她唇角。“再过一年流转,春又到来;再寻一处好地,便可是家。人生百年,要送的春可不止这一个,要迎的春更不止这一个。”

    “jiejie……”仇白把头埋在令颈窝,湿热,令知道是泪,轻抚仇白发丝,就像安慰meimei一般安慰她:“仇姑娘若是不知安居何处,我便陪着你一路寻找便好。”

    “jiejie这话……当真?”仇白话里还带着鼻音,可希冀让尾调止不住上扬。

    令“噗嗤”一声笑了,仇姑娘这一阵伤春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那是自然,你当午饭时那首小调是唱给别个听的吗?”

    仇白心里感动,眼圈还红着,便低下头向令讨吻,一吻缠绵。吻罢,令仰头饮了一口葫芦里的酒:“往日不可追,且进杯中物。”“且进……杯中物!”仇白也接过葫芦,学着豪气,饮一大口,酒液从嘴边溢出,丝丝缕缕,流过锁骨,一路向下。

    //

    对饮几口,仇白就嚷着热,也脱去了衣裳,在溪水中和令泼水嬉戏。玩闹着推搡着,也不知怎的,仇白就坐倒在令歇息过的大石上。“仇姑娘,原来酒量不深呢。”令在仇白身上,擒着仇白不安分的双手。

    “也、也没jiejie说的……那么不堪!”仇白还欲解释,“不信的话……我再和jiejie对饮几回!”虽然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可嘴上还是输人。不等反应过来,令的嘴唇又贴了上来,紧接着酒的醇厚香气便盈满口腔。竟是令将自己口中的酒一点一点渡进仇白口中,不知为何,更是醉人。

    “还要……jiejie……”只觉入口的酒液醇香无比,再饮一口,什么都值了,仇白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还要什么?”令勾着嘴角,笑得暧昧。手指抹过仇白嘴唇,被酒液濡湿的两片唇更显嫣红。摸过发热的脸颊,摸过飞霞的双颧,摸过沾着水珠的睫毛……这乾元怎比坤泽还诱人,又是深深一吻。

    令吻技高超,捏着仇白下巴,把身下乾元吻得晕乎乎。“什么都要……jiejie的……都要……”仇白被连绵的吻勾得动情,忍不住扭动身子,下腹与令的下体一阵厮磨,喘息中不觉带上一丝情欲。

    醉酒的头脑本就有些晕眩,突然的失重感觉让仇白不禁惊呼一声。原来是被令抱起,面对面地坐进了她怀里。明明自己还比令姐高些……仇白有些不服气地想,身子却很老实,高高翘起的性器贴着令发硬的roubang,激动地颤了颤。

    令手抚上仇白性器,熟练地揉弄起来,另一只手探至身下,手指绕着女xue打转,xue口却早已湿了一圈,不是溪水,而是粘腻的花液。“仇姑娘,怎的一下就流水了?”令咬着仇白耳朵问。仇白醉酒,本就精关不稳,性器又被令伺候得好舒服,分不出心来回答令的逗弄,含含糊糊地回答:“想……想jiejie了……”

    “想jiejie什么了?”令的一根手指已然探入仇白花xue中,早已是湿滑无比,水液一点点流出,腿心更是濡湿一片。令熟练地探到仇白xue内敏感的那点,轻轻扣弄几下,就让仇白浑身都抖了抖,xuerou更是谀媚地缠上吸紧手指。令手中握着仇白的roubang更是又流出一股前精,随着令的撸动,让整根性器都覆上一层水膜。

    “呜……想jiejie要我,想jiejie好好玩弄我这根rou势……”令姐明明再摸一摸,自己就能痛快射出来了,却偏偏在这时候停手……仇白实在难忍,自己微微挺动起腰,求着令抚慰。

    令倒是不慌不忙,往仇白女xue中加了两根手指,明明之前已是狠狠cao开了,现在却又如此紧致,只得再扩张。“仇姑娘这么快就想出精了?”令轻笑,“让仇姑娘两边一起泄出来好不好?”仇白点着头,就抬起屁股去套令粗大的roubang。

    令退出手指,在仇白xue口揉了揉,顽劣地轻扇了两下仇白充血肿胀的花核,抱着仇白雪臀,狠狠贯入。“啊哈……!jiejie……进来了……”仇白渴望高潮已久的身子一阵痉挛,果真在被进入时xiele身子。身前性器的精孔怒张,又多又浓的精水,射满了两人小腹,甚至溅到仇白胸乳上。

    “仇姑娘高潮时,下面咬得好紧……差点把我的jiba都夹断了……”令受着仇白xue内一阵阵收缩的刺激,呼出一口浊气,抱着醉酒的乾元起起伏伏。

    令性器本就粗大,这样姿势入得又格外深,仇白简直要被这简单的一上一下给cao得神志不清了。扭着腰抬起臀,半是逃避半是迎合,却又被令捏住腰狠狠顶弄,硕大的雁首一下戳到花心,换来仇白啜泣般的呻吟:“嗯啊……jiejie……顶到……顶到芯儿了!”令口舌在仇白胸乳上流连,挑逗着硬成小棋子一般的深红乳珠;手抱着她双臀,结实紧致让人忍不住想落掌在上。一下一下深深cao着仇白,两人交合处每次碰撞,都会挤出yin靡液体来。

    “仇姑娘……怎么几口酒就让你娇媚如此?”令啄吻仇白脖颈,乾元的本能让她想在仇白身上留下印记。身下的cao弄虽不似方才那么狠,却一下下捣弄着深处,直把花心揉碎。手上也没闲着,仇白性器最敏感一处就是雁首与柱身相连地方,令拇指围绕着那处,轻轻摩擦揉弄,不一会,仇白原本就没软下的roubang更是勃勃而立。

    “才不是因为酒……哈……是因为令jiejie坏……啊啊……好深……”仇白四肢都抱紧了令,就这样挂在她身上,任着被她cao弄亵玩,上半身子微微后倾,也把一对乳儿送到令跟前,被舔弄得娇喘连连。仰着头,勾勒出她线条明晰的锁骨,格外清秀。“冤枉呀,我哪里坏了?”令坏笑着,按住仇白的腰,自己往上一顶,一下一上之间,竟是cao开了仇白的宫口,那么长一根性器,已经全数被仇白xiaoxue吃下了。

    仇白一声长吟,乾元萎缩的宫口被cao开了,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人眼角不禁溢出泪来。可令仍不知足,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开,浪潮般的快感简直把仇白淹没,紧紧靠在令怀里,抖着身子,一泻千里。一股股guntang花液浇在令那roubang顶端,xiaoxue里又紧紧吸着,美得令骨头也酥了。令低低喘着,抵着仇白花心,满满的全射给了她。

    仇白又被caoxiele身子,一波未平,又被那guntang的精水射了一肚子,烫得她再小小地去了一次,先前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被这么一激,又一股股地射出jingye来。快感来得排山倒海,让仇白一时失神,回过神来,醉眼朦胧中发现令正埋头细细舔着自己胸乳,把先前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水都舔净了。仇白脸上一红:“令jiejie……”令的手还圈着着仇白雁首不停揉动,挤出roubang里未射出的残精:“仇姑娘总是射这么多,你我二人身上都被你射满了……”

    “呜……”突然感觉到性器顶部触到了一块异常粗糙的地方,原来是令的手心,“令jiejie……我刚刚才射了……”强烈的快感让仇白忍不住弯下腰。刚刚才xiele身子,本就敏感,又突然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仇白忍耐不住。

    “可是我看,这家伙还硬的很呢。”令手上还是不停。仇白蹙眉,难捱地低吟出声,绷紧了身子,为了不那么快射出来,就连xue儿都绞得紧了些。令舒服地哼哼:“嗯……仇姑娘的xue儿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令粗硬的性器仍插在仇白xue里,感受着她勉力支撑,可惜手上仍不留情,一只手粗糙的掌心贴着铃口,另两根手指圈着雁首,揉弄了百几十下。仇白声音都发抖了,一股一股精水喷出来,沾了令满手。连下身的xiaoxue也涌出一股水液,绞得更紧了,竟又是两处都高潮了。

    可令不像要停下来的样子,手还是撸动着仇白微微疲软的性器,这让仇白心底暗叫不妙,颤声向令讨饶:“jiejie……不……不行的,射、射不出了……”扭着腰想逃,可令才射了一次,正在兴头上,那么粗大的一根性器还埋在自己xue里,仔细感受,似乎能察觉到roubang一下一下的搏动。“仇姑娘能受得住的,对不对?”令温柔安抚仇白,伸手把玩起仇白一对鸽乳,低头含舔着胸乳,舌尖绕着rutou打转,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禁又让仇白软了身子、失了力气。

    “呜……jiejie这样欺负我……”仇白浑身连语气都软了,靠在令怀里,满脸春色,脸上纵横着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水,“jiejie……怎还不动一动……xue儿痒……”令见仇白又被挑起情欲,方才放心,亲亲她下巴,俯身把她放在大石上,挺腰狠狠cao干了起来……

    仇白不知令干了多久,也不知道令xiele几回,只记得每次被令射出的精水烫到高潮后,未歇息多久,她又动起腰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被令玩弄射出了几回。“仇姑娘这根好似玉琢成的rou棍子……出一次精……抵得上寻常乾元女君两三次。”令喘着粗气,在仇白耳边说,“饶是射了这么多次,依旧有精水呢……”说着,把根手指放进仇白嘴里,让她舔了舔,液体中梅花香气倒是淡了很多,可此时,二人身上都是nongnong的梅花香与酒香了。

    此时仇白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身下花xue花径被耕耘了太久,已是软烂嫣红,令把roubang整根抽出,xue口一时还难以合上,再沉腰,又整根没入。“芯儿……又顶到了……”仇白在令身下被cao得瑟瑟发抖,呻吟浪叫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眼眸紧闭,被干的浑身酥软。令也快忍不住了,雁首被乾元女xue的软rou紧紧裹着,花xue还在努力吸吮着roubang,被精水浇灌多次的房依旧渴求着令的子种。令呼吸粗重,低下身子,去吻仇白。

    仇白呼吸越发急促。“嗯唔……jiejie……不、不对……!”原本连呻吟都没了力气的仇白,突然慌张地抱紧了令,xiaoxue依旧谄媚地吞吃着令的精水,可身前的性器,并不射出浊白,而是喷出些透明体液,淅沥沥溅在二人身上。

    竟然被令姐……cao到失禁了……巨大的快感和羞耻,让仇白难以自抑地抽噎起来。“jiejie……我……好没用……”啜泣越来越难以抑制,感受到令温热的身子贴近,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

    令垂着眼,心里惭愧,用手指去揩仇白脸颊上泪珠,可想到自己手粗,于是抬头,轻轻把泪水吻去。“仇姑娘……是我不好,是我太顽劣了。你、你……在我怀里好好歇一歇……”

    “不怪令jiejie……我也……也是舒服的……”仇白轻轻摇了摇头,哭过的嗓子还沙哑。双手环抱令脖颈,姿势久久不动,许久,才闷闷地说:“还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是如此,一直抱在母亲怀里的……”还有着鼻音。纵使她现在已不算孩童,纵使现在她比令高出许多。

    //

    “令jiejie。”

    “嗯?”

    “拜访了朋友之后,jiejie要去哪呢?”

    “和仇姑娘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倘若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那我就陪着你。”

    “我很笨的,要是一直思索不出想去何处呢?”

    “那么我就一直陪着你。”

    两人深深拥吻,仇白的眼泪似是要流干了,眼角的最后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流进了嘴里。眼泪是苦的,吻是甜的。

    //

    *长命女(五代   冯延巳)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